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章:洗髓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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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援軍是其一? 墨宮胤眸色微閃,心里閃過一絲了然,面色有些急切,猜疑質(zhì)問:“那其二呢?你想這樣與他們耗下去?硬碰硬嗎?這根本沒有什么用?我擔心他們會來夜襲我們,到時我們抵抗的能力都沒有。畢竟我們五千人不到,就算你的那三百坐騎兵再怎么英勇善戰(zhàn),再怎么有本事,他們也是血rou之軀?” 她的話直接戳中要點。 除了主動出擊,反敗為勝,她真的不知道這仗要如何去打? 南城熏聞言微微斂眉,抬頭看著她,眸色深幽,語氣堅定:“就算是如此,朕也不會同意你混進城中?!?/br> 那么危險的事,他不可能讓她孤身冒險。 就算此時,只能坐以待斃,他也不會輕易讓任何人去冒險,更別說是她。 “那你說換誰混進去?除了我現(xiàn)在說的這個辦法,就只有等援軍?!蹦珜m胤也緊盯著他的俊臉,他如此顧及,還不是因為要混進城中的是她,她根本不怕,她有自保的能力,聲音變得輕柔幾分,“你放心吧!我會好好保護自己的。” 南城熏聽得皺眉,一時激動,連自稱都忘記了:“那好!你告訴我,你要怎么混進城中?” 靳將軍并不是糊涂之人,突然城中多了一張陌生面孔,難道他不會察覺? “制造一次他們能夜襲的機會,我再混進他們隊伍中,即可?!?/br> 此話說得簡單,可又要如何混進他們的隊伍中?又要怎么制造他們會來夜襲的機會? 南城熏一楞,狹長的鳳眸閃爍一抹精光,緊凝著她的眼睛,聲音有些低沉:“你非要這么做嗎?怎么都不會改變?那怕是朕不允許?” 墨宮胤看他一眼,邁步走近他,伸手從身后抱住他,頭輕輕依靠在他肩膀上,湊近他的脖頸處低聲道:“我只想快一些結(jié)束戰(zhàn)爭,與你毫無顧慮在一起,你是我這個世界上唯一最重要的人,我這么做,都是因為你,你值得我這么奮不顧身的做一切。” 重活這一世,親人利用,愛人棄之,她還有什么好顧及的?好不惦念的? 她唯一能信任的人也只是面前這一位了。 只有他是真心相付,真誠相待。 “墨宮?!睖責岬臍庀姳≡谒亩?,南城熏一滯,緩緩轉(zhuǎn)過身來抬眸凝著她的臉,沉吟道:“朕不想你為了朕太辛苦,并且沙禹城已經(jīng)被靳老將軍控制,如果這樣莫名的出現(xiàn)一張新面孔,你認為他們不懷疑嗎?不有所警覺嗎?景凌已經(jīng)被他們抓住了,成了朕心里最大的一塊硬石頭,朕不想你還被他們抓???到時朕只會落得一個被他們cao控的對象,連一點反擊的能力都沒有?!?/br> 他的話說得也并不無道理。 “我會好好保護自己的,盡量不讓他們發(fā)現(xiàn)我的?”墨宮胤抱緊他,依然還是執(zhí)意堅持要那么做。 不管她如何的保證,他還是不放心,更不會同意。 南城熏面色有些沉郁,抓住她環(huán)住自己的雙手,緊緊握住,沉聲道:“朕不會讓你出冒險,朕也不會弱到讓你去舍身助朕?!?/br> “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計較這些?”墨宮胤生氣的低喝,掙脫他握緊的手。 南城熏臉色暗沉,眸色深深,盯著她反問:“墨宮,如果朕現(xiàn)在和你換身份,朕是你,你是朕,你會一樣同意朕去冒這個險嗎?” 墨宮胤聞言身子一僵,心頭一顫,一時卻無不知怎么回答。 如果換作她是他,可能也會不同意的。 所以,她遲疑了。 南城熏見她如此反應(yīng),反而俊臉上淡淡一笑:“看吧!你都不會同意朕孤身去做這么危險的事情?那你說,朕會同意你去嗎?” “可是如果等墨國軍隊與他們回合?我們且不是舉步艱難了嗎?” “不會的,朕已經(jīng)想好怎么對付他們了?!?/br> 墨宮胤蹙眉,詫異的看著他:“什么辦法?” 南城熏淺淺勾唇,眸底閃過一抹促狹,低聲道:“你附耳過來?!?/br> 她一怔,聽話的湊過去,耳朵貼近他的唇邊,他在她的耳邊低語幾句。 墨宮胤聽著他的話,眉頭逐漸擰起,眸光一亮,偏頭急問:“你確實,這辦法真的可行?” 南城熏笑容淡淡,云淡風輕的吐出一句:“就看靳老將軍信不信了。” “好,那此事交給我來辦,我們分頭行事如何?” 南城熏目光輕柔,默然點頭,看著她叮囑道:“切記,一切都得聽朕的安排,不可魯莽行事,也不可以單獨去做朕擔心的事情,否則朕永遠不會原諒你。” 聽到他這一句話,雖然很嚴肅,可聽在心里卻有一絲暖意。 “好,我一切都聽你的。”墨宮胤抿唇笑了笑,明白的應(yīng)道,瞟了眼桌上的飯菜都涼了,他也沒吃多少,便道:“菜都涼了,我去熱一熱?!?/br> “不用了,朕不餓。只是還有一些事還要處理,你先回營帳里等著朕,朕將事情處理完了就會找你。” “嗯,那我先把東西收拾了?!蹦珜m胤端起東西就走了出去。 南城熏坐在主位上眸色深邃的看著她走了出去,抿緊薄唇,沉默片刻,才冷聲道:“進來吧!” 話落,外間有一位身穿黑色勁衣的男人走了進來,單膝跪地,恭敬的行禮:“主子?!?/br> “事情辦得怎么樣了?”南城熏抬眸看了眼地上跪著的男人,聲音里透著一絲沙啞。 “回稟主子,任務(wù)失敗。屬下怎么也沒有想到阿離將軍身邊全是高手,根本還未靠近景凌將軍一步,就被擊退了?!焙谝履腥巳源怪^,將辦的事情結(jié)果如實稟報。 南城熏微微瞇起狹眸,倒也不惱:“罷了,阿離將軍如此護他,他暫時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危險。你且上前來,替朕把把脈,朕最近覺得身體有乏累,不知是怎么回事?” “是?!?/br> 黑衣男人低應(yīng)一聲,起身走到案桌旁,恭敬的站直身體。 南城熏在他走過來之時已經(jīng)挽袖將右手平放在桌面上,等他把脈。 黑衣男人舉起手指輕輕搭在他手腕脈搏處,面色肅然,謹慎的擰起眉,屏住心神把脈。 在把脈之際,南城熏神色淡漠,黯然垂眸,目光定在一片不由深思起來,他暗自派人去救景凌,卻失算了阿離竟然安排高手保護,不肯交出人。如此以來,景凌只能隨著阿離去朝國做俘虜。 回神之際,余光瞅見黑衣人臉色暗沉,他緩緩斂起眸,沉聲詢問:“如何?朕的身體是不是.......” 說到最后,他并沒有直言,而是欲言又止。 最近他也覺得很奇怪,可又說不出身體哪兒不對勁? 黑衣人漠然的收回手,站直身體,抬頭目光嚴謹?shù)目聪蚰铣茄?,低聲輕問:“主子,最近可是沒睡好?覺得時不時頭會一陣陣的刺痛?” 南城熏有些愕然,疑惑的點頭:“嗯。” 黑衣人眼底閃過一絲了然,繼續(xù)道:“主子有中毒的跡象,可屬下一時無法判定是什么毒。從脈象上來看,主子的身體是氣血不足,嗜睡,甚至是不能動情?” 南城熏心中一震,面色逐漸黯沉,眸色一閃,蹙眉冷聲問道:“在你心中可有猜出朕是中了什么毒?” “從脈象上看是中毒?!焙谝氯诉~步走過去,眼睛盯著南城熏的那雙眼,細致觀察片刻,才開口:“可從主子的眼睛里看卻像是中蠱,中蠱的人,會容易嗜睡,煩躁,身體無力,如果剛才屬下說的話全對,那主子就是中了蠱毒?!?/br> “蠱毒?”南城熏很驚訝,凝重的擰眉。 為什么會中蠱毒?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一直那么謹慎,怎么可能會中蠱? 他黯然的垂眸,想到一個月前白染韻的那一掌?難道是那個時候是她給自己下的蠱。 也從那個時候開始,他才覺得身體有些奇怪的。 黑衣人眸光一閃,瞥了眼南城熏的臉上的神色,道:“這種蠱只有圣教總壇才會飼養(yǎng)的,也是很罕見的,名叫洗髓蠱,是針對那些摯愛著對方的男女,只要任何一方中了這個蠱,兩人只要行了夫妻周公之禮,男人就會被蠱蟲吞噬意識,進行腦部洗髓,忘記那個他曾深愛的女人。但是這蠱也有一定風險,如果雙方不是深愛,那雙方都被蠱噬咬而死?!?/br> 南城熏聽到最后,冷峻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一雙黑眸緩緩瞇起,抿緊了唇,大手更是緊緊地攥握成拳。 這到底是誰下的毒? 除了圣教白染韻有這本事?還會有誰? 深思片刻,他輕嘆一口氣,眸光一凜,薄唇微啟:“怎么才能將這蠱引出來?” “引此蠱必需要用摯愛女人的血,不過在這過程中會很痛苦,主子,屬下怕你會承受不???”說到最后,黑衣人面色擔憂的看著他。 南城熏眸底一片寒冷,冷冷睨向黑衣人:“子裔,你有幾成把握?” 名叫子裔的男人正是那時與阿離激將軍對戰(zhàn)的人,更是三百騎兵的首領(lǐng)。而他還另有一個身份,曾經(jīng)是圣教的教徒,只是被人陷害才逃出來,被南城熏所救,得以重用。他對蠱和毒都特別有研究,而且對戰(zhàn)場上的陣術(shù)也很熟練和精通。 子裔面色肅然,凝起眉答道:“回主子,此事屬下有只有三成把握,可屬下不敢拿主子的命做實驗?!?/br> 他可是天子,稍有不慎出什么意外?他十個腦袋也不夠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