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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tài)度這么囂張,周圍同學(xué)心里更加暴躁了。 以前在社會上確實是什么樣的人都有,然而這里是學(xué)校?。?/br> 一個讀了這么多年書的人性格怎么能壞到這樣! 他們都為金玲感到悲哀。 明明是一個天分卓絕的人,如果繼續(xù)待在微生物學(xué)界,一定會能為一代大家的,卻因為貪慕虛榮而選擇了換專業(yè)。 不過這也不是不能原諒的。 年輕人嘛,思維跳脫一點也是正常。 而且劉金玲同志確實是非常努力的一個人他們都看在眼里。 可現(xiàn)在劉同志好不容易洗清了大家對她的偏見,卻又碰到了平秋燕這樣的人! 可是偏偏他們還拿平秋燕沒辦法。 你有什么辦法呢? 你們十幾個人做了兩天都做不出來的題目,人家自信滿滿坐在這兒說能在30分鐘之內(nèi)解出來。 最重要的是,人家本科念的數(shù)學(xué)系,物理天分卻已經(jīng)是名揚京市了。 所以你能怪人家狂妄自大嗎? 不,你只能怪自己沒用,解不出題目而已。 教室的氣氛變得空前沮喪。 還有人在孜孜不倦的勸著金玲不要應(yīng)戰(zhàn)。 金玲卻抬起左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海鷗手表,又把那卷子推到平秋燕那邊,這才拿出自己的小本子,笑盈盈道:“要么咱們現(xiàn)在就開始?!” 同學(xué)們:“!!!” 這是作死,要往坑里跳?。?/br> 所以說年紀(jì)小的人就是麻煩,初生牛犢不怕虎,那牛犢子被老虎吃的時候,還不是要哀叫?! 洪杏因為平時和金玲已經(jīng)很熟了,趕忙又湊過去吹“耳邊風(fēng)”。 “你要死啊小妹,輸了可是要在全校面前認(rèn)輸?shù)?!你受得了那種純恥辱嗎?別人以后見了你,就要把這件事掛在嘴上的,所有人都會把你踩到泥里去!你別犯傻!” 金玲卻兩頭朝她微微一笑:“謝謝洪姐,就讓我犯一回傻吧?!?/br> 對面的平秋燕紅唇如血:“廢話少說,待會兒別哭著反悔就是了?!?/br> 雖然同學(xué)們都想阻止這場輸贏已經(jīng)注定了的比賽,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們只得站在旁邊圍觀。 五分鐘后,所有同學(xué)都湊到了平秋燕那邊,伸長脖子去看她的筆記本。 吳國棟一臉郁悶。 洪杏見他那樣子,悄悄在他耳邊:“要死了,這才五分鐘,她第一題的思路連我都能看得懂了,恐怕再過不了幾分鐘就做出來了?!?/br> 洪杏又忍不住看了看金玲那邊,更是委頓起來。 她用又細(xì)又急切的聲音督促金玲: “你快寫呀,你怎么一個字都沒寫?。⊥炅送炅诉€是太難了,我就說不要跟她比?!?/br> 十分鐘后,林秋燕把第一道題解了出來。 而金玲的小本本上只有稀稀疏疏的幾道方程式。 在場的同學(xué)個個臉都白了。 他們仿佛都已經(jīng)看到了最恥辱的時刻。 過不了多久,整個航大都會知道,他們這十多個人都還不如平秋燕一個人厲害! 到二十分鐘左右的時候,平秋燕的第二道題已經(jīng)寫到一半了。 而金玲依舊在撐著下巴思索,右手拿著筆鬼畫符一樣,不知道在本子上畫著什么。 同學(xué)們?nèi)鐗嫳摺?/br> 這下真的完蛋了! 他們搖頭抓耳,有的甚至捂住了眼睛。 突然,有人激動道:“劉金玲同志開始演算了!” 大家好忙湊過來看。 只見金玲把本子翻到了一張空白的頁面,然后迅速在上面寫了起來。 她的神情專注,筆下也不再是那歪歪扭扭的“蚯蚓”,寫出來的字鄭重端方,看上去非常有氣勢。 平秋燕看了她一眼,許是感覺到了不對勁,筆下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終于三十分鐘的時間到了。 兩個人都停下了筆。 在場的同學(xué)們有些發(fā)怔,還是吳國棟率先說了一句:“要不我們?nèi)フ矣诶显u判一下?” 同學(xué)們這才恍然驚醒。 是啊,他們剛才都忙著阻止這場打賭,連裁判都忘了找來。 好在這時候不是晚自習(xí),于教授應(yīng)該還沒走。 于是所有人都浩浩蕩蕩來到了于英雄的辦公室。 到了辦公室才發(fā)現(xiàn),于老在跟手底下的教授們開會。 一行人耐著性子等了幾分鐘,于老把他們叫了進(jìn)去。 洪杏把金玲和平秋燕的筆記本雙手呈到于老的面前。 于老先是在二人的筆記本上分別掃了一眼,然后又拿給其他的教授看。 教授們最樂意見到這種主動來找他們問問題的學(xué)生,于是都津津有味地看起那兩本筆記本來。 看了一會兒之后,于老問底下的教授們:“怎么樣?誰做對了?” 同學(xué)們的心都吊了起來,情不自禁地吞口水。 這時,洪杏發(fā)現(xiàn)有好幾位教授都在沖平秋燕微笑。 她心里一著急,忍不住又湊到金玲耳邊。 “完了,金玲,你看教授們都在對平秋燕同志笑呢,你的答案肯定是錯的。” 金玲不動聲色,只是輕輕拍了拍她放在自己肩上的手。 平秋燕把下巴抬得高高的。 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自己做的是全對的。 再看那幾位教授,明顯都在用欣賞的目光看著她,他心里百分百的把握,就變成了百分之兩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