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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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哈?就這種場所?杰你怎么臉紅了。 如果他不是和摯友同款膚色的話,會更有可信度。 一旁的神渡泯:不要那么緊張,只是歌舞伎町而已。 夏油杰:如果你身上的光沒有開始泛紅的話還挺有可信度。 咳咳。神渡泯掩飾性的咳嗽一聲,都來了要看看嘛? 三個從來沒見過這種場面的兩人一燈默了,然后齊刷刷的扭頭,走啦走啦,逛夜市啦。 你現(xiàn)在這個光效就像是鍍上一層光環(huán)一樣,晚上也發(fā)光嗎?五條悟十分自來熟的把人一攬,與其說是哥倆好的姿勢,不如說長手長腳的看上去讓他整個人都像是掛上去的樹袋熊一樣。 很苦惱。神渡泯說出了他的直觀感受,不過也有好處,就是晚上很省電費,出門也不用擔(dān)心看不見路。 夏油杰想起五條悟宿舍里一黑就幽幽散著藍(lán)光的煤油燈,恍然大悟:確實,自從有了煤油燈,晚上都不用開燈了,好用。 神渡泯默默的說:你們高專已經(jīng)窮到晚上要拿我的煤油燈照明了嗎? 也就有一個晚上,不小心把電纜炸了,依靠煤油燈照亮啦。五條悟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他說了一句信息量有多大的話,語氣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礁邔O袷撬_的一樣,雖然五條家的大少爺加百年一遇的六眼真的可以在咒界為所欲為。 我的燈它還好吧。神渡泯不敢想象自己的燈落在這兩個人手上會是什么下場。 夏油杰默默的回答:悟給你的燈做了個供臺,還插了三根香,熏的我從那天起再也沒推開過悟的宿舍門。 神渡泯默了,他甚至覺得這很合理。 他應(yīng)該早有覺悟,畢竟他為數(shù)不多的記憶連這個兩個人的名字都記不清了,但是他們會有很多saocao作的記憶已經(jīng)刻在了他的靈魂里。 所幸神渡泯和五條悟都是自來熟看上去十分好相處的類型,夏油杰情商又高,才維持著表面的安寧和熟稔。 五條悟無辜臉:這可是我查閱了好多資料才推理出來的完美的喚靈方法。 神渡泯感受著隨著五條悟的動作時不時蹭過臉頰的白毛,確實是五條悟引以為傲的柔軟,有點癢,他抬手撩了過去。 夏油杰看著他們之間的小動作,看到街邊有賣蘋果糖的,他道:既然都來夜市了,不吃些小吃嗎? 說完率先去找老板要了蘋果糖。 五條悟在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被塞了一根蘋果糖。 他想也不想的嘗了嘗,表情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來,好甜! 夏油杰面無表情的吃了兩口,回答:還好啊,難道是悟你吃太多甜的了味覺都變成甜的了嗎? 確實是好甜,神渡泯表示蘋果表面的糖漿弄的太甜了,只有咬過表皮品嘗到蘋果的味道才能緩一緩那股甜味。 大概因為太甜了,反而襯得里面的蘋果味道更加清甜。 五條悟呸呸了兩聲:我的味覺又不是變異了,吃甜的只是因為吃習(xí)慣了,這個真的好甜,等等神渡你怎么能面不改色的吃到嘴里,難道你這個不甜嗎。 說罷他就要過去咬,神渡泯配合他抬了抬手。 入嘴的是蘋果的清香,五條悟這才緩了緩表情。 只有外面的糖漿甜。神渡泯反而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夏油杰,忽然升起了同病相憐的感觸。 在他嘗到夏油杰靈魂味道的時候,那種一直縈繞在心底的難吃的味道讓他想起了曾經(jīng),他也是嘗過類似味道的。 那個東西,叫咒玉。 難吃的無法用他的形容水平的形容。 辛苦了,夏油。 他復(fù)雜的看向夏油杰。 夏油杰渾身一毛,默默的啃完了蘋果,所以說神渡你是想到了什么吧,還是說想好了怎么解釋你換了一個身份重新回來的事情? 五條悟拉下墨鏡,直直的看著他。 被兩雙眼睛注視著,神渡泯嘆了口氣,我發(fā)現(xiàn)做人是有極限的 打住打住,反正回來不就好了。五條悟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說什么東西糊弄他們,那你接下來準(zhǔn)備做什么,要不來高專吧,硝子一定很開心看見你。 此刻正在做手術(shù)的家入硝子:好想打噴嚏,不行,得忍住。 我在等家人幫我開門啦,這么晚了,我就先告辭了??觳阶吡艘欢尉嚯x的神渡泯停下了腳步,忽然道:說起來,你們高專應(yīng)該請一個心理咨詢師。 說完他便快步消失在轉(zhuǎn)角處。 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再回來,真的是太丟人了吧。 家入硝子摘下手套,把桌面上研究的藥物收起,看著十分憔悴的夏油杰,以及身上的傷百分之九十都來源于夏油杰毒打的五條悟,不忍直視。 學(xué)會了反轉(zhuǎn)術(shù)式還不給自己治療的五條悟,嘖,真是麻煩。 早知道會惹夏油杰生氣就不要雷點蹦迪了。 家入硝子施展起反轉(zhuǎn)術(shù)式治好夏油杰身上殘留的傷痕,說起來,自從這兩個人變強了以后,她就很少能從對方身上看到這么嚴(yán)重的傷了,也算是,有點懷念吧。 硝子,還有我呢。 五條悟抱著一袋子水果嚷嚷著,墨鏡堪堪掛在鼻梁上,頭發(fā)亂的像是剛剛經(jīng)歷十級臺風(fēng)一樣,也虧得他底子好,才不像是個來逃難的。 你不是自己會治療嗎。 許久未出任務(wù),被高專當(dāng)寶貝一樣藏在里面的家入硝子面臨的是比任務(wù)更加繁雜且勞累的工作,她可沒那么多精力再去應(yīng)對五條悟。 硝子你這是區(qū)別對待!五條悟剝了個橘子,慢悠悠的掰下一瓣放在嘴里,說起來,我們今天看到神渡了哦。 是嗎。 家入硝子頓了頓,挺好的,他看上去怎么樣? 一直沉默的夏油杰補充道:變得很強,不過總覺得哪里不一樣了。他看著手腕上被死死的啃了一口的牙印表示:而且咬人好疼。 五條悟馬上蹦起來,反駁:明明是杰的原因啦,要不是杰醒的太早,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早就能勸神渡跟我們一起回來了。 要知道他可是一直在誘導(dǎo)神渡跟他回高專的。 不要說的像是拐賣人一樣啊喂。家入硝子扶額,話說被咬了一口沒什么不良反應(yīng)吧,需不需要打一針狂犬疫苗? 我覺得神渡要是聽到你這么說,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夏油杰回想起當(dāng)時的感覺, 還有神渡那一閃而過的十分扭曲的表情,話說回來我很難吃嗎? 家入硝子聞言復(fù)雜的看著他,夏油你覺不覺得你這個想法很危險。 五條悟回想起當(dāng)時的場景,表示:杰你是不是沒洗澡。 夏油杰頭上冒出井字,連夜搜索如何對付雞/掰好友。 今天的高專也很美好啊,家入硝子把兩個病號踹出去,關(guān)上門,看著剛剛起就閃爍不停的郵件圖標(biāo)。 這個郵箱是專門接收上面那些老不死的給她指派的任務(wù),無非是某某高管又受傷或者怎么了,讓她去賣人情什么的。 嘖,她吸了口煙,五條悟說得對,都是一群爛橘子。 第34章 抱歉,我不是神,做不到。 家入硝子語氣有些冷漠的看著床上即將死去的老人,作為看慣死亡的醫(yī)者,她只能遺憾的宣布床上的人已經(jīng)沒得治了。 反轉(zhuǎn)術(shù)式救不了面前這個馬上就要死亡的咒術(shù)師,他不是受傷或者是外力,而是因為詛咒和侵蝕。 醫(yī)生,救我床上之人枯枝般的手從被被子里探出,顫顫巍巍的往家入硝子的方向探去,后者皺了皺眉頭,看著手臂上纏繞的荊棘般的咒紋,開始懷疑自己為什么會來到這里。 這里顯然是某個有錢人家的住所,地處偏遠(yuǎn)的郊區(qū),院子很大,被傭人一路領(lǐng)過來的時候她都有些分不清方向。 屋里只有她和這個病人,空曠到了恐怖的程度,傭人們早在將她帶進(jìn)來后退了出去,門也被關(guān)了起來。 她挑了挑眉,若有所思。 醫(yī)生救我 救我 病人沙啞的聲音宛如魔音般縈繞在她的耳邊。 剎那間這里宛如冰窖一般墜入冰冷的霧氣之中。 有人想要算計她嗎? 雖然是醫(yī)職人員,家入硝子卻也不是完全手無縛雞之力。 她冷靜的觀察著周圍的場景和異樣,手指撫上她防身用的咒具。 一把手術(shù)刀。 評級為一級的咒具。 這是她曾經(jīng)時不時外出任務(wù)養(yǎng)成的防身習(xí)慣,雖然那兩個家伙平日里很不靠譜,關(guān)鍵時刻卻都是值得信賴的伙伴。 但是沒有人能保證每一次都能完美解決,所以家入硝子也會暗地里修習(xí)一些防身能力。 醫(yī)生 床上人枯槁的聲音越來越小,她扭過頭去,剛好看到那個形似骷髏的人慢慢的融化,融化成了一灘柔軟又粘糊的液體順著床往下滑落,挪動著向她襲來。 惡心。 太惡心了。 家入硝子目光一凝,十分瀟灑的直接抽刀刺去。 手術(shù)刀像是直接捅入泥地一般的感覺,陷了進(jìn)去,從刀尖開始慢慢被吞噬,融化。 嘖,她厭惡的后退。 她還不清楚對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上層的人并沒有理由對她動手,除非 她被算計了。 家入硝子開始計算自己逃脫的可能性,咒術(shù)界說到底不可能放任她不管,畢竟沒有人想得罪一個能夠救人生命的醫(yī)生。 惡心的不名液體幾乎已經(jīng)到了她的跟前,她退后數(shù)步,所幸房間很大,能夠讓她給自己的躲逃爭取空間。 醫(yī)生 液體中央凝聚出一張嘴一樣的形狀,一開一合間家入硝子甚至看到了里面有黏軟的尖牙。 這是她這輩子見過最惡心的生物。 家入硝子的腳還是被纏到了,無法掙脫,那種冰冷粘膩的觸感在慢慢的蠶食她的咒力,也在順著她的身體想進(jìn)一步的侵蝕。 她冷漠的看著那些液體。 然后拔出另一把手術(shù)刀,直接砍斷自己被纏繞的腳。 掙脫之后,她極速運轉(zhuǎn)起咒力,在傷口甚至都還沒涌出血液的時候,便利用反轉(zhuǎn)術(shù)式將其治愈,斷肢重生。 這是一種極其消耗咒力的施展方式,她輕易不會使用,暫時她只能做到一次,況且那種疼痛也不是一般人忍的了的。 但眼下只有這種方法,才能脫身,她敢確信,一旦被徹底吞噬,結(jié)果會是無法想象的災(zāi)難。 不過,并非是毫無辦法。 評級為一級的咒具手術(shù)刀并非是只有一把,她還有一套。 背后有透過窗戶紙投射進(jìn)來的夕陽深色的光,在她付出一次斷肢的代價之后,她終于靠近了這里。 手術(shù)刀揮舞間劃開窗戶,大概是輕視她這個醫(yī)護人員,并沒有其他的限制,讓她輕易的翻身而出。 她隨意治療好身上的擦傷,開始摸索出去的道路。 比我想象的要更堅強呢,醫(yī)生。 陰影處緩緩浮現(xiàn)出一個人影,他脖子上掛著相機,面色蒼白,腳步虛浮,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不過這都比不過他頭上幾乎占據(jù)整個額頭的縫合線醒目。 他語氣緩慢又從容,靈魂像是受過良好的禮儀教育般,舉手投足間帶著的優(yōu)雅,和他外表的虛浮營造出極強的違和感。 家入硝子摸了摸口袋,這種情況下她真的很想抽一口煙,尼古丁會讓她舒緩心情,只有這種時候她才會發(fā)現(xiàn)自己有多依賴這種東西。 所以呢。 反正逃不掉,她所性不想了。 只希望那兩個不靠譜的家伙能快點摸到地方。 在來之前她給夏油杰打了電話,沒撥通,便在常用的社交軟件上留了言,留言內(nèi)容在同一時間有三條,表示她要出單人任務(wù),這是面對她外出任務(wù)的情況下,他們之間心照不宣的默契。 不用那么緊張,畢竟我只是想借用一下醫(yī)生你的術(shù)式而已。 他拿起相機,咔嚓的對著家入硝子的正臉照了相。 那個棄子果然只配做棄子,有術(shù)式卻不會使用。 他捏著手中的照片。 這具殼子唯一有用的,就是這個只能夠?qū)Υ藭r咒力完全被自己碾壓的目標(biāo)使用,將其記錄下來的照片能夠復(fù)刻目標(biāo)一定的術(shù)式的能力。 他的目標(biāo)已經(jīng)完成了一半,想起最近那副剛到手的載體,只是用來過渡的,不需要他付出其他代價徹底修復(fù)現(xiàn)在的話,就差不多能夠使用了吧。 需要救命的話,也不用這么盛情邀約吧。家入硝子摸到了煙,她抽了一根,一激動,我就容易情緒失控,不介意我點一根吧。 她面無表情的摸出打火機。 盈盈躍動的火光映照著她的半邊臉冷漠又美麗。 請。 縫合線的男人像是對這些毫不在乎,畢竟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反正這個醫(yī)生只是個餌而已。 他馬上就能等到他想要的了。 灰白的煙霧繚繞,家入硝子就站在這里,外表的狼狽無法掩蓋她此時身上格外冷靜沉著的氣質(zhì)。 那么,我先告辭了。 他捏著照片,隱去身形。 就這么放過她了? 家入硝子靜默在原地,她甚至不知道這一出莫名其妙的鬧劇究竟有什么意義,就為了給她拍一張照片? 她開始等那兩個家伙找到她這里,所幸在她一支煙還未燃盡,夏油杰已經(jīng)及時趕到,他額角還帶著薄汗,上來就問:沒事吧。 他看向家入硝子因為斷肢重生而光著的腳。 遇見了一個怪人。她熄滅煙,毫不在乎的勾了勾嘴角,回去吧夏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