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25:美人攻花園猛艸,玫瑰入xue,露天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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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溫煦卻并不灼熱的陽光暖暖傾泄下來,天邊萬道霞光襯著初生咸蛋黃般的太陽,流云被清風(fēng)追逐。 一只剪尾燕子攸地飛過,停在樹梢枝頭,它輕叫著,似是疑惑不解地看著花園石桌旁緊緊相擁的兩道人影。 又是一陣輕風(fēng),綠樹點綴的園中花香浮動。 “嗯唔、別,別喂了……楚瑜,我、我不喝了……”眉眼精致的少年左手緊緊捉住冰涼的石桌,他臉色泛著玫瑰色紅暈,胸膛起伏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他對面坐著一位比他高挑強(qiáng)壯的青年,那人金色柔順長發(fā)未束,散散地披落下來,順著越摟越緊的動作,垂搭在兩人的肩頭,愈加襯得氣氛曖昧無比。 顏楚瑜修長的手指捏住少年瑩白的下頜,薄唇貼著他的紅唇地把葡萄酒液渡了過去,猩紅醇郁的酒液順著少年落拓好看的下顎弧線向下墜落,滴濺到薄薄的白襯衫上。 他白襯衫之下竟然有兩團(tuán)大物在動來動去,仔細(xì)一看才辨認(rèn)出正是青年毫不安分的大手。 “唔啊,不、不要……楚瑜,這里是在外面的花園唔唔,別捏那里啊啊啊……” 顏楚瑜雙手使勁揉捏擠壓著那對瑩瑩飽滿的大白兔,他反轉(zhuǎn)過手,用圓潤稍尖的指甲刺戳著那充血挺立的紅櫻桃。 看到顧念緊閉雙眼,長睫輕顫的模樣,他胯下一漲,jiba更是蓄勢待發(fā),蠢蠢欲動。 親吻漸漸變味起來,由蜻蜓點水變成了狂風(fēng)驟雨,“砰”的一聲,顏楚瑜掃落石桌上的酒器和酒杯,抱起顧念的纖纖細(xì)腰,將人壓到冰冷的石桌上。 “嗯啊,別唔啊……花園……不要……” 顧念驀然騰空而起,生怕掉下去急忙摟住顏楚瑜的脖頸,這樣一來,恰好如了顏楚瑜的意。 他勾起唇角,感受著那對水球般漲滿豐腴的大奶在他結(jié)實的胸膛上蹭來蹭去,再也忍不住地一把剝下顧念的褲子。 他掏出熱氣騰騰的大jiba,手掌分開顧念修長的雙腿后,胯部向下一湊,微黑粗碩的大rou撞擊在鼓漲可愛的yinchun上。 顏楚瑜扶住硬挺roubang的根部,左右支棱了幾下,guitou狠狠碾壓過顧念三角形小巧的陰蒂上,顧念顫抖得厲害,整個人像是通了電似的向上一晃。 “噗嗞”一聲,圓潤滑膩的guitou對準(zhǔn)細(xì)窄的rou縫一挺而入,顏楚瑜插得又快又急,竟是直接將小yinchun上的軟rou帶著捅進(jìn)花xue,嫩rou立即向內(nèi)翻卷。 “啊啊啊,楚瑜,太大了……xiaoxue好漲,嗚嗚嗚好疼……我不想做了啊啊……”顧念嬌生慣養(yǎng),有一點點疼痛就心生退意,哭唧唧地讓人放開他。 顏楚瑜俯下身一邊親吻顧念安慰著他,一邊沉著腰身,放緩速度將紫紅的大jiba緩緩?fù)扑瓦M(jìn)去。 猛然之間,rou刃上最粗碩的青筋碰到了一個灼熱的凸點上,顏楚瑜知道這就是顧念的敏感點之一,他將粗長rou柱轉(zhuǎn)了大半圈,猛地向后退了十多公分。 然后向前猛刺,用力一捅,渾圓的guitou竟是直直撞擊在那G點上。 “啊啊……嗚嗚,楚瑜,你個混蛋……那里不要,別撞了,要xiele啊啊……” 一股激烈的電流從兩人性具相交處迸發(fā)出來,流經(jīng)顧念的四肢百骸,“噗嗤”一道濃精從他的小玉莖激射而出,他眼角一酸,流下了舒爽的淚水。 顧念每次高潮過后,花xue都更加緊致高熱,顏楚瑜激烈cao干著,他站在桌旁,而顧念則上半身躺在石桌上,下半身的長腿緊緊圈著他的腰。 抽插,一下一下;痙攣,片刻不停;yin水,噴涌不息,收縮,劇烈蠕動。 時間流逝,花園里清晨的露珠早已被曬干,顏楚瑜猩紅著一雙桃花眼,粗長無比的大jiba在可憐兮兮的小花xue進(jìn)進(jìn)出出。 “唔啊啊,好燙……太燙了,嗯啊……” 顧念向后高高仰起天鵝頸,像是等著引頸就戮趕著獻(xiàn)祭一般,他清楚感覺到花xue里的yinjing整整大了一圈,guitou遽然漲大,然后在他zigong深處高壓水柱般噴射出十多股濃精,瞬間灌滿了嬌嫩柔軟的zigong。 顏楚瑜射過濃稠的jingye后,碩大性具竟毫無疲軟跡象,他抽出水淋淋的大jiba,骨節(jié)分明的手捏住石桌最側(cè)邊的一枝玫瑰。 紅玫瑰是早上他剪下來送給顧念的,尖刺早已被他一根根修剪干凈,他愛憐柔緩地吻了吻顧念,然后掰開顧念下身泛紅微腫的小yinchun,猛然將花枝整根艸了進(jìn)去。 “啊啊,楚瑜,你……你塞了什么到我xiaoxue里,唔唔,不要了……” 顧念整個人仰躺在石桌上,雙目空洞還沒從剛剛的高潮中緩過神來,xiaoxue竟又被插入花苞碩大的玫瑰。 “念念,乖,我只是想你讓你舒服……寶貝,放松一些,你夾得太緊了……”顏楚瑜俯下身舔吻著顧念的小肚臍,把舌尖伸進(jìn)去cao干肚臍眼的同時,他還捏住花枝最底部,用力抽拉著枝條。 這混蛋,舔肚臍眼竟還要舔得這么色情…… 玫瑰花枝與灼熱guntang的大rou完全不同,玫瑰的花苞較為柔軟,花瓣飽滿,花形圓碩,枝葉堅硬。 現(xiàn)下被顏楚瑜奮力抽撥著,花苞一次一次頂撞到zigong圓潤的小口處,嘩啦啦,撞出一大片yin水。 帶著葉子的花枝則狠狠摩挲過不斷收縮的柔軟rou壁,像是帶著撓癢癢的那種觸感,沒幾下就讓顧念緊崩如弦,花xue劇烈收縮開闔,竟是直接被玫瑰花枝捅到高潮了。 “舒服吧,念念?你高潮的樣子真可愛。”顏楚瑜見目的達(dá)到,右手向外一拉,抽出汁水淋漓的玫瑰枝,用手重新插入捅了幾下后,他帶著一手的濕滑來到久未造訪的后xue。 那粉粉嫩嫩的蓓蕾完全沒料到顏楚瑜要做什么,等到四根手指齊上著擴(kuò)張的時候,后xue還是懵逼地沒反應(yīng)過來。 這下好了,等到比四指更粗更硬的大jiba捅cao進(jìn)來時,差點把顧念搗干得暈了過去。 欲仙欲死,直上云霄的觸感來回環(huán)繞著顧念,他整個人像坐過山車一般來了好幾個來回,顏楚瑜caoxue總是那么快準(zhǔn)狠地揪住他的敏感點,然后死命欺負(fù)。 “唔唔,別捅……別捅那里,楚瑜啊啊……” 鵝蛋般圓碩的guitou摩擦碾壓著前列腺點,像是恨不得把它直接捅個對穿似的,越cao越熱,越cao越用力,等到腸液漫涌成水漫金山之勢,顏楚瑜才掠過那敏感點,“噗嗤噗嗤”直捅而入,然后猛烈打樁cao干。 他持久力驚人,足足兩個多小時才在顧念緊窄溫暖的后xue里射出濃精。 顧念這下是真的暈過去了,意識陷入一片混沌之中,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睡眼惺忪之間感到兩瓣帶著涼意的薄唇在他臉上游走,睡得半飽的顧念睜開眼來。 “楚、楚瑜……你是要做嗎?”顧念主動環(huán)抱住顏楚瑜的脖子,前胸一挺,把那對沒系束帶滑如白脂的大奶主動送到顏楚瑜身前。 “不用?!鳖伋つ请p淺綠色的桃花眸一點一點變得幽深,燈光之下,閃爍著深色祖母綠的色澤。 “怎么了?”顧念困困地倚在顏楚瑜身上,像是沒有筋骨的毛絨玩偶,臉上掛有依戀的笑。 “你太累了,我不能再弄你了。”顏楚瑜將顧念鴉黑順滑的頭發(fā)向下一壓,一個輕如羽翼的吻就落在上面。 “楚瑜,你真好。”顧念這話真誠得讓人臉紅心跳。 “睡吧?!鳖伋ぐ粗櫮畹募绨?,逼著他重新躺在床上,然后給他掖好了被子。 等顧念睡醒后已是臨近中午,兩人吃過飯又是坐著喝了會茶,顏楚瑜牽著顧念的手來到街上。 下午三四點的陽光緩慢游移著,他們這座小鎮(zhèn)處于海島之上,四面環(huán)海,一陣風(fēng)吹過,空氣中全是海鹽的氣息。 “念念,不怕,在這里不會有人找到我們?!鳖伋ぞo緊扣著顧念的手,與他十指相扣,他側(cè)臉朝顧念一笑,溫潤如三月春風(fēng),整個人又宛若一塊美玉,散發(fā)著清朗的色澤。 “嗯,我知道?!鳖櫮铧c了點頭,小孩子脾性地晃了晃顏楚瑜的手,看到前面有人在表演雜藝,就加快腳步牽著人向前走。 他與顏楚瑜來這個海島已經(jīng)有半個多月了,那時他從家里逃出來,顏楚瑜帶他開車狂飆到那處不起眼的居民樓,他們兩人只在那里住了一晚。因為還是怕被他哥掘地三尺把他挖出來,所以顏楚瑜很快就馬不停蹄帶著他來到這個小鎮(zhèn)。 這個小鎮(zhèn)位于E國偏遠(yuǎn)的一處島嶼上,E國為避免戰(zhàn)禍,實行制止入境政策,顏楚瑜則因為家族涉黑,E國是他們家族勢力范圍之一,所以他倒沒多少難度就弄來了兩張居住證。 “念念,渴不渴?想喝水嗎?” 顏楚瑜看著顧念近在咫尺笑靨如花的臉,只覺得幸福似隔著一層精美的包裝糖紙,他心心念念想擁有糖果的甜美,后來卻發(fā)現(xiàn)所隔著他的并不止是包裝紙,還有一面透明的櫥窗。 那原本并不是屬于他的糖,可就在他千辛萬苦終于垂手可得之際,卻一下蹦出好幾個野男人來和他搶,尤皓一、段佑柯,連一向性冷淡的傅穆遠(yuǎn)也來橫插一腳! 最過分的是,慕容喻那個衣冠禽獸也榜上有名,他竟然連自己親生弟弟也不放過!真他媽是喪心病狂! 不過還好,他終于帶著顧念逃出來了,從此以后,再也不會有其他的野男人來搶他的念念。 顧念與顏楚瑜看完了諸如猴子跳蠅,獅子跳火圈,猩猩踩單車之類的雜技,繼續(xù)向前走,經(jīng)過一間花店時,顏楚瑜給顧念買了一大把紫色的風(fēng)信子。 “謝謝,今天的楚瑜帥爆了,我好喜歡?!憋L(fēng)信子是顏楚瑜百花齊放的花園中所沒有的一種花,顧念眸光一動,笑著接過了,順便把顏楚瑜也抱了個滿懷。 兩人談笑晏晏,十指相扣,偶爾停駐在人來人往的街頭交換幾個深吻,儼然是一副熱戀侶中的模樣。 兩人吻得十分專注,因此誰也沒注意到在他們身后的車道上有一輛黑色轎車緊緊跟著他們。線條流暢的黑色鋼鐵經(jīng)陽光一射,反而泛著一種懾人的冷光。 駕駛位上的青年戴著一副薄薄的金絲眼鏡,他俊美好看的眉眼之下泛著沒休息好的烏青,與此相得益彰的還有眼眸里的紅血絲。 他一向冷靜而自持,此時卻眼神陰鷙地死死瞪著不遠(yuǎn)處那兩人十指相握的手,恨不得用眼刀把那個高大一些的青年直接殺死一般。 “念念,晚上你想吃什么?我們等會去超市買菜,晚上回家我給你做?!鳖伋た搭櫮畋е淮笫L(fēng)信子挺不方便的,就伸手接了過來,唇角勾起,泛著溫柔的笑。 “想吃你。”顧念故意撩他,踮著腳湊過去吻了吻他的鼻尖。 顏楚瑜很快就扣住他的后腦勺,吻了回去。兩人吻得如癡如醉,太過專注,以至于左側(cè)橫過來一個龐然大物的卡車身影時誰也沒能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 黑色卡車嚴(yán)重超載,裝著滿滿一箱的貨物,因此剎車失靈,一路撞開阻隔著人行道的綠植,竟是直直朝人行道上的兩人駛來。 天降橫禍,一時之前驚叫聲、呼喊聲、刺耳的喇叭聲揉雜在一起,響徹天際,顧念回過神來,瞪大眼睛看著卡車像利箭一樣飛奔過來。 顧念的雙腿像是定在原地一般,一點也動彈不得,血液逆流到頭頂,突然之間,對面的人一股巨力將他用力向外一推,這顯然是那個人一種身體自發(fā)的本能行為,是在大腦還沒做出反應(yīng)之前的應(yīng)激舉動。 他明白過來那人的企圖,尖叫出聲:“不、不要!” 顧念被推著向外摔去,連接著滾了好幾個圈重重地砸到一處燈柱下,他喉嚨一痛,吐出一口鮮血。 黑色卡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直地將那道頎長俊逸的身影撞飛,那人一米八七的偉岸身影在災(zāi)禍面前卻顯得如此不堪一擊。 他潔白的衣衫迎風(fēng)飄揚,他以一道拋物線的弧度被撞了出去,他宛若一只輕飄飄的蝴蝶,等到落地之時,他已是滿身鮮血,靜靜地、一動不動地、眼眸緊閉地躺在一大灘血泊中間。 在另一邊黑色轎車?yán)锏哪饺萦餮郾牨牽粗@場變動,他驚訝不已,震顫至極。 紫色風(fēng)信子就落在青年的身邊,一簇簇妍麗姣好的花瓣此時染滿鮮血,似開在地獄忘川河邊不詳?shù)穆恿_花。 顧念一邊嘔血,一邊渾身顫抖地朝那滿身猙獰傷口的人影爬去,他的眼里呆愣愣的只剩下那一個人影,血色迷蒙了他的世界,心臟傳來的窒息感讓他胸腔劇烈起伏,吐出更多的鮮血。 只有那束紫色風(fēng)信子靜靜地躺在青年的腳邊,既像是在祭奠,又像是在懷念。 ——本章有彩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