0027流氓(微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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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篤篤篤?!?/br> 言司站在房間門口,隔著問:“落落,涂好了嗎?要不要我進去幫忙?” 石落一一邊慌亂的穿上褲子,一邊說著:“你不要進來?!?/br> 一著急站起來,左腳絆上右腳,“砰”地一聲,整個人雙腳跪地,手撐在地上。 言司聽到巨響,管不了這么多,推門而入,就看到她跪在地上,立刻走上前將她半抱回床上:“傷到哪里沒有,快給我看看?!闭f著就要脫下她的褲子,檢查傷口。 “我沒事,你別脫?!笔湟粐樀昧ⅠR抓住他作亂的手,生怕沒來得及,下一秒就要被脫了。 言司瞧她又羞又嬌,了然的說:“你身體我那里沒見過,這就怕了?!睈喝の对谒壬蠐崤?/br> 石落一拍掉他放在腿上的手,“言司,你能不能做個人。” 在言司耳中這話就變味了,像是在調情,輕咬了下她耳垂呼氣,“那你要試試,我是不是人嗎?” 她又氣又惱想要推開他,“我還痛著呢?。?!” 誰能告訴她,這個滿腦黃色廢料的人是誰,他不是走高冷路線的嗎?現(xiàn)在居然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這些話。 言司箍的緊,她沒能推開,軟香溫玉在懷里,狼爪子伸在她胸前,隔著衣服揉捏著,溫熱的鼻息噴在了她的肩頸,拂過的癢意讓她輕顫了一下,身子緊繃著。 石落一招架不住,軟著聲音想要他停下,“言司,你別....” 言司不重不輕捏著她胸前的椒乳,嘆了口氣松開了手?!奥渎?,你身體好軟好香,真想現(xiàn)在就把你壓在身下。” 石落一松了口氣,她差點以為言司這條狗又要開始折磨她,居然這個好心放過了她,眼神有些渙散的扭頭看著他。 言司看著她濕漉漉的雙眼,閃爍著迷茫,毫不猶豫地扣住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下去,掠奪她的口中甜津的滋味,用力的吮吸著她的舌頭像是要把她吐下去,粗重的呼吸撩撥著面頰。 房間很安靜,只聽得見接吻的發(fā)出的砸吧的聲音,回蕩在整個房內,石落一似有似無的呻吟聲斷斷續(xù)續(xù)從她口中發(fā)出,言司像是受到鼓舞,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腦勺吮的更深,直到她喘不上氣來,才不舍的放開她。 石落一覺得自己差一點就要窒息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臉熱的不行,她根本就不敢再看他一眼,又怕他猝不及防的吻了過來。 言司滿意在她臉上輕吻,“落落,真甜?!?/br> 石落一站起身來,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言司,你就是條狗。” 言司掛著笑戲謔道:“落落,你再這樣看我,我難保不再吻你一次?!?/br> 石落一真要要被他打敗了,是不是男人都是這么無恥沒下限,什么話都敢說,她想要懷念起之前的言司了。 石落一委屈巴巴地說:“你以前不是這樣的?!?/br> 言司最喜歡她這樣的表情了,又萌又可愛,嘟起嘴來像個小河豚,“噢,我以前哪樣啊?!?/br> 石落一一時語塞,“你以前都不會動不動就這樣?!?/br> 他明知故問:“這樣是哪樣?” 石落一說不出這么羞恥的話,只好敗下陣來想遠離這樣禽獸,“臭流氓,不理你了?!?/br> 言司見她要走,一把扯過來,“好好好,我流氓,下次不流氓了?!卑矒徇@只已經(jīng)被惹炸毛的小白兔,撫順她的毛。 石落一還以為他真的良心發(fā)現(xiàn),事實證明她錯了,流氓就是流氓。 言司摸著她的背,壓低著聲音,富有磁性的說著,“我只對你流氓,我還沒做到更流氓的事呢。” 石落一腦袋轟的一聲,徹底炸毛,“言司,你明天別想見到我?!币还淖鳉膺B拖帶拽的把他扔出房間,氣急地說了:“再見?!?/br> 言司深感不妙,兔子咬人了,放軟語氣,“落落寶貝,我錯了,你原諒我吧?!?/br> 石落一不理會他,任由他繼續(xù)說,沒想到越說越過分。 “落落寶寶,哥哥明天見不到,弟弟會想你的,你忍心嗎?” “弟弟?”他哪來的弟弟,不是獨生子嗎? 正當她想問一聲就聽到他下流說了句:“你昨晚還和我老二深入交流呢,得到了我的身體就拋棄我。” 石落一簡直要被他逼瘋了,他怎么能一本正經(jīng)說著這么無恥的話,忍無可忍的打開房門,“言司,你丫的你給我滾出去?!?/br> 石落一干凈利落,毫不留情地直接把他趕出家門口。 言司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他明顯看到石落一的臉紅的像個熟透的蘋果,想讓人狠狠咬一口。 臨走前還不忘調戲她,“今晚要是寂寞的話,記得要打電話給哥哥?!?/br> 石落一一時頭痛,有的人真的是在流氓的路上越走越遠了,太無恥了。 晚上睡前,言司發(fā)了張腹肌照過來,還備注著:“記得今晚也要想我,睡不著哥哥可以語愛?!?/br> 石落一整個人大無語,但手上還是默默將照片點了保存。 關機。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