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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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命嗎?楚伶面無表情的吐出一句。 這些裙子都不錯, 給你量身定制的,肯定符合身線。 很好,原來早有預謀。 那我不出去了。楚伶掀起被子往里面一卷。 一個星期后的晚宴。 不去。 明氿澤湊了過來, 摟住楚伶的腰,不行,你要跟我去。 我不敢,給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硬的不行來軟的, 楚伶說怕就怕, 說哭就哭, 眼淚從眼眶吧嗒吧嗒的掉了出來。 見他哭了,明氿澤哪管對方是不是裝的, 心里就是慌的緊,他用手指擦去對方的眼淚,哄道:別怕別怕, 那不去,咱們不去了。 楚伶軟乎乎的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說好了,到時不能騙我哦。 嗯嗯。明氿澤連連點頭,見人不哭了,頓時舒服了許多,而他舒服了就注意起別的事兒了。 只見楚伶的眼角紅紅的,作為人魚的美貌本就頂尖,這下更是讓他起了歪心思。 手指有意無意的撥弄著對方的鱗片。 你干嘛,好癢。楚伶去推他的手。 然而,推不動。 楚伶面色稍變,不是做了大半天了嗎? 不夠。明氿澤是發(fā)現(xiàn)了,做上面的時間久了是真容易虛,但做下面的也是真恢復的快,沒一會兒就感覺剛才不盡興。 他俯身去親楚伶的脖子。 不要!楚伶堅定的拒絕,抬手去抵著對方的肩膀。 但是,拒絕無用。 上個世界經(jīng)歷過來,明氿澤可是知道,這人魚的身體耐性好著呢,可不會像人體那么容易虛。 就是,累點而已。 又是一天的時間荒廢過去,但是一天又一天。 每一天都這樣荒廢,就不太妙了。 滾蛋!楚伶一個枕頭丟了過去直直摔到明氿澤臉上,不要跟我睡!出去! 他是真受不了! 一天兩天三天,連著五天!救命!他真的爬不起來! 白皙的腰上大片大片的青紫,身上更是添了許多或深或淡的艷紅。 這家伙是泰迪嗎? 楚伶不可思議。 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怎么回來以后滿腦子廢料! 小伶,想你了。明氿澤趴到床上一把將楚伶摟了過來亂蹭。 別想我。楚伶咬牙切齒的給了他腦門一巴掌。 小伶,好哥哥,我找到了一個新玩法。明氿澤自顧自的從胸前的口袋里抽出一個小繪本。 別叫我哥哥! 來,我們學學。明氿澤攤開了繪本。 楚伶不想理他,抱著枕頭就窩在里面一動不動。 哥。明氿澤咬著他的耳尖,學著上一世的調(diào)調(diào),含糊道。 楚伶推開他的手軟了軟,默默撇開臉。 沒一會兒,房間內(nèi)如往常響起了曖、昧的聲音。 事后,楚伶疲累的將汗?jié)竦哪樎襁M了枕頭里,恨很咬牙,心想著下次絕對不如對方所愿。 可是哪想到,明氿澤晚上又要揪著他做! 楚伶登時腦極了,我不想做了,你快滾開!他氣的死命錘明氿澤的胸口,又是錘又是揪的,看起來是真的怕了。 明氿澤無奈了,連忙將對方的拳頭握在手心安撫的揉了揉,好好好,不做了不做了。 我不想看見你!楚伶沒了拳頭,就一口咬住了明氿澤的肩膀,沒一會兒就有了深深的牙印。 混蛋!只知道做的混蛋! 好了好了,乖乖乖,不做了。明氿澤想笑又不敢笑,抱著人一邊安撫的拍后背一邊揉腦袋。 他還沒怎么樣呢,反倒是楚伶咬著咬著就哭起來了,腰好痛啊,那個地方也好痛啊。 那我?guī)湍闳嗳??明氿澤試探的問道?/br> 滾。 等楚伶折騰了好一會兒累了,往被窩里一縮,明氿澤也順勢趴了過去,低聲哄道:小伶,不做的話,真的不知道干什么啊,很無聊。 你沒手機嗎!楚伶氣道。 手機不好玩。哪有小伶你好玩。 明氿澤目光一轉(zhuǎn),小伶,我想你陪著我才有意思。 我好累,動不了。楚伶默默的揪緊了被子,往里面縮了縮。 那你陪我做點什么嘛。溫熱的大手鉆進了被窩里,輕輕揉捏著楚伶的腰部,又是按摩又帶了點別的意味。 楚伶又覺得對方按的舒服,又有些擔心對方再胡來。 小伶,你不滿足我的話,我該怎么辦,你知道我多想要你嗎?明氿澤貼在楚伶的耳邊,誘哄道。 楚伶吸了吸鼻子,把腦袋埋的緊了些。 突然他腦中閃過了什么,連忙道:過兩天不是要去晚宴嗎,我陪你去!你讓我休息幾天養(yǎng)足精神! 晚宴啊。明氿澤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最后輕嘆了口氣,好吧,那小伶好好休息,不過你要去的話,衣服怎么辦。 就穿你說的那一套。楚伶飛速的回道。 明氿澤笑著低頭親了親他的鼻尖,那我去抱你去洗個澡,今晚早點休息。 嗯。楚伶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乖巧的抱住明氿澤的脖子,趴到了對方懷里。 臉貼著溫熱的胸膛,楚伶沒有注意到明氿澤眼中的一絲笑意,和唇角一抹得逞的笑容。 楚伶難得一天安穩(wěn)的睡到天亮,差點感動到落淚,一起來明氿澤就抱著他去洗漱,然后在浴池里吃早餐。 浴池很大,足夠他的魚尾肆意擺動了。 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吃了飯,明氿澤也特別安分的帶他下去看電視或者一起玩玩游戲什么的,一直到晚上。 不用運動什么的,楚伶覺得整個人都好了許多。 上床了,他窩在明氿澤懷里掰著對方的手指玩,玩了會兒后咔噠一聲,眼前一黑,熄燈了。 明氿澤伸回去關(guān)燈的手,鉆回被窩把楚伶擁進懷里。 睡吧。他揉了揉楚伶毛茸茸的腦袋,在窗戶照進來的月光下,晶藍的發(fā)絲尤為亮眼美麗。 楚伶臉埋在他胸口蹭了蹭,抱著他的腰沒一會兒就熟睡了過去。 見他睡得安心了,明氿澤才開始醞釀睡意。 . 如此安穩(wěn)的過了兩天后。 兩人便準備出席晚宴了。 楚伶看著明氿澤好像演練過無數(shù)次一樣,熟練的給他穿衣,擺弄著扣子和系結(jié)的地方,沒兩下,一套復雜的衣服就穿戴了整齊。 最后還像模像樣的從首飾盒里拿出配套的手鏈項鏈和耳夾給他帶上。 看看,怎么樣。 明氿澤從外面將一面裝著輪子的全身鏡推到了楚伶面前。 白凈的大鏡子上映照出楚伶此時的模樣。 波浪清藍的卷發(fā)散漫在肩頭,一身盡顯身材曲線的包臀拖地長裙,上半身露出肩膀,手肘和領(lǐng)口相接掛著一片白紗,衣裙上遍布著細碎的珠串,不是很起眼卻讓微微的亮色起到了點綴的作用。 楚伶看著鏡中的人,搭在膝蓋上的手緊了緊。 他抿了抿唇,臉色略紅,瞪了明氿澤一眼后,摸了摸自己的魚鰭,這個怎么辦。 這時,明氿澤慢悠悠的鏡子后面掏出了一頂大帽子給楚伶戴上,帽子的邊沿微垂,恰好遮住了魚鰭,旁邊還有些許白紗,讓魚鰭更加隱藏外也遮住了楚伶的半面臉頰。 看起來欲遮欲掩,誘人探尋。 真好看。明氿澤在他臉上蹭了一口。 手指輕輕抬起楚伶的下巴瞧了瞧后,嘀咕了一句,好像還差點什么。 明先生明明已經(jīng)準備很充足了,還能差什么。楚伶輕哼一聲,也不知怎么的,略有些緊張,捏著裙子的手也更緊了。 明明在海底都光溜溜的,怎么穿個女裝就...... 楚伶的話剛落,明氿澤就低下身狠狠的在楚伶唇上啾了一口。 直到嘴唇變得紅潤的仿佛上了口紅,他才停了下來,拇指輕輕的壓在艷紅的下唇上,笑意帶了點邪氣,這樣就不差了。 . 二少爺。門口的車子已經(jīng)等在那兒,看架勢顯然是明扶笙安排的。 兩個保鏢模樣的黑衣男人畢恭畢敬的站在車旁等待著。 只不過,他們本該眼不斜目不歪的眼睛悄咪咪的黏在了正被扶上車子的女人身上。 來,慢點。明氿澤先是彎身拖著女人的腰將人扶了進去,自己才跟了進去,旁邊的保鏢連忙關(guān)上了車門。 待車子準備好后,他們也上了后面的那兩車,兩人不經(jīng)意間眼神交流了一下。 都在默默訴說了一件事。 到底是富家少爺?shù)呐?,真是比他們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美。 上了車的楚伶半靠在明氿澤身上,而他的腰上搭著對方的一只手。 餓了?明氿澤從旁邊的小抽屜里摸出一盒糖酥糕。 嗯。楚伶輕輕點了點頭,雖然聲音很小,幾不可聞,但眼睛卻是牢牢的盯上了那一小盒糕點。 明氿澤笑笑給他拆了開,捏了一下塊兒遞到他嘴邊。 楚伶探了探舌頭就卷了進去。 兩人都很小心,怕弄臟了衣服。 很快就到了晚宴的目的地。 車門被保鏢拉開,明氿澤率先從車里走了出來,然后一手讓楚伶搭著,一手抱緊對方的腰將人帶了出來。 因為魚尾不方便行動,所以楚伶此時看似站直的模樣,實則都是明氿澤拖著他腰的手在撐著。 兩人緊緊的靠在一起,rou眼可見的親密。 這不是明二少嗎?好久不見。旁邊正好一輛車停下,一個玩世不恭的男人從里面大步邁了出來,看到明氿澤的瞬間眼前就亮了。 他連忙湊了過來,二少,聽說你之前出車禍了,現(xiàn)在好了嗎?有空要不要一起去玩賽車啊。 這人是明氿澤車禍前的玩伴之一,算不上朋友。 不了。明氿澤淡淡的拒絕道。 誒,二少,那么久沒見了,一起去玩玩吧,沒手感可以讓你先練幾局。男人連忙道,神情略帶諂媚。 唔......這時,旁邊突然傳來一身細細的低吟。 他的視線一轉(zhuǎn),只見二少身邊的女人緊緊的抓著二少的衣服,被白紗略蓋的容貌尤為朦朧,哪怕看不真切也覺得美得很。 一時間,他竟有些看呆了。 然而下一刻腦門就挨了一記。 明氿澤將懷里的人摟緊,橫了男人一眼,冷聲道:眼睛收收。 冰冷的眸子仿若毒蛇,下一刻就能直擊而出,將人致命。 男人傻了,待他回過神來,明氿澤已經(jīng)帶著身邊的女人走遠了。 他愣愣的站在原地,半響后不禁擦了把額頭的冷汗,心里茫然,這是.......明氿澤? 想當初對方雖有洪澤集團二少的傲氣卻也沒什么真正壓人的氣勢,可剛才,僅僅是看了一眼,竟是冷汗都要下來了。混蛋,抓好我。楚伶緊緊的抓著明氿澤的衣服,小聲罵了一句。 剛才對方跟男人聊天的功夫手上的力道松了些許,差點讓他摔了下去。 是我不對。明氿澤也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很坦然的應(yīng)下自己的錯誤,接著又道:不如我抱你吧,抱你保險。 ......閉嘴。 . 明氿澤帶著楚伶進來時,受到了多方的目光。 洪澤集團的名聲可不小,何況當年明氿澤突然昏過去,也讓愛子的明父明母以為是有人所害,讓明扶笙將集團內(nèi)部肅清了一通。 最后人沒抓到,那些骯臟事兒倒是翻出來不少,之后就被一一處理了。 沒了蛀蟲,洪澤集團的發(fā)展更快更好了,沒兩年就上了個新階層。 而洪澤集團的總控股人明扶笙更是手腕了得。 有這么個集團做后盾,明氿澤現(xiàn)在受各方的重視程度當然就不用說了。 現(xiàn)在一出場就帶了個女伴,更是讓默默關(guān)注準備上前交流兩句的人起了疑心。 他們可打聽過,這明氿澤有個相戀多年的人,只不過那個人是個男人。 所以為了跟明氿澤進一步相處,他們都帶了幾個男人過來,可現(xiàn)在看來,明氿澤也喜歡女人? 還是迫于家里壓力? 他們選擇先不動。 而有一部分則是覺得先下手為強,已經(jīng)舉著酒杯圍了過來。 沒一會兒周圍就圍滿了一圈圈的人,一個個與他高舉酒杯。 明氿澤游刃有余的面對,嘴角的笑意禮貌而疏離, 二少,聽說郊南那邊的...... 二少,恭喜身體康復。 二少...... 楚伶覺得有些吵,而且大量的酒精味熏得他有點難受,便默默的低下頭貼在了明氿澤懷里,緊緊的將人抱住。 大概是察覺了楚伶的不適,明氿澤向周圍的人敬了幾杯后開始往角落靠去。 這位是二少夫人嗎?突然有人提了一嘴。 周圍的聲音頓時輕了不少。 他們有些詫異的忘了那人一眼,心想對方是不是傻,對明氿澤這種性向成謎的人問這個,搞不好就得惹得對方不開心。 不過,也正好讓他們看看明氿澤的態(tài)度。 這些人心里打著算盤,有的已經(jīng)悄悄看向自己帶來的男人了。 可哪想,明氿澤笑著應(yīng)了下來,對,是我夫人。 楚伶在他腰間掐了一把,抬眸掃了對方一樣。 剛才眾人的注意全在明氿澤身上,而楚伶一直半靠在對方懷里,他們也沒多加關(guān)注,這下才真正看到了楚伶的模樣。 藍色的卷發(fā)垂落在胸前,華貴的大帽子下,被白紗半遮的臉看著很小,秀氣精致的五官略帶點嬌氣,藍色的眸子一眼看去便覺得勾人心魂。 周圍一時間沒了聲音。 他們只覺得那雙眼睛,似乎在蠱惑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