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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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的身體自然地跟上了中原中也,心思卻完全不在走路上。中原中也溫熱的掌心貼著他的手腕,太宰治看著中原中也拉著他的手上戴著的那枚指環(huán),回憶起他們剛剛拿到指環(huán)的那天。對于身體中的能量能夠通過指環(huán)以火焰的形式表現(xiàn)出來這種事,當時港口Mafia的高層都半信半疑,更別提點燃火焰要靠覺悟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了。 當時比現(xiàn)在還像個熊孩子的太宰治對著森鷗外冷嘲熱諷,你該不會被騙了吧,森先生,到時候點不起來火焰就是覺悟不足,丟人了?。?/br> 森鷗外也很懷疑消息的準確性。他裝作可憐巴巴的樣子說:可是大家都是這樣子說的??! 比起這兩個懷疑論者,中原中也的動作就直接多了。他好奇地拿過一枚指環(huán)看了一會兒,戴到手上,有些困惑地盯著它喃喃自語,覺悟? 幾乎是在中原中也發(fā)出聲音的一瞬間,金色的火焰已經(jīng)從他手上的指環(huán)上噴涌而出,那樣奪目,炙熱耀眼的像是要把人的眼球灼傷。 現(xiàn)場頓時陷入靜默,中原中也睜大了雙眼看著自己手上的火焰,太宰治則直愣愣地看著中原中也藍色的眼眸中倒映著的金色火光。就連森鷗外也沉默了一瞬,隨后近乎嘆息地說:不愧是中也君啊。 太宰治扯了扯嘴角,跟在第一時間就點燃了火焰的中原中也恰恰相反。太宰治完全無法點燃火焰,對他而言指環(huán)如同廉價的裝飾品,唯一的用處就是彰顯身份和地位,無趣至極。 到最后知情的人都懷疑是他的異能力人間失格致使的這個結(jié)果。只有森鷗外和中原中也知道,這個男人只是找不到覺悟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而已。 太宰治已經(jīng)做好了被中原中也嘲笑的準備,沒想到中原中也什么都沒說,做任務時也從來不會點燃指環(huán),就好像指環(huán)和火焰的力量從不存在。 上行下效。對于擁有異能力的港口Mafia高層來說,指環(huán)與火焰的力量有些雞肋,不方便與異能力融合,漸漸地也沒人再去在意。 直到 森鷗外看著在尾崎紅葉和中原中也還留在房間里的太宰治,笑瞇瞇地問:太宰君還有什么事嗎? 你從來不會把真正的計劃像這樣說出口。森鷗外的問題迎來的是太宰治充滿懷疑的眼神,鳶眸深處比黑夜更加濃郁的黑暗。太宰治臉上的神色明明白白地質(zhì)問著,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遭遇被下屬逼問這種事,森鷗外臉上的表情卻很愉快,甚至還有幾分滿足。他用充滿調(diào)侃的語氣說:我還以為太宰君并不會在意我的計劃。 太宰治撇了撇嘴。 我們的利益是一致的,太宰君。面對聰明人從來不用多說。森鷗外滿懷暗示意味的說了一句話,又說,不要讓中也君久等。 太宰治用黑沉沉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出門。首領辦公室的大門被太宰治拉開,森鷗外的眼神不錯,可以看到正靠在走廊的墻面等著太宰治的中原中也。 辦公室的大門在太宰治身后閉合。森鷗外雙眸微闔,想起那個黑色的身影小了一圈的時候。太宰治漸漸成長伴隨著的是他日益加深的忌憚,他無法信任太宰治,那個孩子與他過于相似,卻又不像他一樣對橫濱抱著深深愛意,讓他無法交付信任。 直到太宰治唯一一次點燃火焰,就是為了中原中也。霧屬性的火焰從指環(huán)上燃起,幻術的迷霧將兩人包裹,保護了開啟污濁后力竭的中原中也。 這樣就沒問題了,就算是為了中也君也會好好保護港口Mafia和橫濱吧。森鷗外露出一個難得的真心實意的笑容。他看向自己右手中指上的指環(huán),真是個神奇的小東西啊,能夠比主人更早意識到他的內(nèi)心。 你說怪盜基德告訴你讓你小心Bourbon的指環(huán)? 從江戶川柯南口中聽到意料之外的名字,赤井秀一用沖矢昴的臉挑了挑眉,你們很熟? 不算吧。江戶川柯南在赤井秀一銳利的眼神下有些心虛地說。干、干什么啦?!搞得他好像跟怪盜基德暗通款曲一樣!他們只是宿敵!宿敵! 把宿敵當戀人的FBI王牌探員完全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他看著電視中煙塵滾滾的向日葵展覽館,他告訴你這件事的時候是什么表情?可信嗎? 可信。江戶川柯南先是斬釘截鐵的回答,然后仔細回憶了一下,表情他對于要不要告訴我這件事很猶豫。波本的危險性和他的安全壓倒了怪盜基德保守秘密的決心,這個小偷向來把生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赤井秀一看著江戶川柯南的神色,既然他已經(jīng)警告你了,肯定也有告訴你解決方法。 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江戶川柯南回過神來,他是這么說的。 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 赤井秀一在心里默默地重復了一遍,試圖揣測這句話是否有隱喻的含義。 褲兜里的手機微微震動了一下,是琴酒的郵件。赤井秀一拿出手機,向日葵展? 哦,對,因為向日葵的畫作都沒有受到損傷,鈴木次郎吉決定在自家的其他展覽館里繼續(xù)展覽。 琴酒想去也不奇怪,這個男人在藝術欣賞上有著很高的造詣,就算風里來血里去也不妨礙人家喜歡梵高的畫。 赤井秀一回復了琴酒的郵件,跟江戶川柯南的小會就此解散。 江戶川柯南走出工藤宅在回毛利偵探事務所的路上,好奇地推測那個他從沒在赤井秀一臉上見過的神情是因為什么。 走到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抬頭看到毛利蘭的一瞬間,一道閃電劃過江戶川柯南的腦海。 赤井先生該不會是談戀愛了吧?! 江戶川柯南驚詫地回頭看向工藤宅的方向,喂喂,不是吧!FBI王牌探員這么不靠譜的嘛! 作者有話要說: 江戶川柯南:這個人怎么回事?!怎么在哪里都要用假身份談戀愛?。?! 這兩章的評論都好少Q(mào)AQ求評論!?。∮懻搫∏楦星榛蛘哒f說自己想看什么都行! 感謝在20210705 23:54:13~20210706 23:46: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浮錦拈花 19瓶;油紙傘 10瓶;木匿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4章 、第 64 章 抱歉, 我來晚了。赤井秀一把車停好后,走到展覽館門口,一眼就看到了琴酒。不是說對方太顯眼, 其實他選擇的地方隱蔽性很強, 只是赤井秀一太了解琴酒了,對方會在那里等他這種事, 只要用自己的思路想一想就會知道,一眼看過去,果然找到了。 琴酒說:是我到得早。 當然是你到得早了,赤井秀一笑了笑,臉上是符合人設的歉意。 比約定時間更早到達目的地是琴酒的習慣,提前多久取決于見面對象的危險程度。 琴酒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沖矢昴,其實他應該裝著多找他一會兒的, 畢竟普通的研究生可不會有這么快就能找到他的能力。琴酒想要逗逗他, 于是目露懷疑,故意試探道:你的觀察能力不錯。 赤井秀一不動聲色地推了推眼鏡, 唇邊勾起一抹被夸獎了的自豪笑容, 我也是個福爾摩斯迷啊。 琴酒迷惑:現(xiàn)在福爾摩斯已經(jīng)可以用來解釋所有偵探需要的能力了? 但他也不是真的想揭開某人的馬甲,有個說得過去的燦梢簿退乘推舟地放過去了。 是嗎?像福爾摩斯那樣死而復生的偵探琴酒故意停頓了一下, 才繼續(xù)慢悠悠地說, 只能存在于小說中了吧。 是啊。赤井秀一在心里松了口氣,微笑著說, 這正是文學的魅力所在, 不是嗎? 接下來兩個人邊走邊聊, 從福爾摩斯討論到暗夜男爵,從文學討論到美學,最后歸到今天的主題梵高身上。 偉大的藝術家都是死后才成名的。赤井秀一有些唏噓地說。 他聯(lián)想到組織的作風, 無論任務成功還是失敗都不會為人所知。存在時無人知曉,消失后無人在意,在普通人一無所覺的世界無聲無息的崛起與消亡。唯一能夠證明這些人存在的也就只有警局的一摞摞卷宗和他們這些追查者的回憶了吧! 這種我來見證你的生命的感覺還不錯?赤井秀一睜開眼眸,注視著琴酒的背影,若有所思,自己是不是有哪里壞掉了? 千萬別死在別人手里啊,親愛的,你注定是我的獵物。 那又怎么樣。琴酒感受到了屬于赤井秀一的銳利目光,卻依舊不以為意地說。他看著面前這幅在戰(zhàn)火中幸存的蘆屋向日葵,如果只在意能不能成名,就畫不出這樣的畫來了。 你很喜歡梵高?赤井秀一饒有興味地看著琴酒專注的神情。 我喜歡他的畫。琴酒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喜歡很多的藝術品。 Mafia也總要有些休閑生活的,當初上一個展覽館因為怪盜基德警備森嚴還要人臉識別,他懶得破解系統(tǒng)只為了看一眼畫,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解禁了就來看看。 能介紹一下嗎?赤井秀一跟琴酒一起注視著這幅向日葵,用溫和的聲音說,我是工科的,不太了解這些。 看畫需要什么介紹,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算了。琴酒說。他看向赤井秀一,你要是不喜歡,我們就去做點別的? 難道不是因為喜歡所以才想了解更多嗎?沖矢昴笑瞇瞇地說,就像我對Gin君一樣。 琴酒把注意力從畫中移到赤井秀一身上,充滿暗示意味的用曖昧不清的語調(diào),一語雙關地說:我覺得你說反了。你是先了解我然后才喜歡我的吧,為了情報進入組織的FBI探員,赤井君。 沖矢昴溫柔一笑,了解這種事是相互的。 琴酒為沒能看出赤井秀一是否聽出了他的言下之意而遺憾,他隨意地點了下頭,是啊。 短暫的一輪言語交鋒過后,兩人沉默下來繼續(xù)觀賞畫作。這種沉默并非尷尬,反而帶著一種心照不宣的愉快。他們之間向來是交鋒比附和更能帶來快感。有時赤井秀一甚至會懷疑琴酒是否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沖矢昴的皮下另有他人,只是還沒有確認是誰。走遍了整個展廳后,赤井秀一和琴酒的腳步停留在第六幅,也是今天他們看的最后一幅向日葵前。 雖然我不是藝術生,但是親眼看到畫作和看照片的感觸的確差很多。沖矢昴有些感慨地說,有人說梵高的向日葵向世人傳達的是他對生命的步狻Gin君覺得呢? 琴酒沉默了一瞬,他不認為在生命的角度他會和赤井秀一一個FBI有共同語言,于是他偷換概念地說:生命?不是友情嗎? 赤井秀一為沒能套出琴酒的話遺憾了一瞬,順著他的話往下說:一向固執(zhí)的梵高為了挽回跟高更的友誼,不惜對自己的畫風做出改變,令人感動。 琴酒的嘴角勾出一個諷刺的笑,可惜感動的人不是高更。 赤井秀一頂著沖矢昴的臉輕聲問:一旦逝去就無法挽回了嗎? 要看另一個人是不是也想挽回。琴酒冷漠地開口,不然只是令人厭煩的死纏爛打而已。 琴酒永遠是這樣清醒又現(xiàn)實。赤井秀一說:我倒是認為一些結(jié)局是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的。 琴酒淡淡地說:如果梵高真的那么在乎高更,當初更克制一些之后就不用費勁去挽回了。 沖矢昴嘆了口氣,之后發(fā)生的事,當初又怎么知道呢。 沖矢先生?熟悉的童音打破了兩人間的氛圍。 赤井秀一悚然而驚:遭了,這孩子怎么在這兒?! 琴酒看著赤井秀一身體一僵,明知故問,你的熟人?他的心情也很差勁,面對江戶川柯南,琴酒覺得可以套用一句話,怎么哪兒都有你?! 領居家的孩子。眼看琴酒就要因為他不出聲產(chǎn)生懷疑了,赤井秀一笑了笑,他旋身看向江戶川柯南的方向,好似不經(jīng)意地擋住琴酒的部分視線,用眼神瘋狂暗示江戶川柯南,你們也來了。 如果這孩子在的話,那Sherry江戶川柯南身旁的小女孩映入眼簾,赤井秀一閉了閉眼,下定決心一定不能讓琴酒發(fā)現(xiàn)宮野志保的存在,就算 琴酒不用看赤井秀一都能猜到他此時心中的掙扎,開口道:你跟鄰居關系不好? 不是。赤井秀一心念電轉(zhuǎn),知道成敗就此一舉。只是他欲言又止地看了琴酒一眼,做出一副不好意思又故作平靜的樣子。 琴酒心中一動,湊得更近,胸膛貼上赤井秀一的背脊,嘴唇貼在他耳邊,用低沉的聲音說:你的表現(xiàn)是在告訴我,我們可以更進一步嗎?擺出一副怕被親近的人發(fā)現(xiàn)出柜的樣子真是讓人忍不住想要做些什么,讓他露出真實的窘迫。 與此同時,江戶川柯南驚恐地看著赤井秀一和他身邊的琴酒,如遭雷劈,呆愣地站在原地。 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的心聲同步了:琴酒怎么會在這里?! 跟赤井秀一的反應相同,認出跟赤井秀一舉止親密的那個人是琴酒的一瞬間,江戶川柯南下意識地把嚇得一動不動的灰原哀擋在身后,讓對方有時間用顫抖的手戴好帽子,偽裝成一個怕生的小女孩。 江戶川柯南和赤井秀一四目相對,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江戶川柯南如果知道今天會發(fā)生什么的話他一定不會陪著阿笠博士和孩子們再來看一次向日葵,不,他今天連門都不會出! 天知道他只是在陪著孩子們看向日葵的時候無聊得四處看看,突然發(fā)現(xiàn)了熟悉的人的背影,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是赤井秀一,而他跟他身邊的那個男人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早已越過陌生人和朋友的界限才沒忍住好奇出聲一探,想看看是誰俘獲了這位冷淡的FBI探員的心,讓他在臥底的時候就忍不住談起戀愛來,結(jié)果 江戶川柯南在心中咆哮,他怎么會知道另一個人是琴酒???! 聯(lián)想到之前宮野志保透露赤井秀一在組織臥底的時候跟琴酒有過一段。江戶川柯南不可置信地盯著沖矢昴,痛心疾首地用眼神質(zhì)問:所以你這是用新的假身份又跟琴酒舊情復燃了嗎,赤井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