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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直覺得,自己是不怕死的——但子彈真的射穿胸膛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沒活夠。 丁紹蕓在信里說的是對的——沒有什么是逃離不開的。 啰嗦的規(guī)矩也好,陳腐的宅子也罷,只要他想,只要他敢,他便能離開。 困住他的不是別的任何東西,而是他自己。 所以他來了,頂著旁人的身份。 如果丁紹蕓愿意再見他,那是意外之喜。如果她不愿見他——那他便是個擦肩而過的陌生人,無名無姓,看一眼,余生便也夠了。 “你在留下的信里說,’也許日后有緣,我們會再相逢于同一條街巷,彼此寒暄問好,也許又會有新的故事發(fā)生?!彼螐V聞不知看了多少遍,已經(jīng)能把女人的話完整背出了。 “所以我們?nèi)缃瘛闶窃谀吧慕窒镏胤昝??”他的言語里帶了小心翼翼。 丁紹蕓沒有回答,突然轉(zhuǎn)了話題:“我方才腳好像崴了。你能背我下山么?” 自然是能的。 宋廣聞蹲下,把女人背了起來。那一點甜蜜的負荷跨過千山萬水,跨過交替的時代和更迭的人心,承載了男人心里最原始的殊榮。 丁紹蕓呼吸間的熱氣噴在他的脖頸上,吞吐之間,如同山野在吶喊,蓬勃出隱晦的愛意。 二爺?shù)哪_步很穩(wěn),也很慢,好似舍不得走完這段路似的。 臨到山腳下,他突然頓住。 倒不是因為累了,而是因為丁紹蕓在他耳邊,低聲道了一個字。 “算。”她說。 作者有話要說: 小小的故事寫完了,鞠躬,后面再更短篇的話,我會全部寫好再放上來,就不會出現(xiàn)這種等待的局面了。 我一直覺得欲望是個很迷人的東西。無論是物欲、□□、控制欲、權(quán)力欲,都是潛藏在每個現(xiàn)代人身體里的最后一點獸性。而試圖逃脫欲望控制的過程,又無異于是人的野性與理性在搏斗,精彩程度相當于都市版荒野求生。謝謝大家的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