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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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呼吸的時間里,縱橫的炎刀將天際切割的滿目瘡痍,而事實上,除了能夠感到灼熱之外,眾人沒有任何依據(jù),判斷出,飛過來的東西是火,因為,它行進(jìn)的速度實在太快,快到rou眼難辨,需要通過感覺才能知曉。 綠袍少年雙手撫在琴上,抬起頭,望著納蘭若雪道:“你利用了我對你的欣賞,有罪!” 納蘭若雪姿態(tài)招搖地媚笑道:“好啊,好啊,我就喜歡被人懲罰,那樣才有趣味嘛!”說話的時候,她有意壓低了身子,將飽滿誘人的雙峰暴露出來,極盡嫵媚。 有些意志不堅的士兵,看到這一幕,只覺得腦海里血?dú)馍嫌?,竟是七竅噴血,暈了過去。 綠袍少年臉上也是一陣潮紅,他自幼從師,雖然練就了一身傾世的本領(lǐng),卻對男女之愛了解甚少,每每見到此事發(fā)生,都是慘不忍睹的強(qiáng)jian與哀嚎,根本談不上任何美感,而那些被身邊之人奴役者,更是各個面目猙獰,充滿憤怒,完全沒有了女人的媚態(tài)。 直到他在一個不經(jīng)意的機(jī)緣下,從水鏡中看到了若雪和蕭皓辰之間的親昵,一下子對此人充滿了好奇,并且驚訝的發(fā)現(xiàn),原來世間女人可以狂艷至此。 適才,被若雪的媚術(shù)亂了心智,本已讓他完美的出場蒙羞,使得怒意上涌,此刻再被一個看似隨意的動作亂心,仍是毫無辦法,不知不覺間,一股受挫的感覺彌漫于心田。 他一向自視甚高,認(rèn)為似蕭皓辰,慕容天傾這些青年俊才,雖然出眾,但與自己相較,全都差了一大截,此時才真的意識到,原來塵世遠(yuǎn)比自己親眼看到的,或是想象中的,來得復(fù)雜的多! 威脅可能從任何地方殺來。 “前路有山阻,開山去!”綠袍少年靜靜吸氣,腦海里盤亙著師傅臨行前的教導(dǎo),“前路有山阻,開山去!前路有山阻,開山去……” 少年灑然站起,離開古琴,離開灰衣人的庇護(hù),靜靜地走到天上,走到納蘭若雪的近前,沒人知道他要做什么,更沒人想要阻止他,因為在他站起的時候,一股無形的力量充斥了天地,就好像在眾人的身上綁緊了絞索,只要稍有異動,就會有性命之憂! 沒人知道這是幻術(shù),還是威壓,亦或神技!總之,在他篤定心思,要做一件事情的時候,沒人敢于違抗,哪怕是韓破虛和蕭皓辰,都同時選擇了沉默,沉默并非完全因為畏懼,而是,想真的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若雪與綠袍少年面對面的站立著,距離近的,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陷入到對方深褐色,如火在燒的瞳子里,柔軟的身體,不自覺的變得僵硬。 在那雙深邃的眼瞳中,她看到了一粒粒在火焰中哀嚎的璀璨星辰! “你是!”納蘭若雪忽然想到了某個自遠(yuǎn)古一直流傳至今的故事,心中驚訝的無以附加,她努力維持著臉上的笑容,并利用這笑容,將魅惑轉(zhuǎn)化為實質(zhì)的刀鋒。她不清楚綠袍少年究竟要做什么,她只是要自衛(wèi)。 遠(yuǎn)方,蕭皓辰的右手緊緊攥住了魔槍的槍柄,他知道,這是削弱五世家實力的最好機(jī)會,他知道,自己必須靜觀其變,保持冷靜,可當(dāng)真的看到納蘭若雪身處險境的時候,他根本難以保持冷靜,那畢竟,曾經(jīng)是自己最親近的人?。?/br> 沈熙姚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并沒有任何責(zé)怪他的意思,因為愛一個人,就要欣然接受他的一切,包容他的一切。 綠袍少年與若雪之間的距離,又拉近了一些,近到唇齒幾乎撞在一起,或許是因為太過拉近的距離,讓熙姚感受到了危險,她肩頭的九尾狐威脅著亮出了利齒。 綠袍少年目光一閃,兩條寬大的廣袖同時掃中九尾狐,以及若雪的額頭,一股浩瀚難敵的力量,順著廣袖流入若雪的體內(nèi),封鎖了她的所有動作,“前路有山阻,開山去!”少年重復(fù)著之前的話。 “呼!”藍(lán)光激射,梟城城墻上驀地一空,蕭皓辰持槍沖來,“放下她!”他怒喝。 魔槍上攜眷著開天辟地的氣勢,這是他從將軍那里繼承而來的。他融入風(fēng)中,沖刺,便是風(fēng)速,眨眼之間,已經(jīng)沖近到二十丈的距離內(nèi),當(dāng)此時,頭戴兜帽的灰衣人無聲無息地?fù)踉诹孙L(fēng)之甬道延伸的方向上,阻住了風(fēng)勢。 風(fēng)勢一斷,蕭皓辰從風(fēng)中現(xiàn)身,毫不猶豫地挺槍刺向當(dāng)先的布道者,對方雙手交叉前遞,筆直地摁在槍尖上。 “嘭!”巨大的力量自槍尖上透來,蕭皓辰虎口崩裂,倒飛出數(shù)百米遠(yuǎn),一直退到來時的城樓上,方才止住,他定睛望去,但見灰衣人腳下的光芒連為一體,似一頭擇人而噬的猛獸。 “他們的力量是共通的!”寒意在一瞬間浸透了全身,蕭皓辰欲再飛起,卻發(fā)現(xiàn)全身骨骼都是酥麻的,好像被奔雷澆筑,“這些混蛋居然選在此時前來!” 灰衣人的面孔全部隱藏在灰色的兜帽中,一言不發(fā),冰冷的猶如鋼鐵,綠袍少年自他們形成的包圍圈中,斜眼瞧著蕭皓辰,笑道:“前路有峰阻,開山去!咱倆擁有同樣的性格,所以我欣賞你,不過今天,你還沒有資格與我交手!”細(xì)長的廣袖連番揮動,似綢子一般,將綠袍少年與納蘭若雪包裹在一起,緊緊的,好像一個繭。繭里有光,眾人從外面能夠清楚地看到里面發(fā)生的事情,但見綠袍少年溫柔地脫下若雪身上的薄紗,親吻她纖細(xì)的頸子,柔美的酮體,然后,在這數(shù)十萬人的注視下,在這硝煙彌漫的戰(zhàn)場上,與之交融!“前路有山阻,開山去!”他要將一切敢于擋路者,全部清除,這就是少年做事的方法! 換做他人,在數(shù)萬雙眼睛的注視下被人如此玩弄,只怕早就瘋了,但是,若雪修習(xí)媚術(shù)已至大成,yin蕩風(fēng)靡之氣深入骨髓,且能隨著激烈的交融,吸取男方的元陽,反補(bǔ)己身。 綠袍少年對其而言,簡直是大補(bǔ)之藥,在這樣劍拔弩張的場合下,她非但沒有任何嬌羞,反倒放肆的配合著對方,貪婪的吸取他身上的元陽,兩人曖昧動作之夸張,舉動之大膽,簡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莫說是一些小姑娘,甚至很多大老爺們都感到有些不忍直視了。 蕭皓辰見此景象,不禁沉沉地嘆息一聲,道:“或許,是我將她逼上了這條不歸路吧!” 沈熙姚挎住他的胳膊,勸慰道:“路是她自己選的,與你無關(guān)!” “或許吧!”蕭皓辰的眼睛里,閃爍著內(nèi)疚的光。 綠袍少年與納蘭若雪在繭中翻云覆雨,八位頭戴兜帽的灰衣人護(hù)衛(wèi)在繭的外側(cè),很像是照看皇上臨幸的太監(jiān),場景可笑極了。 這樣的局面一直持續(xù)了許久,伴隨著一連串放肆且劇烈的喘息,巨繭從內(nèi)部張開,綠袍少年衣冠完好的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而納蘭若雪則像個奴仆似的委頓在他的腳下。她喘息不止,妖艷的臉孔上一片潮紅,肌膚較之前更加剔透,完美。 綠袍少年望了望她,仰天大笑道:“女人啊,女人,不過是我的****罷了!” 若雪一雙狐眼自下往上充滿挑逗地望著他,咯咯笑道:“誰是誰的*****還不一定呢!”她將薄紗重新穿好,若無其事地離開了少年,“嘗過我的滋味,你一輩子都忘不掉了!” 綠袍少年伸出一只手道:“當(dāng)我的愛妃吧,我可以將神使的威嚴(yán)與你共享!” 若雪聳聳肩,充滿遺憾地道:“這份福氣,只怕我無福消受了,因為我是人??!”目光一掃,語氣變得更加放浪,“不過嘛,只要你想我了,可以隨時過來找我,我的大門,永遠(yuǎn)為你敞開著哦!”說話的時候,她有意擺了擺大腿。 綠袍少年哈哈大笑:“好好好,只要我想你了,一定會去找你!哪怕等著我的,是天羅地網(wǎng)!” 若雪眨眨眼睛,溫柔地送出一個飛吻,道:“哪里有什么天羅地網(wǎng)啊,只有一張軟榻,一個溫柔鄉(xiāng)而已!” “哈哈哈!”綠袍少年再度狂笑,“前路有峰阻,開山去!好好好,師傅教導(dǎo)的真是對極了!哈哈哈!” 若雪一邊和他說話,一邊用余光偷偷瞄著城上的蕭皓辰,心中五味雜陳,說不出來的滋味。剛剛那一幕,她看在眼里,在自己真的遇到危險的時候,在自己真的需要人幫助的時候,只有最恨的那個人奮不顧身的沖上前來! 自己當(dāng)初真的做錯了嗎! 如果拋開納蘭氏的興衰,撇下自己族長的身份,一心依靠于他,是不是會比現(xiàn)在幸福的多呢! 自己的美貌顛倒眾生,越來越多的男人成為了裙下之奴,可是為什么,就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呢,反倒覺得分外惡心,每天都要數(shù)次洗漱!在無數(shù)個長夜里,她都被那些在身體上抽動的rou塊,以及滴淌在肌膚上的汗水所驚醒!她恨自己,更恨男人,恨沈熙姚! 她越來越發(fā)現(xiàn),自己對沈熙姚的恨意已經(jīng)融入了骨髓,她一定要?dú)⒘宋跻?,將她千刀萬剮,將蕭皓辰從新奪回來,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