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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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這么一說,和柳還以為他是想通了,不再執(zhí)著于皇上的感情,心里只有開心的份。 自從當(dāng)了元君后這宮中美人越來越多,殿下也越來越沉默,以前那個開朗自信的殿下再也看不見了,如今殿下能想通就再好不過了。 殿下能看開就好了,別忘了您還有太女殿下,這好日子在后頭呢!和柳欣喜地說道。 太女? 陽焱在心里嗤笑了一聲,正因為有這個太女存在,岑家兩母子才對皇帝掏心掏肺的。 岑庚四處征戰(zhàn),替皇帝守好了江山,等四海升平的時候毫無防備地交回了兵權(quán),結(jié)果卻被誘至宮中殺害,死后還得了個意圖謀反的罪名,牽連到母族幾百條人命。 岑陽焱悉心照料著小太女,把她當(dāng)成自己的眼珠子一樣護(hù)著,在母親被殺,家族破敗的時候還想著為她謀一條生路。 結(jié)果這個女兒卻轉(zhuǎn)手出賣了他,把岑家最后一點勢力都葬送了,連累了那些對母親忠心耿耿的屬下。 到那個時候,原主才知道自己疼愛了這么多年的女兒根本就不是他親生的,而是皇帝替她的真愛賢卿生下的。 因為皇帝怕賢卿的出生太過低微,會護(hù)不住這個孩子,所以才會交到他的手上,謊稱是替他生的,好借助岑家的力量來保下她,同時還可以麻痹岑庚。 她的算計無疑是成功的,因為太女的長相有七八成都像皇帝,剩下的那幾分雖然跟賢卿相似,但一般人都不會往那方面想,原主竟然從來都沒有懷疑過,甚至還因此對皇帝感激萬分,因為她雖然不愛他,卻給了他一個孩子。 可是原主萬萬沒有料到,他拼命護(hù)著的女兒早就在暗地里和賢卿相認(rèn)了,并且絲毫沒有承他的情,只把他當(dāng)成阻礙父卿和母皇在一起的絆腳石。 既然是絆腳石,當(dāng)然就要除掉,所以她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地出賣了喚了多年的父君,甚至在他被打入冷宮之后還落井下石。 原主是含著對這三個人深深的怨氣死去的,恨到哪怕魂飛魄散也要報仇雪恨。 真是念什么什么到,陽焱腦中正想起那個假女兒做的事,她已經(jīng)踢踢踏踏地跑到他的寢宮來了。 父君,賢卿在外面受人欺負(fù),你怎么不管管???皇太女一進(jìn)門顧不得請安,滿臉焦急地問道,若仔細(xì)看的話,可以注意到她臉上帶著一絲不滿,這絲不滿自然是針對元君的。 她今年剛滿六歲,生得玉雪可愛,已經(jīng)可以看出未來必定是個美人胚子,可誰能想到她竟然會那么狠心,幾年時間便是一條狗也養(yǎng)熟了,可原主卻只養(yǎng)出了一個反咬一口的白眼狼。 你倒是挺關(guān)心賢卿的。陽焱狀似無意地說道。 皇太女再成熟也是個幾歲的小孩子,臉上頓時流露出一絲不自然,不過卻還算鎮(zhèn)定:賢卿給女臣做荷包,還給女臣送吃的,父君不是教過女臣要知恩圖報嘛,所以您可不可以幫幫他啊? 一點小東西就成恩了?陽焱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道,那父君給你錦衣玉食,替你延請名師,每日噓寒問暖,豈不是恩重如山? 那些還不是母皇給你的?皇太女下意識地回了一句,隨后似乎發(fā)現(xiàn)不對,撲到他膝下嬌聲道,父君疼愛女臣,女臣萬分感激,日后女臣一定會孝敬你的。 可擔(dān)不起你的孝敬! 簡單的試探過后,陽焱便已經(jīng)明白,眼前這個小女孩早就不把他當(dāng)成父親了,只不過原主一葉障目,所以才從來都沒有發(fā)現(xiàn)。 行了,起來吧!他輕輕地撩了下腿,原主的力氣本來就大,皇太女又沒有準(zhǔn)備,剎時間就把她撩了一個趔趄,翻倒在地上。 太女!和柳見狀趕緊將人扶起來,略有些責(zé)備地道,殿下怎么如此不小心,太女傷到了怎么辦? 傷到了也是活該! 陽焱在心里冷冷地回了一句,雖然眼前的人只是一個小女孩,但只要一想到她做出的那些事,他就實在對她心軟不起來。 要知道皇帝對岑家下手也就是一年之后的事情,那時候皇太女也才七歲而已,況且經(jīng)過方才簡短的對話,他已經(jīng)可以看出在她的心里對這個養(yǎng)父其實毫無感恩。 皇太女有些委屈地看向父君,見他沒有像平時一樣來哄自己,心里頓時很不高興,不過想到外面還在受苦的父卿,她也沒心情再糾纏這些事,忙道:父君,你就幫幫賢卿吧! 我也沒辦法,陽焱一攤手,將事情推了個干干凈凈,下令責(zé)罰他的是皇貴卿,現(xiàn)在他執(zhí)掌宮務(wù),有權(quán)處罰犯錯的侍卿。 可是賢卿根本就沒有犯錯?。』侍粷M地說道,只不過是穿了身白衣而已,皇貴卿就罰賢卿跪一整天,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而且他還處死了賢卿身邊的小侍,讓賢卿跪在血水里面,未免也太過殘忍了,父君你雖然沒有執(zhí)掌宮務(wù),但你身為中宮元君,只要你下令,難道他還能不聽? 你說得沒錯,我若是下令的話,皇貴卿還是不至于拂了我這點面子的。陽焱勾起嘴角,眼中卻一絲笑意也無,可是我為什么要因為一個小小的賢卿去跟他對上呢? ?。窟@皇太女怔了怔,女臣求你 陽焱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冷冷地道:為什么你求我,我就必須要答應(yīng)呢?難道你以為我應(yīng)該對你有求必應(yīng)? 皇太女畢竟只是一個小女孩,父君對她的態(tài)度突然大變,她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訥訥地道:可是你不是我的父君嗎? 如果你不是我的女兒,陽焱故意在這里停頓了一下,小女孩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驚恐,可接下來男人的話卻讓她稍微放下了些心,那么你今天連站在我面前問這些問題的機會都沒有。 父君皇太女有些不知所措地喚了一聲,不明白以前對自己有求必應(yīng)的男人,為什么突然就變得這么陌生了。 出去吧!陽焱滿臉冷漠,再為賢卿的事跟我糾纏,你就跟他一起跪著去。 皇太女完全想不到他竟然會說出如此冷酷的話,一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女孩還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情緒,面上難免帶了一些怨懟。 和柳見了不由地皺了皺眉頭,殿下固然不留情面了些,但皇太女僅僅是因為殿下拒絕了她的請求,就露出這副神,這還是他平時熟悉的小太女嗎?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先是殿下突然性格發(fā)生了改變,接著又對平日疼愛有加的皇太女如此冷漠,而小太女也對殿下心中有怨。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總覺得一切都很不勁的樣子。 和柳心里有一萬個疑問,但為了防止父女兩人鬧得更僵,他只能先將皇太女帶到外面,勸道:小殿下,宮里的事情復(fù)雜,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殿下既然不愿意幫賢卿,肯定有他自己的考量,你可千萬不要為了外人跟殿下置氣,白白地傷了父女的和氣。 皇太女的心里本來就有些怵這個突然陌生了許多的父君,聽到他如此說也就順著臺階下了:孤知道了,和柳叔叔你照看好父君,孤改天再來看望父君,今日便先回宮了。 和柳自然沒有不應(yīng)的:殿下放心,和柳恭送太女殿下。 等到目送皇太女小小的身影遠(yuǎn)去,他才轉(zhuǎn)回殿內(nèi),卻見到殿下毫無擔(dān)心之色,反而閑適地看起了書。 殿下,和柳上前道,皇太女已經(jīng)回宮了。 唔,知道了。陽焱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絲毫不在意。 皇太女在原主身邊長到三歲,便被皇帝以太女應(yīng)該住在東宮的借口遷了出去,那時候原主還以為皇帝是有意培養(yǎng)太女,從小就替她樹立威信。 后來真相大白才明白,或許真正的原因是皇帝不想女兒跟他相處太多,以免產(chǎn)生了濃厚的感情,同時也方便賢卿和她接觸培養(yǎng)感情。 呵!這個皇帝真是好算計! 陽焱不自覺地露出了一絲鄙夷的笑意,身為一朝皇帝,不思量著富國強民,只知道算計自己的侍卿臣子,著實過于小家子氣了些。 若是怕臣子擁兵自重,便是要用陰謀算計,也不該利用后宮之人,使出這等卑鄙手段,叫人見了只覺得齷齪而生不出絲毫敬意和畏懼。 元君,和柳窺著他的神色,小心地道,奴才有一句話,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有話就說,陽焱斜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跟了我這么多年,難道我還會因為你說幾句話怪罪你? 奴才知道殿下對奴才最好了,和柳趕緊拍了一記馬屁,爾后正色道,皇太女到底年紀(jì)還小,不理解殿下的苦心,殿下對太女還是莫要過于嚴(yán)厲了,免得傷了父女情分。 父女情分?陽焱搖了搖頭,你剛才也見了,不過是一件事不如她的意,她便對我生了怨懟,她對我可有半分父女情分? 這和柳遲疑道,皇太女年紀(jì)還小,一時想岔了也是有的,你們到底是父女連心 和柳,陽焱打斷了他的話,你可知道女子和男子之間,到底要做些什么事,才能生出孩子? 和柳的臉色瞬間爆紅,羞澀地低下頭:殿下怎么來問奴才?奴才又不曾成婚,怎么會知道這些事?如何才能生出孩子殿下難道還不清楚嗎?畢竟皇太女都這么大了。 我也曾經(jīng)以為自己很清楚,陽焱露出一絲苦笑,那你覺得男子和女子拉過手,就可以懷孕生子嗎? 應(yīng)該不能的吧?和柳的臉更紅了,遲疑地道,奴、奴才也曾不慎和一個宮役碰、碰到了手,握了一、一小會,也沒見她那、那個啥 還有這種事?陽焱訝異地看了他一眼,怎么早不跟我說?若是你們看對眼了,我可以下一道旨意,讓你們結(jié)成妻卿。 別!和柳趕緊道,真的只是意外,不慎碰到了而已,奴才并不心悅于她。 陽焱一時看不明白他真的只是因為和陌生女子有所接觸羞澀而已,還是喜歡人家卻不好意思開口,也不逼他:行,若是哪天有了喜歡的人記得和我說,你的年紀(jì)也不小了。 這個世界男子一般十六就已經(jīng)成親了,和柳今年都二十了,若不是陪他進(jìn)宮,恐怕孩子都有了,原主一直憂心著他的終身大事,可惜前世直到主仆兩人雙雙隕命,他的這件心事也沒有解決。 奴才會的。見他沒有追問,和柳的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氣,臉上的熱度慢慢地散去,他的腦子也跟著清明起來,隨即反應(yīng)過來主子為何會這樣問。 想到那個可能,他的臉色開始發(fā)白,失聲道:殿、殿下難道說你和皇上只牽過手? 在清醒的時候是的,陽焱垂下眼眸,雖然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但叫人看了莫名覺得非常悲傷,唯有一次我醉暈了過去,次日樂蕭玉(皇帝)就說有了我的孩子,又過了十日皇太女便出生了。 殿下是懷疑、懷疑和柳驚得說不出話來。 陽焱側(cè)過頭,有些失神地道:若非昨日無意之間聽到兩個宮役談?wù)摲恐兄?,我也不會多想?/br> 所以才說岑庚不會帶孩子,原主十八歲了居然還不懂男女之事,偏偏他父早逝,成婚之前也沒人教過他,上一世嫁給樂蕭玉足足八年了,竟然以為妻卿之間的親密關(guān)系是躺在一張床上握著手 真是傻到讓人撫額,也難怪會被人騙得團團轉(zhuǎn),白白幫人養(yǎng)了那么多年的孩子,最后還搞得家破人亡。 這、這和柳的臉色已經(jīng)不是僅僅用驚恐兩個字能夠形容的了,皇上她為什么要這樣做?那皇太女她到底是誰的孩子? 皇上為什么要做出這種事,我暫時還不知道,陽焱隱下了一些內(nèi)情,至于她是誰的孩子,看她親近誰不就知道了? 難道說是賢卿?和柳難以置信地道。 ☆、第179章 女尊元君2 賢卿這輩子都沒有吃過這么大的苦頭, 雖然他出身不高,母親只是一個六品小官,但家境還算殷實, 母親也不是那等重女輕男的, 所以他的日子一直都過得還不錯。 等到進(jìn)宮之后得了皇上的喜歡, 更是被她當(dāng)成眼珠子一樣護(hù)著,怕他受寵會遭了后宮中人的妒忌,特意立了個皇貴卿在前面做擋箭牌,擔(dān)心他位份低會受閑氣,想方設(shè)法不引起人注意地給他晉升位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