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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沙發(fā)上,用帕子擦了擦眼淚:“爺爺,原來您改了名字啊,我說國內(nèi)的微生物學(xué)雜志上,怎么沒看到過您的名字?!?/br> 肖政在她身邊笑著接過手帕,給她擦了擦眼角:“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留洋回來,本來以為可以為國家的微生物事業(yè)做出一番貢獻(xiàn),沒想到卻碰上了那樣的動蕩,我一咬牙就去當(dāng)兵了?!?/br> “是,一當(dāng)兵就當(dāng)了個元帥回來,爺爺,可真有您的!” 肖政摸了摸她的腦袋,看到她那張美艷的小臉,又覺得這樣不太好,只在她肩頭輕輕的拍了一下。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不提了?,F(xiàn)在爺爺也老了,就在家里看看書,寫寫字。你有空的時候,多到我這里來陪陪我?!?/br> “那當(dāng)然?!?/br> 金玲環(huán)顧了一下這座老房子。 房屋里擺設(shè)看上去還是很溫馨的,音夢嬸還是和從前一樣是個精致的女人,所以這個房子給她收拾得很有新潮。 這年頭,可以貼一些比較時尚的畫了。 所以白色的墻上貼了一些山水畫,餐桌上頭貼的卻是一幅夕陽景,濃墨重彩的,在這個灰色背景的年代讓人覺得驚喜。 桌上和沙發(fā)上也都鋪了白色蕾絲墊,就連櫥柜上都掛了蕾絲的簾子。 然而這房子還是顯得太大了。 金玲問柳音夢:“聽說云嶺的爸爸也回來了,叔叔現(xiàn)在在哪呢?” 柳音夢摸著她的臉,把額頭輕輕磕上她的:“他爸爸去上班了,公務(wù)繁忙。” 金玲有點不好意思,她覺得柳音夢越來越美麗了。 是那種古典的美,舉手投足之間都是韻味。 金玲又問:“那肖云嶺呢?” 柳音夢忽然就哭了。 金玲早就習(xí)慣了她這種突如其來的情緒崩潰,拍著她的肩膀:“是又參加了今年的戰(zhàn)爭,還沒有回來?” 柳音夢直起身來,驚訝地看著她。 “你怎么知道?” 金玲笑著搖了搖頭,安慰她:“嬸子,你別想那么多,云嶺哥哥他一定會回來的!” 柳音夢卻又抱著她哭得不能自已。 肖政嘆了口氣,道:“你別哭了,在孩子面前都這么不懂事,連金玲都知道云嶺一定會回來,你還哭!” 柳音夢卻說,她這幾天老做噩夢,夢到兒子滿身是血朝她喊救命。 金玲和肖政少不得又安慰她一番。 從肖家出來后,她有些感慨。 曾經(jīng)那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每天被人逗得老人居然是這樣大的一個人物! * 抄襲事件結(jié)束之后,金玲寢室每一位單拎出來都是華國研究界有名號的人物了。 不過,在蘑菇去毒研究之后,又發(fā)生了幾件事。 首先是教育部部長親自接見了她們,說他們的基因研究吧華國的研究帶入了基因?qū)用?,是值得銘記的成就?/br> 隨后通過蘑菇去毒研究,金玲她們合成了能對抗蘑菇毒物的一種物質(zhì)。 這種物質(zhì)被做成了藥物,被試用于臨床。 原先醫(yī)院搶救蘑菇中毒的患者都是只能通過洗胃以及輸液補水和電解質(zhì),剩下的就聽天由命了。 這樣,患者生還的概率就非常小。 用上這種藥物之后,光這兩年的夏天,就不知道救活了多少誤食毒蘑菇的人,大大的減少了誤食蘑菇患者的死亡率,提高了救治率。 這種藥物就像是民間的蛇毒秘方一樣,不但被老百姓推崇,甚至被周邊幾個國家推崇,成了外匯品種。 當(dāng)初那些說他們這研究沒用的,人臉被打得啪啪響,朱長生同志的糗事也廣為流傳,在學(xué)校里再次遭遇社死,甚至精神崩潰,休學(xué)了。 而金玲她們卻每天不亦樂乎的在知識的海洋中遨游著。 夏天漸漸地來了。 馬上又要放假。 金玲和劉竹帶朋友出去郊游。 同行的都是志同道合的那些人。 金玲寢室那三個,王江河并李谷玉,劉竹和劉竹對象以及田松。 她們京郊的山林徒步探險。 這還是金玲教給他們的,要他們說,非要取個這么文縐縐的名字。 說白了不就是爬山嘛! 然而金玲一向嘴里蹦奇怪的名詞,所以他們也都沒跟他繼續(xù)爭,而是很順其自然的就接受了這個名字。 到了林地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 他們就地砍了樹搭了個小茅屋,就這么的一起住在里邊。 好在這時候天氣不冷他們又帶了足夠的衣被,所以分外愜意,開始暢談起理想來。 因為馬上就面臨畢業(yè),所以劉竹問大家畢業(yè)之后去做什么。 胡英直接了當(dāng):“考華科院的研究生。” 江小敏:“同。” 陸書硯:“一樣。” 只有劉竹笑開了花:“去農(nóng)村支教!” 這時,李谷玉和王鳳梧突然齊齊開口:“金玲,你呢?” 金玲看著同時朝她投過來的四束明亮目光,一時有些怔住了。 第80章 轉(zhuǎn)戰(zhàn)航空航天 沈太平坐在他爺爺?shù)奶茨旧嘲l(fā)上, 抽著紅梅香煙。 灰白的煙霧把他年輕的側(cè)臉弄得模糊,唯有那一雙狠厲的眸子在閃光。 他爺爺沈上將已經(jīng)是七十多歲的老爺子了。 見他這樣,把那檀木拐棍往地上一戳:“出去抽!弄得我這屋里烏煙瘴氣的!你爸最近不管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