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跌至谷底的鳳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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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主人的命令,五小向來完成到百分之二百的地步,它們竄上去,腥長的舌頭在艾瑪?shù)哪樕咸蛄艘槐橛忠槐?,直把她整張臉都舔蘇了,舔麻了,艾瑪對這幾頭兇狠的小狼最沒辦法,她氣鼓鼓地瞪著眼睛,道:“蕭皓辰,你要是再不把它們拉開,以后就別想讓我給你治療!” 蕭皓辰道:“讓你欺負我,哼,想讓它們離開可以啊,你求我??!你求我??!”他這句話,完全是照著艾瑪威脅自己的口吻,學(xué)的娘聲娘氣,好笑之極。 被他勾起了此前的回憶,艾瑪心中一動,喜上眉梢道:“蕭皓辰!你別忘了,自己此前答應(yīng)過,要完成我提出的一個要求!” “額……”蕭皓辰開朗的心境一下子涼了下來。 “你承認不承認!” 雖然極度不想承認,可蕭皓辰畢竟是男子漢大丈夫,不會說話不算話,在沉默片刻之后,他點點頭,道:“好吧,你說,要我答應(yīng)什么事情?!?/br> “我要你從今天開始,都不許讓這五個臭崽子過來舔我了!否則天誅地滅,永世不得翻身!”艾瑪一字一頓地道。 蕭皓辰抿了抿嘴,本來眉飛色舞的臉孔在一瞬間垮了下來,他道:“好吧,我答應(yīng)你!五小,回來吧?!彼呐氖郑逍÷犜挼碾x開了艾瑪,回到他的身邊。 艾瑪松了口氣,用手撫著砰砰亂跳的心臟,她的身上又臭又粘,全是口水,就好像是被某種人類身上的東西噴灑過后的結(jié)果,看上去既香艷又猥瑣。 她抖抖雙臂,道:“死蕭皓辰,沒了五小,看我以后不折磨死你!”她望向?qū)④姡蟮溃骸拔疑砩隙汲袅?,咱們下去找條河,洗洗澡可以嗎!” 將軍道:“現(xiàn)在仍未離開淮城的范圍,下去太危險了,忍忍吧。” “可我真的已經(jīng)臭了!” “沒事,反正就我們?nèi)齻€,不嫌棄你的!” 艾瑪無語。 她轉(zhuǎn)念一想:既然你們兩個臭男人都這么不知道憐香惜玉,可就別怪我出狠招了!男人最怕什么? 不是上刀山,也不是下油鍋,正相反,他們享受于這種刺激的過程,因為他們可以在這過程中得到充分挑戰(zhàn)!在艾瑪眼里,他們真正怕的,是吃了春藥無處發(fā)泄。 自己的九寒之體就是那個絕對不能發(fā)泄的桶,而現(xiàn)在,她要給這兩個臭男人上一記猛藥! 于是,在要求被將軍回絕后,當(dāng)著兩人的面,她居然施施然地,脫下了包身的短襯,又一寸寸地解開了腰間的皮帶,把短褲脫了下來,她一向沒有穿內(nèi)衣的習(xí)慣,所以,當(dāng)她脫下外衣之后,三點一線的完美造型充滿誘惑的暴露在兩個男人赤裸裸的目光下。 兩人幾欲噴血! 將軍暗嘆此婦潑辣,轉(zhuǎn)過身去,蕭皓辰走到他身邊,低語道:“我覺得,和這里的危險比起來,下面的那些簡直算不得什么!” “可是,你要明白,現(xiàn)在追殺我們的,不止有保密局的大軍,更有淮城的城防自衛(wèi)軍,如果我們真的下去,處境極度危險?!?/br> “怕什么,你不說,只有經(jīng)過大磨礪,才能擁有大收獲,這也是磨礪的一部分?。 ?/br> “別人我不擔(dān)心,我只怕獨孤劍還在!” “他打不過你的。” “正面交手,自然是這樣,就怕暗算啊。” “額……”蕭皓辰向艾瑪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一個是心靈上的折磨,一個是rou體上的痛苦,你選哪個?” “好吧,下去吧,你說錯了!這個是心靈和rou體上的雙重折磨!” “話說,我一直以為將軍該是斷絕七情六欲,不食人間煙火的,怎么你也會有這種欲望的。” “你說的是和尚,不是將軍!將軍是人,自然不能免俗!” “好吧,我高估你了!” “混小子!沒大沒?。 ?/br> “對了,你是院長的徒弟對吧?!笔掟┏矫济惶?,說出了一句充滿深意的話。 將軍蹙眉,定睛看著他,點點頭。 “院長是老瘋子的徒弟對吧?!?/br> 將軍似乎明白了他要說什么,點頭的幅度小了一些。 蕭皓辰越說越來勁,續(xù)道:“而我又是老瘋子的關(guān)門弟子!所以呢……”他用余光掃向?qū)④?,見對方的劍并未出鞘,稍稍定心,道,“所以,咱倆誰的輩分比較大呢?” 將軍不語,扭頭走了,“我們下去吧?!?/br> 蕭皓辰蹲在原地,呵呵笑了笑,道:“不承認也沒關(guān)系,反正事實在那擺著呢,哈哈哈!” 將軍回過頭來,滅劍出鞘一寸,“信不信我一劍斬了你?!?/br> “我可是帝國少帥!” “呵呵,別忘了,五世家的人可都是巴不得你死的!如果你再得罪了我……嘿嘿。” 蕭皓辰恍然大悟,臉上一下子洋溢起討好的笑容,“這話說的,太見外了,您傷勢還沒有痊愈,我給你捶捶背吧?!?/br> “少給我裝蒜!記住,剛才那件事情,以后不許再提!” “我明白,我明白,您放心吧。” 將軍點點頭。 機甲降落回原來的那片樹林里,將軍立場全開,確認了方圓十里之內(nèi),沒有敵人之后,方讓艾瑪下去,擇地洗澡。 此前來過一次,艾瑪對這片林子有些印象,她牽著沈熙姚柔嫩的小手,一步步地走到荷塘邊,洗衣洗澡,撩水嬉戲,可憐兩個大男人,聽著兩女柔情四溢的笑聲,以及水花四濺的波浪聲都是心頭奇癢難耐,恨不得沖上去與她們共結(jié)鴛鴦。 當(dāng)然,他們是絕不可能這樣做的,因為,當(dāng)下還有一件大事,那就是警戒,警戒隨時可能降臨的危險。 另一邊,淮城城主府內(nèi),城主大人正在大廳里焦急的等待著,他的兒子,鮑森奎昏迷躺倒在主臥室的大床上,接受大夫的治療,肚子上被開了個大洞,內(nèi)臟被破壞了大半,兒子的生存不容樂觀! 城主大人來回地踱步著,在聽了屬下的稟報后,他將本來已經(jīng)下達的全城通緝的命令收了回來,作為城主,他在帝都的眼線絕對不少,所以,也對那里的情況了解幾分,在聽說了淮城郊外的激戰(zhàn)后,立時聯(lián)想到了什么,果斷的終止了繼續(xù)追擊的指令。 兒子雖然很重要,但再重要也比不上自己的烏紗帽,不管那四個人究竟是做了易容的將軍一行,還是帝都保密局的高官,都不是自己這樣一個小小的城主所能應(yīng)對的,自己不過是條狗,看家的狗,除了敢在窩里作威作福之外,哪里敢惹帝都內(nèi)真正的掌權(quán)者! 所以,即便躺在急診室里的是自己最為疼愛的小兒子,這位老謀深算的城主也絕對不會冒險,派人出去追拿嫌犯。 手術(shù)持續(xù)了十幾個小時,大夫出來的時候,城主大人的心一下子緊了緊,因為他在大夫的臉上看上了陰霾和愁容。 他撲過去,問道:“我的兒子怎么樣了,有沒有性命之憂!” 大夫嘆了口氣,道:“命是保住了,不過……” “不過什么!” “哎,您自己進去看吧。” “該死!”城主大步進屋,在屋里找到了躺在病榻上的兒子,鮑森奎躺在床上,身上蓋著厚實的白色被褥,三個侍女正在他身邊忙左右忙地照料著,見老爺進來,侍女們不約而同的低下頭。 城主心頭不安,走過去,掀開被褥,在目光觸及鮑森奎藏在被褥中的身體時,大叫出來,“他媽的,哪里來的庸醫(yī),把我兒子搞成這樣,去,把他抓來,我要殺他全家!” 鮑森奎完了,他和蕭皓辰的見面簡單且直接,為惡甚廣的他在交手的一瞬間敗下陣來,落下了永遠無法治愈的傷殘身體! 不過,這只是個開始,在他醒來之后,會像頭獵犬一樣,全力搜索那個給他帶來如此痛苦的男人! 同一時間,帝都,慕容家宅邸內(nèi), 眼睛上包著白巾的慕容天傾,正獨自坐在慕容家偌大宅院的一隅,傷勢恢復(fù)后,他搬出了曾經(jīng)居住的東廂房,失去了鞍前馬后的侍從們,更失去了曾經(jīng)擁有的地位和榮耀,他孤獨的坐在這偏僻窄小的屋子里,面前是潔凈平瑕的湖面。 “少爺,給您送飯來了,放桌上了啊!”這是平日里,他唯一能見到的人,慕容家的老奴。 天傾點點頭,雙手摸索著,抓起了遞到眼前的碗筷,夾菜,吃了兩口。 今天的飯里裹著rou塊,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這樣做的,他在心里這樣想著,不禁夾了塊rou,朵旎起來,自從搬到這里,他已經(jīng)很多天沒有吃過rou了。 “公子,好吃嗎!這可是老奴親自為您準備的,藏了好久,才帶進來的。” 天傾道:“好吃,好吃,我們以前認識嗎?為什么您會這么照顧我?!?/br> “照顧您應(yīng)該的,因為您以前在府里也非常照顧老奴??!”話音一頓,他續(xù)道,“我那個天殺的兒子,不就是被你照顧死的!” “啊?”天傾止住碗筷,停下了吞咽的動作,豎起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我說啊,我那個挨千刀的兒子,就是被少爺您照顧死的??!” “我們有仇?”天傾放下碗筷。 老奴道:“血海深仇!你知道,碗里的是什么rou嗎!” “什么!” “那是我兒子的rou,我在他死后,把他切成一塊一塊的,用祖?zhèn)鞯耐练ū3种鴕ou塊不腐,你吃的,就是這些rou,我已經(jīng)等了三年了,沒想到有生之年,可以看到你跌落谷底的這一天!” “人rou!”天傾大口干嘔,想要把剛剛吃過的rou塊全部吐出來,老奴卻不答應(yīng),他連續(xù)向前跨了兩步,掐住天傾的下顎,把剩下的飯連著零星的rou塊全部摁入他的嘴里,“吃,給我吃!你們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畜生,我今天就讓你真的把人rou全都吃了,看看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天傾丹海被廢,失去了異能,眼睛又被捅瞎,失去了視覺,現(xiàn)在連一個正常人都不如,根本不是老奴的對手,被他強摁著,把一大碗飯,全部吃了進去,吃完后,老奴怕他吐出來,又用膠帶封住了他的嘴,用繩子捆住了他的雙手,把他牢牢地固定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哼哼哼!不會有人來這里的,少爺,你就好好享受享受這頓飯菜的美味吧。”說完,老奴起身欲走,不想剛走到門口,卻被兩人堵了個正著,這兩人都是慕容天傾的哥哥,一個叫做慕容風(fēng)起,一個叫做慕容曉春,其中風(fēng)起是大哥,曉春是二哥,老奴乍見兩人,心頭巨震,暗道:怎么這么巧,平時沒半個人來的地方,怎么今天一下子來了兩人,而且都是他的兄弟? 作為仆人,他本能的對主家的人感到畏懼,在見到兩人后,雙腿哆嗦著,跪倒下去,連呼:“求饒?!?/br> 兩人看了被捆住的天傾一眼,嘴角掛著邪笑,并無絲毫怪罪之意,“你剛才說的話,我們都聽見了!既然是喂飯,就要好好喂,這么粗暴怎么能行。” 他們接過老奴手中的破碗,悠哉哉的在碗里撒了一泡尿,然后遞給老奴,“照顧好我弟弟,給他送點水過去!” 老奴起初還很害怕,待看到兩位少爺嘴角的邪笑,以及他們吩咐自己所作之事的時候,馬上明白過來,“天傾乃是慕容家年少一輩第一人,雖然最為年少,但平日里,一直把兩位兄長壓制的死死的,這兩人現(xiàn)在過來,想必也是抱著和自己相同的目的。” 明白了此點,老奴嘆了口氣,暗道:有了兩位少爺撐腰,以后更是可以肆無忌憚的侮辱對方了。 他端著滿滿一碗的尿,笑嘻嘻地走到天傾身邊,撕開他嘴上的膠條,笑道:“嘿嘿,你有福了,兩位少爺要我喂你水喝!” 天傾自知那兩人與自己的關(guān)系,絕不可能好端端地過來現(xiàn)殷勤,所以,一直緊閉著嘴巴,那名老奴哪容他如此,用黑黑的充滿著污泥的指甲把他的嘴唇生生撬開,把一大碗尿全部灌了進去:“喝,給我好好喝!這可是少爺們賜給你的!” 弟弟遭受如此侮辱,兩位少爺卻端手站在旁邊,哈哈直笑,他們興致極好,全無憐惜之意。 連番受辱,天傾終于承受不住,干嘔起來,剛剛吃下去的東西全部吐出,見少爺們的目光轉(zhuǎn)而望向那些被吐出來的穢物,老奴會意一笑,摁著天傾的脖子,把他壓倒到地上,“少爺們賞賜的東西你也敢浪費,給我吃下去,給我吃!” 奇恥大辱! 衰落枝頭的天傾承受著最為可怕的侮辱!他的心臟涼絲絲的沒有一點溫度,勉力地支撐著身體,不讓臉頰碰到地上的穢物,兩位哥哥以及老奴的笑聲就如一連串最為惡毒的詛咒,把他已經(jīng)破碎的心靈沖撞的更加殘破! 不知何時,他的雙手握成了堅實的拳,隨時可能魚死網(wǎng)破! 當(dāng)然,如果真要拼命的話,自己現(xiàn)在能殺的也就只有老奴一個人,恐怕連兩位哥哥的衣角都碰不到! 局勢逐漸朝著失控的方向發(fā)展著,驀然間,門外傳來了幾聲咳嗽,咳嗽聲沉悶,低沉,充斥了無盡的威嚴。聽到咳嗽聲,兩位哥哥的臉色馬上變了,對著老奴努努嘴道:“別弄了,快把他扶起來,父親來了!” 湖面上刮起了清風(fēng),堤上的柳枝隨風(fēng)輕搖,垂落的枝葉不時輕點湖面,泛起點點漣漪,如同蜻蜓點水一般,將水面上的倒影點成碎片。 慕容家家主,三位少爺?shù)母赣H顯然是知道屋子里正在發(fā)生著什么的,他在十米之外的地方,有意的干咳了兩下,到推門進來時,一切已經(jīng)恢復(fù)到可以接受的狀態(tài),除了地面上殘留的那些穢物,以及一個破碎的碗。 兩位少爺?shù)拖骂^去,行了一禮,道:“三弟,胃口不舒服,我們過來看看?!?/br> 家主點點頭,看了老奴一眼,“把東西收拾好了,出去吧。” 如果說,和少爺站在一起的時候,老女尚敢直視他們的眼睛,在面對家主的時候,他就像是老鼠見了貓,壓根連頭都不敢抬起來,慌忙的收拾了碎碗,打掃了滿地的穢物,走出屋去。 兩位少爺目送著他離開,心里暗暗僥幸罪行沒有被父親發(fā)現(xiàn),哪里知道,這一切,早在老人的眼里,不過是有意放任罷了。 瞧著他們喜不自控的樣子,家主暗暗搖頭,心道:和天傾比起來,這兩個人簡直比豬還不如,只可惜…… 他長嘆口氣,道:“你倆也出去吧,我有事要和你弟弟說?!?/br> “父親!”兩人生怕天傾在背后說他們壞話,不禁央求道。 “出去!”家主的語氣不容置疑。 老大慕容風(fēng)起知道不可能頂撞父親的意思,便道:“父親,我有幾句話要對三弟說,說完就走好嗎!” “你去吧!” 他靠到天傾的耳邊,低語道:“敢亂說一個字,我就把你的耳朵割下來!”說完,他沖著父親笑了笑,退了下去。 屋子里,終于只剩下了父、子二人!(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