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當(dāng)眾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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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大駭,邊上的北念塵更是臉色一變。 “阿墨,別害怕!”他一邊沉聲安撫著,一邊劈著掌風(fēng)驅(qū)趕,可又恐掌風(fēng)傷到她,所以下手很是顧忌。 如此一來,被驅(qū)趕的只是一小部分,而且這一小部分盤旋了兩下又會再落于她的身上,墨宮胤雖然沒有叫出聲音來,可心里卻極度的惶恐不安,將唯一的希望寄托給他。 “念塵,救我……救我......” 她嘶喊著,胡亂揮舞著小手,身形不穩(wěn),將身側(cè)桌上面的美酒佳肴弄得一地都是,而蠼螋越來越多,只針對她一個人,有些直接躥進(jìn)她的衣服里,甚至臉頰、頸脖、手腕這些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一個個凸起的紅斑,那都是被蠼螋如剪刀的尾巴蜇過的痕跡,密密麻麻的紅斑疙瘩觸目驚心。 北念塵擰著眉宇,一向隨意的他此刻也變得心急如焚,臉上憤怒之極,他緊緊抿著薄唇,掌風(fēng)越來越快,不留一絲縫隙。 眾人皆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住,忘了反應(yīng),直到率先回過神來的阿離厲聲命令著禁衛(wèi),“快,快幫他們把那些蟲子驅(qū)走!” 禁衛(wèi)們這才硬著頭皮上前,卻又根本不知該怎么辦。 這么多黑漆漆一團(tuán)的蟲子還是第一次見,讓人看到那情景都覺得頭皮發(fā)麻,背心冒冷汗的感覺,更別說上前去救人了。 “啊......”墨宮胤抱著耳朵痛呼一聲,像是有尖銳的東西爬進(jìn)自己的耳朵里,甚至是衣服里面,疼痛難忍。 她現(xiàn)在真的好害怕,這些細(xì)小如蒼蠅的蟲子全往自己身上撲來,怎么都驅(qū)散不走,惶恐害怕的在原地跳動,退離,希望這些可怕的東西離她遠(yuǎn)一些!不要再靠近她半分。 可現(xiàn)實(shí)卻很殘酷,她越抖動,這些蠼螋似乎更興奮,沖著她就飛奔撲過去,墨宮胤像是它們眼中的獵物,紛涌而上。 她看的兩眼發(fā)直,懼恐慌亂,已經(jīng)無法理清自己的思緒,也無暇去想這到底是誰的陰謀,只知道痛,全身好痛,好難受... 該怎么辦? 誰可以救救她?幫幫她? 她不停的呼喚,不停的呼喊,可沒有人回應(yīng)她....... 北念塵收回掌風(fēng)回過身見她痛得快摔倒了下去,密布在她身上的那些蟲子越來越多,心中更急,更痛。 猛力的集中一掌,掌風(fēng)呼嘯,擊退了不少蠼螋,正要轉(zhuǎn)身去抱已經(jīng)欲欲倒下的墨宮胤,張嘴驚呼道:“阿墨.....”伸出手,卻未抓住一片衣角... 有人比他快了那么一步。 是南城熏一把將墨宮胤拽住,瞥見她全身上下全是蠼螋,密密麻麻的,俊臉?biāo)查g勃然變色,隨手將早已攜手帶來的酒盞揚(yáng)起,猛的朝墨宮胤身上潑去,覺得不夠,又隨手一抓將灑落在地上的酒壺拾起,動作迅速的將壺中的酒全部倒在墨宮胤的身上。 遍布在她身上的黃褐色蠼螋被酒一潑掉落不少,死掉了不少,可也因此傷口碰到酒,痛得她打顫,皺緊眉,咬著唇。 而環(huán)繞在她頭頂,周圍的蠼螋還很多。 圍觀的人都被這一幕驚呆掉了,忘記了如何去反應(yīng),應(yīng)對。 “火折子,給朕火折子!”南城熏沉聲吩咐,頭轉(zhuǎn)向人群中。 混亂中有人回了一聲:“皇上,接住!火折子。” 一個火折子從阿離手里脫手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后,被南城熏穩(wěn)穩(wěn)地接在手里。 他快速地朝阿離投去感激的一瞥,手中掌風(fēng)不停,火折子點(diǎn)著。 翩然一個旋身,他提起內(nèi)力,將內(nèi)力凝在手上,大力對著火折子一揮,頓時,火星點(diǎn)點(diǎn),火光大起。 眾人瞠目,沒想到皇上武功竟是如此出神入化,一個小小的用來取火的火折子在他手里愣是發(fā)揮了類似大火把的作用,而且火焰跟墨宮胤近在咫尺,耐用她身上還有酒,卻又分寸極好,不傷她一厘一毫。 只要是蟲類都會怕火。 終于,隨著一陣嚓嚓嗡響,蠼螋群突然間集體離開墨宮胤,又齊齊朝天空飛去。 “阿墨……你沒事吧!還好嗎?”北念塵見墨宮胤渾身濕了,不由箭步上前長臂一撈,將已經(jīng)被蠼螋蜇得面目全非的她攬進(jìn)懷里。 “沒事……謝謝你?!蹦珜m胤緊緊抓著他的衣襟,渾身抖個不停,卻很堅(jiān)強(qiáng)的咬著唇搖頭,也想從他懷里掙扎著想站起來了,在別人眼里,她現(xiàn)在的身份是墨宮太子,不是嬌弱的大姑娘。 “你別再動了,我扶著你站起來,你的臉.....受傷了,衣服也濕了,不如我送你回去,找太醫(yī)看看。”北念塵扶她站好,瞅她身上衣服被南城熏用酒潑都濕了一大半,整張臉也因?yàn)榫频脑蚋蛹t腫,一身酒味也很醺人。 墨宮胤勉強(qiáng)的站穩(wěn)身形后,臉上,身上都火辣辣的刺痛,額頭早已痛得汗雨瀝瀝,卻死撐著裝著沒事的樣子。 “來人,宣太醫(yī)!”南城熏大聲吩咐著眾人,然后轉(zhuǎn)過身才看清她時,眉頭緊擰,滿臉都是紅腫的疙瘩,看起來整張臉都變形了。 見她受傷,他心里像被火燒一樣,難受,不自在。 這時,南城霓似也驚愕之中回過神來,朝墨宮胤跑過去,卻被南無卿攔住,不許她靠過去。 而獲救的墨宮胤紅著一雙桃花眼與對面站著的南城熏對視一眼,愕然看著剛發(fā)生的這一切,只覺得哪里不對,驀地,有什么東西劃過大腦。 她眸光一斂,緩緩移開視線,轉(zhuǎn)過頭去看著那置身事外的紅衣男子,只見墨宮軒驀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向她站著的方向走過來,妖魅的臉上倒是寒冷一片,仿佛很生氣的樣子。 還未走近就聽得他的憤怒的質(zhì)問聲:“叫太醫(yī)就算了嗎?今日之事,南帝不應(yīng)該向大家一個交待嗎?難道又想草草了事?不了了之?” 南城熏面色微沉,睨著他:“你想要什么交待?” “啊....”驟然,手腕被人猛的抓住,痛得墨宮胤低叫了一聲。 墨宮軒望著他冷笑,速度如風(fēng)一快,伸手抓住墨宮胤的手高高揚(yáng)起,嗤笑道:“本王的皇兄就像一只螻蟻在南京茍延殘喘的活著,是不是這種每天被蟲啃咬的日子是經(jīng)常之事?” “墨宮軒,你休要血口噴人,胡言亂語,說話要講證據(jù)?!蓖蝗?,身后傳來南無卿的氣惱的聲音,一步一步走過來,遂凝了臉色,輕斥了一句:“這事你要是拿不出個證據(jù)來,本王今日跟你沒完?!?/br> 墨宮軒揚(yáng)起唇角,將墨宮胤的手上前晃了晃,露出的肌膚全是紅斑疙瘩,道:“這就是證據(jù)呀?剛才大家也看見了,那些蟲子什么人都不傷害,偏偏只選中了皇兄?”一眼掠過在場的人都面露訝然之色,便繼續(xù)說:“前幾日本王去南苑看皇兄,那時他就滿身,滿臉是傷,這不是本王胡說冤枉,而是夜宴上大家也看到了他蒙著臉,本王只是覺得南京真是欺人太甚,根本沒把我墨國的人當(dāng)成人看?!?/br> 說完,不由的向垂下眼,深深望了眼墨宮胤,那眼神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像一道光直直的射進(jìn)她的眼,讓她心底不由一慌。 墨宮胤只覺渾身無力,他的眼神犀利得像一把鋒利的刀刃,狠狠的插百她的心窩處,甚至像是一張無形的網(wǎng)朝她襲來,如狂風(fēng)暴雨,讓她無處遁形,身子驀然變得僵硬起來,周身似有著什么東西把自己包裹住,透不過氣來,連掙扎,開口反駁的聲音都無法從口中發(fā)出來。 難道自己被他催眠了嗎? 不行,她不能這樣被他控制。 可是,她要怎么做?才能自救呢? 南城熏斂眸,還未說話,一旁的阿離卻沖著他吼道:“你也說了,他受了傷,你還那樣拽著他,太醫(yī)立刻過來了,你放下他,讓他交給大夫看看?!?/br> “隨意找個太醫(yī)看看就沒事了嗎?今日不給本王一個合理的解釋,本王誓不罷休?!蹦珜m軒姿勢不變,語氣篤定。 “突發(fā)這種事情并不是大家所想看到的,墨王爺你還是放了阿墨,讓他給太醫(yī)瞧瞧,關(guān)于蟲子的事可以緩一會兒再慢慢追究?!北蹦顗m見墨宮胤目光呆滯,有些擔(dān)心,不由勸解墨宮軒,上前一步想從他手里救回墨宮胤。 可剛邁出一步,墨宮軒就向退開一步,長袖一揮,冷冽的看了眼北念塵,“賢王爺,此事你就別插手了,如果不小心被落得一個質(zhì)子的下場,就得不償失了。” 北念塵俊朗的臉上一沉,道:“阿墨是本王的朋友,本王怎能眼睜睜看他受了傷,置之不理。你將他交給本王,墨王爺想要什么樣的解釋可親自向皇上討要,但不能耽誤給阿墨救治?!痹捖洌质且徊娇邕^去,伸出手去。 下一瞬,伸出手的一頓,北念塵驚愕失色,怒視著墨宮軒:“你究竟想干什么?放開他,他可是你皇兄?!?/br> 墨宮軒原本抓著她的手腕轉(zhuǎn)換成掐住她的脖子,冷然一笑:“用不著你來提醒本王怎么做?這事和你無關(guān),滾開,否則別怪本王無情?!?/br> 北念塵一時無語,怎么也沒有想到墨宮軒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礙著墨宮胤還在他的手里只能靜觀其變,然后找機(jī)會下手。 “放開他,朕自會給你一個解釋,將此事幕后的cao控者抓住,親手交于你來處置?!斌E然,一聲冷漠如冰的聲音劃破眾人的嘈雜。 眾人循聲望去,說話之人是皇帝,南城熏,只見他直直盯著墨宮軒,眸光森然,一臉的冰冷。 墨宮軒邪魅一笑:“放開他?你可知道他是誰?他的身份是什么?這都是你們南京自導(dǎo)自演的把戲,還想騙本王?!闭f到這,他眸光閃爍,臉上閃過一絲狡黠,道:“不過,本王接下來想和你玩一個更刺激的游戲!” 南城熏聞言面色一凝,愕然的看著他,眸底閃過一絲不明。 北念塵卻是不一樣的神色,他異常的驚慌,心底升起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讓你好好看一看,誰才是天下第一傻瓜?!蹦珜m軒看了南城熏一眼,側(cè)身對著眼神空洞無神的墨宮胤命令道:“把你的衣服脫了.....” 說出這一句話時,墨宮胤還能清楚聽得見,可是意識和身體卻像被分開了一樣,有種被迷惑心智的感覺,心中一個念頭蠢蠢欲動,她越發(fā)按捺,就越發(fā)強(qiáng)烈。終于,她實(shí)在控制不住,不聽使喚,原本垂著的手緩緩像被蠱惑一樣,鬼使神差的抬起慢慢解開自己的衣服,脫下外套。 “阿墨.....你怎么回事?為什么要聽他的?你不能脫衣服的.......”北念塵沖著已經(jīng)脫下第二件中衣的墨宮胤大聲喊道。 墨宮胤意識已經(jīng)被控制了,自己在什么根本克制不了,只是那屈辱,不甘的眼神直直的盯著對面負(fù)手而立,眸光深邃,波瀾不驚的南城熏,只有他知道墨宮軒會催眠之術(shù),也只有他知道自己被催眠了,也只有他知道破解之法,可為何他卻無動于衷,卻遲遲不阻止,救她..... 她就死死的凝著他,絞著他,紅著眼,眼淚奪眶流下.... 南城熏當(dāng)然知道她被催眠了,見她掉下眼淚,心尖像被刺痛了一下,長袖中的手掌成風(fēng),正欲出手救她...... 突然,四周一聲簫聲幽幽婉轉(zhuǎn)響起..........裊裊余音悅耳,時而低,時而高,旋律如風(fēng)一樣的清麗,讓人腦子里不由的生產(chǎn)了幻想和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