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一波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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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 一聲,枯草猛地一下就“噼里啪啦”的燃燒起來,柳月下跟著把枯木放上去,很快就燒起來了一個火堆。 他接著又從腰間拿出匕首,直接就放在了火堆上烤了起來。 要說他那匕首這么一陣翻天覆地之后居然還在,也算是一大奇跡了。 蕭天看著柳月下的動作,馬上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但是知道和接受是兩碼事,這荒山野嶺沒有止疼藥,那簡直就和要命差不多。 過了一會兒,柳月下開口說道:“少豐,你傷口上的腐rou必須刮掉,不然等走出這大山,你這手臂就得廢了。” 廢了…… 蕭天猛打了一個機靈,咬了咬牙說道:“來吧,大不了當一回關公,刮骨療傷就是了!” 聽到蕭天說的,柳月下抬頭看了看他,也不說話,把他看得面色一陣尷尬。 不過馬上,柳月下就開口說道:“來了?!?/br> 蕭天手一抖,跟著從旁邊抓住來一根樹枝,咬在嘴巴里,接著就轉過頭去。 “呲啦……” 匕首擦過蕭天手臂上的腐rou,蕭天整個人渾身猛地一顫,全身的毛孔瞬間張開,額頭上的汗珠瞬間如雨下,牙齒猛地一下咬在樹枝上,差一點就直接痛暈過去。 “忍著點?!绷孪驴吹绞捥斓臓顟B(tài),開口說道。 蕭天這會兒冷汗直往外冒,切膚之痛,痛入骨髓,他在這一刻切身體會到了關公刮骨療傷是多么的牛逼了,他這只是割rou,想想刮骨,真的不敢往下想。 “呲啦……” 柳月下的第二刀跟著刮了過來,蕭天一咬牙,差點直接把樹枝給咬斷,左手拳頭捏的貼緊,全身汗如雨下。 “不行,再這樣下去遲早要被痛暈了……” 蕭天腦海中飛快的閃過一道信息,跟著他突然之前又想到那顆被塞入肚子里的犼丹,想到它帶來的作用,讓他的五感增強了很多,那么是不是能夠讓他把自己的五感削減很多? “呲啦……” 柳月下的第三刀刮了過來。 這一刀,蕭天腦袋突然“嗡”的一下,在那么一瞬間失去了意識,等到柳月下把刀收起,他的意識才回過來。 “還能堅持嗎?”柳月下這會兒把匕首上的腐rou用布擦掉,接著又放在火上烤,開口對著蕭天問道。 蕭天點了點頭,接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屏息凝神的,嘗試把自己的感官給封鎖起來。 不一會兒,蕭天感覺到四周的鳥鳴蟲叫聲突然變低了,身旁的柳月下也是漸漸變得模糊起來,甚至于他腦子思考的能力,都變得遲鈍了起來。 柳月下看到蕭天有些發(fā)呆的樣子,還以為他痛過頭了,也沒說什么,接著繼續(xù)刮了起來。 一刀一刀的,他驚訝的發(fā)現蕭天居然沒多少反應,和先前相比,就像是突然之前不怕痛了一樣。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這也算是好事,柳月下還擔心蕭天會痛暈過去,沒想到居然挺住了,他正好抓住這機會,飛快的下手,不一會兒就把蕭天手上的腐rou全都刮干凈了。 把腐rou刮干凈,柳月下用發(fā)燙的匕首在蕭天的傷口上消了一下毒,接著又拿出金蟲草粉在傷口上撒好,最后綁上繃帶,這一下算是完成了。 最后給綁帶打了個結,柳月下帶著欽佩的目光看了看蕭天,從他刮第三刀開始,蕭天幾乎就沒怎么吭過聲,這份忍耐力,確實讓他一下子刮目相看。 蕭天感覺到柳月下收回了刀,雖然感覺反應慢了半拍,但是他漸漸的還是讓自己恢復了過來,剛一恢復過來,就感覺到手臂一陣刺痛,倒吸一口涼氣,額頭上猛地又冒出冷汗。 柳月下回頭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過也沒說什么。 處理完蕭天的事情,柳月下去河里面抓了幾條魚,烤著兩個人吃了,接著就一起往山外走去。 這是一片人跡罕至的山林,他們走了好半天才出了山,然后又走了大半天,在夜幕即將降臨的時候才在山里找到一個可以落腳的村子,問了當地人才知道這里是胡家峪,離他們在的喜峰口已經有近百里之遠。 一個地下河把他們送出了百里之遠,也是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不過這一趟倒斗出了這么大的岔子,汪家的家主失蹤,楊家家主的兒子身死,名聲在外的王占山也一命嗚呼,恐怕要在倒斗界引來一次地震了。 兩個人在山里借宿了一晚上,第二天就離開了燕山,然后在唐山遵化分開了。 分開的時候,蕭天和柳月下兩個人都沒有留聯(lián)系方式,雖然在墓中一起經歷生死,但是兩個人都有各自的顧慮,柳月下是散修的倒斗人,一向獨來獨往,而蕭天,他是兵,柳月下是賊,他現在希望的,就是以后永遠都不會遇見柳月下,這或許就是對雙方最大的好處。 蕭天從遵化回到北京的總部,很快就見到了周七麒,把墓中遭遇的一切和他說了一遍,當然,有關他和其他人之前微妙的關系被他自動省略了,而且也說最后他被沖出地下河,昏迷的時候其他人已經不見了蹤影,赤霄劍和其他東西都不見了,只有口袋里還剩著的一個摸金符,是從食人魚肚子里拿出來的。 周七麒聽到蕭天的報告說一無所獲的時候,他的臉色有些陰沉,不過等看到蕭天拿出的那個摸金符,他的眼中突然閃過一道異樣的神色,跟著就叮囑蕭天好好養(yǎng)傷,拿著摸金符就出了房間。 蕭天疑惑的不明所以,但是他現在手臂上的傷口還要處理,所以也沒沒想那么多,直接就去基地的醫(yī)療室了。 周七麒拿著摸金符直接出了基地,坐著輛黑色的轎車,直接往郊區(qū)開去。 一路過去,約莫過了近兩個小時,轎車在一座監(jiān)獄前停了下來。 周七麒輕車熟路的,像是經常來這里,在看守武警的護送下,直接走到了監(jiān)獄的最深處,在這里,一個三層鐵窗防護的牢房內,他會見了一個人。 那是一個看著年紀約莫在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一米八左右,長的很是清秀,但是眉宇間卻透出一股很不搭的戾氣。 蕭天望著鐵窗內的人,此前他已經嘗試過無數次,但卻始終無法讓眼前這個人開口,這會兒他終于有了籌碼。 周七麒把摸金符拿在手心,望著鐵窗內的人說道:“張少豐,這一次我?guī)砹四銦o法拒絕的理由,只要你肯答應,我可以保證你一些東西?!?/br> 鐵窗內的人無動于衷,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周七麒,然后又準備低下頭去。 不過就在這時,周七麒突然把手里的摸金符拿了出來。 鐵窗內的人一愣,眼睛突然死死的盯住周七麒手里的東西,沙啞的聲音從他的喉嚨底部傳來:“你從哪里來的?你到底想怎么樣?” 周七麒笑著說道:“我的目的已經跟你說過很多遍了,傳國玉璽?!?/br> 鐵窗內的人眉頭一皺,跟著“唰”一下站起身,整個人突然爆發(fā)出一股滔天的殺意,他滿目兇光,惡狠狠的盯了著周七麒。 周七麒也是神色一動不動的望著他。 過了好一會兒,那個人開口說道:“我答應?!?/br> 說完,他又徑直的坐了回去,轉過頭不再言語。 聽到眼前人的回答,周七麒嘴角不由得浮現出一陣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