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回響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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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書夏緊張得很,注意力全在手上的骰子,根本沒注意到陳燼的動作。 就連他的話,也只是含糊地聽了個大概,沒空去分析他的意思。 林書夏在心里默念了好幾遍“保佑保佑”后,屏住呼吸,猛地掀開骰盅。 所有人的視線都移了過來。 紅色的六個點(diǎn)。 大家一愣,同時笑了起來。 “書夏你這運(yùn)氣在女生堆里絕了??!” “沒事沒事!幸好不是你喝酒!” “那也太狠了!燼哥都說了今晚不喝酒??!” …… 比起起哄的眾人,陳燼沒什么多余的反應(yīng)。 好像待會要喝酒的人不是他一樣。 林書夏臉蛋燒得慌,都不敢看陳燼。 垂著腦袋,輕聲說:“要不還是我喝吧?” “不用?!?/br> 陳燼伸手,修長的手指拎過桌上的酒瓶,又拿了個干凈的酒杯。酒液傾斜著倒了出來,白色的泡沫上涌,酒味在空氣中彌漫開。 陳燼倒了個滿杯。 他仰著頭,脖頸拉長,鋒利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 周圍一群人笑著起哄說還是小學(xué)妹有本事。哪怕人說了不喝酒,還是會上趕著喝酒。 林書夏扒拉了兩下耳朵。 幾乎是左耳進(jìn)右耳出。 旁人的話她沒想太多,就是覺得對不起陳燼。 明明他都說好的不喝酒的。 都怪她。 等到周圍的人,都探過身體去關(guān)注下一個女生的點(diǎn)數(shù)時,林書夏看著陳燼認(rèn)真地保證,“我下把一定會好好表現(xiàn)的,不會再讓你喝酒了!” 但運(yùn)氣這東西,似乎就是一個平衡閉環(huán)。 陳燼欠下的債,最后全被林書夏悉數(shù)還給他了。 在開出不知道第幾把六個點(diǎn),林書夏表情都快麻木了。 桌上擺了一堆空酒瓶,全是陳燼喝的。 一堆人好不容易找著機(jī)會灌陳燼,紛紛起哄讓林書夏多來幾把。 林書夏小臉皺成苦瓜樣,給拒絕了。 她仰頭,看著陳燼:“可以不玩嗎?我不想玩了。” 陳燼揚(yáng)眉:“不想玩了?” 林書夏一臉可憐兮兮老實(shí)巴交的:“不想你再喝酒了?!?/br> 她也不知道,她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其他女生都開不到六個點(diǎn)的,但她就是,屢次六個點(diǎn)。 要不是是她親手搖的骰子,她都懷疑對方是不是故意要折磨陳燼了? 這一輪三分之二的酒水,都是陳燼在喝。 他看著沒什么影響,眉目冷靜淡漠,臉色也沒有變化。 可林書夏就是過意不去。 是自己菜,關(guān)陳燼什么事???! 這游戲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 最開始的刺激過去,就是剩下了無聊。眼見著陳燼和林書夏都退出了這游戲,便都決定停止這項(xiàng)純喝酒的傻瓜游戲。 大家坐回原位。 猜拳的猜拳,唱歌的唱歌,包廂又恢復(fù)了熱鬧。 陳燼靠著沙發(fā),眉眼聳拉著。 看到小姑娘站起來,走到另一頭去,神神秘秘地拿了什么東西回來。眼睛亂瞥,生怕有人注意到了,跟個護(hù)食的小倉鼠似的。 陳燼勾起唇角。 小倉鼠走了過來。 側(cè)坐在沙發(fā)上,朝向他的方向,眼睛眨巴眨巴的,“學(xué)長,你能教我怎么玩這個嗎?” 她伸出手。 白嫩嫩的手心里,安安靜靜地躺著一顆骰子。 勝負(fù)欲還挺強(qiáng)。 場上輸了,場下就偷摸摸地練。 陳燼直起身。 拿過骰子,微涼的指尖輕輕刮過她的掌心。 林書夏有些癢,下意識收回手。 眼一抬,就看到那骰子在桌上轉(zhuǎn)了幾圈,停了下來。 又是一個點(diǎn)。 林書夏眼巴巴地看著他。 一只眼睛寫著“好厲害”,另一只眼睛則是“教教我,求你了嘛”。 陳燼拿起骰子,聲音低沉。 “把你想要的點(diǎn)數(shù)朝上,只擲點(diǎn)面的四個角??刂埔幌铝Φ溃灰?。” 他隨手一丟。 還是一個點(diǎn)。 林書夏控制著力氣,先試了下手感。然后按照他說的話,捏著點(diǎn)數(shù)的四個角,輕輕一擲。 紅色的四個點(diǎn)。 林書夏眼角垂下,嘆了一口氣。 可能她真的不是玩游戲的料。 陳燼把骰子遞給她,“你再試一次?!?/br> 林書夏其實(shí)已經(jīng)不太想試了。 但聽陳燼這么說。 她又嘆了一口氣,和他確認(rèn),“好吧,我就再試一次哦?!?/br> 在她接過骰子的同時。 陳燼傾身靠近,右手直接包攏住她捏著骰子的手,密不可分地貼著。 掌心溫?zé)?,指尖卻是涼的。 林書夏頓時一個激靈。 男生身上的氣息一點(diǎn)點(diǎn)地滲透過來。 干凈的皂角香,混合著淡淡的酒味,熱烘烘的,氤氳出曖昧的氛圍。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僵硬,手背被安撫似地拍了兩下。 “手放輕松?!?/br> 他的聲音很低,呼出的熱氣都落在了耳尖。 酥酥麻麻的,還有點(diǎn)癢。 林書夏有些不自在。 想縮縮脖子,可一個聳肩,就碰到了男生的下巴。 一時間怔在那。 也就是在她發(fā)愣的瞬間,手上的骰子順著手背上的推力,被丟了出去。 在玻璃桌上不緊不慢地打著轉(zhuǎn),慢悠悠地停了下來。 罕見的一個點(diǎn)。 “還玩嗎。”他問。 “……啊。”林書夏回過神,飛快地?fù)u了搖頭,“不玩了?!?/br> 陳燼垂著眼,懶洋洋的:“行?!?/br> — 宜臨大學(xué)的宿舍門禁是十一點(diǎn)。 然而學(xué)校組織聚會一向玩得晚,玩鬧起來也無所顧忌的。反正部門的學(xué)長學(xué)姐過去和阿姨說一聲出門聚會,一般都能放行。 大家也就都潛移默認(rèn)的,打算直接玩到通宵。 可林書夏不行。 她一般是十一點(diǎn)就要上床躺著了,中間醞釀一下睡意,十一點(diǎn)半才能準(zhǔn)時入睡的。 這么些年來,身體也自發(fā)地形成了生物鐘,到點(diǎn)了就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