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歷劫神君后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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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今朝低著頭很不舒服,葉菰的吐息也讓他難受,但是無論如何卻也不想放開她。 “功法又在影響少主了嗎?” “……”葉菰拿頭撞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好不解風情啊,難道我不能因為喜歡你嗎?不過我不會再別人家亂來的,睡覺吧,給你一個哄我睡覺的機會?!?/br> 謝今朝無言,他覺得現(xiàn)在自己就像她最喜歡的那條白色小毯子,負責讓她有個熟悉的環(huán)境好入睡。 臨睡著的時候葉菰想起其實這里應(yīng)該是他的家的。 謝今朝低聲問拽了拽他寢衣的葉菰,“怎么了?” “以后我們會有一個新的家?!比~菰閉著眼睛,貼著他的身體說,“這里不好,我們以后的家才好?!?/br> 謝晉的心也在秋日的被窩里面溫暖熨帖起來,“嗯?!?/br> 以后他會和葉菰有一個新的家。修仙者的壽命千年百年,對有自己的血脈并沒有多少執(zhí)著,葉菰不喜歡小孩子,他們可以養(yǎng)育一只貓,或者還可以再養(yǎng)一只狗。 正考慮著未來,葉菰突然坐了起來,手撐在他的肩膀上:“未來讓我看起來更有誠意一點,我還是睜開眼睛說吧?!?/br> “含珠……” “嗯,你要是喜歡可以這樣叫我的,反正我知道都是我啦?!比~菰說,“雖然我經(jīng)常說瞎話,但是對你還是很認真的,我有很認真地考慮和你的未來。” 她說完就躺下,“聽明白了嗎?雖然不知道你最近為什么看起來不太開心,一副有心事的樣子,但是你要記得你是我的人,你的現(xiàn)在和未來都是我的,不要讓過去影響現(xiàn)在的我的謝今朝?!?/br> “我知道了?!敝x今朝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過去不值得惦念?!辈还苁怯駨脑七€是神清,都不值得。 葉菰仍舊閉著眼睛:“是的,這樣才對嘛?!惫怨宰龊蠚g宗少主的人,少奮斗三百年。 在謝今朝身邊果然能安然入睡,這么多年沒有好好睡過的安穩(wěn)覺,她甚至想這么幾天補回來。 曲青歡說話算話,果然在等著葉菰,等著帶她去見曲青痕。 其實她對曲青痕的興趣已經(jīng)沒有那么大了,當初她的目的就是見到雪域圣君,其他的都只是迷惑對方而已。 而且她有點擔心,家里的醋壇子會打翻。 去往曲青痕住處的路上,曲青歡對她千叮嚀萬囑咐,不能靠近他大哥,不能碰他大哥的劍,不能在他大哥面前提謝今朝。 等等! 葉菰問他:“為什么不能提謝今朝?” “噓!”曲青歡緊張地對她做出噤聲的動作,四處打量,仿佛他大哥會從哪個犄角旮旯冒出來一樣?!岸颊f了不能提,你這么大聲做什么?唉,外面來的就是不行,你看看哪家小丫鬟敢在主人客人面前這么大聲嚷嚷?哪個不是輕聲細語的,真拿你沒辦法,你怎么什么都不懂?” 葉菰“嗯嗯嗯”敷衍他,過去二十年,也沒人敢叫她輕聲細語啊玉府她是表小姐,是客人,合歡宗她是少主,是主人,從來只有別人在她面前輕聲細語的份。 好在曲青歡其實也不太懂這些,更無意教她怎么做丫鬟 ,說了兩句之后便告訴她自己大哥和謝今朝之間的恩恩怨怨。 這兩個原本出身相似,年歲相當,一個是劍宗繼承人,一個是仙盟未來棟梁,免不了被人放在一塊比較。這可不僅僅是兩個年輕人之間的比較,還是他們背后勢力的比較,無論他們自己的意愿如何,這兩人背后的力量都是不愿意自己人輸?shù)摹?/br> 如果沒有意外,他們估計要從小比到老。 這些年來,表面上是二人平分秋色,實際上他大哥一直覺得謝今朝沒有使勁全力。曲青痕給謝今朝制造了不少麻煩逼他用真正的實力和自己比試,好不容易謝今朝答應(yīng)了,誰知道竟然出現(xiàn)了這種丑事。 曲青歡說“這種丑事”的時候表情一言難盡,葉菰可以理解他,像他這樣的世家子弟總是會將家族臉面、家族榮光放在最前,一直以來他們的教育就是這樣子,也從來沒有覺得哪里不對。 但是換做對象是謝今朝,不,就算不是謝今朝,葉菰也不喜歡這樣的說法。只不過正巧對象是謝今朝,才讓她更生氣。 曲青歡走了兩步,發(fā)現(xiàn)葉菰停在原地,“你怎么不走了?還想不想見我大哥了?” 見不見都一樣,反正只是個幌子!葉菰忍了一下,到底還是克制住了沒說出來,但是關(guān)于謝今朝這件事休想她讓步。 葉菰站在原地,不笑不說話,略微帶著冷淡的諷笑,“丑事?分明是一個大人把尚在襁褓的孩子帶到自己家驅(qū)使百年,最后還拿走他的一切,那可是活生生的人,你們竟然只覺得算是一件丑事?” 曲青歡皺著眉頭:“你這是什么毛???你為謝今朝抱不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也是,這小子可是菩薩心腸最愛英雄救美了,就過那么多姑娘,說不定就有你,就算沒有你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丫頭也該為他心動了吧?” 葉菰怔然,謝今朝經(jīng)常英雄救美?也對,他有時候確實好心過頭,著像是他能做出來的事情。 “動不動心又如何,難道我還要為此避嫌,不能為他抱不平?再說這世上有誰能做到完全公無私?是人都會被自己的感情影響?!?/br> 曲青歡小聲嘀咕:“合歡宗那群女人可不會?!彼€知道葉菰這樣的凡人算是年輕,沒好意思在一個女孩子面前提到合歡宗。 葉菰:“你在說什么呢?” “我說難道謝今朝就沒有受到好處?他就清清白白?”曲青歡還記得是帶她去看自己大哥的,又拽著她一邊往前走,一邊和她說話,“他謝今朝若是生在凡間,不過朝生暮死,那還能有這造化?謝盟主夫婦將他視如己出,自己的親女兒謝姑娘在外受盡苦楚,他在仙盟過著謝姑娘的人生,他謝今朝怎么好意思?” 這件事葉菰一定要和他掰扯,“謝姑娘的人生可不是謝今朝主動換的,那是她母親做的,換了自己女兒不說,還禍害了別人家的孩子。被帶回來難道是謝今朝自己想要的?他那樣的人,即使不在仙盟,在別的地方一樣萬里挑一?!?/br> “那可未必。”曲青歡說,“謝盟主夫婦給了他多少東西 ,教過他多少東西?這是一個凡夫俗子能學到的嗎?” 發(fā)現(xiàn)了他話中的破綻,葉菰笑道:“哦?你說謝今朝的成就是因為謝氏夫婦教的好?難道你家里對你和你哥哥是分開教的?” 他怎么可能是分開教的,曲青歡和曲青痕都是曲掌門教的,能教出一個曲青痕,誰不想教出第二個。 曲青歡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的意思是自己和大哥說一個人教的,教的也是一個東西,大哥已經(jīng)有如此成就,他還是籍籍無名,怎么能說謝今朝盛名在外只是因為謝氏夫婦的教導(dǎo)? “況且,你們我不清楚,謝今朝我可很了解,他這些年為謝盟主帶做的事情,可遠遠超過謝盟主對他的恩情,靠謝盟主一個人可做不到他都死了,仙盟還是吸引著各門各派的人來爭奪盟主之位。”雖然知道這可能超過一個舞女該知道的范圍,但是葉菰就是管不住自己,果然還是說出了爽了。 曲青歡忍了忍,又忍了忍,到底沒有和女人吵架的習慣。“走,快走,我?guī)闳タ匆谎畚掖蟾?,這件事就這么完了?!?/br> 然后再也不要見到這個無知的女人了! 不對,過幾天還是要見,她還想見見自己義兄雪域圣君呢,女人真是麻煩!就知道看臉,她一定是因為謝今朝那個小白臉長大好看才瞎說的!普通舞女怎么可能會知道那么多,她一定是和那群女人一樣愛慕謝今朝,才這樣幫他說話的! 家里的女孩子好歹是金尊玉貴養(yǎng)大的,知書達理,知道好歹。謝今朝已經(jīng)廢去修為,早就和凡人一樣,不知道死在哪個陰暗的角落里,他她們唏噓一陣就完了,這個傻傻的小舞女,還把謝今朝當成仙盟公子呢! 她剛剛把曲青歡說的啞口無言,心里帶著一種勝者居高臨下的寬容,也不在意曲青歡的態(tài)度,甚至看他氣呼呼走在前面還覺得有點愚蠢的可愛。 “到了!”曲青歡停了下來,他聲音不大,語氣硬邦邦,“你見了我大哥就知道什么是真男人,謝今朝那小白臉又算的了什么!” 第40章 · 從前葉菰曲青痕都是用的水鏡, 難免有些失真,這還是頭一次真人。 她本來沒什么興趣的,想著兩眼隨意夸贊兩句給人家弟弟個面子就好了, 但曲青痕實在是出乎意料。他若是雪, 一定不是溫柔纏綿的鵝毛雪,他是裹挾這凜冽寒氣撲面而來的大雪, 只要他一眼, 便知道這世上絕無任何可以融化他的東西。 面對他,即便是身為親弟弟的曲青歡也小心了起來。 曲青痕了他們一眼,目光在葉菰臉上停留一瞬什么都沒說。曲青歡屏息等他收了劍, 才上前搭話。 面對這位大哥,曲青歡的態(tài)度乖巧的不可思議。 說是和大哥聊些家常, 大部分時候都是他說, 曲青痕聽罷了。等他說完, 曲青痕交代了一兩件事就走了,曲青歡仿佛松了一口氣一樣。 “你怎么還沒走?”他大哥走了, 聲音也恢復(fù)了之前的活潑。 葉菰無語:“我一個小丫鬟,你都沒走,我走什么?!?/br> 曲青歡擺擺手,“好了好了,你走吧,剩下兩件事我會做到的?!?/br> 他的態(tài)度有些變化,葉菰好奇地問:“你怎么了?見了你哥哥怎么反而不開心了?” “你懂什么!”曲青歡嘆了口氣, 面上帶了幾分憂愁, “我大哥想要不死蓮, 義兄也想要,唉, 到時候找到了給誰啊?!?/br> “你先找得到再說吧?!边@還沒找到呢,就開始憂心了。 曲青歡不高興地瞪了她一眼:“我自然找得到!” “好吧?!比~菰配合的同意他,“反正應(yīng)該也不難,你慢慢找吧,我先回去了?!?/br> 曲青歡大聲嚷嚷:“什么叫不難?你知道那是什么嗎?那可是不死蓮?。 ?/br> 謝今朝不在身邊,葉菰也犯懶,曲青歡起來還想說話,那她就坐在這里陪他聊天好了:“不知道,但是聽起來很厲害?!?/br> “那可是與長生樹齊名的仙草!”曲青歡忍不住說,“活死人rou白骨那都是簡單的,不死蓮可是讓人瞬間回到巔峰時候的寶物!” 葉菰:“哦?!?/br> 聽起來和她家后院吃起來的沒什么味道的長生果功效差不多嘛,而且這么厲害的名字,一說和長生果齊名,瞬間就沒有那么神秘了。 記得剛來合歡宗,還指著問她爹這是什么樹,葉宗主逗她玩,說是長歪了的野蘋果,當下摘了一個給她吃。長生果和人生果差不多大小,皮薄rou厚,吃起來只有很淡的植物清香,沒什么味道。 也不知道不死蓮是什么厲害東西,下次見到爹爹,當他弄回來在合歡宗種著吧。 曲青歡還給她解釋了一堆,說的口干舌燥她悠閑地像挺書一樣,不滿地敲了敲桌子:“怎么還不給我倒茶,一點眼色都沒有!” 聞言葉菰拿起茶壺,給他面前的杯子添了水,推到他身邊,回想起平時給他倒茶的侍女怎么說的。 哦,她不喜歡人話多,侍女們都知道,就倒個水不會多話。 “公子請。”這么說總沒錯吧。 曲青歡了她一眼,這個人怎么說的這么自然,就好像這里是她家,她是來做客的一樣。 不管了,他說的話多早就渴了。曲青歡端起茶杯一飲而盡,然后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這人是舞女,實在不如他家丫鬟貼心。 葉菰支著下巴等他喝完,語氣溫軟,像是鄰家meimei撒嬌一樣催促:“好了,我完了,什么時候帶我你另一位兄長啊,過他我們就可以沒有牽掛的在這里找最好的花了,秋天都快結(jié)束了,再不找花就要謝了?!?/br> 曲青歡可體會不到她這份可以做出來的溫柔,很是驕傲:“我們仙盟的花可與凡俗不同,春夏秋冬常開不敗都沒有問題?!?/br> 葉菰應(yīng)付的點點頭,她的紫竹林好像只有秋天啊。 “我義兄和大哥不一樣,你不要怕,雖然他兇名在外,但那其實是人們對他的誤解?!鼻鄽g顯擺完一位兄長,又開始顯擺他另一位兄長。 來了! 這才是她想聽的,葉菰頓時打起精神,試探著問:“可我聽說那位雪域圣君是魔修成圣,非比尋常,是魔修,總是不好的吧?” 曲青歡嗤之以鼻:“那是從前,我這位義兄可是與別的魔修不同!他雄才大略,治下雪域海晏河清,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聽到他說雪域圣君雄才大略,葉菰有一瞬間懷疑自己認錯人了,她那人嫌狗厭的表哥,應(yīng)該不會和這位雪域圣君是一個人吧? 罷了,先見見吧。 曲青歡還在說著他那位義兄的事情,都是些人盡皆知的傳聞,再有其他也不過和合歡宗的情報來的差不多。 葉菰給他和自己都添了茶,趁他停下來喝茶終于能說句話,“這些都是茶樓酒肆聽說過無數(shù)遍的,你是他義弟,難道就沒有別人不知道的?” 曲青歡停下來思考了一瞬,“別人不知道的?” 葉菰誘導(dǎo)他:“比如年齡幾何,父母何人,可有家室?” “我義兄今年……”曲青歡卡了殼,“我也不知道他年歲幾何,父母未曾見過,不過家室是沒有的?!?/br> “什么都不知道嘛?!?/br> 葉菰頓時失去了興趣,也沒有耐心陪這位公子哥談天說地了。 “公子先忙,我回去練舞了。” 說是練舞,她其實是想找個地方窩著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