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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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級咒具的超常修羅場》作者:風(fēng)祭樾 文案: 開局穿成一盞燈怎么辦? 神渡泯:等滅。 為了祓除詛咒之王兩面宿儺,咒術(shù)師們喚醒了傳說中最古老的特級咒具泯。 誰曾想那只是一盞散發(fā)著連螢火蟲光芒都不如的破煤油燈。 他們在絕望中將它扔進深淵,神渡泯得以付喪神的身份重臨。 扭頭看見詛咒之王本王。 打擾了,這就滅。 后來他覺得,這個日常變超常的世界還是狗帶了吧。 「傳聞千年之前名為泯的特級咒具再次重現(xiàn),它以鮮血為燈油,以靈魂填做燈芯。 正如它的名字,除了它,一切終將被泯滅?!?/br> 在現(xiàn)世醒來的神渡泯:造謠,這絕對是造謠!我只是一盞平平無奇的破煤油燈而已。 白毛好兄弟:那神渡今晚來我房間,讓我看看你亮不亮。 黑毛好兄弟:今晚來我房間,給你康咒靈cao術(shù)最新用法。 紅毛好兄弟:成為我的將臣吧! 其他一干各色頭發(fā)的好兄弟直勾勾的看著他。 男主樂觀開朗積極向上(?),自帶你到底背著我還有多少個好兄弟光環(huán)。 日常為主 主線為輔,全員HE努力中,含大量私設(shè)捏造,OOC預(yù)警。 內(nèi)容標(biāo)簽: 少年漫 黑籃 文野 咒回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一盞平平無奇煤油燈 ┃ 配角:白毛最強,黑毛咒靈cao使,某籃球隊隊長,某神之子 ┃ 其它:咒術(shù),文豪 一句話簡介:只有我不想存在的超常修羅場 立意:身在深淵,心向救贖 第1章 咒具其一 廢物!廢物! 林中寂靜如死,風(fēng)止影停,那聲嘶吼便格外響亮,濃郁的血腥味伴著腐朽的味道從聲音源頭由內(nèi)而外的蔓延著。 層層疊疊被包裹著的古林最深處是一切的原點,手中捧著一盞桐金色造型古舊,還在散發(fā)出瑩瑩光輝的煤油燈的男人一聲聲透著瘋狂過后的絕望。 他周遭站著許多扮相和他相仿的人,他們或躺著或趴著,連發(fā)出聲音的力氣都盡數(shù)因為失去咒力而無力支撐,只有他憑著即將預(yù)見的輝煌艱難的佇立。 地面被鮮血染成暗紅色,有未干涸的液體順著腳下的陣法軌跡緩緩流動。 男人用最后的力氣把燈舉過頭頂。 月光照在燈身上,泛起冷冽的銀光,燈芯燃燒著的細(xì)小火苗由跳躍的橘紅變成勝過銀月的雪銀之火。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變化。沒有強大的力量,沒有磅礴的咒力,更別說驅(qū)使它,這和一盞普普通通的燈沒有什么區(qū)別。 他不甘心,不甘心這一切都是假的! 什么特級咒具,什么用來封印兩面宿儺的最強武器,什么神的造物,都是謊言!他把燈摔在滿是鮮紅的地上。 沒有發(fā)出任何落地的聲音。 像是一片羽毛落地一般,唯有燈身沾上了紅色的污濁顯示著它換了一個地方,躍動的火焰暗了暗,之后一切歸于平靜。 男人瘋了一樣的用最后的咒力把這個傳說中的咒具扔向遠處懸崖后的深淵。 開局穿成燈了怎么辦? 現(xiàn)年十六歲,在校高中生,除了沉迷二次元不思進取外,什么壞事都沒做過的神渡泯,透過像是全息投影一般投來的畫面,看到了湖面上倒影的一盞古舊煤油燈。 如果不是場景不對,他還想感嘆一聲居然有這么舊的燈等等,這好像是他的新身體,那就不吐槽了。 燈座斜卡在湖間石頭縫中才得以固定,即使大半泡在水中,依然瑩瑩的散發(fā)著光芒除了這個光細(xì)小暗淡的還沒晚上的螢火蟲亮。 不能動,不能發(fā)聲,沒有任何知覺,什么也做不了,仿佛真的成了一盞燈,他漂浮在一片虛無中。 死的莫名其妙,活的不如不活,只剩下大概類似于靈魂還是意識的東西,他開始想有什么能自我毀滅的辦法,看到投影中燃燒著的小火苗,大概等火燒完滅了就行了吧。 要是能在徹底消散前,再吃一次街角的懷石料理好了 他放任意識的沉溺,在虛無邊際中窺見了一些破碎的記載。 他看到詛咒之王兩面宿儺使咒界陷入一場盛大浩劫,示威般的毀滅,僥幸逃出去的一名咒術(shù)師為了祓除他,開始到處翻閱古籍,查到了被稱為禁具的特級咒具泯的存放處。 咒術(shù)師召集了同僚們,以自身鮮血和靈魂為祭品,破除封印喚醒咒具,企圖cao縱它,使用它祓除詛咒之王。 未曾想居然召喚出了一個除了不滅以外一點用都沒有的破燈,唯一還有力氣的咒術(shù)師太生氣了,直接把他扔了出去。 為什么它沒用大概是因為他沒穿過來,這個燈莫得神志,沒聽懂你們的意思吧。 神渡泯感受著燈身殘留的信息,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嗯? 他連忙cao控著生澀僵硬的軀體低頭看向湖面。 白金發(fā)色,很長,泛著瑩瑩的光芒,松松垂落,面容和他印象中自己的容貌有五六分相似,不過要年輕一些,更像個十二三歲的小少年。 桐金色的眼眸,瞳孔深處燃燒著淡淡細(xì)小的螢火,身上只披著一件陳舊的長袍。大抵那個燈擬人了也就長這樣了。 他試著想站起來,然后啪嘰一下臉著水一頭扎進了湖中。 他這才感覺到異樣,他的腳代替了燈座被卡在了石頭縫里。 浸在水里還能睜開的眼睛,正和一條小魚的死魚眼含情脈脈的對視,然后魚撲騰一尾巴跑了。 神渡泯覺得陰間開局不過如此。 在不知道泡了多久之后,他才能完全掌握這具新殼子,慢慢的把腳抽出來,神渡他站了起來。 半截身子還在水里,冷冰冰的,所幸離岸邊很近,他一步步走上岸,突然察覺到一股充滿壓迫力的氣息靠近,方位是背后。 一般來說,明知道后面有鬼還要扭頭看,被嚇到的往往只有自己。 神渡選擇假裝不知道。 然后就被一只巨大的手牢牢的捏住了肩膀,是一只不似人類的爪子,鋒利的指甲幾乎刺到他的臉頰,隨即是幾欲將他捏碎的巨大壓力。 臥槽好疼,欸等等,好像沒感覺哎。 傻了吧,爺現(xiàn)在是個燈,老結(jié)實的那種,被丟那么遠還泡了水都滅不了的那種。 他控制面部表情,冷漠的微微側(cè)頭看向那個向他攻擊的鬼。 嗯??這個外形 您就是兩面宿儺吧? 好家伙,詛咒之王本王竟在我身邊。 有意思,從咒具誕生的付喪神嗎。疑問句以篤定的語氣被念了出來,兩面宿儺按住他肩膀的手把他整個燈擰了過來。 一雙平靜到了冷漠的眼眸靜靜的燃燒著火苗。 無趣。 他手中用力,足以摧毀一切的咒力迸發(fā),卻只是讓眼前的付喪神長發(fā)飄了飄,他佇立著,哪怕腳下的地面已經(jīng)裂開,也沒有絲毫挪動。 仿佛是一件真正的器物,不動,不言,不看。 一擊被抵消。 兩面宿儺有些訝異,瞇了瞇眼睛。 嘛,只是個玩意兒。他漫不經(jīng)心的定義,收斂了咒力。 這才正眼打量了一番眼前這件咒具,兩面宿儺忽然明白了什么,驟然像個瘋子一樣笑了起來:那些螻蟻妄想用你來對付我? 那就讓他們看著付出了那么多喚醒的咒具,被他這個想要對付的目標(biāo)cao縱,扭頭奪走他們的生命吧。 兩面宿儺難得有了誅心的念頭,以往面對那些煩人的螻蟻,他都是直接碾碎。 至于這個由咒具誕生而出的付喪神應(yīng)該是剛剛化身,看上去真是像一張白紙啊。 沒有染上任何的顏色,也沒有天生的優(yōu)勢和特點,除了一副皮相還不錯以外,這雙眼睛死寂又冷漠,無趣。 想活著?跟好。 兩面宿儺轉(zhuǎn)身走了很遠處一段距離才沒有感情的喊了一句。 像是被遺忘的付喪神才慢慢的邁出腳步,像是人偶一般的跟在他的身后。 兩面宿儺是突破不了他的防御,不過他可不會高看自己到覺得能戰(zhàn)勝對方,之前想著死了就死了吧,現(xiàn)在他可是成功變成了付喪神啊,那還是暫時先活著吧。 于是在這種情況下選了最保守的一種。 以不變應(yīng)萬變。 果然面對這種陰晴不定的家伙就應(yīng)該像塊木頭一樣紋絲不動。 神渡泯表示自己如此的機智,至于對方嘴里的拿他對付咒術(shù)師,他連自己都不知道這燈除了在夜色中照亮兩面宿儺他的丑以外有啥用,詛咒之王再強能讓他從廢物變成無上神劍嗎? 還不是得放爺走,略略略。 然后就聽到了那一聲跟著。 他還是滅了吧。 第2章 咒具其二 被當(dāng)成玩意兒對待真是讓燈火大啊。 然而他那細(xì)小的火苗還真燒不起來,真是太悲哀了。 兩面宿儺就像是撿到了一個玩具,之后發(fā)現(xiàn)這個玩具不如想象中的有趣,隨便把他丟在屋中的某個角落就不再管他了。 神渡泯勤勤懇懇的COS一盞燈,雖然他現(xiàn)在渾身上下只有頭發(fā)還在發(fā)亮,可憐兮兮的溫暖著古舊的角落。 作為詛咒之王就不用掃地了?這個角落的蜘蛛網(wǎng)織的都能用來開派對了! 兩面宿儺經(jīng)常不在,多數(shù)時候都帶著一身血腥味回來,讓那個跟在他身旁叫里梅的孩子給他做飯。 這對主仆是真的沒把他當(dāng)人看,采用了一樣無視的態(tài)度,所以自然而然的,飯沒他的份,氣抖冷。 所幸神渡泯發(fā)現(xiàn)自己不需要進食,只是有另一種更強烈的渴望在無時無刻的誘惑他他悲傷的發(fā)現(xiàn)他饞兩面宿儺身上沾的血。 完了,人家吸血鬼進食還是靠喝的,他連血漬都饞。 不行你現(xiàn)在可是付喪神,得挺住。 這對主仆視他如一件擺件,并不在意他,他便慢慢膽大的嘗試挪動,從這個角落換另外的角落,之后又站在屋外曬太陽,里梅偶爾會看他一眼,也不理會。 神渡泯發(fā)現(xiàn)自己不亮了。 字面意思,身上若有若無的光都暗淡了下去,連眼睛里隱隱透著的燈芯都要滅了。 看來是要燃盡了吧。 燈油沒了,他能清晰的感知到那種生命在流逝的感覺。 是有些害怕,不過好像也不錯。 這日,兩面宿儺終于想起來還有他這個存在。 詛咒之王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伸出一只爪子捏著他的頭,把他的臉整個轉(zhuǎn)了過來,強硬的抓住頭往上提,直到看見那雙暗淡無光的眼眸全貌才松了松力氣。 武器還是需要開刃的。 兩面宿儺喊了聲里梅,少年從屋外走了近來,拖著一個不知死還是活的人。 宿儺大人。 他用和外表完全不符的力氣把人拖到了神渡泯的面前。 兩面宿儺掃了一眼,對著神渡泯道:還留一口氣,去吧,證明你還有繼續(xù)存在的價值。 他揪著頭發(fā)的手掌用力,緩慢的,用殘忍的語調(diào)對著地上那個生死不明的人說明:這個就是你們這些咒術(shù)師費勁心血喚醒的咒具,現(xiàn)在他被本大爺用來殺死你,怎么樣,感覺到絕望了嗎。 地上躺著的咒術(shù)師微微顫抖,他從散亂的發(fā)間窺見,向即將燃燒殆盡的燈芯靠近,是光他拼命的想去觸碰。 瑩瑩的火光照亮了他的眼睛,他想要伸出手,只是被廢去咒力的他現(xiàn)在連廢人都不如,鮮紅順著他的顫抖的手往下流淌。 本能的渴望和他靈魂上的人□□織著一起,神渡泯此時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了,他緩緩的抬起手朝讓他無比渴望的地方伸出手,指尖觸碰到血液的剎那,以他為中心迸發(fā)出足以照瞎所有人的光芒。 一切盡數(shù)被掩埋進虛無。 有意思有意思! 兩面宿儺瘋狂的聲音在虛無中漸漸被吞噬。 光芒所覆之處盡數(shù)被虛無蠶食殆盡,以泯滅為主的咒具,使周遭一切于光明中掙扎著化作塵埃。 兩面宿儺展開了領(lǐng)域得以保全一片凈土,神渡泯在意識重新回籠之際看著周遭化作荒漠的場景短路了一瞬。 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能滅世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 還沒等他震驚完,兩面宿儺就從領(lǐng)域中踏出,詛咒之王興奮的抓住他,盯著他桐金色的眼睛打量一番,將他像丟垃圾一樣丟給了里梅,少年從容的接住。 好的武器,還是得歷經(jīng)打磨。 兩面宿儺留下一句話,說完就消失在原地。 被里梅牢牢鉗制住的付喪神看向遠方,神情空洞,內(nèi)心寫滿了歪日,煩人。 里梅想到了古籍上的記錄。 有禁具之稱的泯每一次啟動都是需要使用者獻祭,獻祭的東西多是咒術(shù)師的血液,或者是生命靈魂之類的,在啟動后會將一切光芒所照之處盡數(shù)湮滅。 威力大小取決于獻祭之人愿意付出多少。 起初微小的供奉讓它只做一件特殊的武器,只要把握好注入的力量, 就能完美的使用。 卻不想在觸碰到咒具時那些能夠毀滅一切盡在掌控的感覺激發(fā)了使用者逐漸增長的邪念,在這些惡意的影響下,咒具逐漸擁有了靈,它開始渴望更多。 于是瘋狂的使用者在一次掠奪戰(zhàn)中被蠱惑著獻祭了自己的一切。 它毀滅了一切,它被徹底封印。 如果不是為了對付兩面宿儺,它或許還會繼續(xù)沉睡。 現(xiàn)在穿過來的神渡泯覺得,比起穿成這個破燈,讓他穿成石頭,也不會這么絕望。 自己掌握不了這份力量,反抗不了作為詛咒之王的兩面宿儺,作為人的殘余良知更讓他無法接受自己只能作為工具被兩面宿儺逼著接受獻祭。 當(dāng)再一次被鮮紅覆蓋時,他閉上了雙眼,明明是抗拒的,燈芯還是在透過他瘋狂吸收著祭品。 他被強行分成了兩部分,凝成靈體的付喪神被兩面宿儺關(guān)了起來,沒有靈智的本體,那一盞不滅的煤油燈被帶走。 隱約察覺到每天都在傳來的,濃郁的死亡氣息讓他忍不住的生理性干嘔。 掠奪到的趁手器物在慢慢的被馴化,兩面宿儺甚至有興致偶爾過來跟他講述那些慘絕人寰的場景,詛咒之王著重描繪了那些喚醒者在得知這件咒具的被喚醒的真正目的時絕望致崩潰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