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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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歷上又劃掉一周,常妤嘆息,時間過得真快,一轉(zhuǎn)眼已到十一月中下旬了。立冬一過,冬天的氣息就很明顯地席卷了整個廬城,連帶著整個城市都變得冷冽了起來。 常妤將外套最頂上的扣子扣上。最近的天氣溫度還不是很友好,據(jù)天氣預報,今天有雨。 常妤抬頭看了一眼窗外,雖然沒有雨滴,但隱隱暈沉的天空墜著無邊連綿的陰云。今天肯定有一場大雨。 只希望老師能別拖課。常妤嘆口氣,又把目光投向講臺。周一下午的這個老師最是講究,每節(jié)課她課前計劃好的內(nèi)容一定要講完,不然就不會下課。老師還在激昂地講著課,看樣子可能沒那么快。 果然,常妤的猜想成真。 鈴已經(jīng)敲了好久,這個老師講完了這一頁的內(nèi)容才依依不舍地合上書本宣布下課,早已心焦難耐的學生們一個個頓時迅速地收起書包趕著出教室。常妤也收好書本,朝另一個方向的出口走去——今天這節(jié)專業(yè)選修課她的舍友們都沒選,是她自己一個人上。不過她們早就約好了晚上一起吃,她要從另一個門過去,會更快點。 走到門口,常妤很不巧地眼睜睜看著原本只是墜著陰云的天空開始滴起雨滴來。更不巧的是,當她習慣性地伸手去摸書包旁邊的雨傘時摸了個空。常妤遲鈍一秒想起來:哦,今天出門的時候她好像隨手拿起來放桌上了。 所以說她帶傘必不下雨,不帶傘必下雨嗎?常妤欲哭無淚,掏出手機打算發(fā)消息給援兵們求救。 才剛點進宿舍群,她就感受到旁邊站了個人。 她抬起頭,是聶離栩。 不,更嚴謹一點說,是拿著把傘的聶離栩。 他顯然也在這棟樓上課,手上還拿著書本,不過非主流的發(fā)型和裝扮倒是被抹去了。畢竟常妤上次跟他指出了這身造型真不是她的菜,人是隨著時代變化眼光的嘛。 這次的他頭發(fā)倒是沒抹發(fā)膠,顯得柔順老實,雖然耳釘一樣存在,但基本很接近最開始常妤見他的模樣了——乖乖叁好學生。 聶離栩倒是顯得乖巧:“妤……”被常妤瞪了一眼后改口:“學姐,我正好帶了一把傘,要跟我一起撐嗎?我先把你送回去吧?!?/br> 常妤看看他手上的黑傘,明顯足以撐下她們兩人。嘛,就當做陌生人的好意也行,不然讓舍友們過來一趟她也心疼會淋到她們。 “好,多謝你了?!背fc點頭。聶離栩已經(jīng)自動地撐起雨傘擋在常妤頭上,兩個人剛要邁出教學樓的時候,聶離栩突然被一股重力擊中面部——他后退幾步,傘還穩(wěn)當當?shù)負卧诔fヮ^上,自己卻半個身子露在外面,被逐漸變大的雨打濕。 常妤和他同時回頭。是許騁。 同樣拿著一把傘的許騁。 啊對。常妤想起來。許騁今天下午跟她同一節(jié)課的,難怪也在這棟樓。 而許騁顯然很傷心。常妤看見他拿著雨傘的那手將雨傘的傘柄捏的緊緊的,另一手則握成了拳頭。他緊緊地盯著聶離栩,但沒有看她。她們?nèi)€人呈叁角形的形狀站立在這個門口,聶離栩在外面,常妤因為剛剛的事故往內(nèi)站了點避免淋雨,而許騁在內(nèi)側(cè)。幸好這個門一般人不來,不然又得被人圍觀。 “小栩,”許騁咬牙切齒,眼里似乎燃燒著熊熊的火焰,“不,應該是聶離栩。你對得起我嗎?!” 聽到這聲,常妤又想起了一件事。當初認錯兩個人也有另一個原因。她只在某天清晨偶然遇見過送完東西回教室的對方以及同學喊他的一聲“小xu”。誰知道是小許,而不是小栩呢?命運弄人,常妤嘆氣。 而不管常妤站一旁的圍觀,許騁和聶離栩那顯得氣氛凝滯了。聶離栩顯然明白許騁在說什么,他只是往傘下站進來了點,同時另一手抹去臉上剛剛被打的地方嘴角滲出的點血,垂眸避開許騁的視線。 許騁顯然被對方激怒了,他再上前站進一步,幾乎離聶離栩只有一步之遙,他的聲音是抑制不住的怒氣沖沖:“說話!”但他避開了常妤的方向,可能是怕沖突波及到她。 不過常妤無意卷入兩個人的沖突,她從聶離栩的傘下退出來,站到了一旁。 也許是常妤的這個動作讓聶離栩忽然想了什么,他抬起眸對上許騁的眼:“但你也對不起我。” 喲。這還有隱情。常妤恨不得來盤瓜子嗑嗑,畢竟對這兩人她都沒什么感情。 許騁上前一步揪住聶離栩的外套領(lǐng)子——許騁比聶離栩略高一些,他幾乎是要沖破自己的良好的家教底線:“那你也不能瞞著我奪走她!這是欺騙!” 這句話似乎刺痛了聶離栩,使得他將手上的雨傘一收遞給常妤——許騁手上的那把剛剛上前一步的時候就遞給了常妤,常妤沒接就放一旁雨傘儲存處了,這把也一個待遇——然后他突然給了許騁一拳:“那是你廢物?!?/br> == 許·被搶了原有幸福人生·騁:吃我一拳! 聶·小叁·但是被耽擱了高考·離栩:吃我一掌! ?!た礋狒[的王·妤:打起來,打起來!你們這么打是死不了人的! 大概就是一對本來關(guān)系很好的同桌在雨中浪漫的(?)打架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