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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快穿】神明與蜜糖(np)在線閱讀 - 許棠染上xing癮,主動求歡,騎乘后入。姬暝

許棠染上xing癮,主動求歡,騎乘后入。姬暝

    高聳威嚴的金鑾殿下,姬暝渾身浴血地走上去,每踏一步,鮮血便會染紅長階。

    他走到許棠面前,漆黑雙瞳已經(jīng)染上血色,用一種極度悲傷的眼神看著許棠,“父皇,你不愛我?!?/br>
    然后便轟然倒地。

    “不要!”許棠大喊。

    “陛下,陛下!”急切的聲音響在許棠耳邊,“陛下醒醒。”

    許棠緩緩睜開眼,入目是顧淵擔憂焦急的面龐,“陛下又做噩夢了。”

    許棠揉了揉眉心,頹然地嘆一口氣。自從三個月前,他被姬暝送回皇宮,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姬暝。

    書中的劇情還是發(fā)生了,文景帝的昏庸獨斷,導致天下民心不齊,再加上受災嚴重沒有得到朝廷的及時援助,暴亂頻發(fā)。許多握有實權(quán)又遠離盛京的臣子,都起了一些小心思。更別提還有幾個手握私軍的異姓王,早就蠢蠢欲動。

    最后戰(zhàn)爭四起,各路諸侯大顯身手,姬暝也是在這個時候,在丞相府以及將軍府的幫助下,集結(jié)了一批軍隊,在亂世中運籌帷幄,大殺四方,占領(lǐng)擴張了大片地盤,最后打到盛京,殺了文景帝,成為這場爭霸賽的最后贏家。

    而在如今的世界里,因為許棠被綁架,宮中人心惶惶,有奴才將皇帝失蹤這個消息泄露出去了,便導致這個時間點提前了一大截。

    姬暝之前囚禁他的時候,每天白天都很忙碌,大概就是在籌集軍隊準備打仗。

    根據(jù)線報,如今的姬暝在南方戰(zhàn)場上大方異彩,手下有一大批效忠他的謀士和士兵,幾乎可以說是屢戰(zhàn)屢勝,士氣高昂。

    許棠卻總是夢見他受傷、甚至死去的場景。

    “陛下在想三殿下。”顧淵說。

    許棠有些生氣,“朕想他干嘛,白眼狼!逆子!”

    顧淵摸摸許棠的腦袋,“陛下?lián)娜钕拢伎吹贸??!?/br>
    許棠努力做出冷酷的表情,可不經(jīng)意噘起的嘴還是暴露出一絲委屈的情緒。他不懂,為什么一定要打仗,要造反,他已經(jīng)對他那么好了,只差一點時間就會把皇位傳給他,為什么一定要用這種艱難的辦法呢?

    “陛下不要擔心別人了,您今天不想要嗎?”

    這話一出,剛才被許棠忽略掉的濕潤之意頓時從下體清晰傳來,他臉色通紅,羞臊地抿了下唇,很小聲說:“想要?!?/br>
    許棠的身體在那段被姬暝囚禁的、長達二十一天的粗暴性愛中,發(fā)生了一些變化,他染上了性癮。

    性癮犯的時間無法預料,有時在上朝、有時吃飯、有時在休息,隨時隨地仿佛洪水爆發(fā),完全無法控制,而清晨和晚上則是發(fā)病的高峰期,尤其當天色一黑,欲望就像準時打卡一樣到來,把他變成一個只知道張開腿求歡的yin娃蕩婦。

    好在時燼和顧淵都陪著他,無論多忙總會有一個守在他身邊,在他性癮復發(fā)的時候就會替他解決。

    花xue越來越濕,像有螞蟻爬過一樣瘙癢難耐,許棠的眸光變得急切,他伸手去摸顧淵的身下,握住那根晨勃的粗長yinjing狠狠擼了兩把,然后輕車熟路地爬到顧淵身上,抬起屁股坐了上去。

    灼熱的yinjing無比順暢地滑進saoxue,豐沛的yin水做潤滑,根本感覺不到一絲滯澀,只覺得里面火熱緊致,屄rou像會流動一樣無比貼合地包裹著roubang,給顧淵帶來絕妙的爽感,讓他俊美妖異的眉眼有片刻失神。

    許棠更是爽得不行,粗長的roubang把空虛的xiaoxue塞得滿當,碩大的guitou頂開里面層層疊疊的屄rou,撞進深處,把每一次褶皺都撐開,xue里傳來酸麻飽脹的快感,許棠舒服地揚起脖子喟嘆。

    他雙手撐著男人的胸膛,用力抬高屁股,又重重坐下,動作熟練地用濕熱的屄taonong著體內(nèi)大roubang,飽滿的rou臀啪啪拍在顧淵小腹,連帶著屄里不斷涌出的yin水,發(fā)出黏膩yin靡的水聲。

    “嗯啊…好舒服…唔…shuangsi了…啊啊……”

    顧淵握著許棠細腰防止他摔倒,幽深的眸光落在皇帝光裸的身上,那精致的鎖骨和白皙的胸膛上布滿了星星點點的紅痕,是昨晚時燼咬的。

    兩只微鼓的小奶包上有幾道紅紫的指痕,是他情動時捏的。

    然而在許棠左乳上,有一枚牙印,已經(jīng)脫了痂,顯出淡粉色的疤痕,那不是他們二人留下的。

    那枚牙印端端正正地落在左乳靠里的一側(cè),連疤痕的顏色深淺都一致,像是被人極其嚴肅認真地啃咬留下,帶著珍之重之的心意,要把所有愛意都刻在里面。

    那是姬暝留下的。

    顧淵眸光一沉,心里涌上格外不快的情緒。

    囚禁、強jian、謀逆、造反,這樣的人也配說愛,這樣的人也配愛他的陛下。

    可惜陛下對他看得太重,不然早在姬暝集結(jié)人馬的時候,他就會讓他好好體驗一下什么叫出師未捷身先死。

    顧淵眼底閃過一絲狠戾,那情緒轉(zhuǎn)瞬即逝,他斂起眉眼,又是一副蒼白病弱的模樣,掐著許棠的腰往上頂了頂,便累得咳了好幾聲。

    “嗯…你、你不要動…我自己、自己來…嗯啊…啊……”許棠俯身與顧淵交換了個濕漉漉的吻,便高聲yin叫著扭動腰臀,變換著角度力道,讓guitou頂弄自己的敏感點。

    “陛下疼惜臣?!?/br>
    “嗯啊…疼、當然疼你……”

    “那陛下愛臣嗎?”

    許棠上下起伏著,不假思索道:“當然愛你…嗚…你的roubang好硬…啊…好爽……”

    顧淵微微翹起唇角,綻開一絲笑意,“陛下是愛臣的陽物,不是愛臣?!?/br>
    “愛你、我愛你……”許棠聲音發(fā)著抖,脖頸上的汗珠滾滾而落,他有時會忘記自稱,在這種極為動情的時刻,卻更顯出真摯和誠意。

    顧淵愉悅地低笑,修長的手指握著許棠屁股揉捏。

    “陛下不愛我嗎?”

    一道清朗的少年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時燼從外面走進內(nèi)室,身上的銀白鎧甲還未換下,一身的血腥氣,腰間長劍上甚至還有鮮紅血跡。

    顧淵扭頭看他一眼,“解決完了?”

    “康王扔進了大牢,其他人都殺了?!?/br>
    康王是文景帝的大皇子,因為性格平庸不受文景帝喜愛,早早便出宮建府了,只是沒想到平日里看著挺老實的人,竟也藏著那么大的野心,看外面群雄逐鹿,江山割據(jù),便以為皇帝勢微,聯(lián)合著他的外家,暗搓搓地準備逼宮。

    誰知還有時燼和顧淵站在皇帝身邊,他的那點計謀早被看穿,一有動作就被時燼帶著人殺了個干凈。。

    時燼眉眼里還帶著凜冽殺意,把鎧甲和刀劍脫下往地上一扔,發(fā)出清脆響聲。穿著單衣湊到許棠面前,在許棠汗涔涔的脖子上親了一口,手指捏住顫巍巍的小奶子玩弄。

    撒著嬌黏黏糊糊道:“我立了大功,陛下不愛我嗎?”

    “嗚…愛、啊…輕點……”

    許棠的胸最近十分敏感,像二次發(fā)育了一樣,漲漲的疼。時燼帶著涼意的手指一揉,就讓他有些受不了。

    時燼放輕了力道撫摸,一手按住許棠后頸吻上他的唇。

    在外面殺伐果斷、凌厲狠辣的少年將軍,在吻他的陛下時收起所有棱角,碾磨吸吮,極盡溫柔。

    許棠讓他親得渾身過電了似的發(fā)麻,氣喘吁吁地說:“進來,cao我?!?/br>
    “遵命?!?/br>
    時燼笑著翻身上床,褪下褻褲,便迫不及待把他的yinjing擠進許棠濕軟的后xue,熱情的腸rou前仆后繼涌上來纏住這根guntang的大家伙,用盡渾身解數(shù)討好挽留。

    時燼爽得倒吸一口氣,含著許棠耳垂低聲道:“陛下好緊,要夾斷我了。”

    少年低啞的嗓音鉆進耳朵里,讓許棠又是一陣戰(zhàn)栗,xue里收縮得更緊,yin液涌出來,讓交合處變得更加黏膩濕滑。

    “陛下射了?!鳖櫆Y笑著說。

    男人的小腹和胸膛上都噴上了點點白濁,而許棠腹部的粉紅roubang正羞答答地垂著,軟頭上沾著一點乳白露珠。

    “嗯??!”高潮中的許棠全身顫抖,時燼又在后面使壞地一頂,準確撞在敏感的前列腺上,許棠尖叫出聲,瞪大的眼睛落下生理性淚水。

    saoxue里的屄rou瘋狂抽搐痙攣,死死絞著顧淵的roubang,顧淵眉梢跳了跳,忍不住往上頂,后面的時燼也不甘示弱地猛插,yin水洶涌流出,啪啪聲不絕于耳。

    可憐許棠高潮的余韻還沒散去,就又被帶上一波新的巔峰。

    但許棠不再像以前一樣覺得無法承受,只覺得爽到極點,這樣酣暢淋漓的性愛讓他體內(nèi)無窮無盡的欲望得到一些釋放,讓他越發(fā)yin蕩的身體得到一絲慰藉。

    時間又過去一個月,鄴國內(nèi)戰(zhàn)亂四起,許多人倒下,又有許多人站起。

    許棠始終待在皇宮里,朝臣們每日的奏折能堆滿他的桌子,他看不過來,便叫顧淵幫他一起。

    時將軍上書陳情,請求皇帝下旨,讓他出兵討伐國內(nèi)逆黨,平息戰(zhàn)亂。

    這是時將軍第五次請求出兵了,許棠都沒有同意。和書中的劇情不同,這一次姬暝少了時將軍的兵力,也沒有得到顧淵的幫助,雖說還是經(jīng)常打勝仗,但他打得很艱難。

    許棠擔心時將軍出兵討伐,會傷害到姬暝。他寧愿在宮里等著,等著姬暝殺上盛京,他倒要看看姬暝會不會親手把他從龍椅上拉下來。

    但許棠還是沒能安穩(wěn)地在皇宮里待下去,戰(zhàn)爭開始的第六個月,前線來報,姬暝受傷了。

    ——

    皇帝要御駕親征!

    這個消息一傳出來,?;庶h士氣大振,前線打仗的士兵都變得戰(zhàn)意十足,悍不畏死起來,連打了幾場勝仗。

    從盛京到南方戰(zhàn)場,走了半個月。

    顧淵沒有一起去,他身體不好,受不了這種奔波,再加上宮里不能沒有人主持大局,許棠就讓他留下來了。

    路途遙遠艱難,即使是坐馬車也很顛簸,許棠都瘦了一圈,時燼心疼得不行,晚上睡覺都要把人抱在懷里哄著親著,恨不得捧在手心捂著。

    “朕是不是胖了?”許棠低頭摸著自己的肚子。

    “哪里胖,陛下都瘦了一大圈了!”時燼心疼地摸摸許棠腰側(cè),“瞧著肋骨都凸出來了?!?/br>
    “可朕的肚子比以前大了?!?/br>
    時燼摟著許棠,聞言也摸摸他軟軟肚皮,蹙了下眉,“要不叫隨行的太醫(yī)來看看?!?/br>
    經(jīng)過了這么多世界,許棠多少漲了點經(jīng)驗,心里冒出一個詭異念頭,他搖搖頭,試圖驅(qū)趕這種想法,可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更不敢讓人看來了。

    他反手抱住時燼脖子,“不要,阿燼,朕想要了?!?/br>
    馬車很寬敞,足夠他們兩個人躺下,時燼捏捏許棠鼻尖,把他抱起來放到軟墊上,一邊輕吻一邊脫去他衣裳,快進去的時候,許棠忽然攔住他。

    “cao后面。”

    時燼眨眨眼,也沒多想,便從暗格里拿出根玉勢插進許棠小屄里,然后扶著自己的roubang進入后xue。

    馬車顛簸,每經(jīng)過一個小土包或者小坑,時燼就會順勢頂?shù)酶钜恍?,碩大的guitou兇狠碾過前列腺,直直向最深處插去。

    同時他還握著玉勢的一端,一邊cao許棠,一邊用玉勢干許棠的嫩屄,兩個sao洞一起流水,被狠狠貫穿。

    許棠爽得神志不清,泛紅的眼眸波光瀲滟,又沒有焦距,霧氣朦朧,很是勾人。嫣紅的嘴巴吐出yin蕩的呻吟,伴隨著濕熱的呼吸,讓時燼忍不住低頭去吻他,舌尖掃過口腔里的每一處,糾纏著小舌吸吮啃咬,彼此交換著津液。

    低沉的喘息和嬌媚的呻吟傳出馬車,趕車的奴才早就見怪不怪,這種聲音他已經(jīng)聽了一路了,第一次聽到時很驚訝,事后時小將軍從馬車里出來,那含著濃郁殺意的眼神,差點把他嚇得尿褲子,從那以后他就把自己當成了聾子和啞巴。

    半個月后,許棠的車馬隊伍來到了祁連城。

    這座城市剛剛被姬暝的軍隊攻克下來,城門緊閉,從外面看,還能看見硝煙繚繞。

    皇帝的軍隊到了城門外,姬暝的麾下都以為是來討伐的,謀士們七嘴八舌討論著戰(zhàn)術(shù),士兵們?nèi)蔽溲b準備迎戰(zhàn)?;实塾{親征使他們緊張,但更讓他們興奮。

    只要打贏這場仗,無論是當場格殺還是生擒皇帝,這天下以后都是他們的了。

    沒過多久,城門打開。

    黑壓壓的軍隊從里面走出來,最前面是三個騎著高頭大馬的將領(lǐng)。

    許棠穿著鎧甲騎在一匹白馬上,身旁時燼騎著一匹黑馬緊緊守護,在他們身后,同樣是無數(shù)軍士。

    兩軍對壘,天色變暗,云層翻涌,氣氛壓抑得可怕。

    敵將主帥騎著馬逐漸靠近許棠,那是個穿著黑甲的少年人,身材高大修長,手持一把銀槍,一身肅殺之氣。

    時燼驅(qū)使著馬向前走了兩步,要將許棠護在身后。許棠拉了拉他表示不用,他就那樣表情平靜地看著前方。

    風越起越大,刮得許棠身上鎧甲獵獵作響。

    漫天黃沙飛舞,讓人連呼吸都不由得屏住,緊盯著戰(zhàn)場中的一幕,只見敵將主帥翻身下馬,握著銀槍走到許棠面前。

    在數(shù)萬軍士的灼灼目光之下,緩緩單膝下跪。

    他放下槍,布滿新舊傷口的手托起許棠腳腕,在那黑色靴尖上落下虔誠一吻。

    “父皇?!?/br>
    許棠面無表情,淡漠的鳳眸自上而下地一瞥,然后抽出腰間的長劍,鋒利的劍尖直指姬暝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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