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4)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年代文極品女配[穿書]、穿書后我成了時間管理大師、小白花攻又背黑鍋[快穿]、活在電腦里、毛絨絨的神奇糖品師、將門毓秀、如何飼養(yǎng)一只小僵尸、與道侶雙雙失憶之后、[綜漫同人]酒廠良心的跳槽之路、[綜漫同人]向爛橘子發(fā)起進攻
☆、第259章 高冷宗主25 樓玉真忍不住低聲痛呼, 這可嚇壞了身邊的男人,逸明真尊離得最近,立馬一把將人摟住, 焦急地問道:怎么了玉兒? 師尊, 我好痛啊!樓玉真雙手捂著小腹, 軟綿綿地靠在他身上, 臉上一片慘白,額頭沁出大滴大滴的汗水,嘴唇也失了血色。 逸明真尊看到她這副模樣心都快要碎了,忙捏住她的手腕往她體內(nèi)打入了一道靈氣探查情況,豈料那靈氣入體后只轉(zhuǎn)瞬之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樓玉真的呼痛聲也停了一瞬。 他怔了怔, 正要開口詢問, 徒兒卻又開始大聲呼痛,臉色也比先前還要難看幾分, 他只得壓下心中的疑惑,繼續(xù)往她體內(nèi)輸入靈力。 樓玉真只覺得小腹如火燒火燎一樣疼痛不堪, 師尊輸入體內(nèi)的靈氣雖然能暫緩解那種痛苦,卻無法根治, 這時候一股渴求自體內(nèi)升起,她無法自控地抱住旁邊的男人就送上雙唇。 師尊, 我要 媚惑的聲音從兩人相連的嘴唇中露出, 她眼神迷離, 整個人都已經(jīng)被欲望沖擊得神智不清, 雙頰染上緋色,身上泛起若有若無的香氣。 不止和她接觸緊密的逸明真尊看得小腹一緊,旁邊元青真君和天華真尊等人也yuhuo中燒, 眼中泛起淡淡的紅意。 走。逸明真尊用最大的理智壓下了將她就地正法的沖動,勉力召出飛劍,抱起她跳上去就走,另外四個男人也趕緊跟上,遠遠的可以看到天空幾人飛得并不穩(wěn)當(dāng)。 太上宗宗主跟他的徒弟竟然真的是這種關(guān)系!從頭到尾目睹了這一切的水陽宮女弟子看得目瞪口呆,還有天華真尊他們,看樣子同那位含玉真尊關(guān)系也不尋常。 之前我還以為海王居士是跟他們有仇,故意胡編亂造毀他們的名聲,畢竟這世上哪個男子能容忍女子三心兩意的?況且她一招惹還是九個。 一個女修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眼中滿是欽佩:可是現(xiàn)在看來居士寫的恐怕是真的,含玉真尊真是好本事。 此時空中幾人的身影已經(jīng)看不見了,也不知道他們跑去哪里風(fēng)流快活了,眾女收回八卦的視線,隨后驚恐地發(fā)現(xiàn)門內(nèi)的師尊/師叔/師兄/師弟竟然癡癡地望著遠方,眼中含著深深的羨慕。 卻說逸明真尊等人沒飛多遠,樓玉真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了,在飛仙上面就開始扒起了師尊的衣服,他只得放棄了找家客棧安置的想法,看到下面有個山頭就匆匆降了下去。 在露天席地中,五個男人輪流上場,大戰(zhàn)了三天三夜才將人安撫下來,饒是樓玉真和他們胡混慣了,清醒過來時也有些羞澀。 不過她此時卻顧不得些許臊意,眼珠一轉(zhuǎn)眸中就泛起淚意,語帶哭腔地道:弘和哥哥、鴻羽哥哥他們出事了! 怎會? 玉兒是如何知曉的? 會不會弄錯了? 幾個男人都面露訝色,弘和還好,從晉宇真尊那里了解了更多的詳情,得知他落在了仇人手中,他們已經(jīng)預(yù)料到他的下場不會好。 可是鴻羽卻是妖族太子,有修為高深的妖皇和妖后護著,逸明真尊、宏邈真尊兩人自負在修真界是頂尖的戰(zhàn)力,也不敢說對上他們能全身而退,還有誰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傷得了他? 是真的,我,我樓玉真吞吞吐吐地說道,弘和哥哥、鴻羽哥哥給過我聯(lián)系的玉牌,就在剛剛聯(lián)系突然斷了,他們肯定都出事了。 她說的是假話,其實她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在跟每個男人交合之后,不但修為會有所提升,而且還能感應(yīng)到對方。 雖然她修行的時間尚淺,但也知道這件事不太正常,所以不敢說出來,怕他們心里會對自己產(chǎn)生疙瘩。 樓玉真的謊話并不怎么高明,假如真像她所說的那般,為什么當(dāng)初弘和遇險的時候、前面那段時間她都沒有感應(yīng),總不會是他時隔幾個月之后他才想起能與她聯(lián)系吧? 而且在發(fā)現(xiàn)兩人遇到危險的時候,她不但突然小腹劇痛,還控制不住地向他們索歡,她的種種行事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可幾個男人卻像眼瞎了一樣,絲毫沒有察覺不對,下意識地就相信了她的話,認為兩人應(yīng)該是真的遇到了生命危險。 雖然共享一個女人的幾人只是塑料床上情,但相互之間還是有交換聯(lián)系方式的,五人立即便往鴻羽的仙網(wǎng)發(fā)去了消息,結(jié)果當(dāng)然沒有回應(yīng)。 他們又用以前的玉牌進行聯(lián)系,但都沒有回音,這下他們不得不相信,鴻羽恐怕是真的出了事。 樓玉真再次哭成了個淚人,這次比剛聽說弘和出事的時候還要難過許多,同時她心里還有著淡淡的恐懼,畢竟之前的弘和只是讓她擔(dān)心,而此次兩人落難卻連累她也受到了傷害。 五個男人趕緊安慰她,不過對于她想要他們幫忙的祈求,卻被幾人默契地敷衍了過去。 畢竟每個宗門勢力都有權(quán)力之爭,他們沒有聯(lián)想到有人在針對自己等人,只當(dāng)是正常的事,只是巧合地這兩人他們都認識罷了。 樓玉真把幾個男人的心抓得死死的,對于陰謀算計卻不在行,哪里想得到他們巴不得少兩個人與自己爭搶呢! 聽到他們同意幫忙打聽消息,立即就喜笑顏開,倒叫五個男人又醋了一場,之后免不了壓著她活動了一陣,安慰受傷的小心靈。 好在絕靈崖上的鴻羽及弘和兩人此時已經(jīng)沒了對她的迷戀,否則知道了自己在受苦的時候,這些人卻在滾來滾去,還不得活生生被氣死。 不過他們也比被氣死好不到哪里去,整頓好妖族的白楓聽說鴻羽對師尊已經(jīng)沒有用了,立即氣勢洶洶地殺了過來。 她也沒有下更狠的手折磨,只將自己的遭遇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地還了回去,在鴻羽的哀求聲中挖了他的妖丹,然后將變回小青鳥原型的他丟進了當(dāng)初自己流浪了三年的山林里。 顯然自小養(yǎng)尊處優(yōu)被奉承著長大的鴻羽太子,心性遠遠比不上背負著族群榮耀的白楓,只在那山林里灰頭土臉地生存了不到一月,就可憐巴巴地葬生獸口了。 云亭原來還拿不準是直接一刀殺了弘和這個負心漢,還是將修為盡失的他丟出去自生自滅,在師姐的啟發(fā)之下,也將他扔下了墮魔崖。 對還在苦求重歸于好的他放話說,不管他能不能從底下爬上來,日后兩人的恩怨一筆勾銷,然而從此之后三界當(dāng)中都不曾再聽到過他的消息。 樓玉真一行人沒有從晉宇真尊那里打探到多少消息,他從腦海中抽出來的那位化神真尊的影像,無論是相貌身形還是招式都與陽焱真尊不同,他們便以為是自己想多了。 只當(dāng)這位是另外兩個查不到行蹤的化神中的一個,被云亭幸運的遇見,不但收她為徒還幫她復(fù)仇。 至于鴻羽,后面幾人陸續(xù)從妖界得了一些消息,因為新任妖皇特意隱去了師尊的信息,他們只知道是他那位狐族未婚妻踏血歸來報仇了。 不知道妖族的這場顛覆也有化神真尊出現(xiàn),幾人沒有產(chǎn)生過多的聯(lián)想,但也因為兩人都是被傷過的女子復(fù)仇的原因,各自心里都生了些警惕。 天華真尊特意到醉仙樓查看了一番,卻發(fā)現(xiàn)早在五年前這里就已經(jīng)成了一片灰燼,里面的修士無論是來玩的、還是在里面服務(wù)的,包括那些作為爐鼎的女子都已經(jīng)喪身其中。 他心里略有些不安,但因為無法追查,但也只能就此作罷,不過對于自身的安全卻重視了許多,守衛(wèi)增加了一倍,而且除了去太上宗幽會,時時都不離身邊。 不過他雖然小心謹慎,卻沒有料到自己身邊出現(xiàn)了叛徒,就在自己認為最安全的住所,被人迷暈了所有的守衛(wèi),而他出于不安防著的人踏著烈焰回來找他報仇了。 天芳做不出和弟弟一樣喪盡天良的事,在師尊抽出他體內(nèi)那截異枝后,欣賞夠了他惡心憤怒的表情之后,就一劍給了他一個痛快。 他早幾年就已經(jīng)是戈鳳樓的樓主了,老樓主還是她們姐弟聯(lián)手一起架空的,雖然她被害之后曾經(jīng)的手下離的離、散的散,但在現(xiàn)任樓主已故的情況下重招舊部,接下戈鳳樓并非難事。 目睹弟弟的尸身被大火吞噬,天芳一陣恍惚,她曾對他一片真心,但在醉仙樓十年她已經(jīng)想通了許多事。 天華會對她下手,除了有她跟樓玉真起沖突的原因,主要還是在忌憚著她吧? 可笑她竟然沒有看出他暗藏著的防備,在他提議給她找一個如意郎君的時候,還大刺刺地說要留在樓里幫他,所以他就用幫他找無數(shù)的如意郎君來回報她了。 不愧是她們那冷血無情的父親的血脈,同他一樣刻薄寡恩,偏偏她更似母親,太過重情,所以才會被傷得體無完膚。 ☆、第260章 高冷宗主26 如果說天華真尊的死, 逸明等人還能當(dāng)成正常的門派仇殺,但等失蹤了近十年的散修盟小師妹月靈,在同盟面前控訴大師兄的罪狀。 之后挑起生死對決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將其擊殺, 散修盟主痛失愛徒欲治其罪, 月靈卻被一位化神真尊, 在重重阻攔之中救走。 同樣的女子復(fù)仇, 其中已知的兩樁都有神秘的化神真尊出現(xiàn),另外兩樁不明,他們就算再遲鈍也知道絕對是有人在針對自己等人了。 痛失兩個愛人,樓玉真再度疼得死去活來,在用特殊的方式解決后, 認真地拜托剩余的情人幫他們報仇。 這次他們沒有再隨意敷衍, 宏邈真尊與子昂真尊都千里迢迢地趕到了太上宗, 就連魔尊也火速安排好魔界的事務(wù)過來了。 恐怕之前我們都想錯了,宏邈真尊面色凝重, 那個化神絕對是在針對我們,兩個久未臨世的真尊與我們無怨無仇, 不會是他們當(dāng)中的一個。 難道說此人當(dāng)真是陽焱?逸明真尊說起那個名字,向來清淡的臉上不免有些波動, 魔尊,你不是說那藥是魔界的至寶, 任何人都不可能逃脫它的影響嗎? 魔尊聞言冷笑:是不是他都還沒有確定, 子昂真尊不是親自驗過那藥嗎?何必急著先追究本座的責(zé)任? 魔尊這是在怪本尊了?子昂真尊一臉不爽, 那藥雖在元嬰修士身上試過, 但你別忘了本尊也曾說過,究竟對化神期是否起效本尊不敢保證,是你信誓旦旦地說絕對沒有問題的。 當(dāng)然不可能有問題, 千年前飛融那老東西可是親自在樂語身上試驗過的。魔尊冷笑,別有深意地看著旁邊默不出聲的青年一眼,說不定是有人念及舊情,下的份量不夠。 樂語真尊當(dāng)年墮魔竟然是你們魔族的手筆!宏邈真尊失聲驚道。 你給的藥,我全都倒入陣中了。與此同時元青真君也出聲替自己辯解。 飛融那老東西做的可不干本座的事,你若想替老祖宗報仇,可以把脖子抹了自去找他。魔尊嗤笑,有這么一個例子,想來藥效如何無需本座再多說,至于為何對陽焱不起效,就要問你們自己了,反正下藥的不是本座。 宏邈真尊被他咽得不輕,元青真君也努力替自己辯解,如果他真的對陽焱真尊還有師徒之情,也不會對無辜的他下手了。 幾個男人本就只是維持著表面的和平,如今遇到事情不免互相推諉,先爭論起來。 都別吵了,還是先討論一下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吧? 樓玉真頭疼地打斷了他們毫無意義的爭執(zhí),詭異地體會到了凡間男人后宅妻妾不和的煩惱。 眾男各自執(zhí)掌一方,都是傲氣自負之人,在她面前卻甘愿收起所有的棱角,見她生氣惱怒立即停止了無意義的爭論,商議起該如何解決此事。 不管這人是陽焱還是別的什么人,是針對我們還是巧合,既然天華等四人之事他都有嫌疑,肯定是要將人找出來的。逸明真尊略作思索后道。 說得容易,一點線索都沒有,我們到哪里去找人?魔尊冷哼。 怎么能說毫無線索呢?逸明真尊淺淺一笑,戈鳳樓明晃晃地擺在那里,身為天華的好友,他無辜喪命,我等難道不該替他討回公道? 宏邈真尊最先看透他的用意,天華的jiejie天芳背后如果當(dāng)真站著那個化神修士的話,他們正好可以將人逼出來,如果沒有,也可以用這個借口殺了她,順勢將戈鳳樓收入囊中。 那可是占據(jù)了半個修真界財力的一大勢力,而且還有附屬的人脈和消息渠道,任何人得到都能更上一層樓。 這逸明真尊看著一副清清淡淡的樣子,沒想到野心居然這么大,不過他想獨占戈鳳樓可沒那么容易,至少自己也得在其中分上一杯羹。 子昂真尊一個入丹道的散修,煉丹水平站在修真界的天花板,對于爭權(quán)奪利這些彎彎道道卻不怎么清楚; 魔尊只想解決麻煩過回往常的逍遙日子;元青真君作為實力最低,又沒有太多勢力相依的太上宗普通峰主,在他們面前沒什么話語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