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年代文極品女配[穿書]、穿書后我成了時間管理大師、小白花攻又背黑鍋[快穿]、活在電腦里、毛絨絨的神奇糖品師、將門毓秀、如何飼養(yǎng)一只小僵尸、與道侶雙雙失憶之后、[綜漫同人]酒廠良心的跳槽之路、[綜漫同人]向爛橘子發(fā)起進攻
不管他,直接開回別墅。男人沉思了片刻說道。 是。司機應(yīng)了一聲,之后沒有再亂搶路,不過行駛的速度還是飛快,大約十分鐘后開到了一個別墅區(qū)。 他加速向著大門沖去,眼看要撞上攔桿了,猛地一腳剎車停下,車里的人都在慣性的作用下往前撲,被壓制在后座中間的文棟差點飛出去,好在旁邊的人拉了一把才逃過一劫,但他的頭還是很不幸地在座椅上撞了一下。 我擦!他怒道,會不會開車? 司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欄桿很快打開,他又猛地一腳油門快速沖了進去。 眼看欄桿放下將兩輛車分開,他嘲諷地笑了一聲,不料很快那欄桿就再度打開,黑色越野車又陰魂不散地跟了上來。 傻逼了吧?楊文棟嗤笑,勞資兄弟在這里也有一套房子! 炫富的行為惹得眾人無不怒視著他,看得他心里毛毛的,這是來自于社畜的深深怨念。 車子很快停在一輛別墅前,楊文棟被推攘下車,他絲毫沒有受制于人的自覺,揚起臉對越野車上下來的男人笑道:三火,兄弟這么多年你今天最帥!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記得報警。 忘了。陽焱掛斷和他一直處于通話中的電話,隨口道。 原來剛才楊文棟在被搶走電話之前,已經(jīng)迅速地撥出了排位第一的電話號碼,正是好基友慕陽焱的,所以他才會知道兄弟被抓的事情,飛快掉頭趕了回來。 完蛋!楊文棟懊惱道,又陷進來一個。 賀子默不敢拿我怎么樣。陽焱自信地說著已經(jīng)走到他們面前,冷哼了一聲,道,放開他! 慕少有什么可以當面和賀少說,領(lǐng)頭的男人跨了一步,擋在楊文棟前面,冷靜地說道,請不要難為我們。 難為?陽焱冷笑,如果我就是要難為你們呢? 那我們也只能不客氣了。男人沉下臉。 陽焱懶得和他再廢話,直接一拳打在他腹部,在他痛得彎下腰時,一個抬腿擊在他的下巴上將人放倒。 老大!另外幾人驚叫一聲,齊齊向他攻來。 陽焱側(cè)身閃過一拳,伸手作刀砍在他頸間,又弄暈一人,之后三下五除二,一分鐘沒到就把所有人都打趴在地上站不起來,包括一直控制著楊文棟的那兩個。 三火!牛掰!楊文棟活動了兩下被抓疼的肩膀,對他豎起大拇指,兄弟我今天才知道你居然這么能打!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陽焱淡淡地說了一句。 楊文棟以為他在說笑,不滿地沖他嘁了一聲。 他卻不知道陽焱說的是實話,原主是會一點防身術(shù),但絕沒有這么厲害,這些東西是他自己會的,不過他早就失去記憶了,當然不會知道。 剛才在面對那幾個人的時候,他就是有一種直覺,對方不能對他造成威脅,然后就果斷地憑著感覺出手了,而結(jié)果不言而喻。 走吧,陽焱理了理略有點皺折的衣服,既然賀少這么熱情地請我們來,那我們就去會會他。 賀子默那個神經(jīng)病!楊文棟瞬間就激起了心中的怒氣,勞資今天一定要打得他滿地找牙! 他說完之后就大步地走到別墅的門前,五指捏成拳頭用力地捶門:開門?。≠R子默你個王八蛋,給勞資滾出來! 陽焱跟在他后面慢悠悠地走過去,看著他那副暴躁的樣子不解地問道:你的手不痛嗎?為什么不按門鈴? 一氣之下把手捶紅了的楊文棟。 兄弟你不要這副樣子??!你這樣叫我怎么憤怒得起來? 陽焱沒理他,輕輕地按了下門鈴,然后筆直地站在那里,像極了應(yīng)邀而來的禮貌客人。 保姆自然不會沒聽到之前的動靜,她小心地縮在門后,害怕地不敢開門,但是外面的人并沒有因為無人應(yīng)答而就此離開,又契爾不舍地繼續(xù)按鈴。 哪、哪位?小保姆只能通過對講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道。 請轉(zhuǎn)告賀少一聲,陽焱客氣地道,他派人去請的慕陽焱和楊文棟來了。 你請稍等一下。見他長得好看,態(tài)度也不錯,小保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也暫時放棄了報警的打算。 好的,謝謝。陽焱禮貌地說道。 三火,我們是來找茬的吧?楊文棟被他的態(tài)度迷惑了,怎么我看你像是真的被人請來做客的一樣? 可不是來做客嗎?陽焱輕笑了一聲,賀子默派了那么多人去請你,我們禮貌一點也是應(yīng)該的。 就在楊文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時候,去傳話的小保姆出來了,她客氣地將兩人迎進屋里,奉上兩杯茶,請他們稍坐就離開了。 很快賀子默就從樓上走下來,他邁著大長腿快步走到兩人面前,臉上的笑容很僵硬:慕少,我本來沒打算把你扯進來的。 陽焱冷淡地抬眼看了他一下,道:文棟是我的好兄弟,你那么熱情地請他來做客,我也想來感謝你一番。 我想這是我們兩人的私人恩怨。賀子默臉色難看地說道。 ☆、第11章 豪門貴公子11 勞資和你有什么私人恩怨?他不說還好,一說楊文棟就炸了。 你之前不分青紅皂白地就想上來打人,勞資看在你是馬子暈了著急的份上不跟你計較,你他M放狠話就算了,還找人來綁我! 楊文棟你還敢狡辯?賀子默臉色陰得嚇人,我親眼看到你對我未婚妻做出那種事情,教訓(xùn)你一頓都是輕的! 賀子默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楊文棟無語地看著他,勞資是得有多饑不擇食才會在走廊里面表演給大家看? 跟你說了是那娘們自己沖過來摔倒的,勞資被好拽得差點摔一跤還沒跟她計較呢,你倒好,非得賴在勞資頭上。 誰不知道你楊大少花名在外?有些人做出什么骯臟事都不出奇!賀子默輕蔑地一笑,摔倒能摔成那樣?你當我傻嗎? 你他M就是一個傻子!蠢貨!楊文棟氣得想摳頭。 杜小姐還沒有醒嗎?陽焱出聲打斷兩人毫無意義的對話。 已經(jīng)醒了,賀子默對著他的時候態(tài)度要好一點,但一張俊臉還是繃得死死的,她說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事了。 噗~~楊文棟發(fā)出不耐煩的噴氣聲。 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陽焱晃了晃手機道,會所里面有監(jiān)控,我已經(jīng)叫人發(fā)過來了,最多五分鐘就能收到。 圣母瑪麗亞!楊文棟舉起雙手,作出對天叩拜的樣子,終于能還我清白了,三火,好兄弟! 賀子默之前真是被憤怒充昏頭了,被他說出來才想起來有這個方法,頓時有種輸了一籌的感覺,雖然很快就能知道真相,但是他的心情卻并沒有好轉(zhuǎn),相反臉色更陰沉了。 現(xiàn)在我們來說說看,等弄清真相之后賀少該怎么跟文棟道歉?陽焱淡漠地看向他,總不能叫他白白受冤枉吧? 一個被家里放棄了的紈绔子弟,也配他屈尊道歉? 賀子默輕蔑地看了楊文棟一眼,冷聲道:等看了監(jiān)控再說,事實是怎樣還沒弄清楚呢! 陽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三人陷入尷尬的沉默當中,索性會所那邊很快就發(fā)來了視頻,陽焱直接點開遞到了賀子默面前。 專供富家子弟消費的頂級會所配置自然不低,走廊上每隔一小段就裝了攝像頭,所以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很清晰地拍了進去。 視頻上可以看到杜動心是喝多了酒,出來透完氣之后打算回房間,但是她卻迷糊中看錯了門,對直朝陽焱他們房間撞去,而這時兩人恰巧出來。 之后的事情就不必說了,這其實就只是一個小烏龍,楊文棟從頭到尾都是受害者,相反是賀子默太過不講理,才會鬧出這么多事來。 在看完視頻之后,他的臉色有些尷尬,不過他很快就掩飾了過去:今天這事是我沖動了,改天我送支好酒給楊少壓驚。 好酒?楊文棟冷笑,我會缺你一瓶酒? 你還想怎么樣?賀子默面色不愉地道。 道歉!楊文棟冷聲擲出兩個字。 不可能!賀子默冷硬地一口就拒絕了,但他到底理虧,于是想了想,道,最近我和楊氏在談合作,到時候合同上我可以 那是你和老頭子的事跟我沒關(guān)系,楊文棟冷笑著打斷他的話,賀少好大的臉面,冤枉了人連道歉都不懂嗎? 或者我們請警察來一趟好了,我無緣無故被你派人綁到這里,總不能白白受罪吧? 呵!賀子默哪里會受他威脅?楊少請便,不過我只是派人請你過來一聚,手下人不懂事才嚇到了客人而已,就算去到警局也不至于因為一個誤會而罰我的。 你!楊文棟氣得半死,卑鄙小人! 可是他心里清楚,以賀家的能量,即便他停車的地方有監(jiān)控也分分鐘可以叫人弄沒了,而他身上又沒有傷,還真沒辦法給他定罪。 就算他能狠下心來給自己弄點傷口,但賀子默隨時可以找手下人頂包,他自己仍然一點事也沒有。 難道就這樣算了?可惡! 賀少說得對,他只不過是請你過來做客而已,陽焱突然出聲道,我們怎么能因為一個誤會而鬧到警局去呢? 楊文棟火大地說道:三火,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自己認慫是一件事,但兄弟替他認慫卻令他難受極了。 不過既然賀少盛情邀我們來作客,陽焱沒理他,繼續(xù)道,那我們也該回請一下才說得過去吧? 原本聽了他前半截話神色輕松了些的賀子默,在聽完他后面的話之后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你在威脅我? 怎么能說威脅呢?陽焱輕笑著站起來,上前拉著他的胳膊道,我這是真誠相邀,還請賀少賞個臉。 什么真誠相邀?還不是想幫他那個兄弟找回場子!他又不是傻的,會赴這種鴻門宴? 賀子默冷笑一聲,就想把手抽出來,叫人送客,可是他這一抽竟然沒有抽出來! 他臉上隱隱現(xiàn)出怒氣,用力地又抽了一次,可自己的手臂還是牢牢地被抓在男人的手里。 賀子默不死心,又加大了力氣,可依舊還是沒能掙脫,他怒道:慕陽焱,你給我放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賀少何必這么大的火氣?陽焱施施然道,我只是想請你去做客而已。 我去你M的做客!賀子默怒罵了一聲,舉起拳頭就對著他的面門揮去。 三火!眼看兄弟要吃虧,楊文棟頓時發(fā)出一聲驚叫。 但是賀子默的拳頭卻在距他的俊臉還有一公分的時候,自動地停了下來,然后他整個人就軟倒了下去,若不是還有陽焱抓著他的手臂支撐著,怕是要如同一灘爛泥一樣癱在地上。 你對我做了什么?賀子默大著舌頭口齒不清地問道。 陽焱根本沒有理會他,對一旁看傻了眼的楊文棟道:還不快來扶著點我們的貴客? 啊?喔。楊文棟這才扶起被嚇掉了的下巴,慌忙過去攙扶著他的另一邊手臂。 兩人像是拖死狗一樣將賀子默拖出了別墅,走向越野車的時候還有人想上前來攔,被陽焱一個冷眼過去給定住了。 你去開車。他單手拎著一百好幾十斤的男人,像是拎著個塑料盒子一樣,輕輕松松地坐進后座。 楊文棟只能乖乖地坐進了駕駛位,打燃火啟動之后才想起來問:現(xiàn)在去哪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