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身體上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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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春從外面進來剛好聽到他的罵聲,不由停住腳,說實話她真不知該怎么面對他。 讓人把飯送進去,她一個人躲在一邊,剛進去聽到一陣乒乓聲響,仲雪的聲音道:“叫三春來,否則我就不吃。” 那小兵撇了撇嘴,“不吃就不吃,反正餓兩天也餓不死?!?/br> 仲雪心里這個氣啊,死丫頭真是一點良心都沒有,對他使美人計,現在還要餓死他嗎? 他咬咬牙,高聲叫道:“臭丫頭,給本君出來,否則本君就夷平建城?!?/br> 三春哪敢出去,她做了虧心事有臉見他才怪呢。她對另一個小兵比了個手勢,他點點頭,走進去對那小兵道:“跟他廢話什么,把他嘴堵上。”說著真把三春準備好的布堵上他的嘴。 三春松了口氣,仲雪的腦子最厲害,他的嘴排第二,要真是讓他能說話,沒準真把這些小兵們說得放了他,還得附送車馬費,精神損失費什么的。只是不知以他的身份,他們陪不陪的起? 仲雪氣得臉都綠了,沒想到她為了達成目的下這么大本錢,色相都肯犧牲。他哼哼兩聲,臭丫頭,敢這么糊弄他,他會叫她知道什么叫秋后算賬。 這丫頭沒那么壞,不會當真送了他的命,不過折磨一番就在所難免了。他很相信堵他嘴的主意是她出的,他身體動不了,現在連嘴也不能說,要想逃出去恐怕很難。 心里暗恨,這個風間,找這么久都找不到他?真虧他這些日子多吃那么多飯。 其實這也不怪風間,昨晚君侯令人所有人都退下,誰也不知道房間里發(fā)生什么。等第二天發(fā)現人沒了,整個太守府都亂了套,城門大關,滿城都是官兵挨家挨戶的搜查。可是任憑他們怎么找,都找不到君侯的人。他相信應該還沒出城,城門不開,這些人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見得能沖的出去。 但是沒出城,又在哪里呢? 風間急得像沒頭蒼蠅似地亂竄,派出去好幾撥人都沒音信。他知道這事跟三春脫不開關系,也只有她能讓君侯毫無防備,可現在也找不到三春,到底人藏哪兒了? 他去找了董承,都說這位軍師心眼最多,沒準他能有什么主意。 兩人正商量著呢,副將程平推門進來,一邊走一邊罵:“爺奶奶的,真是邪了門了,全城里連老鼠洞都掏了,就是沒找到人?!?/br> 風間皺皺眉,“就會胡說八道,什么叫掏老鼠洞,難道君侯是老鼠嗎?” 程平一咧嘴,他是粗人,哪管說的話合不合時宜。 董承問:“你都找了哪些地方?” “客棧、民宅、官宅、酒樓,所有能住人的地方都找遍了?!?/br> 能住人的?董承心中一動,“不能住人的地方你找過了嗎?” 程平不解,“不住人的是什么地方?” “比如貨倉、米倉、糧倉,還有馬棚、牛棚之類的地方?!?/br> 程平心道,還說他掏老鼠洞不對,現在馬棚牛棚都找了,這不是在說君侯是牛是馬嗎? 不過礙于董承的身份,他也不敢和他硬頂。忙說道:“我這就去?!蹦艘话押?,大步跑出去。 建城里開始搜貨倉糧倉,所有不能住人的地方又被翻找一遍。 三春本以為仲雪不在,他的幾個得力的賢士又不在身邊,這會兒太守府定會亂成一團,沒想到還有人能人,會想到貨倉。也幸虧她派了人在街口放哨,遠遠看見官兵過來忙回來報信。 三春叫人把仲雪抱起來,從后面?zhèn)}庫的洞里逃走。 她跟仲雪在一起時間長了,多少也學了他處事的方式。他總說不管做什么事都不能只留一條路,除非你抱著必死之心。 所以她進了這個舊貨倉之后,就讓人在墻上鑿了一個洞,洞口所對的位置非常偏僻,用葦席蓋上,平時只要不是有人特意找,根本看不到。 他們從洞里爬出去,又連著被卷把仲雪順出來。 也就因為這樣,仲雪終于看到了三春,在看到她把自己的臉畫成這個丑樣,心里嘆得都快斷了氣了。瞧見這個模樣的她,原本被人從洞里拖出來的羞辱也沖淡了不少。她都把自己弄成這樣了,他還有什么好說的?而且反正以前做質子的時候,被人羞辱的時候多了,就算多了一次也沒什么。 他閉上眼,開始打瞌睡,既然跑不了,倒不如養(yǎng)養(yǎng)神。 只可惜在這樣的時候,他想養(yǎng)神也養(yǎng)不了,這些腦子進水的玩意抱著他四處亂撞,一不小心頭就撞上墻,“砰”地一聲又撞上柱子,雖有被子包著,還是撞的他渾身是傷,額頭起了好大個包。 他牙都快咬斷了,他到底是欠了她幾世的情,才要這一世受這樣的罪來還? 三春也很難受,她是心里難受。他們一路躲躲閃閃,似乎走到哪兒都能碰到官兵,再這么下去被人抓住是遲早的事。尋不到躲避之處,她心里著急,思來想去似乎只能帶著他們到了容公子的宅子。 容公子真的不想惹事的,看見硬闖進來的這些人,不由苦笑連連,“你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三春狗腿地笑,“自然沒錯,我是來拜望我的好兄弟的?!?/br> 看見他們身后背的被卷,容公子立刻猜到那里是誰,拜望兄弟他歡迎,要是帶個麻煩回來,他就郁悶了。 三春對他的無奈視若無睹,笑道:“容公子,外面那么多官兵在,這會兒出去恐怕連你也要連累的。而且萬一我們嘴不嚴,把你供出來就不好了?!?/br>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啊。容公子自然知道這個道理,不管收留他們,還是現在把人趕出去恐怕都會連累他,而看她擺明了把他拉進去的樣子,真是想脫都脫不開身了。 事已至此,他只好苦笑著把他們迎進去,心里免不了腹誹:一個女人能這么耍無賴,也難怪城陽君都被她制服了。 不等主人招呼,三春叫人直接把仲雪送進客房,打開被卷看到里面仲雪被撞得渾身青紫的慘樣,她不由一陣咂舌。 他的額頭起了很大一個包,左臉腫的老高,肩頭上也是一塊淤青。他的皮膚一向屬于很細嫩的那種,稍有碰傷就會紅腫淤青,看起來很是嚇人。 心里有些微疼,很是后悔不該這么折磨他,到底他們是怎么扛人的,把人撞成這樣不需要花錢治嗎? 仲雪嘴里的布包剛被取出來,立刻鼻腔了哼出一聲,“還滿意你看到的嗎?” 三春低下頭,也不知是內疚還是害羞,“這事是我不對,不過我也是沒辦法,若你不那么逼迫燕國,也不會出這樣的事?!?/br> “你的意思是也不會投懷送抱了?” “是吧?!彼膊淮_定,最起碼不會那么費勁巴力的勾引他。 他冷笑,笑完自己都覺得沒趣,被這死丫頭折磨,也算是他栽了。 “說吧,你把我困在這里到底想要什么?” 三春看著他白花花的身子很覺礙眼,他一說話身體微微顫動,那胸前兩個粉紅的小圓圈也似乎在動。 想到前天晚上,她還在那里親過,不由面上一紅,“你穿上衣服行嗎?” 仲雪都快氣樂了,是他不想穿衣服嗎?她何曾給過他衣服? 他冷笑,“什么都做過了,還害羞什么?” 這會兒也沒功夫跟他磨牙說這事。她道:“我只求你一件事,從建城撤兵。” “你讓本君錯失了一塊肥rou,本君有什么好處?” “若你肯放過建城,燕國愿助你攻打楚國?!?/br> “哦?”仲雪挑眉,“這樣的決定你倒下得很痛快,你可知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后果她早想過,魏軍和楚軍開戰(zhàn)是必然的,就算沒有燕國幫忙這場戰(zhàn)爭魏國的贏面也大,楚國既然攻打建城,這個仇他們也要報的,倒不如和魏國聯(lián)手對付楚國。說起來于燕國利大于弊。 仲雪一直看著她的臉,想看出她想什么,可惜她臉上易容物太厚根本看不出表情。 他冷聲道:“你許諾之前最先看看自己身份,別說你能不能調動燕軍,就算你能,這戰(zhàn)場之事也不是你個女人做的?!闭f到底,他都不想她再上戰(zhàn)場。 三春咬咬牙,“那你想要什么?” “你?!币桓质种冈谒^上輕輕一點,“若你肯嫁我,饒建城一次也不是不行?!?/br> 三春嘆口氣,“我說君侯你是假裝不知,還是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境況,你現在在我們手上,我們隨時可以拿你的命去換建城退兵。君侯不會以為你那些屬下,會把建城看得比你的命重要吧?!?/br> “好啊,那你不如試試,看看能不能拿我脫困。” 兩人瞪視著火花在兩人之間閃爍,只可惜不是愛的火花。 仲雪的性子有時候很軟,有時候很硬,三春也是如此,兩人性格有許多相似之處,現在又是面對大是大非的問題,也難怪他們會扛上,誰也不肯相讓了。 兩人相互瞪了許久,直到眼睛發(fā)酸發(fā)澀都沒一個肯認輸。最后還是容公子派人來講他們吃飯,才把兩人的目光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