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難以抑制的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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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鏈捆住了黑老五的頸子,隨著君邪雙手的用力,黑老五的臉色逐漸漲紅,甚至變成醬紫色,“說!那件東西到底在哪里!” “呵呵,人家既然不想說,你又何必非要如此強求呢!” 令人不爽的玩笑語氣!君邪充滿憤怒地回過頭來,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看見了蕭皓辰那張悠哉的臉,許是太過關(guān)注黑老五的動向,這人是何時走近的自己甚至沒有發(fā)現(xiàn)。 蕭皓辰充滿玩味地看著他,背后是一臉懶相的夢魘虎魔,和爭強好勝的五小,他重復(fù)道:“既然這個大黑個子不愿意說,你一直強求人家不覺得很無理嗎?” 君邪一張口,本來想說快滾之類的輕蔑語言,可當(dāng)發(fā)現(xiàn)面對五小時,金鷹那嚴(yán)肅的表情,便決定改講道理,他道:“這個人屠殺了火焰之城附近的三座村莊,殺人過千,我來抓他有錯嗎?” “聽著似乎是沒錯,不過,這貌似都是你的一面之言!”一邊說著,蕭皓辰把目光移動到了黑老五的身上,后者識趣地接話道:“cao你姥姥,你真有臉說,那三個村莊里住著的那還能叫人嗎!不過是一個個被種下了蠱的傀儡而已,等待著祭祀的時候,奉獻(xiàn)給火神,你以為老子不知道嗎!cao你妹!” “都這樣了,還不老實!”君邪猛地收緊雙臂,兩條鎖鏈互相傾絞,深深地陷入黑老五脖子上的rou里,他呼吸困難,再難開口。 蕭皓辰到不擔(dān)心對方會真的把黑老五殺掉,所以,并不阻止,只是淡淡地看著君邪道:“他剛才說的話我聽到了,貌似事實并非像你說的那樣?!?/br> 從蕭皓辰一連串的話語里,君邪聽出了其中隱含的意思,他道:“朋友,你們既然乘著機甲,就該是自己人才對,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呢!” 蕭皓辰謾笑一聲,道:“我正被你口中的自己人追殺呢!”他走上前,拍拍黑老五的光頭,“現(xiàn)在知道我們的共同點了吧,剛才跟你說,你還不信!” 黑老五很想說些什么,奈何鎖鏈緊緊地捆縛,讓他張不開口,無奈之下,只能狠狠地點點頭。 君邪目光一寒,道:“這么說,你是一定要管這里的閑事嘍?” 蕭皓辰轉(zhuǎn)身望著他,認(rèn)真地點點頭,道:“我是個喜歡多管閑事的人!” “你可知道,我是拜火教金鷹騎士團(tuán)……” “副團(tuán)長嘛!你剛才已經(jīng)說過很多次了,我在遠(yuǎn)處都聽到了,無需再介紹了!”蕭皓辰不耐煩地打斷他,“告訴你,我才不管你是誰,總之,這個閑事我管定了!” “你找死!”一甩鎖鏈,君邪將黑老五扔給手下,自己則挺著長矛刺了過來。 看過他早前的戰(zhàn)斗,蕭皓辰知道,這根長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君邪可以把無邊的熱力注入其中,所以,一定要保持一定的距離。 他閃身躲開,并以道之胚胎予以反擊。 君邪從未見過似道之胚胎這樣小巧,又可以遠(yuǎn)距離遙控的武器,他被打了過措手不及,黃金鑄就地盔甲被道之胚胎打中,雖然沒被擊穿,不過,超強的力道卻拍打的君邪整個身體都向后飛起,軀干彎曲至不可思議的角度。 被擊飛很遠(yuǎn),君邪以膝著地,吼間一甜,吐了口膿血出來,他抬起頭,充滿憤怒地盯著蕭皓辰,道:“你敢毆打教宗的副團(tuán)長!你知道這是多么惡略的罪行嗎,你會受到最為嚴(yán)酷的處罰的?!?/br> 蕭皓辰聳聳肩,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呵呵,我連五世家的公子哥都?xì)⑦^,還怕你這什么破教宗嗎,來吧,要不然站起來繼續(xù)和我打,要不然騎著那只破鳥趕緊滾!” 提起破鳥,君邪一下子想到了異獸金鷹,他吹了個口哨,金鷹飛速沖來,又尖又硬的長喙飛啄向蕭皓辰眼睛。 蕭皓辰輕蔑地瞅了金鷹一眼,連躲也不躲,眼看鷹喙已經(jīng)臨近,斜刺里,忽的竄出了一道矯健的身影。 五小中的老大撲過來了,它從斜刺里撲出,以壓倒一切的身體力量硬拍向金鷹的背脊,后者可是重達(dá)數(shù)十噸的龐大生物啊,在它前爪的一摁之下,竟然毫無反抗的能力,一下子便被拍飛,摁在地上,老大前爪摁住它的翅膀,在“嗚嗚”長鳴兩聲后,用爪子撕裂了它硬鎧一般的翎羽,血盆大口暴張開,兩根最大最長的犬齒刺穿了金鷹的動脈,它咬下一塊rou,含在嘴里嚼了嚼,又不屑地吐了出去,好像在說,這東西真難吃! 坐下神獸在一瞬間慘死,君邪又驚又怒,更是感到了深深的畏懼,看這匹白狼的體積,不過只有金鷹的五分之一,卻擁有如此強悍的力量,打的金鷹毫無還手之力,雖然算是偷襲,但以金鷹的速度,想要找準(zhǔn)它的飛行軌跡也是很難做到的,這樣的獸類只怕比較團(tuán)長的麒麟神獸也是不成多讓,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居然一下子就有五只,旁邊還跟著一頭身軀龐大的老虎,這實在不可思議。 君邪早先借用了神的力量,身體虛脫,毫無力氣,此時,又被老大強勢的姿態(tài)所折服,無心再戰(zhàn),他道:“那好吧,黑老五我不要了,求你們放我走!” 蕭皓辰笑了笑道:“回去,然后帶更多的敵人回來?我看還是算了吧,我覺得你最好的歸宿就是埋骨于這茫茫沙海之內(nèi)!” 說著,五小電閃而來,一個撲食間,將君邪撕成了碎片,剩下的一位金鷹騎士見副團(tuán)長慘死,正欲高飛逃走,被虎魔的紫炎燒焦了身體,墜落下來。 黑老五解開繞身的鎖鏈,大口的喘息道:“兄弟,你救了我一命,有什么要求盡管說出來,我黑老五一定會盡力滿足你的。” 蕭皓辰咧嘴一笑,懷疑地道:“真的?” 黑老五拍拍胸脯,道:“當(dāng)然是真的,我老黑說到做到。” 蕭皓辰道:“那好,你把從拜火教那里搶來,又藏在某個隱蔽地點的寶物拿出來送給我吧,我很想看看那寶物的樣子!” “這……原來你也是沖著那寶物來的!”黑老五剛剛展露出一點的笑容馬上又隱沒回去,他糾結(jié)道,“兄弟,換一個行嗎?那東西是我送給大哥的禮物,真的沒法交給你!” 蕭皓辰輕輕地?fù)崦洗蟮谋臣梗笳哌诼冻鲣h利的犬齒,“我想你大概是搞錯了,我讓你把那寶物交給我并非是請求,而是命令,你可以不答應(yīng),結(jié)果就和君邪一樣!慘死在這里,你可別忘了,除了我們四個以外,這里的所有人全都死了,到時候,不管是教宗還是你的那幾個兄弟,都會以為是你們的火并導(dǎo)致了雙方的全軍覆沒,沒人會想到是我干的!” 黑老五有些畏懼地望著蕭皓辰,脖子一縮一縮的,全無九尺大漢應(yīng)有強硬,大概是連番的激斗,把他的意志也消磨了很多。 蕭皓辰拍著五小弓起的背脊,語重心長地道:“其實,你應(yīng)該清楚這件交易并不虧,首先,你的兄弟們?nèi)紤K死在君邪的手上,而我又把君邪殺了,所以,對他們來說,我?guī)缀醯韧跒槠鋱蟪鹧┖薜拇蠖魅耍阕鳛樗麄兊拇蟾?,對恩人做出點回報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 其次,你本來該被送往教宗圣地的,結(jié)果被我救了,只要告訴那東西的位置就可以獲得生命和自由,而我們也就繼續(xù)自己的旅程,之后,大家各不相干,你并無任何損失,反而撿回來一條命,何樂而不為呢! 最后,雖然我不想威脅你,但你應(yīng)該知道,被巨獸的爪子一下一下的割開身體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你還有大好的前程,沒有必要這么執(zhí)著在當(dāng)下吧!” 蕭皓辰的一番犀利話語,顯然是說到了黑老五的心坎里,他張了張嘴,好半天才說道:“好吧,我?guī)闳ィ贿^你要保證,一旦拿到東西,必須馬上放了我?!?/br> 蕭皓辰滿意的笑了笑,道:“你放心吧,我蕭皓辰別的不敢說,但就言而有信這一點,是絕對可以做到的,那東西的位置在哪里?” 黑老五道:“我把它藏在沙漠中的遺跡中了,那里只有我認(rèn)識?!?/br> “很好,隨我上機甲吧?!?/br> 登上機甲,蕭皓辰命五小看著他,自己則走到了三人的身邊,艾瑪杵杵他的肋骨,道:“你可真行,我本來以為你是去行俠仗義的,沒想到是落井下石,實在對你刮目相看??!” 蕭皓辰推開她的手臂,道:“你們不好奇嗎,眾人都為之瘋狂的神器!這樣的東西若能得到,嘿嘿……” 將軍道:“你趁早打消了這種心思,神器認(rèn)主,它們只會服從于適合自己的主人,那是拜火教的圣物,你真的這么天真,以為它會認(rèn)你為主!” “額……這還真是,你剛才怎么不早說!”蕭皓辰抱怨道。 將軍道:“我不說,是因為我隱約能猜到黑老五搶出來的到底是什么東西,那東西雖然不能為你所用,但卻對你道之胚胎的成型有很大好處,去看看也無妨!” 蕭皓辰沉吟道:“這么說,他們搶的就是你進(jìn)入沙漠之前所說的拜火教的那桿圣槍嘍?” 將軍道:“大概是,因為拜火教的圣物只有兩件,其中的一件在幾十年前就被當(dāng)時最出名的盜賊偷走了!” 蕭皓辰道:“好吧,看來冥冥之中自有定數(shù),連老天都同意我得到它?!?/br> 將軍道:“你別想的太輕松了,我不覺得你能這么輕松的得手!” 艾瑪插嘴道:“不過,這里的天氣真是太難受了,又干又熱,我連汗都流不出來!” 蕭皓辰鄭重其事地看著她,道:“我們正在說正事?!?/br> 艾瑪?shù)溃骸拔乙彩窃谡f正事啊!” 蕭皓辰道:“你那叫什么正事!” 艾瑪?shù)裳鄣溃骸拔液軣?,難道不是正事嗎!” 蕭皓辰道:“很熱你脫衣服啊,我又沒攔著你!” 艾瑪?shù)溃骸斑@可是你說的哦,別以為我不敢脫!”說著,她竟然真的寬衣解帶,把上身薄薄的襯衫脫了下來,脫的時候,她還極盡風(fēng)sao地扭動身體,一副不香艷死人不罷休的態(tài)勢。 黑老五自遠(yuǎn)處看到了這邊的情形,一簇鼻血噴出好幾米,他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愿意放過這邊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當(dāng)留意到蕭皓辰對此完全沒有反應(yīng)的時候,不禁暗自奇怪——看這人長相秀氣,難道是個人妖! 蕭皓辰對此也并非完全沒有反應(yīng),只不過他見慣了艾瑪如此,知道這不過是對方一種戲弄男人的手段,許是因為本身體質(zhì)的原因,艾瑪很享受于用自己的身體勾引男人,然后看著他們無處發(fā)泄,并從中得到快樂,蕭皓辰俗稱這種行為為惡趣味。 所以,他完全不看艾瑪?shù)哪?,更不要說身上,只是抓著沈熙姚的手,走到了比較遠(yuǎn)的地方,將軍更是跳到了機甲的頭頂,盤坐下來,冥神靜養(yǎng)。 艾瑪卻不打算將他放過,在脫了上衣后,她又極其嫵媚的將短褲脫下,扭著翹翹的肥臀,光溜溜地站到蕭皓辰的面前,后者大呼無聊,枕著沈熙姚的腿,假裝睡覺。 艾瑪更加過分,她見蕭皓辰平躺下,不看自己,干脆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并且拼命地扭動身體,沈熙姚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道:“jiejie,大白天的,玩笑也不能開這么大?。 ?/br> 艾瑪?shù)溃骸芭率裁?,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個和尚!” 黑老五在一邊睜大了眼睛,鼻血狂噴,若不是被五小圈住,只怕早就沖上來了。 蕭皓辰假裝睡覺,一動不動的,不一會兒竟然打起呼嚕來,任憑艾瑪如何動作都毫無反應(yīng)。 艾瑪眼起黑線,眼看就要做出更過分的事情,沈熙姚將她止住,道:“jiejie,別鬧了,太過了,開玩笑也不能這么開的,這大白天的,還有那么多外人看著呢!” 被meimei一說,艾瑪想想也是,自己這樣做好像確實不太好,她自鼻腔里重重地哼了一聲,然后走到衣服脫落的地方,撿起了散落一地的外衣,一件件穿好后,她又走回來,對著蕭皓辰的下半身連踢數(shù)腳,道:“讓你裝死,讓你裝死,可氣死我了!” 蕭皓辰被她踢中要害,難以嚴(yán)明的痛苦感傳遍全身,他一下子擺脫了裝睡的狀態(tài),彎著腰,抱著胯下,做出萬分痛苦的樣子。 艾瑪繼續(xù)狂踢,道:“你接著裝啊,接著給我裝??!看我不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 蕭皓辰,一手拉住她的岔開的衣領(lǐng),一手勾住她的小腿,向后一番,來了個翻身摔,將艾瑪死死壓制,他道:“以為我好欺負(fù)啊,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他正想大展雄風(fēng),哪料到艾瑪也不是吃素的,一只rou乎乎的小腳丫重重踹到他的臉上,將他踹了個狗啃泥,她跨坐上來,大發(fā)yin威道:“哼,你才是,老虎不發(fā)威,你當(dāng)我是病貓!以為老娘是吃素的?。 ?/br> 蕭皓辰弓起背脊,將她掀翻,同時猛跨兩步,以一個下劈腿砸向艾瑪?shù)念^頂,后者敏銳的躲閃開,同時雙腿絞住了蕭皓辰用于支撐的左腿,用力一摁后,將他拖倒,并以關(guān)節(jié)技鎖住了他的指骨! 蕭皓辰破口大罵,暗道,怎么自己身邊的人全都是摔跤高手啊! 慕容天傾如此,納蘭若雪如此,連艾瑪都是如此,自己在山林里磨練的那點摔跤技能,用在他們身上,幾乎討不到任何便宜! 他大呼郁悶,以不屈的毅力和艾瑪對戰(zhàn)數(shù)十回合未分勝負(fù)。 一番大戰(zhàn)過后,兩人俱是大口喘息,艾瑪嘲笑道:“真是沒用,連我這么一個柔弱的女子都打不過!” 蕭皓辰反唇相譏道:“就你還敢自稱為柔弱!那豈不是生長在樹林里的黑猩猩都弱不禁風(fēng)的走不動道了!” 艾瑪嗔目道:“好啊,你敢罵我是黑猩猩!” 蕭皓辰道:“我可沒有明說,是你自己說出來的!” 艾瑪?shù)溃骸昂?,黑猩猩也比木頭嘎達(dá)強!” 蕭皓辰道:“還不知道誰是木頭呢!” 艾瑪指著他道:“你!就是你!” 蕭皓辰不屑地撇撇嘴道:“你說是就是??!你以為自己是誰!” 激烈的斗嘴持續(xù)了很久很久,除了第一次見此狀況的黑老五仍舊看的津津有味之外,另外的兩個人早已無聊地打起了哈欠,日落西山,四人一天的飯還沒有著落,兩人也斗累了,停戰(zhàn)休息,蕭皓辰走到黑老五的身邊,問他道:“去哪里找吃的,很餓??!” 黑老五道:“剛剛那些金鷹的尸體,你們?nèi)绻麕砭秃昧?,很有水分的。?/br> 蕭皓辰道:“你又沒吃過,怎么知道很有水分!” 黑老五道:“一看就知道了??!” 蕭皓辰道:“那干嗎不把rou蜥的尸體帶過來!” 黑老五道:“rou蜥的嘴里有各種病菌幫助消化,它的rou盡量不吃為好!” 蕭皓辰道:“看你說的有模有樣,跟真事似的!” 黑老五道:“這本來就是真的??!”(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