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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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那個黑衣人的同伙嗎?世良真純看著琴酒上半身的淺藍(lán)色高領(lǐng)毛衣,但是穿的不是黑衣服,所以不是同伙?把她的動作禁錮住但是沒有真的傷害她總不會是蹲守的便衣警察吧?世良真純看著琴酒明顯不合規(guī)的銀色長發(fā),陷入了沉思。 按照時間估算,伏特加那邊的交易應(yīng)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琴酒對世良真純說:我現(xiàn)在放開你,你別亂動。 世良真純點了點頭。 被放開之后,世良真純看著琴酒,直率地問:你是誰? 琴酒:明明赤井秀一那么怎么做meimei的這么莽?! 琴酒沒有回答,只是提醒了一句,以后看到這種事,別自己莽莽撞撞地跟上來。如果不是因為赤井秀一,這女孩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 按照世良真純的性格,警告和阻攔都是沒有用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面前的男人讓她不自覺地想起大哥赤井秀一,世良真純下意識地心虛起來,我 回去吧。琴酒打斷了世良真純的辯解,別讓家里人擔(dān)心。 他希望世良真純能夠乖乖離開,免得他動手。畢竟上次讓這姑娘受傷的人,赤井秀一不惜暴露自己還活著的事實也要干掉。 世良真純跟著他的腳步往外走,可是 琴酒回頭給了她一個冷厲的眼神,世良真純本能地閉上嘴,腳下一頓。等她再追上去的時候,琴酒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漆黑的小巷中了。 伏特加看著回到保時捷上的琴酒,識趣地沒有問任何問題,老大,交易完成了。 恩。琴酒點了下頭,示意伏特加開車。今天碰到世良真純是個失誤,抓不能抓,殺不能殺,琴酒感覺到了久違的頭疼,幸好那個女孩不知道赤井秀一還活著。 回到公寓后,琴酒給貝爾摩德打了個電話,今天的情況怎么樣,Vermouth? 貝爾摩德故作驚訝的聲音在電話另一端響起,我什么都沒說你就知道是今天啦?消息很靈通嘛,Gin! 琴酒輕哼一聲。赤井秀一幾天前就來確定他今天有沒有時間,今天白天又特意約他出門,因為那個男人很清楚,如果是抓捕或者殺死他的任務(wù),琴酒可不會當(dāng)天白天還優(yōu)哉游哉地陪著情人約會。 貝爾摩德在電話另一邊抱怨道:明明保證安室透不會死的人是你吧,為什么最后出場的還是我??? 琴酒點了根煙,你的能力比較方便。如果安室透受到生命威脅,貝爾摩德可以直接帶著安室透用幻術(shù)脫身。如果真的出了意外,在米花町做任務(wù)的他可以立刻接應(yīng)。 貝爾摩德當(dāng)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她輕易地放過了這個話題,真遺憾,你的小豹子的身份沒有暴露,Bourbon出來的時候垂頭喪氣的。 安全起見,貝爾摩德沒有直接進入工藤宅,而是選了個能透過窗戶隱約看到工藤宅內(nèi)的角度旁觀了這場對峙。她眼看著安室透信心十足地進去,咬牙切齒地出來。 琴酒挑眉問:垂頭喪氣? 貝爾摩德無奈地糾正自己的說辭,好吧,是恨得要殺人了。 憑借著自己的經(jīng)驗判斷,貝爾摩德覺得如果那個時候赤井秀一出現(xiàn)在安室透面前,安室透能用□□打爛了他前提是赤井秀一不反抗。 真是濃烈的恨意啊貝爾摩德唏噓地想。不過一次又一次被人耍著玩的確讓人痛恨。 我猜也是。琴酒笑了一聲,又問,Rum那家伙終于現(xiàn)身了? 是啊,第一時間就找Kir核實了赤井秀一的事呢。貝爾摩德用半是滿不在乎半是蓄意挑事的語氣問,Gin,你確定他沒有針對你嗎? 作者有話要說: 赤井秀一:明面上放水每次狙0擊都不打要害,暗地里手段百出步步緊逼 琴酒:明面上不放水,暗地里知道一切放了個太平洋 感謝在20210709 23:49:06~20210710 23:57:0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詞倦、50438158 10瓶;牙膏、關(guān)怡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8章 、第 68 章 另一邊, FBI的茱蒂斯泰琳和安德雷卡邁爾終于與赤井秀一在來葉山道上會合,被日本公安追擊的經(jīng)歷省去了他們驚詫和痛哭的時間。 赤井秀一也總算是與安室透,不, 是降谷零在對抗組織方面達(dá)成了共識。 接下來, 降谷零對于合作的態(tài)度,只要看琴酒的態(tài)度就知道了。 不過赤井秀一對此持樂觀態(tài)度, 畢竟安室透讓追擊茱蒂和卡邁爾的人是他在日本公安的下屬,而不是組織成員。這樣的話,對方也沒辦法向組織上報赤井秀一未死亡的事實了。畢竟組織的人一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日本公安的人今天也出現(xiàn)過,安室透自己也會暴露。 調(diào)查不到的可能性是沒有的,畢竟來調(diào)查的人肯定是琴酒嘛。 帶著兩個FBI同事回到工藤宅,赤井秀一向工藤優(yōu)作誠摯道謝,這對夫婦在他假死后幫了他很多。赤井秀一看了一眼站在工藤優(yōu)作身旁的江戶川柯南, 雖然是受他們的兒子之托。 茱蒂斯泰琳蹲下身子, 跟江戶川柯南對視,幽幽地說:Cool Kid, 秀一活著的事你一直都知道嗎? 江戶川柯南看著背后好像冒出了熊熊火焰的茱蒂斯泰琳, 連忙裝作可憐巴巴的樣子,用賣萌的小奶音說:我、我也是想幫忙 茱蒂斯泰琳看著江戶川柯南露出的驚恐的小眼神, 也不忍心跟一個孩子過不去。誰讓她自己沒辦法察覺到赤井秀一還活著的事實呢?不僅如此, 還在不經(jīng)意間就把線索泄露給了外人,差點又害了秀一。 朱蒂。赤井秀一看著眼神黯淡的茱蒂斯泰琳, 謝謝你。 茱蒂斯泰琳眼睛一亮, 看向赤井秀一, 秀 這個時候赤井秀一已經(jīng)轉(zhuǎn)過頭去同樣對卡邁爾說:也謝謝你,卡邁爾。 看到這一幕,茱蒂斯泰琳眼神一暗, 她懂得赤井秀一的意思,在他心中她和卡邁爾是一樣的,都是同事和好友,不再有絲毫?xí)崦亮?。這也不奇怪,從赤井秀一臥底回來之后就是這樣了。他一直都沒給過她希望,只是她自己還放不下。 她低沉了片刻,又重新振作起來,神情中充滿FBI探員的干練,秀,今天的事結(jié)束了嗎? 赤井秀一為茱蒂斯泰琳的反應(yīng)松了一口氣,原本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不過,剛剛我收到了水無憐奈的消息。 是什么?原本還有些失落的茱蒂斯泰琳精神一振,什么前男友都沒有對付組織來得重要。 在組織地位比Gin還高的二號人物終于出現(xiàn)了。赤井秀一亮出了自己的手機屏幕,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封打開的郵件,郵件只有三個字母。 【RUM】 赤井秀一對這三個字母印象深刻。 當(dāng)初就是這個人在琴酒去意大利出差的時候?qū)λ逻_(dá)了殺死蘇格蘭的任務(wù)。 不過等琴酒回來后他們就再無交集,他也是在問過琴酒后得知了朗姆在組織里的地位。 按照年齡推算是個中年人,至于更具體的赤井秀一的目光從激動的江戶川柯南身上一掃而過,只能等工藤新一從宮野志保那里問出什么來了,這個琴酒可沒告訴他。 天色太晚,眾人說了幾句后就此分別。 赤井秀一看著面對他毫無異色的幾人,在心里對那個小偵探默默說了聲謝。 要是他們知道他和琴酒現(xiàn)在之后都沒法安寧了。 在江戶川柯南走后,赤井秀一又跟工藤優(yōu)作聊了兩句。 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對付組織的關(guān)鍵時期,工藤夫婦心再大也不可能把兒子放在日本不管不問了,他們決定回來住一段時間。 赤井秀一當(dāng)然沒意見,這件事也輪不到他有意見,何況工藤優(yōu)作也是他們對付組織的一大助力。 不過人家夫妻倆回來住赤井秀一想了想,他是不是應(yīng)該搬個家了?沖矢昴跟琴酒交往這么久,去了琴酒那里好幾次,卻一次都不讓琴酒到他住的地方來,這不合理。 有一瞬間赤井秀一的腦子里劃過搬去跟琴酒住的想法,不過他摸了摸臉上的易容,雖然他有時候會放手一搏,但還不想主動找死。 想到琴酒,赤井秀一睡前拿起手機給琴酒發(fā)了一條約會邀請,不知道朗姆出現(xiàn)之后對琴酒有沒有什么影響。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琴酒的回信已經(jīng)發(fā)到了他手機上。赤井秀一看了看收到回信的時間,給琴酒又發(fā)了一條郵件。 【昨晚幾點睡的?】 琴酒坐在餐桌上悠閑地吃早餐的時候,桌面上的手機屏幕突然亮起。他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蹦出來的郵件,挑了挑眉,回復(fù)道。 【還沒睡?!?/br> 昨天晚上他跟貝爾摩德通話到天光微亮,琴酒想了想,決定干脆等吃完早餐再睡。 赤井秀一看到琴酒的回復(fù),心中揣測:突然這么忙?是因為朗姆嗎?還是昨天晚上波本的行動?不過看琴酒的態(tài)度就知道沖矢昴的馬甲還穩(wěn)。 雖說像他們幾天不睡都是常事,但是作為不知道他的工作的男朋友還是應(yīng)該關(guān)心一下吧。赤井秀一發(fā)郵件叮囑道。 【這樣熬夜對身體不好?!?/br> 琴酒看著赤井秀一的郵件,想想他昨天發(fā)郵件的時間,無奈地想:就好像你自己睡得有多早一樣。 但如果把這句話作為回復(fù),他簡直對不起自己體內(nèi)的意大利血統(tǒng)。 【關(guān)心我?】 赤井秀一皺起了眉,這個問號是什么意思?!他不滿地回復(fù)道。 【這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 消息發(fā)出去后,赤井秀一想了想,又追加了一條。 【我連名字都不能讓人知道的男朋友?!?/br> 看到赤井秀一滿懷怨氣的郵件,琴酒笑了笑。沒辦法,他不能告訴他真名,也不想告訴他假名。 【Gin就是我用了很多年的名字?!?/br> 赤井秀一微微瞇了瞇眼,手心里的手機隱隱發(fā)燙,試探著問。 【為什么要用這種名字?】 琴酒想了想,覺得這沒什么不能說的。 【為了紀(jì)念?!?/br> 紀(jì)念? 赤井秀一看著琴酒的回復(fù),疑惑地皺起眉。紀(jì)念組織的代號是酒名是為了紀(jì)念?他把這條線索記在心里。 不過一般人看到這條郵件只會聯(lián)想到紀(jì)念亡者之類的吧,肯定不會再問下去了。 【抱歉,讓你想起了傷心事嗎?】 琴酒想起這段時間若無其事的貝爾摩德,手上回復(fù)道。 【不是我的傷心事?!?/br> 琴酒還是那么滴水不漏,赤井秀一無奈地想,看起來有問必答,實際上仔細(xì)一想會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打擾你休息了,快去睡吧!】 餐桌上已經(jīng)空無一物,廚房里的流理臺光潔如新,洗碗機小屏幕上的倒計時不出聲的行走著。 臥室里,厚重的窗簾緊緊合攏擋住窗外的明亮的陽光,使房間重歸黑暗。 琴酒垂下眼眸,手里拿著手機,發(fā)出了睡前的最后一條郵件。 【親愛的,拋棄你的姓名,它本身毫無意義。玫瑰不名玫瑰,芬芳依舊。】 看到琴酒最新的回復(fù),赤井秀一拿著手機的手驟然一緊。 到了約會當(dāng)天,赤井秀一開車到約定的地點,觀察著琴酒的神情。 琴酒看上去心情還不錯,赤井秀一這樣斷定著。琴酒向來不喜歡神秘主義者,而在組織中地位很高的Sherry連朗姆是男是女都不知道這么神秘的人真的能跟琴酒相處的好嗎?除非,他們有什么共同的目的,重要到不得不合作。 兩人來到餐廳的時候,赤井秀一發(fā)現(xiàn)電視正在轉(zhuǎn)播自家二弟羽田秀吉的名人戰(zhàn),不由得愣了一下。 你喜歡將棋?琴酒坐在他對面,漫不經(jīng)心地問。 只是有點興趣而已,算不上喜歡。赤井秀一連忙轉(zhuǎn)移話題。想起那封讓他一天心神不寧的郵件,赤井秀一問:你最近在讀莎士比亞? 琴酒把點完菜的菜單交給服務(wù)生,等服務(wù)生走后,才看向赤井秀一,唇角微勾,只是之前看過,不覺得很合適嗎,親愛的?立場的對立,在硝煙中誕生的情不自禁的愛情,最后陰差陽錯地以悲劇收場。哦,對了,還有假死,我親愛的朱麗葉。 赤井秀一推了推眼鏡,鎮(zhèn)定自若地用開玩笑的語氣說:我們之間可沒有那樣深刻的仇恨。呵,朱麗葉的假死可不是羅密歐親口下的命令!也沒見你在我死后跟著殉情啊,還有心思去找新男友呢! 琴酒意味深長地看了赤井秀一一眼,你說得對。 赤井秀一溫柔可親地笑了笑,反光的鏡片擋住了他眼中的神色。必須從工藤宅搬出來了,赤井秀一想,如果琴酒真的開始懷疑他,繼續(xù)住在那里只會帶累別人。 杯戶尊爵酒店。 赤井瑪麗看著羽田秀吉的名人賽轉(zhuǎn)播,為兒子的勝利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在失去了大兒子的現(xiàn)在,看到跟組織完全沒有關(guān)系,像個普通人一樣生活的二兒子過得好也是一種安慰。這樣的普通人的生活,正是當(dāng)初讓他們搬到日本的赤井務(wù)武希望看到的吧。 世良真純眨巴著墨綠色的眼睛看著赤井瑪麗。 她一直很猶豫要不要告訴赤井瑪麗,那天她遇到了一個奇怪的男人的事。因為沒出任何意外,世良真純覺得自己有些小題大做。但是那個男人給她的感覺有點像是赤井秀一,兩個人還都是左撇子,又讓她舉棋不定。 直到今天,自從赤井秀一殉職的消息傳來,世良真純很久沒看到母親這么高興了。 就當(dāng)是個小秘密吧,世良真純想,反正也沒出事,不是嗎?說不定那個男人就是個警察呢,雖然說一頭長發(fā)不符合要求,但是她大哥做FBI的時候也是一頭長發(fā)??!也許那個男人就是像從前她大哥赤井秀一那樣的警察。 作者有話要說: 世良真純:這個男的像我大哥,他應(yīng)該是個好人。 朱麗葉:只有你的名字才是我的仇敵,你即使不姓蒙太古,仍然是這樣的一個你。姓不姓蒙太古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它又不是手,又不是腳,又不是手臂,又不是臉,又不是身上任何其他的部分。?。】鞊Q一個姓名吧!姓名本身是沒有意義的;我們叫做玫瑰的這一種花,要是換了個名字,它的香味還是同樣的芬芳;羅密歐要是換了別的名字,他的可愛的完美也絕不會有絲毫改變。羅密歐,拋棄了你的名字吧;我愿意把我整個的心靈,賠償你這一個身外的空名。 莎士比亞《羅密歐與朱麗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