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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與道侶雙雙失憶之后在線閱讀 - 分卷(6)

分卷(6)

    夢見什么了?有我嗎?夙墨抬袖替他擦去額角的汗珠,又將靈力緩緩輸入他體內(nèi)。

    這一刻,他眼中閃動的溫柔光芒,與他眼尾那抹昳麗的暗影交織在一起,一點都沒有煞氣。

    所以,你早就看出那魚妖的不對勁了?最初也是故意敗走?沈折玉醒來以后,第一件事情便是詢問夙墨。

    夙墨笑道:是。他雖然將自己的妖氣隱藏在南宮少爺?shù)能|體內(nèi),但妖修也是魔,我的魔劍依然能感應(yīng)到他的氣息。

    那你為何不早說?

    早說你會信嗎?夙墨懶懶瞥他,怕是只會有反效果,讓你覺得我挑撥離間吧。

    沈折玉仔細(xì)一想,覺得他所言有理。如果夙墨一開始指出南宮魚的異常,自己定不會相信。

    所以你就將我作為誘餌。沈折玉淡淡嘲諷道,魔界中人,還真是物盡所用。

    夙墨無奈笑道:這妖修尋到秘境里來,不可能是為了我,定是為了吞食你的琉璃心法。不讓你親眼看到他的真面目,你又怎知世間險惡,并非可以簡單的通過正魔來劃分?

    倒是挺會往自己臉上貼金。沈折玉嘴上不饒,但語氣已經(jīng)有所放軟。

    夙墨笑而不語,沈折玉又問:你的魔劍到底是何物?為何能輕松擊敗一名金丹期的妖修?

    夙墨道:這純屬巧合,這妖修太久未吞食靈氣,已經(jīng)快要維持不住軀殼的穩(wěn)定,靈力也處于最衰弱的時期。恰好我的魔劍是魔尊虛無殿內(nèi)的魔石煉成,乃上品法器,所以才能制服它。

    是嗎。沈折玉半信半疑。

    你不信?夙墨面不改色的與他四目相對,你隨時可來探我的修為境界,看看我有沒有撒謊。

    不必了。沈折玉對這個倒是不懷疑。

    他疑惑的是,這修為平平的魔修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能得到虛無殿魔石鍛造的魔劍?眾所周知,虛無殿的魔石魔力極高,魔尊自己的魔劍封神便是它的一部分。而這魔石天地之間僅此一顆,極為珍貴,不可能隨便分給普通的魔修。

    難道,他是魔尊的親傳弟子?就像自己是琉璃宮正徒一樣。

    抑或是他其實就是魔尊本人?

    沈折玉回想起夙墨時不時表現(xiàn)出的強大氣場和王者風(fēng)度,又懷疑起來。若不是夙墨真真只有筑基期,他覺得夙墨的身份基本可以實錘了。

    疑慮一起,他對夙墨的信賴度又不自覺的下降,防備心再起。他想了想又問:

    你為何會回來救我?

    夙墨眼中一頓,泛開意味深長的光。

    這個問題有兩個答案,一個是你以為的,一個是我以為的,你想聽哪個?

    沈折玉不耐:我以為的如何、你以為的又如何?

    夙墨慢悠悠道:你以為的,定是我這個魔修心機深重,救你是別有目的。而我以為的,卻很簡單。

    他陡然貼近了沈折玉,火紅的眸子閃動寶石般的絢麗光芒,映得沈折玉一時有些心慌。

    什、什么?

    夙墨薄唇微啟,深重的眸色藏了一種讓人讀不懂的意圖:

    我想救你。

    我想救你。簡單又直接的四個字,卻讓沈折玉的心跳加速了。

    他下意識的追問:為什么?

    夙墨篤定答道:這世間只有我想做和不想做的事。想做便做了,哪有那么多為什么。

    沈折玉心中一動,心臟像被什么擊中,情不自禁的輕聲道:多謝。

    夙墨恣意笑出聲來:你會向一個魔修道謝,真是天下最稀罕的事。

    沈折玉又問:但若你想做的事傷天害理,你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夙墨道:何為天?何為理?世間萬事,各人立場不同,對錯也就不絕對。只要無愧于心,大膽去做便是,別人如何想與我何干?

    狂妄。沈折玉冷了臉,口氣卻不再強硬。他內(nèi)心深處,其實隱約贊同夙墨的說法,卻又不想承認(rèn)自己跟一個魔修的想法一致。

    夙墨也不反駁,只是含笑瞥了一眼他復(fù)雜的神色。

    魚妖雖除,但兩人又繞回了問題的起點:如何破除陣眼出去?

    對此夙墨表示:你調(diào)息療傷,此事交給我。

    你有何想法?

    夙墨字字?jǐn)S地有聲:我立刻就地修煉,一鼓作氣突破到金丹期,再打開陣眼!

    沈折玉難以置信的盯住了他。

    這魔修,他以為從筑基期突破到金丹期是過家家嗎?

    還一鼓作氣?真是狂得找不著北了

    第八章

    沈折玉問:你覺得突破到金丹期很容易?

    夙墨挑眉:這有何難?我很快就能辟谷。辟谷之后不眠不休的修煉,離金丹期還遠(yuǎn)嗎?

    沈折玉忍不住提醒他,辟谷到金丹,可能會耗費幾年到數(shù)十年不等。即使是最頂尖的天才,也至少需要數(shù)月。

    夙墨道:那你有更好的法子?我可是不想再守株待兔等來什么別的牛鬼蛇神,我只相信我自己。

    沈折玉無言以對。好吧,確實別無他法。

    夙墨已經(jīng)自信滿滿的就地端坐,果斷運功調(diào)息起來。

    我要封閉五感六識加速突破到辟谷,便有勞你多加照拂了。他沉聲道,微微闔眼。

    喂沈折玉只說出一字,便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再次遁入忘我之境了。

    沈折玉沒想到他如此雷厲風(fēng)行,怔了怔,微微低眸。

    四周一下安靜下來。

    只有山林中大自然的聲音,各種鳥叫蟲鳴,微風(fēng)徐徐吹過。這個敵我不明的魔修,陷入了絕對的安靜中,又如同待宰羔羊一樣可以任憑擺布了。

    沈折玉知道,夙墨至少好幾個時辰都不會醒來。而他醒來之時,應(yīng)該能突破到辟谷期。

    他側(cè)眸凝望夙墨俊美的面容,緩緩嘆了口氣。

    行,我來守著你,就當(dāng)還你的恩情了。

    沈折玉與夙墨同坐一處,運功療傷,餓了去打些獵物來食用,渴了便去溪流中取水。就這樣安靜的度過了好幾個時辰,到了夜里,他見夙墨靜坐許久,嘴唇有些干裂,便扶住他的頸脖微微放傾斜,捧了水湊到他唇邊。

    清涼的溪水順著沈折玉的指尖滴到夙墨的唇上,有幾縷沿著唇角流了下來,但大部分浸入了齒間。沈折玉耐心的喂他慢慢喝下,攝入了水分,他的唇終于變得潤澤。

    沈折玉見幫上他的忙,不禁微微一笑,又瞬間怔住。

    那天他在自己睡著的時候喂自己喝水,是不是也是一樣的心情?

    但自己卻對他滿懷戒心,硬生生的推開了他的好意。

    如今細(xì)想來,夙墨如果想要暗算自己,本可以有很多下手的機會。

    沈折玉眼波顫動,忍不住又望向夙墨俊美的面容,一望便被牢牢吸引住視線。

    夙墨現(xiàn)在紅唇水光潤澤,唇角的水漬未干,襯出他的肌膚白得幾乎透亮,更給他沉睡的面容增添了幾分說不出的性感和魅惑。

    真是個迷人的美男子。

    沈折玉心跳加快了,連忙別開了眼。

    他有些手忙腳亂的將夙墨的身子放平,卻不小心絆倒,不偏不倚的栽到了對方懷里。

    !他忙著起身,胳膊肘直直壓在夙墨胸口,夙墨發(fā)出唔的悶哼聲。

    抱歉沈折玉下意識的開口,然后才想起來此時此刻夙墨不可能聽到自己的道歉,也不可能知道自己不小心撲到了他懷里。他略微安了心,又側(cè)目去看夙墨。

    卻見夙墨皺著眉,面上盡是痛苦之色,額角浸出細(xì)密的汗珠來。

    ?不會吧,自己只是壓了他一下而已

    沈折玉凝眉細(xì)細(xì)觀察夙墨的情形,很快便發(fā)現(xiàn),夙墨并非是因為被撞到而難受。他的魂體似乎正在承受著什么巨大的痛苦,才牽動了rou身的反應(yīng)。

    沈折玉的好奇心瞬間被勾起他正在遭受什么?

    好奇的同時,心中又有一絲隱秘的安心和輕松,沈折玉很是貪戀這種感覺。他知道,此刻的夙墨如同砧板上的魚,是完全沒有防備的。

    他更知道,他的琉璃心法,本就是堪破世間玄機的最強心法。

    沈折玉咬唇思忖,猶豫、再猶豫,最終將夙墨的身子扶正坐好,在掌心祭出七彩琉璃盞,將它一掌推入了夙墨的魂識。

    毫無反抗的夙墨幾乎是溫順的接受了沈折玉魂識的入侵。只用了須臾,沈折玉微一睜眼,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虛空之境,便明白自己已經(jīng)潛入了夙墨的識海中。

    他現(xiàn)在只有筑基期,不能元神出竅直接進(jìn)入夙墨的識海,只能暫時附著在夙墨的魂識上,偷偷查看。

    四周都是銀色的沙灘,一望無際,似乎永遠(yuǎn)沒有盡頭,除了沙子還是沙子,其他什么也沒有。

    沈折玉知道,夙墨也失憶了,自己應(yīng)該是正好窺探到了他記憶中的空白。

    沈折玉在掌心旋轉(zhuǎn)琉璃盞,引導(dǎo)魂識離開這片銀色的海灘,前往有記憶附著的地方。慢慢的,前方開始出現(xiàn)了綠洲,多了煙火氣,出現(xiàn)了人生活居住的地方。

    意識突然下沉,沈折玉只覺得一陣眩暈,再次定睛,發(fā)現(xiàn)自己已被夙墨的魂識牽引著來到了一方潔白無瑕的殿中。

    他驚訝得不行:這座白玉般的宮殿他再熟悉不過了,正是他自幼長大的琉璃宮。

    這魔修什么時候來過琉璃宮?

    懷著強烈的好奇,沈折玉跟著夙墨的魂識在琉璃宮四下尋找,想找到更多線索,也想順便找找夙墨的記憶里有沒有自己的師父清安君。如果能看到清安君的身影,再聽到他的只言片語,說不定對恢復(fù)記憶有幫助。

    但找了許久,沒有見到師父的身影,卻在轉(zhuǎn)過一處回廊之時,聽見一陣輕微的咳嗽聲。

    而夙墨的魂識一聽到那道咳嗽聲,便立刻不受控制的追了過去。沈折玉也不動聲色的跟了上去。

    穿過重重疊疊的帷幔,沈折玉恍惚來到一方床榻面前。榻上躺了個清瘦虛弱的男子,形容槁枯,似乎已經(jīng)久病多時了。

    一見到他,沈折玉心里涌起一股奇特的感覺,既熟悉又悲傷。他似乎很久以前便認(rèn)識這男子,但又似乎很多年不曾想起他來。

    而奇怪的是,這男子的臉偏偏像被蒙了一層霧氣,怎么也看不清,只能捕捉到他大概的輪廓。

    沈折玉正疑惑,聽見那男子低低開口說了一句:你怎么來了。

    聲音溫醇柔和,圓潤的發(fā)音顯示出他是個很有教養(yǎng)的高雅男子,應(yīng)當(dāng)是琉璃宮中地位十分高的人物。

    他是誰?

    這時,那男子頓了一頓,又開口道:

    你走吧,往后不必再來了。我溫燭衣即使入魔,也終歸是琉璃宮的人,死也要死在琉璃宮里。我們此后不必再見了,你走快走啊!

    說到后面,他嗓音嘶啞,微微發(fā)抖,似乎急著要將夙墨趕走。

    夙墨卻上前兩步,有力的手牢牢握住他蒼白的指尖:我?guī)阋黄鹱撸?/br>
    沈折玉現(xiàn)在附在夙墨的魂識上,是第一視角,他只能看到夙墨伸出的雙手,看不到夙墨的臉。但他依然無比震驚,整個魂識動搖不已。

    溫燭衣!這行將入魔的溫潤男子,竟然是五百年前的琉璃仙尊溫燭衣!

    琉璃宮數(shù)千年的歷史上、唯一將琉璃心法修煉至最高第九重的溫燭衣。

    當(dāng)年,溫燭衣本處于在大乘期的巔峰,即將飛升,卻因為遭遇情劫生了心魔,逐漸被心魔吞噬,最終入魔。

    他入魔之后幾乎摧毀了整個琉璃宮和正道,當(dāng)時沈折玉的師尊清安君、也即是他的師弟,率正道各門各派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擊敗,封印在了琉璃宮的深處。

    這段歷史沈折玉也聽師父清安君談及過。每每說起,清安君對于當(dāng)年那一戰(zhàn)的殘酷都淡淡略過不表,但卻近乎執(zhí)念的教導(dǎo)沈折玉:

    吾等修道一生,追求的是大道無情,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動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選擇了錯誤的對象,一生修行終歸毀于一旦。你當(dāng)謹(jǐn)記,需擇良人為道侶,方能千載修行、更進(jìn)一層,萬萬不可與魔道糾纏不清!你溫師叔的慘痛經(jīng)歷,你千萬不能重蹈覆轍。

    這段話,隨著窺探到溫燭衣的身影,沈折玉猛的想起來了。但是,這些并不是關(guān)鍵

    關(guān)鍵是,夙墨怎么會與五百年前的溫燭衣見過?難道,他便是溫燭衣的情劫?

    沈折玉筑基期的功力有限,魂識已經(jīng)無法維持穩(wěn)定,與夙墨的魂識迅速的剝離開來。等他驀然重新睜眼,發(fā)現(xiàn)魂識已經(jīng)回到了體內(nèi),面前端坐著渾然不覺的夙墨。

    沈折玉細(xì)細(xì)凝望夙墨完美無缺的臉,心中疑惑更甚。

    五百年前,這魔修應(yīng)當(dāng)還未出世,他是怎么見到溫燭衣的?

    不尋常的魔劍、不合理的記憶,他的秘密真多。

    你到底是何人?沈折玉的目光恨不得穿透他完美的皮囊,觸及到他靈魂最深、最隱秘的部分。

    像是聽到了他的喃喃低語,夙墨眉心顫動,突然睜開了眼。

    沈折玉離夙墨的臉很近,吃了一驚,連忙往后一退。

    夙墨周身魔氣大盛,經(jīng)脈全開,幾乎將沈折玉震開。他已到了境界突破的邊緣,馬上便要邁入辟谷了。

    沈折玉靜候在一旁,等待著臨界點的到來,但夙墨卻遲遲沒有進(jìn)展,反倒是秘境遙遠(yuǎn)的夜空中,突然劈過了一道驚雷。

    隆隆的雷聲由遠(yuǎn)而近,伴隨著凌厲的閃電飛快而至。

    沈折玉覺得似乎有哪里不對,但又一時說不出來。

    直到他發(fā)現(xiàn),這天雷正直奔二人所在的位置而來。

    并且,這不是普通的電閃雷鳴,而是雷劫,是大乘期的修士飛升之前所要經(jīng)歷的雷劫。

    沈折玉難以置信的望向還在沉心運功的夙墨。

    這魔修是要飛升了?

    第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