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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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朝霧并未刻意避開江舜堯,偶爾掠過的幾次視線,她也看得到他泛紅的眼周。似乎還鋪了粉底遮蓋。 江言將一只海參夾到了她的盤子里,她看了他一眼,又將海參還給了他。 江言的眼睛微微顫了顫,似乎在表達(dá)自己的不滿。無論她在私下對自己怎樣,在眾人面前她都會配合。 偏偏是江舜堯看著她的時候,她要回絕他。 有人注意到突然安靜下來的兩人,江言很快回過神,溫柔地問她怎么了。 “她不能吃海參你不知道么?” 原本輕易就可以略過的一件事,被江舜堯的一句話擺到了明面。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過來,江言的腦子飛轉(zhuǎn),他之前并沒有注意到她不吃海鮮,似乎也不是海鮮過敏。 江舜堯還想說什么,章朝霧就先開口了:“最近有些感冒,還是不吃這個了?!?/br> 說完,還笑著看向?qū)γ娴慕磮颍骸八磮虻艿芏枚?,之前有學(xué)過嗎?” 江舜堯生氣,看到章朝霧給江言找臺階下就更是氣到說不出話。他才和她相處兩天就知道她吃不了海參,江言在干嘛? 江舜堯沒有接話,他母親早已察覺到他的不對,只能先應(yīng)付了幾句:“沒想到朝霧你還認(rèn)識我們小江的?” “之前去病房看江言的時候碰到過,所以認(rèn)識,他很貼心呢,一直照顧弟弟meimei。” 幾句話下來,這件事也算是帶過。 訂婚不是簡簡單單的事,雖然江家對林家知根知底兩家點頭就能定下來,但是章家不一樣,父母生意都在國外,不是飯桌上就能談攏的。 江言要做的也只是向眾人表個態(tài),斷了林江聯(lián)姻的可能。 晚宴結(jié)束后章朝霧先回到江言的房間,江言要陪長輩一起送客,她便早早洗漱睡下。江言回到房間已經(jīng)是很晚的事了,客人走了之后父母二伯與爺爺吵了一晚才最終將這件事暫定下來。 看到在床上已經(jīng)熟睡的章朝霧,本來煩躁的心竟然慢慢平復(fù)下來。 他就坐在輪椅上看她,直到床上的人醒過來,揉著眼睛問他過來干嘛。 “你在我床上睡,我睡哪兒?” 她睡眼惺忪,看得不真切,語氣懶洋洋的:“你去客房、沙發(fā),睡地上也可以?!?/br> 他笑了:“這是我的房間,你讓我睡地上?” 她皺著眉,從床上起來:“是你讓我留下來的,你想讓我睡地上?” 爭論至此,他也不再說什么。從柜子里拿出拐杖站了起來:“幫我洗漱吧。” 除了zuoai,其他的忙她必須要幫。 章朝霧從床上走下來,身上穿著寬大不合適的睡衣,反而讓她看起來愈加單薄。頭發(fā)隨意披散下來,有些凌亂。 江言漱完口,看向站在門口的章朝霧,愣了愣,又說:“進(jìn)來?!?/br> 他轉(zhuǎn)過來面對她,示意她幫自己脫衣服。章朝霧懶得在這種事上和江言爭論,他要讓她難受多的是辦法。 她一句話也不說便靠近他,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他垂眸,看見她專心地解開他的領(lǐng)結(jié)和襯衫,仔細(xì)迭在旁邊。 “要泡澡嗎?” “不用,現(xiàn)在腿還不能碰水。”他看向一旁的毛巾:“用那個。” 他本已經(jīng)翹首以待,等著她像剛才一樣和自己爭辯,可是章朝霧依舊一言不發(fā),用溫水打濕毛巾便開始幫他擦拭赤裸的身體。 明明十分曖昧的舉動,她卻冷得像一個機(jī)器。 “褲子。”他皺著眉提醒。 “我知道?!?/br> 章朝霧放好毛巾,突然湊上來面對他。她抬眸看著他,手指從他腹肌下滑,最終勾住褲子,將扣子解開。 終于有了點曖昧的火苗。 近在咫尺的距離,連她的呼吸都能聽見,她的手指還在解著他的褲子。 一種幻想直擊腦門,像賢惠的妻子幫忙碌一天的丈夫收拾滿身疲憊,有一瞬間他覺得,如果真的和她結(jié)婚似乎也不錯。這樣的幻想和她若有似無的撩撥撞在一起,他硬了。 硬挺頂著內(nèi)褲,最終將褲子撐起一個小帳篷。 “硬了?”她對他笑,將雙手收了回去。 “那等你自己弄好了再叫我吧?!彼粗?,仿佛jian計得逞。 她轉(zhuǎn)身欲走,被他拉?。骸罢驹谶@里?!?/br> “我不會讓你做什么,但你必須站在這里。看著我?!?/br> 的確,有了中午的談判,他不會對她做出過度的事,但讓她留在這里,不在她禁止的范疇。或者說她定的范疇本身就太模糊,他在試探邊界。 現(xiàn)在他確定了,這個邊界似乎只是zuoai和接吻。章朝霧或許自己都沒意識到,她無意識地堅守著她所奉行的道德。 他樂于此,但那些道德對于她想要做的事只會有害無益。 江言解開褲子,任由褲子掉在地上,他看向她微皺的眉,沒有半點廉恥心,當(dāng)著她的面將手伸進(jìn)內(nèi)褲,將腫脹得通紅的yinjing掏了出來。 馬眼流出透明的液體,他看著她的臉,雙手握住yinjing開始taonong起來。 “你不覺得自己很幼稚么江言?” “那又怎樣?!彼χ稹?/br> 看她這樣的反應(yīng)他才會高興,越來越有興致。雙手動作得越來越快,甚至喉嚨里不可控地發(fā)出幾聲低喘。 章朝霧閉上眼,他沒攔,反而說:“你知道你閉上眼睛的時候其實很好看么,看起來很清純......” 她扯著唇角冷笑。 “剛才你睡覺的時候我一直在看你,你安靜的時候比你......” 章朝霧睜開眼睛:“你非要惡心我是么?” “現(xiàn)在你就覺得惡心?”他揚(yáng)起的嘴角慢慢放下來:“那謝宜該有多惡心?!?/br> “你明明是要幫她報仇,已經(jīng)拿到所有人的資料了,怎么這點苦都吃不了?她該有多失望?” 章朝霧終于被他激怒了,紅著眼睛一字一句地警告他:“江言,你可以惡心我,但是如果你以后再提起她......” “我不介意多對付一個人?!?/br> 他笑了笑,“當(dāng)然,比起她,我對你的興趣多一點。” 原本的性欲消減不少,但是和她爭吵、從她身上得到有趣的反應(yīng)總是能刺激到他的神經(jīng),像是吸食海洛因獲得短暫的快感,酣暢淋漓,卻要命。 “如果你不幫我的話,我們可能還會浪費許多時間?!彼罩执?,毫不急切,慢慢擼動:“你知道,我們zuoai的時候我也很持久?!?/br> 她不知道他的話是不是在暗暗映射經(jīng)驗為零的江舜堯,但是好歹她不會讓江言好受。 “我不介意等,江舜堯會讓我等得更久?!?/br> 江言的動作頓住,朝她露出一個懷疑的眼神,但更多的是興致散去的慍怒。 扳回一局,還不錯。 —— 開學(xué)事情又雜又亂,更新不穩(wěn),后面都會正常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