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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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猛然抬起頭來:王爺?。恳话褤涞矫媲暗娜藨牙?。 緊緊抱住,再也不肯放手。 作者有話要說: 狗血撒完了?。。。∶魈扉_始主CP的愛情QAQ 話說作者明天預(yù)約了打新冠疫苗,打完不知道會不會很困導(dǎo)致無法碼字 所以明天的章節(jié)我會在今天半夜之前寫好 第三十章 楚月跟懷空久久抱在一起,泣不成聲,恨不得將對方的身體狠狠的摟進自己的體內(nèi)。 王爺!王爺!楚月聲聲喚著,你是真的還活著嗎?!我是不是在做夢?還是這是你的魂魄? 他顫抖著雙手撫摸懷空的身子,反復(fù)來回確認(rèn)眼前的心上人還活著。懷空被他觸到胸口的傷,皺皺眉,唔了一聲。楚月怔了怔,眼淚又撲簌簌的落下來: 是不是很疼? 懷空流著淚,搖搖頭:不疼 楚月哽咽道:王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懷空緩緩回頭,看著一旁的沈折玉和夙墨:大概是老天垂憐此外,還要感謝尊主和魔尊。 當(dāng)時,沈折玉想將懷空的尸身帶走,哪知,剛剛觸到懷空的身子,他眼中一亮。 他迅速將掌中琉璃盞推入懷空體內(nèi),片刻,懷空猛然咳嗽兩聲,竟是又醒了過來。 沈折玉與夙墨對視一眼,都面露喜色。夙墨沉聲問:懷空,你覺得怎么樣? 懷空張了張口,一時說不出話。他顫抖著手從懷里摸出一件東西:是它救了我? 沈折玉一看,正是結(jié)契日那天,楚月送給他的那枚玉佩,如今已碎成兩半,正反面刻著的空字和月字也裂成了兩半。 楚月那一劍,撞到了玉佩上,失了準(zhǔn)心,懷空才保住一條命。 懷空如同珍寶一般捧著它,哽咽道:尊主,能不能拜托您一件事 什么事? 懷空說:我現(xiàn)在走動困難,能不能拜托你和魔尊帶我去找楚月?他應(yīng)當(dāng)還沒有走遠 你都這個樣子了,還要去找他? 懷空重重點頭:我方才說了,再也不會離開他,我絕不能食言。求求你們,帶我去找他 沈折玉側(cè)頭望向夙墨,撞上他眸中nongnong的笑意。夙墨將懷空抱起,沉聲道:便如你所愿吧。 楚月怔怔的望著懷空手里碎成兩半的玉佩:是它救了你,王爺。那,是不是也可以算是我救了你? 嗯。懷空將其中一半玉佩放到楚月手中,今后,這玉佩我倆一人一半。 楚月又撫摸著懷空雪白的長發(fā):你的頭發(fā)變成了這樣,都是我害的 懷空輕聲道:我現(xiàn)在樣子十分難看了,你會不會介意? 楚月拼命搖頭:不介意!不管王爺變成什么樣,在我心里都是旁人比不了的。倒是我,我已經(jīng)我已經(jīng)語聲顫抖,說不下去。 我也不介意。懷空說,楚月,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永遠不和你分開。這一次,我絕對不會食言。 王爺!二人互通心意,不約而同的摟在一起深深吻了起來。 曾經(jīng)他負過他,他也為了復(fù)仇殺了他一次。這本該是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愿再相遇的深仇和恨意。 但終是這份情深,讓兩人都從悔意中讀到了真實的自己,最終跨越了身份的差距,也跨越了生與死的界限,將原本支離破碎的二人再度連接在一起。 懷空和楚月攙扶著緩緩離開密林之際,沈折玉和夙墨已經(jīng)隱匿了身影和氣息,注視著二人離開。夙墨輕聲問:不去道個別? 他側(cè)眸,卻看見淚從沈折玉面上靜靜流下。 折玉他拉過沈折玉,以拇指緩緩拭去他眼角的淚,別哭了。 沈折玉顫聲道:夙墨,這場賭約,是你贏了。懷空和楚月雖然經(jīng)歷這般折難,卻并不是鏡花水月一場空。他們曾經(jīng)殺死過彼此一次,按說是無論如何也不能互相原諒的。 夙墨怔了怔:是。 沈折玉又道:不光如此,他們原本一個是王爺、一個是下人;后來又是一正一魔,甚至一個生、一個死,但他們還是在一起了。夙墨,我輸了,輸?shù)眯姆诜?/br> 夙墨柔聲道:折玉,不必對賭約如此認(rèn)真。如若你為這個結(jié)果不開心,那我 沈折玉抬起一雙水波氤氳的眸子,定定的望住了他: 不,我很開心! 夙墨無言,卻為他眼中滿滿溢出的情緒一震。 沈折玉繼續(xù)顫聲道:方才我以為我贏了的時候,反而覺得心里沉重得很?,F(xiàn)在我輸了,卻為此感到無比的開心。不光如此,我還懂了你的意思。你說這場賭約是你的心,是不是? 夙墨:是,我 沈折玉急促的打斷了他:也是我的心。 他沒有給夙墨更多的反應(yīng)時間,便輕輕捧住夙墨的臉,幾乎是急不可耐的吻上了他的唇。 夙墨的眸色陡然變深了。他只怔了一瞬,便一把捉住沈折玉的纖腰,加深了這個吻。 與魂體相交時的感覺完全不同,這是二人頭一次清清楚楚的觸碰到彼此、感受到彼此。夙墨的心跳得很快,他全身熱血沸騰,只覺得要燒起來一般欲壑難填,同時又甘美無比。 有種幸福得快要裂開一般的痛楚從胸口蔓延,幾乎讓他目中泛起薄霧。等這一刻等多久了? 這不光是一個賭約之吻,他還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 沈折玉對自己的情意。 終于,還未找回的記憶不再重要;是正是魔的身份也不再重要。這一刻,二人眼中都只有彼此,還有這遲來的、卻水到渠成的一吻。 沈折玉微微垂著睫毛,全心全意的與夙墨親吻。這一瞬和他夢想中的純粹完全吻合、完全重疊,他幸福得不得了,好像擁有了全世界。 全世界也不及他。 夙墨。 這個迷人又致命的男人。 許久許久,兩人幾乎吻到窒息,才微微分開來。喘氣的間隙,沈折玉的臉慢半拍似的變得緋紅。他眼中水波粼粼,幾乎要掉下來淚來,卻還執(zhí)著的望著夙墨。 折玉,我的心你真的明白了?夙墨又輾轉(zhuǎn)的啄了啄他唇角,迷戀的道。他的嗓音懶懶的,又帶著一股癡迷,聽得沈折玉渾身發(fā)軟。 嗯沈折玉輕輕點頭,夙墨,我想好了,無論是正是魔,是對是錯,我都要你。 夙墨一怔,沈折玉從來沒有說過這么大膽又直白的話,我都要你四個字讓他眸中瘋狂的悸動了。 沈折玉還在急聲道:即使惹師尊不快,即使讓整個正道唾棄,我也 他沒說完,夙墨的吻再度瘋狂的席卷了他。同時,夙墨飛快的布下了一處結(jié)界,將他拉入其中。 沈折玉感到自己跌到一處軟綿綿的地方,像是舒適的床榻,又像是溫軟的云朵。他來不及辨識,只摟緊了夙墨。 他眼里只看得見夙墨。 驀然間,他想起很多事還未善后,輕輕的推夙墨:等等,等等 夙墨蠻橫的捏住了他的手腕,有些氣惱的阻止他:本尊等不了。 可是 折玉,現(xiàn)在,哪怕只有這一刻,我要你只想著我。夙墨皺著眉,霸道的堵住了他余下的話語。 不容回絕。 沈折玉投降了。 現(xiàn)在,他也只想全心全意的想著夙墨。 他再也思考不了任何事,任由夙墨牽引著,在他懷里沉淪。他滿眼都只有夙墨好看的臉,滿心也只有對夙墨難以克制的感情。強烈的情緒在他心中翻涌著,摧毀了他所有的顧慮、猶豫和羞怯。 既然情深至此,又何不一晌貪歡? 他情不自禁的捧著他臉,有些粗暴的回吻回去,卻引來對方更激烈的回應(yīng)。沈折玉唔了一聲,眼中泛起紅紅的水光,誘人極了。夙墨停了一停,火紅的眼眸細細凝望他,然后著魔一般,再度以強烈的氣息籠罩了他。 折玉折玉他低聲喚著,溫柔又略帶焦躁。 沈折玉被他掌控著,心里也反復(fù)的喚著他。 夙墨、夙墨、夙墨。 他們曾許諾過結(jié)為生隨死殉、永不分離的道侶。 原本以為是陰差陽錯的權(quán)宜之計,但現(xiàn)在,這是沈折玉的真心所向了。 他毫無保留的將身心都交給了夙墨。 他知道,從此時此刻開始,他和夙墨再也分不開了。 沈折玉和夙墨在結(jié)界里互許真心之際,卻不知道,已經(jīng)有大波人馬浩浩蕩蕩的靠近了鏡空寺。 有正道各大門派世家,也有魔界各路魔軍。 他們從四面八方而來,聚集在鏡空寺所在的滄山腳下,就這樣狹路相逢了。 氣氛頓時劍拔弩張。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正道厲聲呵斥:魔界中人膽大包天,劫持了尊主,竟還敢這般逼近鏡空寺,真是囂張!尊主人在哪里?! 魔界也憤怒回應(yīng):可笑!明明是沈折玉那個偽君子誘惑了魔尊!把人交出來! 人群嘩然,雙方像被點著了一般,七嘴八舌的吵了起來。 沒吵幾句,自然便動起手來。一時之間,滄山腳下一片混戰(zhàn),一場浩浩蕩蕩的正魔會戰(zhàn),就此拉開帷幕。 這一切,還沉浸在溫柔鄉(xiāng)中的沈折玉和夙墨自然不知道。 他們不知道,在他們無數(shù)次的親密中,他們背后的各路人馬,已經(jīng)為了他倆的安危撕了個頭破血流,不亦樂乎。 作者有話要說: 出來以后 沈折玉:誰讓你們來的? 夙墨:還不給本尊滾回去?! 正道魔道眾人:啊這,啊這這這 鏡花水月篇基本就完結(jié)拉,白朔和懷靜的結(jié)局還未交代,但是沒多少內(nèi)容 攻受還會繼續(xù)甜一陣!下章就是高調(diào)秀恩愛的時刻了 至于正魔這群人是怎么來的,馬上會解釋到感謝在20210608 19:57:02~20210609 22:02: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清安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三十一章 沈折玉懶懶坐起身,拉過衣衫正打算翻身下榻,便被背后有力的手臂摟住拖了回去。 去哪?不許走??跉獍缘赖煤埽瑓s透著藏不住的寵溺。 感受到夙墨溫?zé)岬臍庀⒕蛧娫诙?,沈折玉臉紅了,身子也莫名其妙的發(fā)熱起來。 我想看看周圍他輕聲說。 方才他便注意到了,這處結(jié)界里除了他跟夙墨睡的這張軟乎乎的大床,還有熱氣氤氳的溫泉、香氣繚繞的香爐,甚至穹頂上還裝有令人耳熱面紅的鏡子 簡直就像俗世中楚館里曖昧纏綿的廂房一般。 羞死人了。 夙墨佯裝不滿:有什么好看的?比我好看?一把將沈折玉的身子轉(zhuǎn)了過去。 二人呼吸相疊,沈折玉微微抿唇:我可不知道,魔尊的醋勁這么大。 夙墨懶懶笑道:我也不知道,尊主的好奇心這么強,像個孩子。 喂沈折玉推他,你為何把這里布置得像、像 他支吾著,說不出青樓兩個字。 夙墨:你在想什么?你可知道,這里同我的虛無殿,本是一模一樣的布置。 沈折玉怔了一怔,突然滿臉通紅:yin/亂! 夙墨很無辜:這怎么就yin/亂了? 沈折玉怒道:你、你到底帶過多少人在這樣的房間里宿過 夙墨啞然失笑。 你醋勁也不小。他笑意滿滿的注視沈折玉青一陣白一陣的臉,我如果說,數(shù)也數(shù)不清,你要如何? 你沈折玉握緊了拳,你再說一次 夙墨別開眼:哎,具體我也不記得了,總之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他還未說完,沈折玉惱羞成怒的跳到他身上,氣得眼淚汪汪,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抬手似乎想要捶打他,又最終下不了手。 他的淚珠嘩啦啦的掉落在夙墨臉上和胸口上。 哎,折玉、折玉夙墨見他給氣哭了,一把摟緊了他貼到胸前,別哭我哄你的,我除了你,哪里有別人?你怎么這么好騙?乖不哭了 他溫言細語的,捧起沈折玉的臉親了又親。沈折玉情緒激動,一言不發(fā)只顧用力掙脫,他便一手牢牢箍住他,另外一只手在空中隨意一點。 四周的環(huán)境變了,變成了一處冰冷陰暗的宮殿。別說是方才那些精美曖昧的布置了,連床也沒了,二人身下只有一塊冷冰冰的大石板,磕得人生疼。 四處還分布著的巨大的冰塊,纏繞著陣陣魔氣,讓人心里沒來由的壓抑。 你看,折玉,他去親他的淚水,這才是虛無殿原本的樣子。我方才真的是哄你的 沈折玉呆了一呆,看著周圍這陰森恐怖的房間,一時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