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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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雪眠被他這么一逗也就破涕為笑了。 畢竟是成年人了,孩子的離開也是已經(jīng)成定局的事,她若是不及早從這樣的心情里拔出來,四爺會辛苦,身邊其他疼愛她的人也會跟著受傷。 宋雪眠最后一次哽咽,忍住眼淚,將臉蛋埋在江湛北的懷里好一會兒。 他捋捋她的頭,她便擦去眼淚,紅著眼眶勾起嘴唇,給了他一個讓他放心的笑: “沒事了,我可以的?!?/br> 宋雪眠的堅(jiān)強(qiáng)和隱忍,江湛北看在眼里,本能就想更疼愛她一些。 失去孩子的痛,有記憶和沒有記憶是完全不同的。 江湛北知道宋雪眠心里的傷是需要時間來治愈的,她為了能讓他放心而勾勒出的笑臉并不代表她真的放下了。 宋雪眠接下去的話卻讓江湛北大為意外。 宋雪眠說她要繼續(xù)剛才的檢查。 這種時候,剛想起失去孩子的痛,還要讓她繼續(xù)接受能否懷孕的檢查,實(shí)在太殘忍了。 “不用勉強(qiáng)自己……” 江湛北這顆心都該心疼壞了,對著宋雪眠通紅的眼睛,男人淚都要繃不住了。 宋雪眠了解江湛北。 這個男人對她的疼愛已經(jīng)勝過了全世界所有人。 她為失去孩子痛苦,孩子也是他的,難道他的這顆心就不受煎熬么? 相信你,她在失去記憶逃避痛苦的時候,他一個人支撐著,該是忍受著多少的痛。 宋雪眠抱住江湛北: “四爺,我可以的,至少讓我知道我還可以再懷上孩子……” 宋雪眠堅(jiān)持著,江湛北也拗不過她。 索性檢查很順利,幾天后出了結(jié)果,一切受孕條件都正常,所以宋雪眠懸在心里的大石頭也放了下來。 江湛北覺得她乖巧得實(shí)在討人喜歡,情不自禁地在早餐桌上就摟著她,不停柔情蜜意地吻著她。 弄得伺候在旁邊的芬姨可是臉紅得停不下來。 宋雪眠也害羞極了,推開他,塞了口菜粥到他的嘴里,才讓這個大魔王消停下來。 …… 江關(guān)兩家和解后,有時候也會相約聚到一起。 殷家有時候也會被邀請來。 偌大的江家本宅花園里,有老有小,場面溫馨又熱鬧。 因?yàn)樗窝┟呋謴?fù)記憶,所以就有了和殷弈城攀談起來的話題,之前和寶萊雅的合作,殷弈城早就看到了她的設(shè)計(jì)才華。 他就是這么一提,“打算幾時回puc復(fù)職,上次一起合作很愉快呢?!?/br> “puc復(fù)職么?” 宋雪眠看了眼正在和小孩子玩的江湛北,那個孩子是殷弈城帶來的,是喬家的一個親戚的小男孩兒。 江湛北好像特別的喜歡小孩子。 和孩子玩起來就笑不停的 “都嫁人了,還是專心做家庭主婦吧。” 宋雪眠雖然是笑著說的,但是殷弈城看到了她笑容之下的惋惜,畢竟她還那么年輕,早早的就埋沒于家庭一點(diǎn)是有遺憾的。 殷弈城知道自己是多嘴了,但他還是和江湛北提到了這件事。 所以晚上的時候。 宋雪眠洗了澡出來,江湛北看著她,走到她的身后,拿過她手里的毛巾給她擦拭濕漉漉的頭發(fā)—— 倒映在鏡子里的她是真的好年輕,年輕得就像個稚嫩的剛剛畢業(yè)的高中生。 算算年紀(jì),她也不過剛剛22。 雖說嫁給了他,生孩子是再自然不過的事。 可就是因?yàn)檠┟咛贻p,還沒有好好享受過她的青春,就要被家庭捆綁住,對她太不公平。 江湛北是矛盾的。 夫妻生活本來就是充滿了瑣碎和平淡,他不能自私的把她關(guān)在家里。 以前她沒有記憶也沒法投入工作,現(xiàn)在她完全可以出去工作,做她想要做的,喜歡做的。 忽地,他拿開毛巾,嘴唇湊到她的耳邊:“雪眠,josh一直跟我嘮叨忙不過來,你考慮下,要不要回puc幫他的手,免得你老公我耳朵都要起繭子了?!?/br> 米小唐叫罵著從夜總會里被人推了出來。 夜半時分,一個人跌坐在五光十色的聲色場合,身邊來來往往樓在一起的男男女女,看上去就沒一個清醒的,仿佛空氣中的每個角落都散發(fā)著***頹廢的味道。 “這是秦少爺?shù)拿?,記牢這個電話號碼,隨傳隨到?!?/br> 霍梁把一張名片扔下來。 如同一片雪花落在米小唐的頭上,顯得她的頭發(fā)如墨烏黑。 她抬起頭,惡狠狠瞪了霍梁一眼—— 氣鼓鼓的小臉像個包子,沒讓人覺得害怕,倒是差點(diǎn)被逗笑出來。 米小唐談不上有多傾國傾城,個子小小的也沒什么額外加分,但勝在五官尚且不錯,分開看,沒什么特色,但就是這么合在一起,配上略略圓潤的小臉就特別的討人喜歡。 “起來吧。” 霍梁自己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竟然朝她伸出了手扶她起來。 還以為她會把他的手給拍開。 米小唐卻是接過他的手,借著他的力道站起來,要知道剛才她可是被那個男人嚇得兩條腿都軟了,加上被扛出來的時候又喊又叫,現(xiàn)在這個人都跟棉花似的,哪還有力氣站起來。 “總算秦獸底下還有個有良心的人,謝謝你。” 米小唐不禁沒再瞪霍梁,還很有禮貌的跟他說謝謝。 這叫他一個粗聲粗氣慣的地/痞流/氓都不自在起來。 米小唐淺淺微笑。 霍梁這才發(fā)現(xiàn),這女孩兒有著一雙獨(dú)特的梨渦,特別的美,笑起來的時候,簡直甜得能把人的魂魄都給勾出來。 霍梁不得不輕了聲嗓子,收回四處亂散的三魂七魄。 果然他是中邪了呢。 這女孩兒可是少爺指定要好好休息的人,他在亂發(fā)什么善心。 “好了,回去吧,已經(jīng)很晚了?!?/br> 米小唐收好名片,轉(zhuǎn)身離開。 借著五光十色的燈火,看著名片上赫然清晰的三個字—— “秦、振、良?!?/br> 米小唐牙癢癢得恨不得把這三個字嚼了,直接吞進(jìn)肚子! 嘴角下的漂亮梨渦早就不見了蹤影,原來這就是那個禽/獸的名字,難怪姓秦,叫什么振良,應(yīng)該叫畜/生,秦畜/生才對! 米小唐口袋里揣著那張秦獸的名片,好幾天都過得不安穩(wěn)。 霍梁說給她名片是為了讓她隨傳隨到,可是那個男人有她的手機(jī)號碼么? 要是沒有,難道是說要她主動聯(lián)系他?! 米小唐想想心里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又不是蠢蛋,打死都不會自己去招惹那種沒人性的禽/獸。 “喂,小唐,你看那個女孩兒?” 走廊里,米小唐抱著文件往會計(jì)部走,跟在旁邊的同事小可突然手肘碰了她一下,她回過神,順著她頷首指向的方向看過去。 對面不遠(yuǎn)處,從電梯上走下來一個年輕女孩兒,很漂亮。 她跟在一個中年男人的身后,中年男人看著有點(diǎn)面熟,西裝革履,氣質(zhì)儒雅。 米小唐有些奇怪,為嘛小可看著他們一驚一乍的,“是什么大人物么?” “你不認(rèn)識方援正大律師么?咱們公司的代表律師,那女孩兒是他小女兒,方可欣,聽說也是學(xué)法律的,女承父業(yè),現(xiàn)在跟著方大律師可能來我們公司實(shí)習(xí),哎,真好,有錢人家的女兒,走路都自動帶風(fēng)。” 小可羨慕嫉妒恨的說著。 米小唐無謂的聳聳肩,她倒是從來不會羨慕那種有錢小姐,本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運(yùn)作的,走到哪兒,都是有靠山,有背景的好上位。 羨慕也羨慕不來的。 米小唐和小可就這么迎面和那對父女擦肩而過,只是就在交錯的時候,方可欣突然停頓了一下腳步,連帶著米小唐楞了一下—— 因?yàn)樗吹竭@位方小姐明顯瞪了她一眼。 她又不認(rèn)識她,干嘛無緣無故瞪她? 米小唐好奇又納悶,不自覺地又多看了眼方可欣,就聽方可欣擺著清純無敵的笑臉,嘴角明明掛著笑,卻低罵了一句: “冤家路窄?!?/br> 米小唐就算再神經(jīng)大條也聽得明白,這方可欣的確是在罵她。 所以看著她問:“什么?” 因?yàn)槊仔√频耐蝗怀雎?,方可欣旁邊的方援正也停下了腳步,不解的看過來:“有什么事?” “你好,方律師,方小姐好像對我說了什么,我不太清楚?!?/br> 米小唐是真的不明白,方可欣冷颼颼的哼了一聲,昨晚闖進(jìn)包廂讓她難堪到了極點(diǎn),她這倒是忘得倒快。 最可氣的是,她走了之后,聽說秦振良和她在包廂里呆了很久,干得可刺激了。 米小唐實(shí)在是不懂這個方可欣干嘛不說話就只是瞪著她。 方援正也覺得奇怪起來,問方可欣怎么了。 這一問,方可欣又瞪了米小唐一眼,這一瞪就一下子觸到了米小唐的神經(jīng)—— 天呢! “你該不會就是昨晚夜總會包廂里的那個女孩兒?” 方可欣打死都不會想到米小唐會粗神經(jīng)的就這么問了出來,還擺出一副吃驚的樣子,是存心要讓她再難堪一次吧。 米小唐哪里是裝,昨晚被一群流/氓嚇得在夜總會里亂竄,她誤闖進(jìn)包廂,包廂也暗得伸手不見五指,她根本就沒看清她長得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