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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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女尊元君11 命夫們還好, 知道元君身上的衣服的價值之后只是十非艷羨,可宮里眾卿侍卻眼紅極了。 不過是一個丑男人,仗著家世才能好命地嫁給皇上做了元君, 論樣貌論才情, 宮里的哪個兄弟不比他好? 前段時間他閉宮不出,便宜了皇貴卿獨得寵愛,眾人還在暗地里嘲笑他傻, 跟皇上置氣能得什么好的? 可是人家現(xiàn)在卻能穿價值連城的南海暖絲做的衣服,恐怕這天下都只獨有這一份,眾卿侍如今只有羨慕嫉妒的份了, 紛紛感嘆他投了一個好胎,如今岑大元帥手握重兵又剛剛打了勝仗, 便是皇上也不得不捧著他呢! 同時間他們嘲諷的眼神不由地落到了皇貴卿身上,生得好又怎么樣,還不是得被元君壓上一頭? 只要岑元帥不倒,喻氏就永遠都沒有出頭之日, 而等到岑元帥告老之后, 他也人老珠黃了, 難道到時候他還能比得上宮里進的鮮嫩新人? 皇貴卿被眾卿侍夾雜著同情的眼神看得心中火起,不過想到這只是元君最后的風光時刻,那股郁氣很快就散了。 不就是南海暖絲嗎?等今天的事一成,他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就讓岑陽焱那個劍人再得意一會,被人捧得高了才好呢, 等他摔下來的時候才會更痛。 想到很快就可以看到元君驚慌失措的臉,皇貴卿看向臺上之人的眼神當中閃過一絲快意。 陷入美好想像中的他卻沒有留意到,坐在眾卿侍當中一個幾乎毫無存在感的人, 看向他的眼神同樣含著快意和陰狠。 賢卿的視線只落在他身上一瞬,在察覺到旁邊投過來的怪異眼神之后便立即收了回來,他木然地坐在那里,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耳中清晰地傳來旁邊兩個侍郎的議論之聲。 他怎么還有臉跑來參加宴會???要是我丟了那么大的人,這輩子都不好意思出來見人了。 還能為什么?不甘心唄!幾個月都沒見到皇上一面了,這次這么好的機會他怎么舍得放過? 也是哈!聽說綠頭牌都被皇貴卿命人撤下了,要是不來搏一搏,下半輩子恐怕都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可惜來了也是白來,今天這種場面,也就元君能見到皇上,就連皇貴卿都只能留在這里。 兩個小侍郎并沒有壓低聲音,邊說還邊看著這邊,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他一樣,無論眼神還是言語都充滿了挑釁,絲毫沒有顧忌。 饒是賢卿知道自己不像他們以為的那樣落魄,聽到這些奚落的話,還是忍不住暗中攥緊了拳頭,心里暗暗將兩人的面容記下,決定等事成之后第一件事就將他們處置了。 各人心懷鬼胎的宴會進行了約有一柱香的時間,殿外便來了宮役召喚,皇帝傳元君前去與她一起款待群臣。 這世上也唯有身為國父的元君有資格光明正大地出現(xiàn)在全是官員的場合,陽焱施施然起身,在眾人艷羨的眼神當中離開了大殿。 和男子不同,樂蕭玉身為直女完全欣賞不來他的中性之美,一見他簡單的發(fā)飾和瀟灑自如的姿態(tài)便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朕不是命人給你送去了珠寶首飾嗎,怎么不佩戴?她不滿地道,還有你這走路的樣子,能不能像男人一點?今天可是大宴群臣的日子,你身為元君代表的是一國的顏面,怎可如此敷衍了事? 皇上若是看不順眼,那我不去就是了。陽焱瞥了她一眼,作勢就要轉(zhuǎn)身。 站?。肥捰駞柡攘艘宦?,見他絲毫不為所動,趕緊上前一把扯住他的袖子,這才讓他停下了動作。 算了,見他滿臉冷硬,毫無妥協(xié)的意思,她只好退了一步道,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朕不管你就是了,今日大元帥也在,難道你不想見見你的母親? 不意外她會如此,陽焱多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提步便往大殿走去。 被留在原地的樂蕭玉心中不由火起,這個元君真是越來越不把她這個皇帝放在眼里了,好在他很快就要失去倚仗了,就在忍他一會好了。 帝君一起步入群臣所在的大殿,兩人之間相隔了足有一個人的距離,一看就知道感情并不好,不過這些也只有伺候的宮役和小侍才能見到,眾臣只遠遠看見他們的身影就齊齊起身跪拜了。 雙方見禮之后,陽焱落在鳳座上,一眼就在群臣當中見到了岑庚岑大元帥,主要是她的身形實在是太高大了,在人群中十分顯眼。 原主的容貌幾乎完全是她的翻版,只不過身量有父親的綜合,沒有她那般高大健壯。 腦海中原主父親的身影突然一閃而過,陽焱情不自禁地想像了一些在晉江會被口口掉的事情,心里替柔弱嬌小的父親點了一排蠟。 元君,這道八寶珍珠丸味道不錯,你嘗嘗看。 陽焱正努力將腦中不合時宜的東西排出去的時候,唇邊突然伸來了一只瓷羹,他斜眸看去,正對上皇帝滿含深情的眼睛。 呦!為了降低他便宜mama的戒心,這個渣女也真的是豁出去了。 沒有漏看她眼底一閃而過的嫌惡,陽焱側(cè)頭避開,淡淡地道:不吃,太膩。 樂蕭玉的眼中閃過一絲怒氣,但她很快控制住了,反手將丸子喂進自己的嘴里,又夾起一片白玉似的藕片送過來,道:那元君嘗嘗這個,清脆可口,保證不膩。 這個沾了你的口水吧?陽焱一點情面也不留給她,直言不諱地道,好惡心??! 被□□地嫌棄,樂蕭玉即使有再好的涵養(yǎng)也忍不住了,將藕片扔回盤子,負氣地道:岑陽焱你不要太過份了,朝中這么多的大臣都看著呢! 她還沒有氣到失去理智,說話的聲音壓得很低,臉上的表情也沒有太大的變化,底下的人看過來還當?shù)劬g正在小聲說話,只叫面前的人見到她眼底的怒氣。 皇上還是顧著自己吧!我有手,用不著你喂。陽焱根本就不懼怕她會發(fā)怒,神態(tài)語氣沒有絲毫變化。 樂蕭玉見到這般情形便知道奈何不了他,相反繼續(xù)僵持下去他很可能不管不顧地提前離場,到時候惹得岑庚起了疑心,反倒弄巧成拙了。 她只能忍下怒氣,放棄了在群臣面前作秀的念頭,轉(zhuǎn)而對著岑大元帥舉起了酒杯:元帥此次大破蠻族,保我邊關(guān)十年安寧,勞苦功高,朕敬你。 皇上謬贊,都是臣份內(nèi)的事。岑庚不敢怠慢,忙端著杯子站起身。 君臣對飲之后仿佛開啟了一個信號,丞相喻涵和眾臣相繼前去敬酒,很快岑大元帥就喝下了二十幾杯,饒是她酒量好面色也變得通紅,落座的時候手都微微有些顫抖。 樂蕭玉見狀對她身后的小侍使了一個眼色,那小侍得令之后輕輕轉(zhuǎn)動了一下壺蓋,上前替大元帥斟滿了酒,這時又有朝臣前來相敬,岑庚端起酒杯與她輕輕碰了一下,毫不猶豫地倒入口中。 一直悄悄注視著那邊的丞相喻涵臉上頓時露出喜色,與高座上的皇帝對視了一眼,隨后不動聲色地收回了視線,同身邊的臣子聊了起來。 樂蕭玉心中的一塊大石落地,回頭看向旁邊的元君,見他一無所知地拖著腮看著殿中的舞伶,眼中不由露出些許得色:終于可以擺脫這個又丑又蠢的男人了。 酒宴過半,眾臣大多數(shù)都有了些醉意,皇帝心里盤算著藥效應(yīng)該差不多了,站起身道:朕有事先行回宮,爾等繼續(xù)飲樂,今日不醉不歸。 底下的臣子們酒醒了些,紛紛跪地恭送。 樂蕭玉又道:岑大元帥在外帶兵,多日不曾見過元君,朕特許你前去泉陽宮,與元君共敘母子之情。 微臣謝過皇上。岑庚非常感激地跪下謝恩。 元君不必感激朕,樂蕭玉側(cè)身看向陽焱,滿臉誠懇地道,這些年你為朕打理后宮辛苦了,朕只能為你做這點小事,根本不足掛齒。 你他M的哪只眼睛能看到勞資要感激你? 饒是陽焱經(jīng)歷過這么多世界,心境已經(jīng)很難有波動,也不免要為她的厚顏無恥震驚了。 暗地里盤算著要別人全家的命,卻還能在行動之前的最后一點時間裝好人,他現(xiàn)在真的好想一巴掌糊過去,問問她臉到底在哪里! 懶得再同她虛以委蛇,陽焱默默地沖她翻了個白眼,然后扭頭就走。 樂蕭玉怔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臉色難看了一瞬,不過她很快就調(diào)整了過來,反正這男人很快就囂張不起來了,她犯不著跟他置氣。 帝君兩人相繼離席,群臣反倒比之前放開了許多,互相開始恭維拼酒,岑庚又被灌了好幾杯才得以脫身。 因為之前皇上當眾下令,大家都知道她是要去面見元君,倒也沒有多攔,只相約著改天在宮外再聚。 誰也沒有察覺到,在岑庚走后不久,丞相喻涵和幾個人也在席間失去了蹤影。 ☆、第189章 女尊元君12 從燈火通明的宴會大殿出來之后, 驟然暗了幾度的光線令岑庚不適地搖了搖頭,雙眼在酒精的作用之下沒有了平日里的精明,她愣怔在那里, 一時竟顯得有些呆然。 大元帥,引路的兩個宮役不動聲色地對視了一眼, 其中一人道,請隨奴婢這邊走, 元君殿下還在等著您呢! 岑庚晃了晃有些眩暈的腦袋, 口齒不太利索地道:帶路。 是。兩個宮役齊齊應(yīng)了一聲, 恭敬地垂下頭, 提著燈籠在前方引路。 岑庚略有些搖晃地在后面跟著,她兩眼迷離, 雙頰坨紅,迷迷糊糊地全靠引路的宮役小心指點才沒有磕著碰著, 更沒有注意到一行人越走越偏, 早已經(jīng)脫離了人聲鼎沸,周圍一片寂靜。 大元帥小心!及時地接住腳步踉蹌的女人,宮役的神色在夜色之下看不太分明, 只聽她憂心地道,前面就到泉陽宮了,元君殿下若是見到大元帥這副模樣恐怕會擔心, 不如奴婢帶您去亭子里歇歇, 醒醒酒再過去? 岑庚醉眼朦朧地看向她指著的亭子,喉嚨里模糊不清地嗯了一聲,將大半的重量壓在她身上,由著她攙扶著自己踉踉蹌蹌地走過去。 另一個宮役提著燈籠為他們照路,那人艱難地將她扶到亭中的石凳上坐下, 她立即趴在石桌上,雙眼緊緊閉著,看樣子似是不勝酒力昏睡了過去。 大元帥?宮役輕輕地喚了一聲,見她沒有反應(yīng),咽了咽口水大著肚子伸出手,眼看就要挨到她的臉,突然被她伸出一只手緊緊地擒住。 ??!宮役痛叫一聲,兩人慌忙跪下,被抓住手的那人驚叫道,大元帥饒命,奴婢只是想看看您是不是醉了,需不需要請?zhí)t(yī)過來看看。 岑庚雙眼如電,緊緊地盯著兩人,直看得她全身忍不住悚悚發(fā)抖,上下牙齒直直打顫,這才松開手道:無妨,等本官歇息一會。 是,奴婢冒犯了。宮役心中大松了一口氣,手腳發(fā)軟地站起身,不如奴婢去取點醒酒湯來,大元帥用上一些,也好早點去見元君殿下。 去吧。岑庚單手撐著額頭,再次合上了雙眼,淡淡的燭火打在她的臉上,形成一片模糊不清的陰影,叫人看不出她是又昏睡了過去,還是單純地閉目養(yǎng)神。 是。那宮役應(yīng)了一聲站起身,給跪在旁邊的同伴使了個眼色,那人慌忙將燈籠放下也跟著站起身,兩人警惕地看著亭中的女人,悄聲地往外退去。 四周隨即陷入了一片寂靜,過了足足一柱香的時間,說是去取醒酒湯的兩個宮役還沒有回來,倒是燈籠里的蠟燭經(jīng)不住燃燒,光線漸漸地黯淡了下去。 而獨坐在亭中的女人卻毫無所覺,依舊保持著之前的姿式一動未動,高大的身影伴隨著快要熄滅的燭光忽明忽暗,平添幾分壓迫感。 藥差不多生效了吧?隱在暗處的其中一人緊張地握了握手中的刀,低聲問道。 應(yīng)該是的,招呼大家準備上。另一人的面色看似鎮(zhèn)定,但微顫的嗓音卻出賣了她的心中的懼怕。 亭中的人是朝中最為勇武的大元帥,就連身強力壯的蠻族都被她打得大敗而回,此時要與這樣一個人為敵,她們雖然知道自己這方占據(jù)了天時地利人和,但每個人的內(nèi)心仍舊免不了怯意。 不過她們自知這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了回頭路,暗中打氣一番,放出事先約定好的暗號,便從暗處現(xiàn)身鼓起勇氣往亭子中間圍了過去。 一行足有二十幾人小心翼翼地潛向亭子,突然其中一人踩到了一截枯枝,啪的一聲脆響并不大,但在寂靜的夜色當中卻非常明顯。 那人瞬間僵住不敢動,其余人也全都條件反射地停下,齊齊地看她看了她一眼,又立刻驚懼地往向亭中閉目小憩的女人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