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美人穿書了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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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溪淮看了看她,低下頭來。 沈云棠都和以前不一樣了,他也早該變化了。 如果重復(fù)上一輩子的路,那他極有可能還是會重蹈覆轍。 霍溪淮不想只活到十八歲。 他攥了攥拳。 他要把前世錯過的化學(xué)競賽,再參加一次。 這次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棄權(quán)了。 - 霍宅那邊有了新目標,每個人都精神一振,為了霍溪淮的學(xué)業(yè)干得熱火朝天起來。 而溫妍妍這邊卻不太順利,甚至稱得上是愁云慘霧。 自從那天從霍宅回來后,她就一直驚魂未定,總是想著那個男生陰郁的眼神,半驚悸得睡不著,入夢了還會被驚醒。 那個男生太奇怪了,他為什么會說他是死過的人呢? 難道他有被害妄想癥嗎? 可他為什么會盯著自己呢? 溫妍妍輾轉(zhuǎn)難眠地想。 更倒霉的是,這些天云哥哥和她失聯(lián)了,她連想找人傾訴一下,都找不到樹洞。 溫妍妍嘆了口氣,坐起來打開電腦上網(wǎng)。 她沒什么朋友,只有一個云哥哥能夠無條件地包容她理解她,讓她孤身一人在異國他鄉(xiāng)也能過得富余安穩(wěn),甚至因為她喜歡香水,給她介紹了查爾斯家族的長輩教她制香。 她很感謝云哥哥,可是只把他當(dāng)哥哥。 她心里一直惦記著那個小時候從人販子手里救過自己的人。 溫妍妍還記得,那個人很高大,鼻梁上有一點小痣,棱角分明。 那個時候她才十歲,而那個哥哥已經(jīng)像個成年人了。 估計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三十了吧? 不知道他有沒有戀愛過,有沒有家室。 不過溫妍妍堅信,她到現(xiàn)在還記得恩人哥哥的長相,一定是代表著他們有未盡的緣分。 說不定,他一直單身等著她找到。 所以她這么努力地打入豪門圈,就是為了發(fā)現(xiàn)恩人的蛛絲馬跡,畢竟他看起來家境很好。 可惜,她的第一步計劃被打碎了。 溫妍妍刷著網(wǎng)頁,不知不覺就委屈地紅了眼。 她太想念恩人哥哥了。 她這輩子的夢想就是嫁給他。 溫妍妍抹了抹眼淚,繼續(xù)堅強地往下看,直到看見了一條一年前的頭版新聞。 圖上的側(cè)臉太過熟悉,熟悉得讓她心頭一跳,急忙點了進去。 《帝都豪門新一代掌權(quán)人霍聿言成婚,新娘竟是……》 溫妍妍從手指到心臟都發(fā)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文字看完的。 看到最后,她顫抖著點開那張大圖,仔仔細細地放大,觀察每一個細節(jié)。 …… 沒錯。 是他。 是恩人哥哥。 她想念這么多年,愛慕這么多年,當(dāng)作神明一樣信仰的恩人,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新娘到底是誰?是誰嫁給了他? 為什么不能再等她一年呢,明明就只差一年了啊。 溫妍妍不知不覺眼淚大顆大顆砸下來,強忍著心痛,看到了最后的名字。 ——霍太太姓沈,叫沈云棠。 這個名字讓她如遭雷擊,一下子站起來,打翻了電腦。 ……沈小姐? 那天那個,毫不留情地羞辱她的沈小姐? 她就是恩人哥哥……不,霍聿言先生的妻子嗎? 溫妍妍一時說不出自己是嫉妒還是心痛,她捂住胸口,感覺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如果說是嫉妒,她會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壞女孩,想要破壞恩人哥哥的家庭。 可是…… 他應(yīng)該值得一個更溫柔、更善良、更陽光的妻子來愛他啊。 溫妍妍捂著臉,不敢相信原來她竟然已經(jīng)去過恩人的家。 原來她已經(jīng)見過了他的妻子,親眼看見有人完成了她十年的夢想,穿著婚紗嫁給了他。 而這個人,還這樣地傷害過她。 溫妍妍嗚咽起來。 她久未有動靜的手機突然在這時響了。 溫妍妍本不想接,但她忽的看見來電是云哥哥,連日來的委屈一并爆發(fā),接通了電話,剛喊了一聲他的名字,就隱忍地哭了起來。 那頭的謝云庭難得的沒開口安慰她。 哭了半天沒聽到謝云庭溫柔的嗓音,她更委屈了。 “云哥哥……”她抽泣著道,“你還在嗎?” 謝云庭撐著膝蓋看向落地窗外灰色的天,神情怔然,手機在他身旁的桌上放著。 他好像睡了一覺醒來,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腦海里那些記憶顯得如此陌生,不像是他親身經(jīng)歷過的,甚至需要他重新一個個將場面對應(yīng)起來。 打開手機,里面聯(lián)系人也很少,最前面的就是這個人。 謝云庭給這個人撥了過去,將手機放在桌上。 一接通就是一通哭。 他仍然在困惑中,思緒仿佛游離到了很遠的地方。 直到聽見那一聲“云哥哥”,才回過神來,仿佛有些本能一樣的東西在喚著他,讓他渾身肌rou繃緊。 謝云庭張開嘴,發(fā)現(xiàn)口中干澀。 他將這個呼之欲出的字眼自顧自地重復(fù)了很久,干啞的嗓音才終于發(fā)出一絲聲音。 那聲音微弱,向往而祈求。 “……meimei?” 溫妍妍愣了愣,他以往都叫她妍妍,從來沒有叫過meimei。 不過她也沒有在意這些細節(jié),她滿腦子都是自己失戀的事,聽見謝云庭回應(yīng)之后就繼續(xù)哭訴起來。 直到她哭訴完,卻一直都沒有等到下一句話。 仿佛謝云庭只對那一句“云哥哥”設(shè)立了回應(yīng)機制一樣。 她惱了,也不想理他了,掛斷了電話,傷自己的春悲自己的秋。 而枯坐已久的謝云庭終于有了些清醒。 他把那些錯亂的記憶歸位了,緩緩低頭,看向自己手腕上一道剛凝固的血痕。 一片清寂里,他沉默了很久。 然后才想起來,他叫謝云庭。 有人來敲了敲門,說:“謝總,查爾斯大師問你什么時候回國,他正好有個知音在國內(nèi),想請你回國去順便捎她過來參加品香會?!?/br> 謝云庭頓了頓,起身,緩步穿過套房走廊和客廳。隨著他每穿過一道門,就好像穿起了這個身份的一層外衣。等他打開最外面的門時,門外的人見到的,已經(jīng)是一個和以往毫無二致、完美無缺的謝云庭。 他彬彬有禮地頷首接過信函,說:“有幸為他效勞?!?/br> 此刻,遠在萬里之外的霍聿言還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就又被人幻想了,還是以恩人哥哥這種離譜的身份。 家里的事一通忙活,等到解決下來,小半個月都過去了。 大概是解決了一個心結(jié),他終于有閑暇搭理公司下屬的邀請,難得出席了一場酒局。 自從他上次拒絕下屬的邀請以來,這幫人都小心翼翼的,以為自己哪里做得不對讓霍總不滿了在敲打。 所以這次的酒局,下屬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不敢出一絲的錯誤,讓霍總不盡興。 只不過有一點不太好,他們都喝酒,霍總不喝,不喝就敞不開心扉,不能跟他們講掏心窩子的話。 下屬酒過三巡,這些天為這事發(fā)的愁都涌了上來,上去就摟著霍聿言的肩膀醉醺醺道,“霍總,身為男人,我理解你!” 霍聿言:“……?” 什么干什么,他突然就被又摟又抱又被理解的,他是受什么驚天大委屈了要他理解? 他正不著痕跡地拍開下屬的胳膊,就聽見他的下一句話,如驚雷貫耳一般,徹底讓他傻在了當(dāng)場。 “霍總不容易??!事業(yè)這么如日中天還要按月回去陪老婆,交公糧!甚至連外面真正喜歡的人都沒空去多看幾眼!最近有個小姑娘天天來前臺悄悄等你,有人問她她都說別讓你知道,她看看你就好,不會做什么的,我們聽了都替霍總心疼啊!” 霍聿言一木。 他本來是震驚了一下的,后來又很快平靜下來,在經(jīng)歷了沈云荷事件之后,他以一種讓人心疼的熟練和鎮(zhèn)靜,麻木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