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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親戚這樣被人搞了個整整齊齊,這不就等于是啪啪往他李朝陽臉上扇耳光嗎? 他決定去問問他爸到底怎么回事。 李朝陽的爸爸是個殘疾,長年拄著一條貴重的金屬拐棍。 見了他之后,二話沒說就用那拐棍抽了他一頓。 還說讓他最近收斂一點,不要再得罪上頭的人,否則一家人就要喝西北風(fēng)了。 李朝陽一邊夸張地雪雪呼痛,一邊朝他爸笑得諂媚:“爸,我哪是那會得罪人的呀!您說是不是從哪里空降來了不懂事的新人?我好去打點打點。” 喝西北風(fēng)? 是得喝西北風(fēng)了? 光靠著他爸的那一個月一兩百塊錢工資,可不得喝西北風(fēng)嘛! 現(xiàn)在年關(guān)將至,上下打點關(guān)系哪哪不需要錢? 偏偏因為那幾個學(xué)生的原因,搞得公安盯他們盯得越來越緊,這幾天都沒找到好看的姑娘了 。 李朝陽正氣悶,這邊還要在自己老爹面前裝撒嬌。 誰知道他老爹幾個字下來,把他砸得差點暈厥。 “那個叫劉金玲的,是陳杰光的女兒,你給我離得越遠(yuǎn)越好?!?/br> 陳杰光? 李朝陽覺得牙根開始發(fā)酸。 難怪了,這位陳杰光是陳上將的遺腹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任命為國.防部長。 李朝陽終于知道自己踢到的是什么鐵板,心說小姨一家真是人慫還運氣不好,這下就算是他想撈,也撈不了了。 陳杰光都出手了,而他們這樁生意又是見不得人的。 李朝陽想了想,以后還是繞著點那個什么劉金玲走。 可一想起劉金玲那張臉、那身段,再附送她們寢室其他三個美嬌娘,李朝陽又有點不甘心了。 自己表妹也是百里挑一的,好不容易考上京大,眼看著家里又要多一個得力助手,難道就這樣白白犧牲了? 自己表弟雖然有些蠢笨,但干起架來那絕對是是往死里沖的。 這樣一條好用的狗,也就這么栽在里面了? 最重要的是這口氣他咽不下呀! 哪有被人當(dāng)面打臉還不打回來的?那不成了慫包、賤骨頭? 李朝陽眼珠子一轉(zhuǎn),轉(zhuǎn)身讓一個跑腿的去請沈少來。 說白了,他們的這樁生意他也就是吃個小頭,大頭都被上面吃了,比如說沈太平、沈大少。 沈太平他爸在軍委,李朝陽就不相信,自己生意被捅了,沈太平這愛財如命的大少爺能坐視不管! * 在陸書硯家的那棟小白樓里,金玲坐在客廳鋪了白蕾絲布的沙發(fā)上,把腦袋靠在陸書硯的肩頭。 陸書硯一雙杏眼瞪得老大,修長美麗的手在微微發(fā)著抖,把金玲那更加細(xì)白的雙手捏在手心。 陸書硯:“金玲,那就是我爸爸的情敵,你爸爸?” 金玲微微皺著眉頭,點了點頭。 陸書硯:“國防.部長?!” 金玲閉上了眼睛。 陸書硯又使勁在她手背上掐了一下:“啊啊??!長得這么好看這么有氣度還帶了這么多漂亮衣服給你,還有電視機,彩色的!” “打住”,眼看著陸書硯又要土撥鼠狂叫,金玲捂住了她的嘴。 “陸書硯同志,請時刻記住,我們是工農(nóng)兵的后代,不向資本主義低頭。并且請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那位是個負(fù)心人,他辜負(fù)的對象是咱們親愛的mama?!?/br> “裝,你繼續(xù)裝”,陸書硯用水靈靈的大眼睛瞥了她一眼:“還我們親愛的mama呢,我看你一點都不想和媽相認(rèn)?!?/br> 金玲朝她粲然一笑,卻沒有再說話。 她知道有一種為原身打抱不平的成分,但她心里更多的是一種事不關(guān)己。 她現(xiàn)在只想快點回到實驗室里,趕緊把成品做出來。 馬上就要放假了,再這么耽誤下去,年前做不出來了。 這時,大人們那邊開始吵起架來。 陳杰光渾厚的嗓音震動著每個人的耳膜。 “新蓮,當(dāng)時我為了自己的前景把你一個人拋下,是我不對??晌也恢滥阋呀?jīng)懷了我的孩子。這樣,如果你愿意,我現(xiàn)在就可以將你們娘倆接回家去好好過日子?!?/br> 金玲簡直沒眼看。 原身親生父親居然是個大渣男,而且還渣得理直氣壯。 偏偏頂著那張俊臉說起渣言渣語來,還詭異的挺讓人心動的。 這不,連趙新蓮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了。 好在陸行科突然支棱了起來。 上手就和他滾在了一起,兩個中年男人打的不可開交。 金玲發(fā)現(xiàn),就連陸書硯都像是看到了八點檔狗血劇,那叫一個津津有味。 只是在自己爸爸落了下風(fēng)的時候,才顯露出慌張的神色。 好在三個大人吵吵鬧鬧,最后終于安靜了下來。 金玲看著蹲在自己面前嘴角掛著一絲血的硬漢,沒等他開口,便斬釘截鐵道:“不去?!?/br> 陳杰光的眸子一下子就暗了。 不過他也很快釋然了。 當(dāng)初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他便想和父親重逢。 然而路途險阻,他那時候又開始咯血,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著到達(dá)。 可不管怎么樣,他都應(yīng)該帶著新蓮一起的。 也不會弄到現(xiàn)在,連親生女兒都怨恨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