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重返三國為妓(一)
書迷正在閱讀:你是落日,也是朝陽、娜娜、影帝的炮灰前夫想開了(穿越)、拯救白月光的一百種方式[快穿]、AI替身中了沙雕病毒、頂流制作人(重生)、剛穿來我就被流放了、至尊倒斗王、偏執(zhí)霸總每天都在懷疑人生(穿越)、溫喬入我懷
我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形容我現(xiàn)在過得日子,就好比階段性抽風(fēng)般難以形容。 在等待去三國找丹青的這個時間段里,我又接到了一個新任務(wù)。本以為會輕輕松松地完成任務(wù),結(jié)果卻差點兒死在穿越者的手里。好不容易完成了任務(wù),回到了現(xiàn)代,卻又開始眼巴巴地數(shù)著日子,盼著兩個月的期限快點兒到來。 這期間,霍去病變得有些奇怪。 有時候,他會用一種十分復(fù)雜的目光看著我;有時候,他會突然抱住我,狠狠地吻向我的唇瓣;有時候,他會刻意閃躲開我的目光。 大姐說霍去病的更年期到了。 對此,我不發(fā)表任何看法。 終于熬到了二個月。我打開“時空路由器”,先后將衛(wèi)玠和丹青分別設(shè)定為目標(biāo)人物,結(jié)果,卻并沒有在三國時期搜索到這個人。不得已,我只能將目標(biāo)設(shè)定在呂布身上,將著陸地點設(shè)定在距離呂布一千米開外的隱蔽地方。 臨行前,大家都叮囑了我兩句,惟獨霍去病一句話也沒說。 我看得出,他在生自己的氣。他想陪在我的身邊,替我抗下所有的事情,奈何身體無法適應(yīng)頻繁的穿越,怕到了三國時期,還會出現(xiàn)上次那樣的囧事,所以干脆將那口氣堵在胸口里,寧愿氣惱自己,也不想為我添亂。 我想,這是我第一次用心去猜測一個男人的想法。不知道準(zhǔn)不準(zhǔn),但應(yīng)該八九不離十。 我這個人,平時油嘴滑舌還成,真到了勸解別人解開心結(jié)的時候,卻明顯變得詞窮。我想了想,想了又想,最后干脆照著霍去病的嘴巴使勁親了一口,然后在霍去病的目瞪口呆中,背著手,笑吟吟地走出了屋子。 我覺得,我此刻的背影一定十分瀟灑。 意想不到的是,魏小侯爺竟然cao起一只拖鞋,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后腦勺上! 我回頭,流里流氣地笑道:“咋了?嫉妒啦?來來,jiejie我也贈送你一口?!?/br> 魏小侯爺脫下另一只拖鞋,照著我的臉砸了過來,“滾!” 我閃身躲開拖鞋的攻擊,爬上了樹,剛準(zhǔn)備往下跳,卻看見李青榕再次登門拜訪。 他仰頭看向我,笑著問:“元寶,你干什么呢?” 我隨口敷衍道:“練功?!?/br> 李青榕打趣道:“你練功,爬樹上去做什么?” 我裝模作用地說:“就你不知道,我練的是‘九陰白骨爪’,自然要先吸收大量的陰氣,然后才能一爪子抓出五個窟窿?!?/br> 李青榕玩笑道:“大師,你先下來吧,我有事情找你談?!?/br> 我給魏忠賢使了一個眼神,說:“你們進(jìn)去談吧,我再練會兒?!?/br> 魏忠賢會意,領(lǐng)著李青榕走進(jìn)了屋子。 我按下“時空路由器”,然后往樹下一跳! 就在此時,意外發(fā)生了! 我眼見著地面離我越來越近,卻愣是沒感覺到一點兒可以橫跨空間的跡象! 事實證明,我的感覺是十分準(zhǔn)確地。 從樹上跳下后,我直接落在了地面上。然后,就聽見咔吧一聲,好像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霍去病在第一時間從屋子里沖了出來,輕手輕腳地將我抱了起來。 魏小侯爺他們緊隨其后。 李青榕問:“你這是怎么了?不是練功呢嗎?怎么摔得這么慘?” 我抹了一把川流不息的鼻血,十分冷靜地回道:“我現(xiàn)在練得是‘九陰白骨爪’,還沒練到‘金剛不壞之軀’。” 李青榕無語了。 魏小侯爺在一邊為我擦拭著鼻血,一邊數(shù)落道:“我就和你說,到了晚上才能算是兩個月!你非得急在一時!摔不死你!” 我怕他們看出我的異樣,耽誤了我晚上的行程,所以忍著痛,扯著嗓子和魏小侯爺斗嘴。 霍去病他們見我生龍活虎,便將心放回到了肚子里了。 李青榕說:“你先休息兩天,我再來找你談些事兒?!?/br> 我點頭應(yīng)下,乖乖地躺在床上,等著半夜的到來。 十二點一過,我立刻咬著牙從床上爬起來,輕手輕腳地走進(jìn)了院子,找了兩塊木板和一根繩子,努力將自己已經(jīng)骨折的左手小臂固定好。然而,我的牙齒和右手卻總是配合得不夠默契。 我十分氣惱,干脆將木板往地上一扔,就要去爬樹。 這是,一個人影由黑暗中走出,悄然無聲地走到我的面前。他撿起地上的木板和繩子,低垂著眼瞼,十分認(rèn)真地為我捆綁好已經(jīng)骨折的手臂。 他的動作動作十分輕柔,力量控制得恰到好處,既將繩子勒緊了,又不會夾痛我的rou。 我不好意思地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他不搭話,只是將我抱到樹上,放下,然后默默無聲地走了。 我心里不好受,即感動,又酸澀?;羧ゲ∵@人,既驕傲又體貼,既不羈又細(xì)心。以前,我覺得我和他之間有代溝?,F(xiàn)在,盡管他也很少和我談心,但我卻越來越能體會到他的好。我這個人,就是一陣風(fēng),特沒有歸屬感。但是,只要霍去病站在我身邊,我就覺得特有底氣,做什么都有把握! 眼看著霍去病即將走進(jìn)屋里,我大聲喊道:“喂,你不想和我說些什么嗎?” 霍去病轉(zhuǎn)過身,吐出了四個字并不華麗,卻令我通體舒坦的話,“早去,早回?!?/br> 。。。 。。。。 。。。 。。。。 。。。 。。。。 我笑著,從現(xiàn)代嗖地穿到了三國時期。 降落地點確實十分特別。既十分隱蔽,又十分滲人!話說,我也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但當(dāng)我看清楚周圍的事物后,還是被嚇得兩腿一軟,呼吸一窒。 現(xiàn)在,我所處的位置就好比是一個罐子底。出口就在頭頂上方,任我是如何往上跳,都夠不到那個可以逃出升天的出口邊緣。最要命的是,我的左手小臂骨折,即使能抓住攀爬點,卻也沒有辦法爬出去。 要知道,我不怕懸崖斷壁,就怕被困在坑中! 當(dāng)然,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我周圍有很多很多很多的人!哦,不,準(zhǔn)確地說,我周圍有很多的……尸體! 那些尸體沒有一萬,也得有五千!他們四肢不全,他們血流成河,他們散發(fā)著腐臭,他們的身上落著許許多多密密麻麻的蒼蠅和蚊子,以及那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小飛蟲。 我的腦袋里一片混亂,只想著要趕快從這里逃出去!這里,太恐怖了! 我咬著牙,拼了老命往上爬。然而,每次都會跌落到尸體堆里去。 我的頭發(fā)上,身體上,沾滿了粘稠而腥臭的血液,這讓我?guī)缀跸胪隆?/br> 我告訴自己要淡定,不要緊張,我一定會爬上去,找到丹青!我絕對不會被困死在這個死人坑中! 我咬緊牙關(guān),再次向著洞口攀爬上去。 這一次,我眼見著就要成功了,卻被迎面拋下來的兩具尸體又砸回到尸體堆去! 我緊緊地抿著嘴巴,以最快的速度向一旁滾去。 果不其然,洞口處又陸續(xù)扔下來數(shù)十具尸體。如果不是我閃躲得夠快,此刻一準(zhǔn)兒被壓在尸體下,想不死,都難! 待洞口上的人不再往下扔尸體,我望著那疊加到一起的尸體,忽然計上心來。 我拖拉著那些尸體,將他們疊加到一起,做成人rou梯子。 當(dāng)我再次扯起一個人的尸體時,卻發(fā)現(xiàn)那個人的臉有些眼熟。 仔細(xì)看了兩眼后,驚得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人,竟然是……呂涼! 呂涼是呂布的貼身護(hù)衛(wèi),如果呂涼死了,那么……呂布呢?他,是不是也在這里? 心跳似乎停了。 我呆愣愣地望著那些尸體,腦中的那根弦似乎要被扯斷了。如果……如果呂布死了?我怎么辦?不不不,他不會死。呵呵……他死了,關(guān)我什么事兒?那是他的命!可是,為什么我的心會這么痛?我是一個善良的人嗎?會為了無關(guān)緊要的人心痛嗎?很顯然,答案是否定的。 我打了一個激靈,如同瘋了般翻看著那些剛被拋下來的死尸。我一邊在腦海中想象著呂布身首異處的樣子,一邊拼命敲碎腦海中那些充滿了血腥味道的畫面。我無法接受呂布已經(jīng)死了的消息,那將是我永遠(yuǎn)的痛! 即使他只是霍去病的下輩子,我也無法坐視不理。更何況,他待我如何,我心里有數(shù)。 翻著,翻著,我似乎想到了什么。記得,歷史上記載過,說呂布是被曹cao絞殺在下邳,而且具體時間在二月份。 眼下是八月份,呂布不應(yīng)該死?。?/br> 還是說,呂布就像貂蟬那樣,已經(jīng)死了?而我要將霍去病帶過來,充當(dāng)呂布?應(yīng)該……不會吧? 我使勁晃了晃腦袋,不讓自己多想。吸了吸鼻子,踩著人rou梯子,一鼓作氣爬了出去。 要說人倒霉,打個嗝,都能磕飛兩顆潔白的門牙。 我費勁千辛萬苦,終于爬出了那個堆滿了尸體的大坑,尚未來得及休整一下疲憊的身體,就被一群士兵捉住了。 他們不由分說地拔出了佩刀,想讓我永遠(yuǎn)葬身此處。我當(dāng)機立斷,立刻報上自己在三國時期的姓名,大聲喊道:“住手!我是貂蟬!” 事實證明,這些上不了臺面的士兵,并不知道貂蟬是誰。丫們追著我喊打喊殺,一點兒也不顧及所謂的“好男不和女斗”。 別看那些士兵有七八個人,但好在我身形靈活,下手夠狠,在撂倒了兩名士兵后,終于沖出了包圍圈,向著遠(yuǎn)處的帳篷跑去。 這個時候,我需要找個地方藏起來,然后再做其他打算。 然而,誰能想到,我竟然一頭扎進(jìn)了曹營! 不但如此,還鉆進(jìn)了一間專供女子居住的帳篷。 這間帳篷的香粉氣十分濃重,我需要緊緊地捂住鼻子,才沒有打出噴嚏。 這件帳篷很大,有十多個床位。黑暗中,我轉(zhuǎn)悠了一圈,并沒有看見任何人。我雖然覺得奇怪,但更多的卻是欣喜。因為,我不但在帳篷里找到了干凈的女裝,還發(fā)現(xiàn)了一捅干凈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