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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什么事那么吸引陳又弦的注意力,于是和他一起看起了新聞。 老方越看越生氣:“這些人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br> 顧近軒和張啟發(fā)這時紛紛轉(zhuǎn)頭過去看,一輛豪車在紅綠燈附近追尾一個三輪車?yán)先耍先朔塑?,受了傷,一車的橘子也都?xì)Я恕?/br> 老人要求那個撞人的小年輕賠兩萬塊,小年輕不肯,老人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路過的人神色冷漠,有些人說老人為了兩萬塊錢至于這么要死要活的嗎? 新聞里放出了一些評論,很多人批評老人影響交通,對老人各種指責(zé),看個新聞都叫人唏噓不已。 “這些人的三觀都讓狗給吃了?怎么還會有這種奇奇怪怪的言論啊?!?/br> 老方看得義憤填膺,他實在看不慣一些自以為是的所謂的上流階級欺負(fù)底層弱勢群體。 顧近軒回頭,沒再看新聞,只是淡淡說道:“有些人只是投了個好胎,他們哪懂得人間疾苦?!?/br> 有些人打著正義的旗號不明真相地批判這個批判那個,搞得到處都烏煙瘴氣,簡直是烏合之眾。 “嗯,得分人。他們這種,估計連九年義務(wù)教育都沒學(xué)完。這樣一看,顧飛刀簡直就是男神?!?/br> 老方補了一句:“修遠(yuǎn)哥也是?!?/br> 顧近軒垂著眼皮,他不知道自己和新聞里三觀不正的人有什么可比性。 不過他懶得和他們理論,吃完飯,掏出口袋里的薄荷糖,含了一顆進(jìn)嘴里。 張啟發(fā)順其自然地伸手過來,沒想到顧近軒又把糖收回了口袋。 “你不是不喜歡吃甜的?” 顧近軒嘴里吃著糖,點頭說道:“不是很甜?!?/br> 張啟發(fā)的手還伸得老長,顧近軒仿佛沒看見,收拾了餐盤走了。 陳又弦回去值班,顧近軒和老方一起送張啟發(fā)回家。 張啟發(fā)坐在顧近軒的車上,心情十分美麗,這么多年,他終于有了讓顧近軒送回家的待遇。 “顧老師,等下要不要上去坐坐?我鄰居……” “不了,我有事。” 張啟發(fā)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他一口回絕了,他失落地“哦”了一聲。 車開到張啟發(fā)家的附近,顧近軒覺得這條路十分熟悉,終于想起是回江意桐家的方向。 巧了,顧近軒發(fā)現(xiàn)張啟發(fā)的家和江意桐的家在同一條巷子里。 下車之前,顧近軒問張啟發(fā):“阿發(fā),你說你最近認(rèn)識了新鄰居,是誰???” “兩個女孩子,就住我對門。對了,江意桐你認(rèn)識,上個月你接的那位出車禍的女生,還記得嗎?” 顧近軒沒回答,眸光一沉,問道:“你不請我們上去坐坐?” 張啟發(fā)詫異地看著顧近軒,他沒有聽錯吧?他剛剛明明請了,只是立馬被拒絕了。 “顧老師,你剛剛不是說有事?” “哦,不著急,難得來一趟,看看再走?!?/br> 坐在副駕駛的老方挑了挑眉,安安靜靜地看著顧近軒。以他們接近二十年的友誼,他已經(jīng)察覺出顧近軒的反常了。 張啟發(fā)租的房子是老式公寓,只有六層,沒有電梯。 顧近軒和老方跟著張啟發(fā)上樓,樓梯很窄,燈光是聲控的,伴隨著咚咚咚的腳步聲,燈光一個接一個地亮了起來。 張啟發(fā)推開了他公寓的門,做出了歡迎的手勢。 “兩位大佬光臨寒舍,蓬蓽生輝!” 顧近軒看了看張啟發(fā)的公寓,又回頭看了看對門,和老方一起進(jìn)了屋。 今天何六六還沒下班,江意桐在公寓里學(xué)剪輯,聽到張啟發(fā)回來了,便從冰箱里拿出了醬板鴨。 老媽今天從家里寄來了兩只醬板鴨,她們倆一只夠吃了,另外一只打算送給張啟發(fā)。 張啟發(fā)和她們關(guān)系很好,平時他家里有寄來什么特產(chǎn),也常常和她們分享。 江意桐把醬板鴨打包好,便過來敲門了。 她笑盈盈地捧著醬板鴨,對方的門一打開,她立即傻眼了,來開門的人竟然是顧近軒。 顧近軒的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倆人相視一笑。 “好巧啊,顧醫(yī)生?!?/br> “是啊,好巧。” 安靜狹小的空間里,莫名地泛著一絲尷尬。 張啟發(fā)湊了過來:“誰啊。哦,意桐,怎么了?” 顧近軒聽到張啟發(fā)對江意桐的稱呼,不由地瞥了他一眼。 江意桐把醬板鴨拿給他:“我mama寄來的特產(chǎn),給你嘗嘗,不吃的話先收冰箱,那我回去了。” 不知道為什么這么不自在,江意桐急急忙忙想逃走。 顧近軒喊住了她:“江意桐原來你和阿發(fā)是鄰居。” “是啊,顧醫(yī)生?!?/br> 顧近軒沒話找話,張啟發(fā)回屋收醬板鴨,顧近軒自己走了出來,隨手將公寓的門帶上。 “嗯……轉(zhuǎn)正的事怎么樣了?” “這幾天就出結(jié)果。” “嗯……等你好消息?!?/br> “好的?!?/br> 顧近軒笑著眨了眨眼,手不由地握緊。他覺得有些尷尬,想和她聊天卻又不知道要找什么話題。 樓梯里的燈暗了下來,他的面龐隱在黑暗中,目光仍深切地望著她。 他人生中第一次陷入這種尷尬的境地,他竟然有點不知所措,莫名地緊張了起來,忽然覺得有點唇干舌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