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七章:受傷昏迷
書迷正在閱讀:神探影后之疼妻上癮、腹黑謀妃不承寵、心動回響、男配不當(dāng)墊腳石(快穿)、穿成年代文極品女配[穿書]、穿書后我成了時間管理大師、小白花攻又背黑鍋[快穿]、活在電腦里、毛絨絨的神奇糖品師、將門毓秀
城都外面寬闊的場地里,一個蒙面的白衣女子置身持劍站在城墻下,與敵軍騎在馬背上的墨宮軒面對面,她睨著前面的人,一臉不屑的開了口:“不用叫了,我來與你打?!?/br> 當(dāng)這名白衣女子出現(xiàn)時,墨宮軒有那么一剎那的錯覺以為是墨宮翎,可當(dāng)看到她那雙杏眸時,頓時閃過一抹失望。 墨宮軒瞇起眸,遠(yuǎn)遠(yuǎn)的望著對面那名白衣女子,邪魅勾唇,手中凌風(fēng)劍凌厲出鞘,“既然南京如此沒用,都派女人出來迎戰(zhàn),那本王就給你一次表現(xiàn)的機(jī)會?!痹捖?,已經(jīng)從馬背上飛身而起,舉起劍朝白衣女子而刺去,動作如風(fēng),迅速如魅。 對付一個女人,他根本用不著白染韻的幫忙。 白衣女子見他攻擊過來,微微擰緊眉,淡定自若的腳尖輕墊,拿起手中的青羽劍也刺出,兩人在半空旋飛交起手來,幾繁較量之下,白衣女子身手逐漸弱下去,根本不是墨宮軒的對手。 城都墻上,南城熏已經(jīng)快步走了上去,站定后一眼看向下面,見到下面打斗的場面,面色逐漸黑沉,眸底閃過一絲惱怒。 原本他以為是她來了,欣喜若狂。 可當(dāng)看到那白衣的女子的身形和劍法時,霎時怒火中燒,氣得大發(fā)雷霆的吼道:“誰讓她出去的?是誰讓她跟著來的?” 下面的與墨宮軒交手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師妹染杺。 她太自量力了?竟然敢置身去與墨宮軒交手,擾亂他的計劃。 而且他在離開南京城時,已經(jīng)千叮萬囑叫暗衛(wèi)護(hù)送她回山里的,為何她卻出現(xiàn)在這兒? 護(hù)送她的暗衛(wèi)呢? 跟著來到城墻上面的高染看到下面的場景,也被嚇了一跳,見那名女子原來是染杺,他一臉無語,這是戰(zhàn)場呀?那染姑娘是瘋了嗎?真是一點(diǎn)分寸也沒有。 而下面染杺卻沒有想那么多,就算她有危險,那個男人也會出來救她,這樣的話,她在他的心里還是一絲地位的,她只是想幫他。 她一出現(xiàn)就看著南京一直在城墻上面掛著免戰(zhàn)牌,敵軍墨宮軒的話又說得那么難聽,其實(shí)她一路悄然跟隨隊(duì)伍,好不容易甩掉護(hù)送她回山里的暗衛(wèi),她明明就是下山來找南城熏的,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再回山里呢? 她也并未多想,或許這樣做能幫他呢?便出來接戰(zhàn)。 可無奈,她哪是墨宮軒的對手,幾個回合已經(jīng)讓她招架不住,身上被墨宮軒刺傷了幾個口子,受了傷。而墨宮軒則是像玩一個玩物一樣,眼底裝過一抹狡黠的光芒,既然南城熏打仗還要靠女人,那就讓這個女人衣不遮體的出現(xiàn)在所有男人的面前,讓南城熏顏面盡毀。 染杺一邊反擊,抵抗,卻武功太低,只見墨宮軒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劍將她手膀,兩腿的衣服全部刺碎,已經(jīng)露出一片雪白的皮膚。 城墻之上一直冷峻著一張臉的南城熏,目光如炬的睨著下面,似已經(jīng)意識到墨宮軒想要做什么,不管如何,他不能不顧染杺。便一個閃身,身影一晃就出現(xiàn)在染杺的后面,一手?jǐn)堊∷难鼘⑺нM(jìn)懷中,一邊從腰間抽出軟劍凌厲與墨宮軒的凌風(fēng)劍劍尖對上。 落入他的懷中,染杺心狂跳,抬眸看著南城熏俊美的側(cè)臉,可他的臉上沒有一絲心急,憤怒,而是淡漠得像陌生人,黑眸是波瀾不驚。 她詫異,難道他不是擔(dān)心自己,才肯出手救她嗎? 一劍相撞,墨宮軒邪魅俊美的臉上揚(yáng)起一抹譏笑,看著南城熏諷刺開口:“南城熏,你真是對得起她呀?背著她養(yǎng)了這么一個小妞在身邊?本王真是替你惋惜呀!你眼光真是差到極點(diǎn)?這種貨色你也能看得上?” 說罷,昂頭長笑,那笑聲是那么尖銳,刺耳。 南城熏漠視他的話,眸色淡然,面色平靜,猶如沒聽到一樣,用力再次對準(zhǔn)他的胸口猛刺過去。 下一瞬,墨宮軒突然收劍,身影一晃,那盔甲的袖口一甩,一個紫色毛茸茸的東西,機(jī)靈的躥出跳撲過去,從南城熏刺過來的劍身上跳過,直撲他的手腕,吱吱的發(fā)出叫聲,張嘴獠牙咬了一口。 “師兄?!比緰傄姞?,驚愕大叫,面色煞白。 一切發(fā)生得太快,所有人都震驚不已,沒有想到墨宮軒還留了這么一手。 手腕被尖銳的東西刺入皮rou,南城熏皺眉,只是瞥一眼,原來是一只紫色狐貂。它咬了后,游躥而逃。 “這是見面禮。”墨宮軒見得逞,得意的收回劍,那只紫色狐貂咬了南城熏一口后跳到他的肩膀上,吱吱叫。 南城熏只覺眼前一陣陣發(fā)黑,根本看不清東西,這是中毒的跡象。 他不敢猶豫。 而城墻之上高染和胡將軍趕緊吩咐弓箭手,放箭做防備,讓南城熏有機(jī)會逃離。 羽箭紛紛落下,他抱起染杺利用瞬間術(shù)逃離,回到城里。 所有人都很擔(dān)心,一進(jìn)城里的營帳之中南城熏梭手將染杺?cè)铀ぴ诘厣?,眸色冷冽,命令道:“看好她?!比缓笞叩揭话耄硇尾环€(wěn),差點(diǎn)摔倒。 胡將軍及時扶住他,扶他走到軟榻上面坐著。 南城熏冷峻的臉色逐漸變成暗黑色,嘴唇泛紫,被那只狐貂咬傷的手腕處不停的流出紫色的血液。 高染不敢說話,叫了軍醫(yī)給南城熏治傷,他可是主心骨,如果出事了,怎么辦? 染杺見南城熏為了救她,受了傷,那敢離開,哭著在他身邊打轉(zhuǎn)。 “嗚嗚,對不起,師兄,是杺兒不好,害你都受了傷?!?/br> 南城熏坐在軟榻上,連說話都懶得張嘴,俊臉黑沉一片,手臂被咬的傷口逐漸變成紫紅色。軍醫(yī)趕到之時趕緊給他治傷,而染杺一直在旁邊,很不順手。 “師兄,對不起,都是杺兒氣不過,才這樣魯莽的,你的傷沒事吧!你不會死吧!” 染杺的話讓軍醫(yī)面色不耐,很煩,抬頭沖著她怒吼:“染姑娘,麻煩你讓開一點(diǎn),別在說話了,你在這里兒老臣靜不下心來?!?/br> 染杺聞言本想反駁的,可見南城熏那副樣子,頓時閉上嘴,乖乖的站在一邊。 南城熏很想一掌打死她得了,可無奈一點(diǎn)力氣也沒有,腦中一片空白,渾身無力。頭越來越昏沉,意識也逐漸渙散,最終眼睛沉沉閉上,昏了過去。 “怎么樣了?皇上的傷沒事吧?”高染面色凝重,湊上前來問軍醫(yī)。 軍醫(yī)將南城熏被咬手腕上的傷口處理包扎,可毒卻不知怎么解,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軍醫(yī)起身站了起來,看了高染和胡將軍一眼,悠悠嘆息:“染將軍,皇上中的毒老臣現(xiàn)在無能為力,如果三天之內(nèi)不服解藥,皇上就.....” 最后他的話不用挑明,大家心里都很清楚。 可是,如果皇上真的出什么事?接下來可怎么辦? “你放屁,你個老東西,治不了就別治,盡胡說八道,小心我殺了你?!甭牭杰娽t(yī)的話,染杺氣得一把推開她,從高染腰間掛著的佩劍抽出來,指著軍醫(yī)憤怒的罵道。 劍抵在軍醫(yī)的胸前,他毫無畏懼,只是冷冷的瞥了眼染杺,“你殺呀?如果不是你胡鬧,皇上會受傷嗎?” “你?!比緰倸獾靡荒槦o言反駁。 胡將軍見狀一把搶過染杺手里的劍,看著她和軍醫(yī)冷聲吼道:“好了,你們都別吵了,吵也沒有用,現(xiàn)在是要怎么辦?難道要這樣看著皇上死嗎?” 軍醫(yī)低垂著頭,道:“只能想辦法找到解藥?!?/br> 想辦法找到解藥那是那么容易的事?難道要找墨宮軒要嗎? 一時間營帳之中大家都沉默了。 南城熏中毒昏迷不醒的事在軍營炸開了鍋,鬧得軍心惶惶的,而高染盡量將此事瞞住,可無奈大家都看到了南城熏受傷的過程,怎么也瞞不住。 也因此軍心不穩(wěn)。 而此時敵營中也收到了南城熏昏迷不醒的事,所有人都興奮激昂,只要南京皇帝一死,城都也只會只剩下一個空殼,想要奪城根本就是唾手可得的事。 “只要南城熏死了,西都之城很快就是本王手中囊中之物?!睌碃I主將營帳中,墨宮軒坐在主位之上面色狠厲。 他說了半天的話,不見坐在一旁的白染韻說一句話。 抬眼才看見她坐在椅子上面色沉默,不知在想什么。 “白教主,你不是舍不是吧!”他睨著她,聲音提高幾分。 白染韻聞言恍然回過神來,緩緩抬眼看向主位上的墨宮軒,開問詢問:“解藥呢?” 墨宮軒聽到她問話,訝然的挑起眉,冷聲質(zhì)問:“解藥?你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你還想去救他嗎?” 他一直知道,白染韻喜歡南城熏,可喜歡是她的事,如果她要壞他的事,他會抹殺掉她所期盼的希望。 白染韻丹鳳眼瞇起,起身站了起來,走到案桌前面,眸色一閃,道:“王爺,我不想他死,但我有辦法控制他,讓他成為我的男人,聽我的話?!?/br> “什么辦法?”墨宮軒眉梢微揚(yáng),滿目疑惑。 “我會利用蠱慢慢讓他失去記憶?!卑兹卷嵔^美的臉上淡淡勾起一抹笑意,未達(dá)眼底,她信心滿滿的繼續(xù)道:“只要他與自己愛的人同房后,那個女人是他的摯愛,可以一夜忘記那個人。” “有這種蠱?”墨宮軒一且不可置信,微微斂起眉。 白染韻目光流轉(zhuǎn),深看他一眼,正色回答:“有。但必須是他真心愛的人,如果不是,這蠱起不了任何效果?!?/br> 墨宮軒眉眼微揚(yáng),仿佛有了興趣,眼睛一亮,問道:“那你想怎么做?” 白染韻淡淡一笑,眸色深幽,“你忘記白天與你交戰(zhàn)那個姑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