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公主重生后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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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霽清呢,他現(xiàn)在在哪,人已經(jīng)安全了嗎? 心里只剩下這一點溫情,腦子里想到的竟然全都是謝霽清。他起初清俊飄逸少言寡語的樣子,后來臉上多了溫柔笑意的樣子,還有他難得一見充滿侵略性和壓迫感時候的樣子,那些種種一下子出現(xiàn)在她腦海中,讓她起了無限悔意。 如果按照命運(yùn)她仍然要死在南武,那么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沒有好好回應(yīng)他,與他相愛,做他認(rèn)認(rèn)真真的妻子。 她閉上眼睛:“你要殺要剮,盡管下手吧?!?/br> 只求給她一個痛快。 蒼蘇故作驚訝:“樂安公主何出此言?我蒼蘇只是想請公主去南武做客罷了!” 李令薇看著自己身上捆得嚴(yán)嚴(yán)實實地繩索,面露譏誚:“做客?” “哈哈哈!這才是樂安公主原本的樣子吧!好!” 蒼蘇自覺看到了她木頭面具下的真面目,心情很好。但她腦子飛快地轉(zhuǎn)起來,是了,她剛才一時沉溺在自己的情緒里,忘了思索蒼蘇到底擄自己來做什么。如今他的國主夫人是平寧公主,他再次對自己下手,到底是因為當(dāng)初筵席上見的那一面,還是因為霽清和他的好友,他們查到的事直接與蒼蘇有關(guān)? 想了一路也沒想出個確切的答案出來,直到進(jìn)了蒼蘇的王宮,李令薇見到了闊別已久的平寧公主。 平寧已然不是從前的樣子了,她衣著華貴端坐在蒼蘇身邊,看起來確實有了一國之母的模樣,只有在看到她是眼眸中一閃而過的驚訝,讓她發(fā)覺,平寧也不知道自己自己如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那么就是蒼蘇一時興起了? 李令薇的警覺心絲毫沒有減弱。蒼蘇得意地對平寧說:“怎么樣夫人,這算不算是個驚喜?” 第65章 關(guān)進(jìn)大牢 平寧看向底下被束住手腳的李令薇也是一驚, 瞳孔瞬間縮了一下,但沒有在臉上顯出太多。她側(cè)過臉去笑容很是柔和:“國主怎么會把她帶回來了?” 蒼蘇又是一陣大笑:“只能說天助我也,夫人不知道吧?當(dāng)初在長安, 我可是看過你這位姐妹一場極為精彩的劍舞,令人回味啊哈哈!” 是了,平寧當(dāng)然知道這個, 還因為如此,讓她心里幾乎可以肯定樂安不知道從哪里提前得知了將要和親的消息, 略施小計避了過去, 這才有了自己主動求嫁南武的事。 而樂安更是主動給自己提供了不少消息。 平寧全都牢記在心, 等到了南武慢慢站穩(wěn)腳跟, 才發(fā)現(xiàn)那一樁樁一件件樂安告訴她的事, 幾乎全都應(yīng)驗了。 這讓她慶幸之余不免多想,樂安到底是怎么知道這些是的?竟好像是親生經(jīng)歷過一般! 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 那些勸告給了自己極大的幫助,她在南武能有現(xiàn)在的位置, 樂安功不可沒。 如今平寧對國主蒼蘇也已經(jīng)十分了解了,聽到他這樣說, 如何能猜不到, 這人當(dāng)初雖然是沒有求娶樂安,但對她是念念不忘直到如今! 有了現(xiàn)在這樣一個大好的機(jī)會, 他自然是不會錯過的。 平寧心里有了點頭緒,面上也多了笑:“國主英明神武, 樂安能為您一舞,也是她的福分?!?/br> 蒼蘇聞言自然更滿意了。 李令薇細(xì)細(xì)聽著,孤身在外果然最是磨煉人,連平寧這樣板正的性子也學(xué)會了阿諛奉承, 但看她穿戴氣色,顯然是過得不錯,至少比她上輩子在這里的時候看起來要好太多了。 她心里起了期望,平寧得了蒼蘇的信任嗎?她會幫自己一把嗎? 蒼蘇道:“我可是記得很清楚,你們大景的貴妃娘娘說,樂安公主的凌波舞,可是跳的比皇家舞姬還要好。當(dāng)日未能得見,我這心里可一直惦記著,今日既然有緣再見公主,不如就請公主再為我蒼蘇舞一曲?” 他看向底下的李令薇,心中十分暢快,這樣的美人如今也只能柔順聽從他的命令,這讓他覺得自己無比強(qiáng)大。 什么緣分?不過是他巧取豪奪罷了!李令薇心里啐了他一句,很快意料到,上輩子她對未來一無所知,就是跳了一曲凌波舞被蒼蘇看中,開啟了自己的噩夢。她早就發(fā)過誓絕不會再跳舞了,更不要說是在眼前可能陷自己于萬劫不復(fù)的情況下。 “我不會跳的。” 她臉色蒼白,語氣卻十分堅定,蒼蘇聞言馬上沉了臉。 “你以為你還是從前的大景公主嗎?既然入了我手,那就是我的人了,不要指望大景能救你回去,在我南武的鐵騎面前,大景也不過是不堪一擊罷了,有朝一日那偌大的版圖,都是要歸我的!” 在兩個女人面前,蒼蘇并不介意表現(xiàn)自己的雄圖壯志。 平寧趁他說話,暗暗使了個眼色給李令薇,稍后又去順蒼蘇的毛:“國主說的是,樂安如今也只是一介弱女子,她初來乍到,想來心里還有些害怕。國主不若多給她些時間好好想明白自己的處境再說,橫豎人已經(jīng)在這里了?!?/br> “夫人說的是?!鄙n蘇盯著李令薇不放,忽然又想起平寧的身份,“夫人既然和她是姐妹,也該好好替我勸勸她。” “那是自然,從前在長安的時候,就屬我二人情分最深?!?/br> “來人!把公主請到大牢里去!” 手腳被束了這么久,李令薇原本嬌嫩的肌膚早已經(jīng)被磨破了,露出一條條嫣紅的血rou來。她一被關(guān)進(jìn)此處就有人來替她解開,想來是得了交代,并不預(yù)備對她使上什么硬來的手段。 李令薇再清楚不過了,蒼蘇不是不會對女人動手,而是喜歡自己來。 她不知道自己會面對什么,牢里忽然安靜下來,令人不寒而栗。她很想趁這樣的空隙去思念一下謝霽清,或許能暖一點,可是忽然間又有些情怯,轉(zhuǎn)而想起方才平寧的眼神來。 明明是沒什么來往的,偏要說情分最深,是要讓蒼蘇覺得她可以說服我,好名正言順地來見我嗎? 心里起了一點期望,整個人也就鎮(zhèn)定下來不再害怕了,死過一次的人了,又有什么好怕的。 - “你說什么!” 謝霽翻身下馬,直接沖上去揪起了邵則的衣領(lǐng),“殿下怎么了?!” 邵則臉上有些愧疚:“殿下……被南武的人擄走了,是我們護(hù)衛(wèi)不周?!?/br> 他確實也沒有想到,原以為一千精兵足夠,南武沒有膽子帶大批兵馬到大景境內(nèi)來,所以這些人對上小股散兵游勇綽綽有余了,不料對方根本就沒有如他們所料,而是僅有幾人,靠著熟悉地形加武藝高強(qiáng),神不知鬼不覺繞過他的部署,把殿下直接帶走了。 謝霽清眼睛都紅了,手上頸上青筋遍起,邵則閉上眼睛,做好了挨打的準(zhǔn)備,是他辦事不力,即便父親在也不會為他多說什么的。 可是預(yù)想當(dāng)中的拳頭遲遲沒有落到臉上了,他再睜開眼的時候,謝霽清已經(jīng)松開了他的衣領(lǐng)。 “你戴罪立功吧,如果救不回公主,我不保證會拿你怎么樣?!?/br> 他聲音冷得不能再冷,邵則心里那跟繩馬上又繃緊了。 是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救人。 樂安公主被擄的地方,其實已經(jīng)離謝霽清不遠(yuǎn)了。他帶著禁軍的人一路追蹤,找到盧中正倒也不算太難,只多費(fèi)了些時間。他帶來的人順手解決了那群人,把好友救了出來,卻意外發(fā)現(xiàn)了新的線索。 走私鐵器的事,或許和二皇子有關(guān)。 就是這一點發(fā)現(xiàn),讓他一念之差,錯過了從身后追來的李令薇,現(xiàn)在心痛極了,像活生生被人剜去一塊心rou,又痛得有幾分熟悉,他來不及細(xì)想,恨不得立時能飛進(jìn)南武去,好立刻把公主救出來。 但他到底還是冷靜了下來,問邵則:“你確定那是蒼蘇的人?” 邵則硬著頭皮道:“確實是,這樣的身手,只有蒼蘇身邊那幾個一等一的高手能做出來?!?/br> 蒼蘇! 既然是他,這點人手就絕對不夠看了,甚至有可能連南武境內(nèi)都進(jìn)不去,畢竟他們的兵馬也不是吃素的。 謝霽清需要救兵,在這一點上,邵則是可以幫上忙的。 邵則連連點頭:“我親自回一趟都督府,再去找駐邊將軍!” 他把手里的人全給了謝霽清,孤身一人一揚(yáng)鞭而去。 盧中正起初見到好友當(dāng)真來救自己,心情還是十分激動的,但眼下知道出了事,就不太好受,有些歉疚地說:“都怪我。” 謝霽清搖搖頭:“這不是你的錯?!?/br> 誠然,如果不是盧中正出事,他不會帶人出現(xiàn)在這里,也就不會有她因為擔(dān)心自己而追上來的事,可說到底是南武人狡詐,怨不得他。照這么說下去,如果沒有二皇子的人私運(yùn)鐵器,后面一系列的事情都不會發(fā)生。 二皇子…… 就這樣鼠目寸光把大景利益拱手相讓的皇子,如何能做一個好皇帝?更不要說送出去的對象不是別人,是擄走他心愛之人的南武。 謝霽清的神情已然冷峻。 - 李令薇不知道在牢里待了多久,四周好像一個人也沒有不見天日,只有一個獄卒模樣的人來送過一回吃食,她看也不想看,更不要說入口了。 不知道平寧什么時候來勸說她。 她不敢想別的,只剩下這一個念頭暫且支撐,不至于讓自己徹底無力下去。 正當(dāng)意識開始昏沉的時候,一陣腳步聲響起,一個低低的女聲在不遠(yuǎn)處道:“夫人派奴婢前來的?!?/br> 然后是鑰匙叮當(dāng)碰撞,腳步聲近了,獄卒和一個一身深色戴著帽子看不清面目的婢女走了進(jìn)來。 李令薇哪里聽不出來,那是平寧的聲音! 第66章 再見平寧 戴著帽子的侍女緩步走進(jìn)陰暗的牢房, 聽到獄卒漸漸遠(yuǎn)去的聲音,才露出原本的面目來。 果然是平寧。 李令薇心里涌起期望:“真的是你!” “話不多說了,你告訴我, 你是怎么被他帶到南武來的?” 平寧挽住她的手臂給了她一點力量,但她到底心里防備還沒有盡失。畢竟平寧已經(jīng)是南武的國主夫人了,不再是從前大景的公主、她同父異母的姐妹。 她輕輕開口:“我可以信任你嗎, 平寧?” 平寧眼里變幻不定,最后還是主動妥協(xié)了:“當(dāng)初你給我的那些東西, 真的很好用, 但即便如此, 我還是吃了很多苦才能有如今的地位。” “所以呢?” 心一點一點沉下去, 平寧的意思會不會是說她如今的日子得來不易, 所以更要好好順著蒼蘇,好確保她的位置。 如果能幫著蒼蘇達(dá)成所愿, 為什么不呢? “我要殺了他?!?/br> 這句話從表情平淡的平寧口中說出來,讓李令薇汗毛倒豎, 她立刻想到:“他……對你做了什么?” 平寧搖搖頭:“那不重要?!?/br> 她不說也不要緊,李令薇已經(jīng)能想象到, 所有蒼蘇身邊的女人都知道, 他在人后究竟是怎么樣的一個畜生。平寧雖然有了自己提前告知的一些消息,但到底是女子, 又如何能在這里與他抗衡? 這背后必定是無數(shù)的委曲求全,忍辱負(fù)重。 她心里十分復(fù)雜, 這樣看來,平寧比上輩子的她要堅韌得多,畢竟她當(dāng)時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不能殺了他。 “你相信我了嗎?” 李令薇神色變幻, 到底還是覺得平寧孤身前來,還把這樣的話再直白不過地說出來是值得信任的。她簡單快速地把整件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