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不可以摸[娛樂圈]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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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風(fēng)風(fēng)火火逛了一圈,總算心滿意足地回來,笑得眉眼彎起,還帶了禮物。興致盎然地咬著一枝新鮮的野薔薇,直到近前才吐掉口中咬碎的葉屑,拿下來伸到謝燼面前。 “給你。我們這里的花也很好看的?!?/br> 她已經(jīng)忘了那天傍晚在自己鬢發(fā)邊隨風(fēng)搖曳的花朵是什么模樣,卻記得他親手勾畫在紙上的形狀。 謝燼垂眸看著她,遲遲沒有接過。 這小傻子。 竟以為他是喜歡花。 第50章 “寶寶?!?/br> 謝燼原本要接薔薇, 伸出手卻鬼使神差地繞過花,握住了那截柔若無骨的細(xì)腕。 花瓣顫巍巍地一抖,掉了一瓣。他掌心的熱度燙得離奇, 奚言差點拿不穩(wěn)花, 由著力道懵懂地被拉進(jìn)懷里。莫名不太好意思抬眼看他, 抵額在他胸前小聲問,“你今天怎么了,怎么……” 有點奇奇怪怪的。 謝燼沒有松開她的手,問她:“為什么帶我來這里?” “這是我的家啊?!彼硭鶓?yīng)當(dāng)?shù)卣f, “當(dāng)然要帶你來的?!?/br> 她不知道自己的舉動有怎樣特殊的含義, 只是一直這樣想著,自念頭誕生之初到現(xiàn)在, 從未質(zhì)疑過“為什么”。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她的母親, 再沒有誰知道她在這里生活過很長一段時間。她也從沒有和誰分享過這片土地。 謝燼是唯一的。 生怕他誤解了自己是想從此都留在這, 她連忙抬起臉補充道,“我只是回來看看, 還要跟你回去的。我現(xiàn)在更喜歡住你那里了?!?/br> 她從前獨自生活,沒覺得如何, 可現(xiàn)在有了朋友和謝燼, 嘗到了新生活的甜蜜,要是再回到從前的日子, 孤獨的滋味必然難以忍受的。 好在謝燼也并沒有想過要把她留下。 她解釋完就想再把臉埋回去, 可被謝燼的手制止了動作。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擒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 指腹便能順勢抵在她唇珠上,慢條斯理地摩挲著,低聲喚:“寶寶?!?/br> “今后都要跟著我嗎?” 他的語調(diào)里并無旖旎心思, 可偏偏聲線低沉得蠱惑狐心。奚言聽迷糊了,臉紅心熱,未知的情潮從心間滿溢,往腦門上涌。 她連視野都變得模糊,看不清謝燼的表情,恍惚恍惚的卻還沒忘記回答,“……要。” “哪怕要顛沛流離,也不怕?” “不怕?!?/br> 她的嗓子像不是自己的,婉轉(zhuǎn)輕柔得不可思議。瘋跑的勁頭才剛過去,這會兒倒收斂起來,變成一副羞赧的小女孩模樣。 她只在謝燼面前會這樣。且越來越這樣。 自己也不太明白。分明是好好的在說著話,怎么就迷糊了呢。 謝燼的視線落在她抿了又抿的嘴唇上。那兩片比薔薇更嬌嫩的軟紅,因為緊張而被咬得微微充血,飽滿豐盈,艷□□滴。 她沒有錯過謝燼眼神的變化,模糊地預(yù)感到即將發(fā)生什么,縮了縮脖子,卻沒有掙開他手指的掌控。乖乖待在原地,又慫又期待。 任君采擷的模樣,比任何網(wǎng)站上的“學(xué)習(xí)資料”都更直白地刺激神經(jīng)。 謝燼低頭親吻了她微蹙的眉心,顫動的眼睫,泛紅的鼻尖。有條不紊地一路落下來,讓她舒舒服服的,心都化成一泓春水,又像被熨過幾個來回,澎湃后服帖得不行。 她很喜歡這樣親密的接觸,和上次一樣,又不一樣。多了些什么她想不清楚,也不是需要考慮的事情,只要享受就好。 最后一個溫柔的貼吻落在她嘴角。正當(dāng)她以為這就是親密的結(jié)束時,謝燼像是察覺到她的心思,輕笑了一聲。 接著,微涼的嘴唇貼上了她的.沒有再顧念著她年紀(jì)小淺嘗輒止,而是逐漸放肆地輕/吮著,碾磨著,像要把她仔仔細(xì)細(xì)嘗個遍才肯罷休。 奚言整個懵了,僵在原地予取予求。在一遍遍的吮吻中,逐漸放松沉迷,浪潮般涌來的舒適中夾雜著陌生的恐慌。 她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付突如其來的快//感,既承受不下去又不希望真的暫停。煎熬中覺得這已經(jīng)是最過分的親密,直到聽見一聲,“寶寶。” 他低聲吩咐,“張嘴?!?/br> 耳膜上滾過一陣嗡鳴。奚言腦海中全然放空,身體不由自己控制,卻像是著了他的魔,迷糊著照做,連齒關(guān)都乖乖地打開一條縫。 探出的舌尖霎時間便被掠奪,在她口中一遍遍地確認(rèn)領(lǐng)地,毫不留情地榨干每一口氧氣。一口一口,全部置換干凈。 她像被溫水煮熟的那只青蛙,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跌進(jìn)水深火熱。等自己發(fā)現(xiàn)時,早就逃不出去了。 夜幕來臨,深林溫度驟降,即使在夏天也帶著涼意。謝燼眼底深藏的暗光卻燃成了烈火,映照出他絕無僅有的一面。 她也是唯一。 只有她見過這樣的他。 “謝,謝燼。”奚言艱難地找到間隙,緊緊抓住他的手臂,聲音里隱隱透出哭腔,“站,站不……我站不穩(wěn)了?!?/br> 她腿軟得不像話。謝燼這才肯放開她,騰空抱起來,傳送術(shù)法瞬間生成:“那就回去。” 她松了口氣。下一刻出現(xiàn)在拍攝的院子里,以為終于能消停下來緩一緩時,卻又被他放在沙發(fā)上,俯身壓下來。一瞬間心驚rou跳,“還,還要親?” 謝燼平時連三餐都不怎么吃的。 還以為他沒有口腹之欲。原來是不愛吃飯,愛吃別人的嘴唇。 聽到這話,謝燼的動作倒是真收斂了些,只淺淺地啄吻:“困了?” 困是不可能困的。她的腦子里像在炸煙花,比任何時候都亢奮,卻也比任何時候迷糊,只能帶著一腦袋漿糊口齒不清地嗯了一聲。 不管怎樣,想暫時逃開喘口氣。 她還從沒有過這樣的念頭,明明謝燼就在身邊,卻不敢離他太近。 倒也不是不喜歡這樣的親密,只是來得有點太……太刺激了。跟她之前習(xí)慣的貼貼完全不一樣。要習(xí)慣這樣的,得再花點時間才行。 謝燼一眼看出她在撒謊。 向來體貼沉穩(wěn)的謝先生今天卻難以置信地由著自己的性子使壞,眼底笑意愈濃,少有的沒順著她的心思,故意道:“想回房間就自己走著去?!?/br> 奚言哭喪著臉窩在他懷里,自暴自棄:“站不起來……你不能抱我回去嗎?!?/br> 可以是可以。逃不過的還是逃不過。 在被抱回房間之前,她像電影里那樣,被親了個透。 第51章 不放你走。 他甚至沒有刻意擋住攝像頭??蛷d里的拍攝明目張膽地進(jìn)行著, 奚言更無暇顧及,陷在沙發(fā)里進(jìn)退兩難。 耳畔一聲聲“寶寶”讓她身心都被融成了水,沒有反抗的力氣。這場面, 任誰看都是熱戀中的小情侶。 舌尖都快被吮/麻了。她面紅耳赤地躲, 試圖抿緊嘴唇不給可乘之機。謝燼卻沒有就此放過的意思, 憐愛地親吻她的臉頰和耳垂。 細(xì)密的吻落在薄薄的皮膚上,星星點點烙得guntang,比直白的掠奪還要折磨人心。 他一點都不像那個熟知的謝先生了。變得很隨心所欲,很……纏人。 奚言在沉淪中困惑, 到底是什么導(dǎo)致事態(tài)發(fā)展到這一步。 是因為那個嗎? 謝燼只問了兩句, “以后要不要跟著”“怕不怕吃苦”。 她明明回答得很簡單,他卻好像覺得那是多了不起的話。 所剩無幾的理智只夠她想些糊涂招。這么親下去遲早也得兩眼一黑, 她虛弱地抗議得來幾秒鐘的喘/息時間,趁這間隙飛快地給自己放了個咒, 兩眼一閉昏睡過去。裝死逃避現(xiàn)實。 謝燼:“……” 他用指腹蹭了蹭懷里的小臉。不知道是真的挨了太多親還是過于羞憤交加, 紅到不像話,摸起來燙得像剛煮熟的蛋清。 就是有點委屈巴巴的。 小小法術(shù)要破很容易。謝燼冷靜下來自覺也有些過分, 沒有再鬧醒她,把她抱到床上去休息。 剛才回來旅行箱一放就跑出去玩, 她連房間都沒有進(jìn), 行李也沒整理。一套院子里有三個房間,謝燼選了間最近的把她安頓好, 規(guī)規(guī)矩矩地帶上門退出去。 帶著點意猶未盡的余韻, 又去院子里踱步。 私人溫泉在后院。前院修了小小的涼亭, 攀生的藤蔓在亭頂撐起綠蓋,垂落的藤條上結(jié)著嫩黃的花骨朵,要開不開的樣子, 在晚風(fēng)中簌簌地?fù)u晃。 謝燼心情極佳,看這花苞都覺得可憐可愛,心中一動,便稍微出了點力。 滿亭的花朵在他眼前緩緩綻開,隨風(fēng)搖曳的姿態(tài)也換了一種,像在朝他感恩示好。溢出絲絲縷縷的甜香味來,混在風(fēng)里散入好夢。 他在亭前站了一會兒,待涼風(fēng)驅(qū)散心頭的燥熱,忽地皺了眉,轉(zhuǎn)身走向院門。 眼前的花束屬實破壞心情。 私人小院需要刷房卡或按鈴請院子主人放行才能進(jìn)。周子寂來得不巧,徘徊未果,只在院門外放下了一大束火紅的玫瑰。 這是奚言的顏色。也是她喜歡的花。 兩次,周子寂卻都沒有機會送到她手上。 謝燼不動聲色地把花束拿進(jìn)院里,揚了揚手,隨風(fēng)飄落的殘葉忽然向上飛起,不偏不倚地糊在攝像頭上。 下一秒,他手中的玫瑰烈烈地燃燒起來,化為灰燼,成了藤蔓生長的肥料。 銷毀完玫瑰,謝燼心情稍微回升了些。 幸好奚言沒有看見這束花。 他始終有些苦惱,該怎么向她解釋,自己并非那種憐愛萬物的終極大善人——他剛剛就對這束無辜的玫瑰下了狠手。 但如果這樣的形象是她喜歡的,他暫時也不想糾正得太過。 回到客廳里,他瞥見沙發(fā)上那枝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薔薇,找了只干凈的花瓶裝水插起來。 花瓣都掉了小半邊,實在有些不像樣。謝燼不欲深究“不像樣”的到底是誰,指尖輕觸花蕊,已經(jīng)斷去根莖的花枝在他的力量下仍舊長出幼嫩的葉與花瓣,迅速舒展開來,變成盛放的模樣。至少可以開到他們退宿。 他想把這支花送去奚言床頭,要她一睜開眼就能看見。 ** 隔天一整個上午,奚言都處于某種“醒了但沒完全醒”的狀態(tài)。 節(jié)目組安排了叢林穿梭,滑翔傘和滑草三個游玩項目給每對cp體驗。體驗的順序是單獨由兩人決定的。也就是說,四對cp在同一時間段撞上別人的幾率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