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章:生不如死
書迷正在閱讀:神探影后之疼妻上癮、腹黑謀妃不承寵、心動回響、男配不當(dāng)墊腳石(快穿)、穿成年代文極品女配[穿書]、穿書后我成了時間管理大師、小白花攻又背黑鍋[快穿]、活在電腦里、毛絨絨的神奇糖品師、將門毓秀
墨宮胤神色自若,絕艷的臉上汕然輕笑:“無妨,就本宮一個人進(jìn)去,等本宮勸服了王爺愿意治病了,太醫(yī)再進(jìn)來也不遲?!?/br> 話雖說得漂亮,可至于是不是這樣,就不得而知了。 “殿下,一個人進(jìn)去太危險了,皇上……” 見吳太醫(yī)還想說,墨宮胤抬手制止,“這么多人在外面,他不敢傷本宮一根汗毛?!辈⑶?,南城熏早就安排暗衛(wèi)潛伏在她身邊,一有風(fēng)吹草動,自然有人救她,她也根本不懼怕南無卿現(xiàn)在還能會玩出什么花樣來。 她這么一說,吳太醫(yī)面上也不再多說什么,不管做什么,她應(yīng)該有足夠的把握。 墨宮胤眸色閃耀,抬眼看過去,邁步走到別苑門口,管家已經(jīng)把房門開好了,等她走了進(jìn)去,房門再次關(guān)上。 走進(jìn)屋里后,她斂起眉站在原地,目光警惕的掠過屋里面的一切,才發(fā)現(xiàn)屋里的窗戶被用布遮住,黯淡無光,就是屋頂上面那道細(xì)小的天窗透進(jìn)來一絲白光。而且整個房間里有著一股煙味,氣味十分重,讓人嗅到就有種排斥,甚至想要作嘔的感覺。 地上也是一片狼藉,桌子,椅子,到處亂七八糟的,她巡視了一眼沒發(fā)現(xiàn)南無卿的身影,便朝床的方向走過去。 “你命還真是硬,那樣都還不死。”驟然,床上響起南無卿尖銳的諷刺聲。 明明看見他受了那么重的傷,掉進(jìn)冷河里,都朝河里面放了這么多箭,他都還能逃過一劫。 真是不甘心! 墨宮胤走近,就看見南無卿坐在床上,身影單薄,只穿了一件白色里衣,光線模糊,但可清晰看到一張面黃肌瘦,殘留著當(dāng)初她一劍留下的傷疤,恐怖如斯的臉,那雙陰狠犀利的眸子正死死的瞪著自己。 這真是他?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因是如此?才抱病在身不敢見人。 “怎么,看到本王這副尊容,是不是很得意?”見她不答,南無卿陰沉的眸子瞪著她那雙閃爍不定的眼睛。 墨宮胤翩然的從地上拽起一張東倒西歪的椅子,緩緩坐下,與他面對面的對視著,她漫不經(jīng)心的說:“王爺真是聰明過人,連我想什么都猜得到,看到王爺這落魄的樣子,我只是覺得這報應(yīng)來的真快?!弊詈髱讉€字,她咬得極重。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南無卿是吸食了大量麻嗜,而貨又跟不上,身體承受不了毒癮犯了的煎熬,才會變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他以為和龍飛合作?就能得擁天下,蠢不可及。 南無卿聞言,面色微怒,斂起眸,冷聲怒吼:“你不是來醫(yī)治本王的嗎?還不過來?” 話落,已經(jīng)氣吁喘喘,似難受的咳嗽起來。 墨宮胤姿勢不變,繼續(xù)悠閑坐在哪兒,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 妖魅的眸子淡然的抬眼看向他,見他掩著嘴猛的咳嗽,隨意開口:“王爺,你這是不是???你心里是最清楚不過了,如果要我治,還真治不了?依我看呢?王爺想吃什么,想用什么,趁自己還能用的時候,盡量吃一些,用一些!以后可是想吃都吃不著了,用都不能用了。” 說罷,兩手一攤,明顯她來這里的目的就是看他笑話的。 想要她救他?簡直就是癡心妄想,就算他抱著那種想法,她也會給他抹殺干凈。 南無卿昂起頭,咳了半晌,喉嚨火辣辣的刺痛,但只要聽到她說出來的話,氣得抬手指著她,冷喝一聲:“一派胡言?!?/br> 他怎么可能會死! 這個男人一定是風(fēng)言風(fēng)語,想要恐嚇?biāo)?/br> “是不是一派胡言,王爺可以等呀!時間還長,一時半會是死不了的?!蹦珜m胤望著他,不禁好笑,不由的翹起二郎腿,雙手放在椅子上的扶手上,臉上揚(yáng)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微笑,繼續(xù)說:“王爺是不是覺得有些時候,渾身猶如很多只螞蟻在身體里面躥,在爬,在咬,就像要被撕裂一樣的難受。這樣的痛苦還是每天一次發(fā)作,像上了癮一樣,怎么都戒不了。平時你會覺得頭會昏、全身乏力、嗜睡、注意力不集中、視物不清、焦慮、心煩。王爺,我說得可對?” 最后一句,她問得輕飄飄的。 南無卿渾身一震,不可否認(rèn),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確實(shí)如墨宮胤說的一模一樣。 身體雖然日漸消瘦,可那雙眼卻突顯得更加陰沉,深邃。 眼睛一瞬不瞬,瞪著墨宮胤那張邪魅的俊臉,他的情緒就一直如同一彎繃緊的弦,心底有著淡淡的欣喜卻又異常的狂亂,無措中又絞著一絲惶恐。 欣喜是因?yàn)槟珜m胤竟然如此了解麻嗜,無措是他不敢保證這個男人會出手救自己。 見南無卿不回答,那神色復(fù)雜的樣子,墨宮胤唇角微勾,眼底滿是暢快,“那是因?yàn)橥鯛斘程嗟穆槭榷辛硕荆尺@個東西也并不是不好,反而是多多益善,它有著讓身體里所有的細(xì)胞和神經(jīng)漸漸萎縮,慢慢老化,越來越消瘦,瘦到最后只剩下一架空骷髏的功效?!?/br> 說完,她都不自不覺的笑出聲了! 南無卿面色一怔,聽著最后那一句,他驚恐的瞪著雙眼,從床上站了起來,只可惜全身乏力向前撲過來,摔在墨宮胤的腳下。 他昂起頭忽略她的話,額頭上漸漸溢出細(xì)汗,皺緊眉追問:“你是不是有辦法?” 墨宮胤垂眸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好笑:“就算是有,也不會告訴你?!?/br> “你敢抗旨?!蹦蠠o卿聞言瞬間陰沉著一張臉,嘶聲吼道。 墨宮胤冷哼一聲:“這叫什么,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只不過現(xiàn)在是轉(zhuǎn)到王爺你這兒了?” “皇上已經(jīng)下了旨,你必須救本王,不然本王讓皇上斬了你,滅了墨國?!?/br> “哈哈哈.......”突然,墨宮胤冷聲大笑,像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 南無卿趴在地上,眼神一利:“你笑什么?” 墨宮胤斂起臉上的笑容,雙手撐在腿上,向前俯身下去,居高臨下的冷凝著他,直呼人名:“南無卿,皇上那道圣旨只不過是走走形式,你真以為皇上還當(dāng)你是他的皇叔?不妨實(shí)話告訴你,我也只是利用這個來看你是裝病還是真病,順便來看你死了沒。” 南無卿黑眸中劃過一絲震驚,只死死盯著她,臉色青白,咬牙切齒:“你們都是看本王的笑話?都是來嘲笑本王的?” 他以為皇上是真心想要幫他?原來只不過是自己一廂情愿的想法而已。 “也差不多是這樣吧!你以為現(xiàn)在這樣的你可還有利用價值嗎?”墨宮胤撐起身子,目色坦然。 “無恥?!蹦蠠o卿厲喝一聲,被她的話氣得神態(tài)猙獰,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似難受的喘著粗重的氣,一激動體內(nèi)的毒癮就開始發(fā)作,開始只是手腳無力,現(xiàn)在竟是體內(nèi)的血液也在翻騰一樣,他伸手試圖去抓墨宮胤的腳。 墨宮胤利落的將腳轉(zhuǎn)移一個方向,繼續(xù)翹起二郎腿,傲然的俯視著他,“和王爺比起,我的無恥算什么?只不過是小巫見大巫而已?!?/br> 瞥見他毒癮開始發(fā)作了,便起身站了起來,走到他的側(cè)面蹲下身去,睨著他:“游戲才剛剛開始,我會讓你體會到什么叫絕望,什么叫凄涼。你當(dāng)初是怎么對我的,我就怎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全部都奉還給你。” “你想要干什么?”南無卿極力的忍著痛苦,抬頭迎上她的冷冽的目光,突然有種后怕的感覺。 就像當(dāng)初,她如魔瘋狂那樣讓人懼怕。 墨宮胤冷笑,聲音冰寒無限:“我不想干什么,就是讓你身敗名裂,永不翻身。” “墨宮胤,你憑什么這么說,你有什么資格,你以為皇上會聽你幾句話就把本王殺了嗎?你做夢?”南無卿惱怒的抬眼望著她,嗤聲狂吼。 墨宮胤不動聲色,冷冷的睨著他,神色狠厲,云淡風(fēng)輕的道:“你放心吧!讓你死,還不如讓你生不如死的活著更有趣得多?!?/br> “本王殺了你?!甭犓f完,南城卿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怒聲大喊,伸出手要掐她的脖子,可怎么也伸不過去,身上那一陣一陣痛幾乎要將他撕碎。 他不甘心,他憤恨。 竟然會落到如此地步。 想到這,如夢初醒,他憤然的紅著眼,冷聲咆哮:“這都是你和那個人的陰謀是不是?你們故意拿那個東西引誘本王,就是想看本王淪落至此,好報復(fù)本王是不是。說呀!你是不是和那個人狼狽為jian?是不是早就有預(yù)謀了?!?/br> 墨宮胤冷笑,伸手指著他的腦袋,譏諷道:“王爺,你真是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br> 明明就是他自己與別人勾結(jié),落得一個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下場,現(xiàn)在又把這些事怪給她? 南無卿見她拿著手指著自己,神色渙散,怒瞪著墨宮胤,厲聲吼道:“一定是這樣的,不然他怎么會失約斷掉貨源,不賣給本王,一定是你,讓他出爾反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