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九章:早產(ch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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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然眼睛暫時看不見,可謹慎度,聽力卻比往常還要更有警覺性,所以靳連城的一舉一動,就是靠聽力她也能聽得清楚,再幻想出她接下來要做什么。 只是靳連城接下來要做的事,墨宮胤心里黯然一沉,看來這一次這點痛是要承受的了。 心里雖然察覺一切,可是她表現(xiàn)得很淡然,仍然繼續(xù)保持著伸手去摸茶壺,沒摸著。 眉頭蹙起,主動開了口:“我要喝茶?!?/br> 靳連城一直認為她是裝的,所以毫無猶豫的就將熱茶壺傾斜,茶壺嘴向下熱茶滴落出來,正好全部灑在那白皙的手背上。 在倒下去那一瞬間。 “啊.....好痛....” 火辣辣的刺痛感讓墨宮胤臉色驟變,驚慌大叫,本能反應(yīng)的驀然起身前站起來,卻剛好與靳連城那臃腫的肚腹相碰。手背被燙,她猛然的抬手一揮,一把掌華麗的扇在靳連城的左臉頰上面。 “啊....” 靳連城痛得慘然一叫。 一切發(fā)生得太快。 她沒有想到墨宮胤突然會反抗,也忘記了她是武功的人,隨著那揮在臉上的力道有些重,她整個人根本站不穩(wěn),臃腫的身體一個旋轉(zhuǎn),失去重心,摔撞在桌角再滾落掉在地上去。 她也忘記了此時,她懷孕了七個多月。 這樣摔下去,肚子已經(jīng)撞到了桌角,這樣,會傷到孩子的。 如她猜想的那樣,摔倒下去后,頓時,肚子就傳來了一陣陣撕裂的抽痛。 “孩子.....救命呀!” 墨宮胤聽著她的叫喊,站在原地?zé)o動于衷,眸中閃過一抹狠厲的光芒,卻只是就瞬而逝。 轉(zhuǎn)眼間,她攤著被燙的手,滿臉詫然,驚恐,委屈的扯著喉嚨喊:“怎么回事呀?來人呀?來人呀?有人要殺我,我好怕?!闭f著腳步凌亂,還踩了靳連城一腳。 為了演戲演像一些,她走起路來也跌跌撞撞的。 驟然,門外響起一聲冷冽的聲音:“到底怎么回事?” 有人急切的從外面闖了進來,剛好他將這一幕看到了。 “翎兒。”進來的人,第一眼是沒有看見摔在地上的靳連成,反而是朝那拿著手吹的墨宮胤奔去。 龍飛在御書房聽暗衛(wèi)說皇后靳連城來了“念翎宮”,便丟下所有事情急急趕過來。在他心急如焚趕到之時卻看見墨宮胤在屋里的慘叫。 他沖過來,一把抱住墨宮胤,抓起她被燙傷的手背,紅腫起了水泡,滿目心痛。 “疼嗎?翎兒,對不起,是我沒有好好保護好你,來人叫太醫(yī)?!?/br> 聽到他的話,墨宮胤眸底閃過一絲厭惡,面上卻依然保持著驚慌過度的神色,紅著眼眶,眼淚汪汪的吹著猶如灼燒的手背,卻像沒聽見他的話一樣,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害怕,恐懼的想從手中脫落出來。 靳連城痛得趴在地上動也不能動,面色蒼白,滿頭大汗,見到龍飛沖進來,她以為他是擔(dān)心她才如此著急,卻萬萬沒有想到,他卻向另一個人奔過去,完全將她忽視得徹底。 屋里動靜這么大,外面接著也涌進一批人,是靳連城帶來的人,看到她摔倒在地上,下半身的鳳袍已經(jīng)被血染紅了,頓時都嚇得驚叫,呆在原地。 “皇后娘娘。”只有服侍靳連城的宮女,飛撲過來,頓時眼眶紅了:“你別嚇雪兒,你這是怎么了?” 靳連城看到貼身侍女進來,像看到一根救命稻草,拼命的喊:“痛,雪兒,快給我叫大夫,孩子,孩子,一定要保護我的孩子,他不能有....事?!闭f完最后一個字,痛得昏厥過去。 陌荼走進來看到這一幕,嚇得目瞪口呆,怎么才出去半會兒時間,演變成這樣子了。 死定了,她的腦袋這次被砍定了。 一下屋里的人都手忙腳亂的。 龍飛察覺不對,才回神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身低頭一瞥,剎那間,臉色一變,才看到靳連城下半身渾身是血,痛得昏過去了。 他急了,松開墨宮胤的手,上前去抱住靳連城急忙的走了出去。 一行人焦急的離開后,墨宮胤面色一冷,淡然的朝桌子走過去,繼續(xù)坐回椅子。 陌荼目送他們離開后,轉(zhuǎn)頭看見墨宮胤一個人走回去坐著,動作熟練,根本看著不像瞎子,聾子。 因為她在倒茶喝。 “公主?!蹦拜币詾樽约貉刍?,直接傻眼了,走過去,低頭看著她的手背上那紅腫的水泡,擔(dān)心的問:“你的手一定很疼吧!奴婢去給你找太醫(yī)。”說罷,欲要轉(zhuǎn)身跑出去。 一點點燙傷算得了什么? 比這更嚴(yán)重的傷,她都經(jīng)歷過。 墨宮胤將茶盞放下,緩緩轉(zhuǎn)動著眸子,看向陌荼,“不必了,有菜油么?” 陌荼一驚,轉(zhuǎn)過身去瞪著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墨宮胤,疑惑道:“公主……你能聽見奴婢說什么了?” “廢話。”墨宮胤眼睛盯著她,眨也不眨,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啊……哦哦哦?”陌荼一臉錯愕,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不過沒多問,跑去找菜油。 其實墨宮胤在靳連城靠近的那一刻,她就發(fā)現(xiàn)了她已經(jīng)懷孕,估計應(yīng)該有七個月到八個月的樣子,也沒想過讓她摔跤的,可她灼灼逼人,那時又聽到外面的腳步聲,就將錯就錯,導(dǎo)演了這一場戲。 至于靳連城和她孩子能不能保住,就看老天的意思了。 陌荼去廚房找到菜油,就趕緊回來。 “公主,你的手都起泡了,如果只是簡單的擦菜油,傷好了也會留疤痕,要不奴婢告訴陛下,叫太醫(yī)過來上點藥?!蹦拜贝鬼粗珜m胤一雙被燙傷的手,輕輕的吹了吹,可眼淚還是止不住瞬間濕了眼眶。 “不用,你幫我拿點菜油擦一下就好了。”墨宮胤面色表情,坐著動也不動。 她回這一句,陌荼也徹底的明白,原來她真聽見了。 可是陌荼想不明白,她為何要裝聽不見呢?難不成眼睛也是裝的? 可抬頭仔細一看,那雙漂亮的眼睛里卻是一片空洞,沒有多余的情緒。 她不敢多想,低頭輕輕將菜油擦在墨宮胤的手背上面,只祈禱不要留下疤痕。 可是,只要想到皇后娘娘當(dāng)時傷成那樣,她就心驚rou跳,不知道會不會死? 陌荼有些好奇的低聲輕問:“公主,皇后娘娘是你推到的?” 所謂好奇心害死人,陌荼就是不懂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 墨宮胤睜著一雙沒有光亮的眼睛,冷笑:“我一個瞎子怎么可能推倒她?” “那你的手?” “她燙的。” “奴婢沒想到皇后娘娘這么壞,明明公主都已經(jīng)看不見了,還來找茬。平常時候皇后娘娘都端莊賢淑,和藹可親的,原來這都是裝出來的?太可怕了。”陌荼毫無一點心機,想到啥就說啥,口無遮攔。 墨宮胤感覺手背不再那么疼了,收回手,淡漠道:“陌荼,你現(xiàn)在也算是我的人,我提醒你一句,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說話之前深思熟慮,慎重幾分?!?/br> 陌荼心頭一沉,驚愕的凝著她,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好,謝謝公主提醒,奴婢以后會謹慎行事。” “我聽得見的事?你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陛下?!弊詈髢蓚€字墨宮胤咬得極重。 就拿此事,她想試探一下,陌荼這個丫頭可不可信。 而陌荼看著墨宮胤,從她臉上看到了畏懼,可怕。 “奴婢知道了,公主放心?!?/br> “我累了,扶我去躺會兒?!蹦珜m胤面色疲憊。 陌荼起身站起來,伸手扶她去里屋休息。 墨宮胤心里非常忐忑,也靜不下來,畢竟第一次做這種勾心斗角的事。 可是為了龍飛口中的第二次解藥,她必須這么做。 走到床邊,陌荼服侍她躺下。 “陌荼,如果皇后娘娘有什么消息第一時間來告訴我?!?/br>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百勝。 陌荼一臉的不解,卻謹記她的話,沒多問,答:“是?!?/br> 墨宮胤聞言,閉上眼睛,揮了揮手。 陌荼離開后,她根本睡不著。 明明已經(jīng)傷了心,明明已經(jīng)沒直覺了,可還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那個人。 這兩個月里,她拼命的忘記,卻沒有那一天是忘記的。 南城熏,我該拿你怎么辦? 小時候的事,我知道與你無關(guān),可是,為什么你要瞞著我?不告訴我真相? 我們之間真的一點信任也沒有嗎? 就算那個人是你的師傅,我也不會怪你。 你根本不用利用假失憶來保護我? 可你知道嗎?你這樣做只會讓我陷入地獄,讓我更痛。 想著想著,她不知不覺就迷糊睡著了,醒來之時已是晚上。 “公主,不好了,出事了。” 醒來睜開眼,就聽到陌荼的這一句話。 “怎么了?”墨宮胤面色詫異,平靜的詢問。 陌荼走到床邊,將外面聽到的事告訴她:“皇后,皇后娘娘她快死了,肚子里的孩子不足月,又被撞了下導(dǎo)致有了早產(chǎn)的現(xiàn)象,現(xiàn)在整個皇宮亂成一團,這可怎么辦呀?大家都會懷疑是公主你推的,皇后娘娘懷的可是龍種呀?出了什么事,誰擔(dān)當(dāng)?shù)闷鹧???/br> (今天心情真不好,早上上班就遇到被冤枉的事,所以才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