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最高層次的誘|惑(一)
pk~(≧▽≦)/~啦啦啦~o(n_n)o謝謝親們的支持~群摸~ ---------------- 當然,祝蘭臺認為自己是不在為鳳浪著迷的那一群人里,因為一個呂氓,一個祝良武,已經(jīng)足夠讓她有清醒的意識,在面對任何男人的誘|惑時! “怎么,愛上我了?”鳳浪邪魅地一笑,風情無限地上前,抬起右手的食指輕輕托住祝蘭臺的下巴,有些粗糲但不失溫暖的大拇指,在祝蘭臺的下顎流連徘徊。 祝蘭臺止住內(nèi)心不正常的心跳,極力想要避開鳳浪那狹長的極具誘惑力的鳳眸,在內(nèi)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著呂氓休棄自己時的無情狠絕,祝良武在面對利益時丑惡的嘴臉,借此來堅決抵制鳳浪致命的誘|惑。 “害羞?還是害怕?還是內(nèi)疚?還是糾結?”鳳浪一疊聲地問,同時左臂環(huán)住祝蘭臺纖細的腰肢,左手的五根修長的手指有技巧地按捏著祝蘭臺的腰部的xue位;右手的食指將祝蘭臺的下巴抬高,逼她看著自己脈脈含情的狹長眸子。 “害羞?內(nèi)疚?糾結?”祝蘭臺用出全部的努力和勇氣,才讓自己勉強鎮(zhèn)定下來,抵擋腰部一陣一陣來襲的酸軟和空虛。祝蘭臺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自然知道若是自己被誘惑了,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 微微一笑,祝蘭臺咬牙嘲諷道:“鳳公子的話我怎么聽不明白?” 鳳浪沒有料到祝蘭臺會不受自己這招屢試不爽的魅惑人心的招數(shù)的誘|惑,心底有些微微的訝異,面上卻依舊是一臉的引誘,甚至雙頰還有些酡紅,“不明白?嗯?怎么不明白?” 祝蘭臺此時已經(jīng)慢慢從剛才的心蕩神移中漸漸清醒過來,笑得更加自然和譏諷:“若是說害怕嗎,倒是還有一些;若是說什么害羞內(nèi)疚的,就不知道鳳公子這話是從何說起了。” 鳳浪這才發(fā)覺,自己還真是小覷了玉面狐貍的這個女人,竟然在面對自己引以為傲的誘|惑時,還能保持清醒! 傾身上前,鳳浪將嘴附在祝蘭臺的耳邊,一邊吹氣,一邊軟聲細語:“嗯?不明白?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作糊涂?玉面狐貍,一定沒有我這么吸引你吧,有沒有覺得小心肝兒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鳳浪說著,騰出來的右手就要覆上祝蘭臺的心口。 要是對眼前這個玉面狐貍的女人用強的話,只能讓玉面狐貍丟臉,卻不能傷了玉面狐貍的心;若是讓玉面狐貍的女人因為抵制不住自己的誘|惑而主動放棄玉面狐貍,跟著自己,那才真的是傷了玉面狐貍的心,也算是報了四年前的冤仇! 鳳浪打定主意,也十分自信,眼前的女人絕對不可能逃脫自己的誘|惑,而且一定會對自己死心塌地的!到時候,自己就帶著這個女人,讓她當著玉面狐貍的面選擇自己,狠狠地傷透玉面狐貍!然后,自己再當眾拋棄這個人盡可夫、朝三暮四的不要臉的女人! 可是,鳳浪失算了! 在鳳浪的右手即將覆上祝蘭臺的心口時,被祝蘭臺強忍著耳后敏|感處的酸麻,一下子打開鳳浪伸過來的咸豬手! 大約是沒想到祝蘭臺還會來這一手,鳳浪完全沒有防備地被祝蘭臺使勁全身力氣準確無誤地打了一下,右手掌立刻腫了起來。 鳳浪吃痛地放開鉗制著祝蘭臺腰部的左手,一邊不停地往腫成饅頭一樣的右手上吹氣,一面抱怨道:“你這女人吃什么長大的,一點女人該有的樣子都沒有,哪個女人像你一樣下手這么重?!” 祝蘭臺毫不客氣地頂回去:“那你又是吃什么長大的,一點男人該有的樣子都沒有,哪個男人像你一樣學魅|惑之術?!” 被祝蘭臺鼓著腮幫子氣呼呼又不屑地頂了一句,鳳浪反而笑了,笑得心無芥蒂、一臉純真:“真沒想到,玉面狐貍竟然會有你這么心志堅定、伶牙俐齒的女人!” “你說錯了!”祝蘭臺想,玉面狐貍大約是黃志以前的外號吧,據(jù)說行走江湖的人不管本事到底怎么樣,都會為自己起一個響當當又恰如其分的外號,比如小偷就會自稱“妙手空空”。 祝蘭臺想,黃志起玉面狐貍這個稱號倒還真是得宜,黃志生得白凈,可不就是玉面?身為鳳家行走西域商隊的領隊,又怎么能不狐貍?只是,自己跟玉面狐貍黃志,倒是沒有一點的關系,最多只是在長安往洛陽的路上,自己要承蒙他多多照顧而已。 “說錯了?”鳳浪揚聲不解,一雙好看的細長墨眉微蹙著,在眉心打了個結,“什么說錯了?” “我不是黃先生,也就是你說的那個玉面狐貍的女人。”祝蘭臺好心解釋道,當然,更是為了免去自己的這場無妄之災,“我因長兄跟鳳家有一點生意上的往來,所以兄長才托黃先生帶上我,前往洛陽的姑媽家。” “你兄長?跟鳳家有生意?誰?”鳳浪疑惑地問,還沒等祝蘭臺回答,就連連擺手,說:“你還是不要說了,對于鳳家的生意,我向來沒什么興趣?!?/br>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鳳浪瞪眼問:“黃先生?鳳家的商隊?你該不會說玉面狐貍改姓黃,現(xiàn)在是鳳家商隊的領隊吧?!” 祝蘭臺點頭,說:“對啊。就是因為此,兄長才將我這一路上托與黃先生,也就是你口中的玉面狐貍?!?/br> 祝蘭臺說完,就見鳳浪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分外震驚,目眥欲裂,一臉的驚訝還有憤恨。驀地,祝蘭臺想起,鳳浪也姓鳳,莫不是…… 祝蘭臺活像是見鬼了一般,結結巴巴地試探著問:“你該不會就是洛陽那個鼎鼎有名的鳳家人吧?” 鳳浪沒有回答祝蘭臺,只是一臉的悲催,口中喃喃自語:“為什么玉面狐貍成了鳳家的領隊?為什么要寬恕他?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問到最后,鳳浪仰天長嘯,“啊——” 祝蘭臺雖然不知道鳳浪跟黃志之間到底發(fā)生過什么事情,但也明白,眼前的鳳浪像是被黃志現(xiàn)在是鳳家商隊的領隊的消息大大地打擊了,甚至心中一些一直以來的信仰也因此崩塌…… 祝蘭臺開始有些同情鳳浪了,身為鳳家人,竟然連昔日的仇人成了自己人都不知道,可見鳳浪在鳳家也不是多受寵,只怕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只是掛著鳳姓的無名小卒吧…… 鳳浪大約混亂了一刻鐘,才稍稍冷靜一些,跌坐在溪水邊的草叢里,靜靜地發(fā)呆,黯然失神。 此時,夕陽已經(jīng)完全隱沒,暮色四合,只有西天殘留的一兩片晚霞還靜靜地懷抱著山坳,將山坳的東邊微微照亮一些。 喑啞的蟲鳴響起,偶爾混雜著青蛙的呱呱聲。 祝蘭臺原本想,趁著鳳浪發(fā)呆,眼下正是自己逃走的好時機!但是,看看漸漸全黑的山坳和周圍樹蔭森森的森林,想起鳳浪剛才說的話,不由地想,若是真有什么猛獸的話…… 祝蘭臺打了個寒顫,自動自發(fā)地在風浪身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