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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桐笑著點頭,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突然有種說不上來的壓力。大概是因為湯溫婉太優(yōu)秀了,她有點自慚形穢。 她此刻沒什么胃口,心思不在吃飯上面,隨便點了一份拉面,便匆匆把菜單交給了服務(wù)生。 “昨晚的事,謝謝你。從前在國內(nèi),已經(jīng)習(xí)慣了給近軒打電話,所以昨晚迷迷糊糊中,就讓酒吧服務(wù)員打了他電話?!?/br> 湯溫婉很認真地補充道:“如果給你造成困擾,抱歉啊。不過你放心,不會有下次了。我已經(jīng)改了備注,以后不會再亂給他打電話?!?/br> 湯溫婉的言辭十分懇切,態(tài)度真誠。 江意桐這才知道她今天見自己的目的,心底暗暗松了口氣。 剛才在來的路上,她自己腦補了一出“爭奪男友”大戰(zhàn),她真的是電視劇看多了。 江意桐看湯溫婉的樣子,感覺她是個理性的人,她今天來找自己,應(yīng)該只是想把話說清楚,讓自己不要誤會。 不管是顧近軒還是湯溫婉,他們的處理方式,都讓江意桐感到安心。 談話間,服務(wù)員上了拉面,拉面上浮著一層淡淡的金黃色的醬料,香氣十足,調(diào)動著味蕾。心里釋然的江意桐,突然有了胃口。 她笑嘻嘻地說道:“趁熱吃?!?/br> 湯溫婉見江意桐開心地吃了起來,嘴角也不由地浮起了笑容。 她一眼瞥見江意桐手上的那枚鉆戒,鉆石很大,與江意桐纖細的手指似乎有點不搭,但確實很漂亮。 她知道顧近軒是實在的人,只是沒想到買戒指也這么實在,他們果然不夠了解彼此。 想到這里,湯溫婉臉上的笑意更深。 “另外,我父親可能還沒消化好我和近軒的事,他有點老頑固,昨晚可能對你和近軒的態(tài)度不是很好,我替他向你道歉?!?/br> 湯爸爸太中意顧近軒了,知道他們分開的事,一直還耿耿于懷。可是這件事是自己女兒提出來的,他心里縱使有不滿,也有口難言。 江意桐昨晚確實感覺湯爸爸對顧近軒的態(tài)度有點冷淡,那是顧近軒與湯爸爸之間的事,她不好插嘴,所以才沒問顧近軒。 湯溫婉繼續(xù)說道:“你放心,他只是需要更多一些時間來接受事實。我們兩家是世交,他把近軒默認成未來女婿已經(jīng)很多年了。” 湯溫婉嘴角泛出一絲苦澀,她與顧近軒的事,是她先斬后奏,傷了爸媽的心,在這一點上,她心里有愧。 “這是我自己的家事,我會處理好。不好意思,和你說這么多,是想讓你了解前因后果,以免給你帶來困擾。” “嗯嗯,我明白。” 江意桐一邊回答,一邊認真地吃面。 湯溫婉望著單純可愛的她,一下子明白顧近軒為什么那么喜歡她了。 她覺得他們很般配,顧近軒的理想型,大概就是江意桐這個樣子。 湯溫婉心里感到欣慰,顧近軒找到了自己喜歡的人。江意桐的存在,讓她心里對顧近軒的歉意少了許多。 畢竟當(dāng)初,她毫無預(yù)兆、任性又冷漠地甩了他。 她成了壞人,可是既然彼此互不喜歡,又何苦耗著對方呢? 她只是想在自己的愛情上獲得主動權(quán),而不是默默地接受父母的包辦婚姻。 顧近軒值得更好的,而眼前的江意桐,就很不錯。 湯溫婉原本還想問問她和顧近軒怎么認識的,可是打聽太多,難免讓人產(chǎn)生誤會,她便收起自己的好奇心。 這一頓午餐吃得相當(dāng)愉快,她們開誠相見,沒有勾心斗角,沒有明槍暗箭,只有歡聲笑語。 飯后,她們還互相留了彼此的微信。 “意桐,麻煩你代我向修遠哥問好。” “你不上去坐坐嗎?” “不了,我晚點的飛機,得回加拿大?!彼^續(xù)說道,“很高興認識你,你以后要是來加拿大,一定要來找我?!?/br> “好?!?/br> 湯溫婉出身于書香世家,是那樣知書達理,又十分率性果決,給人的印象好極了,江意桐忽然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湯溫婉離開之后,江意桐站在電梯入口發(fā)呆,回想剛才與湯溫婉見面的種種情形,她突然感覺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變得奇奇怪怪了。 * 下午要開會,她突然想起會議室還沒整理好,便匆匆趕了過去。 一推開門,會議室里傳來一陣濃烈的煙味。 吳景至獨自一人坐在會議室里,吞云吐霧。 他今天依然西裝革履,最近每一天他衣服的款式與搭配從未重復(fù)。 吳景至背對著她,聽到有人進去,依然默不作聲。 他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夾了根煙,左手隨意地搭在交疊的腿上,任憑香煙一點一點地燃燒,灰燼落了一地,他也不曾吸一口。 “吳總,很抱歉,會議室里不能抽煙,出門左拐,走廊盡頭有吸煙室?!?/br> 吳景至沒有轉(zhuǎn)身,也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掐滅了手里的煙。 江意桐打開了所有門窗,讓會議室好好通風(fēng)。 “吳總,那我收拾一下會議室,打擾了。” 江意桐低頭收拾早上還沒整理完的文件,不再和吳景至有半點交流。 窗外的冷風(fēng)一陣又一陣地灌進來,吳景至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吳景至太安靜了,一個人坐在那里,仿佛與世隔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