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微h)
書迷正在閱讀:水戲、穿成假孕太子妃、芙蓉春夜、尾巴不可以摸[娛樂圈]、鬼夫壓床、拯救那些為奴的男人們、最佳婚聘、星界王座、掌御萬界、煉凡成仙
由于平時上課的時間表,常妤的午睡作息已經固定,在睡了一小時后她便自發(fā)地醒來了。廬城十一月的下午,出了太陽的天氣顯得溫暖舒適無比,體感溫度最是讓常妤舒服。下午叁點多就是一天當中最溫暖的時刻。 常妤踩著落著陽光的樓梯向下走,動靜被衛(wèi)一航聽見,他抬起頭望過來。 于是常妤便看見了對方捧著幾本書坐在沙發(fā)上。這人不會這樣子坐了一小時吧?他今天的目的其實是來學習的? 常妤懷疑地走近,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給自己倒了杯溫開水?!斎贿@個也是衛(wèi)一航提前泡好的。 衛(wèi)一航今天極度懂事,待常妤坐下來后他便遞過書:“正好我有幾處不懂的,可以請問你一下嗎?” 常妤盯著書右上角寫的“思想道德與法制”沉默了一下。她們倆唯一相同的課就是這門,也辛苦對方從這里面找題問她了。不過這場景是不是有點眼熟,她們倆第一次額外的談話就是通過問思修問題的吧。 不過真要請教也行。 常妤接過來,翻了下書本,給對方講了相應的知識點。 衛(wèi)一航點點頭,收回書本將它塞入書包的時候突然問:“我能參觀一下你家嗎?” “可以是可以,”常妤坐直,也選擇直接提問,“你今天到底來干嘛?”她知道衛(wèi)一航的身份,第一次遇見時知道對方也有錢后她上網查了,對方是某省的商業(yè)家族的新一代,也不至于像狗血小說劇情那樣被家族收走了卡沒有錢以至于來她家應聘保姆吧? 看著常妤的臉色,衛(wèi)一航終于吐露自己的真實想法:“我周四的時候,看見了許騁。” 常妤坐的位置較為靠近窗邊,衛(wèi)一航看著她渾身灑滿了光,一如之前的圣潔美好,內心卻一片猶豫糾結。作為之前在講座上跟他對嗆的競爭對手,衛(wèi)一航的確在門縫里聽到聲音的時候就認出了對方。對方對常妤的喜歡,不,可以說是愛,他也一清二楚,以至于在這種時刻看見在他房間沙發(fā)上有著糟糕的姿勢的兩個人,他竟然能生出對許騁的理解以及更深層次的嫉妒與憤怒。畢竟自從上周他有幸跟常妤有過一次魚水之歡后,常妤對他的態(tài)度太過于明顯,明顯得讓他無法說服自己,當天晚上他也是抱著想問明白的態(tài)度來的。 明明知道看別人的私密事是不禮貌的行為,衛(wèi)一航還是屏住呼吸伏著身子在黑暗的角落里一瞬不差地盯著看這一場令他血脈賁張的調教。直到常妤換了個姿勢跨坐,怕被發(fā)現(xiàn)一般驚醒了衛(wèi)一航,他才面紅耳赤地逃離了游泳館?;氐剿奚岷笠仓北即采希X子一片漿糊,整整一天都不敢聯(lián)系常妤。 看著衛(wèi)一航故作冷靜地垂著眼睛、面上卻泛起異樣的紅,常妤頓時明白了為什么他周四晚上沒有出現(xiàn)——應該是看見了她對許小狗的調教。但常妤根本不在慌的,反正看見了就看見了,爆出來丟臉的還應該是許騁。衛(wèi)一航想指責想離開想說什么,她都不在意。也是用過的人了,在她這里毫無價值。于是常妤沒有說話。 她不動如山地在沙發(fā)上看著衛(wèi)一航。衛(wèi)一航沒有聽見常妤的回答,抬起頭來跟常妤對視了一眼,便立刻敗下陣來:“我想……我也可以?!北怀fズ鲆暽踔吝h離的感覺他再也不想要有了。如果許騁都行,那為什么他不可以? 衛(wèi)一航在說出這句的時候rou眼可見地緊張,常妤看見他飽滿的胸肌隨著緊張地吸氣吐氣一起一伏,還有點沒反應過來。待目光觸及對方緊抿的唇和緊張的眼時,常妤才攝取了對方傳遞的信息。小海豚被她馴服了嗎?愿意主動送上門被她囚禁,只成為她一個人的禁臠嗎? 常妤微微揚起嘴角,惡魔般的小牙顯露:“那,我先看看你有沒有資格吧。” 運動員的rou體顯然不是蓋的,也不是像許騁那種只靠自己鍛煉的普通人可以比較的。在衛(wèi)一航脫下隱藏了美好的rou體的衣服時,常妤在心里拉踩比較一番。 衛(wèi)一航的rou體顯然擁有著能讓她愛不釋手的很多東西,最近的訓練好像又把他曬黑了一點,窗外的陽光照進來,肌rou便呈現(xiàn)蜜一般的光澤。衛(wèi)一航正彎腰脫掉運動褲,他胸前鍛煉有致的、蜿蜒在上半身的肌rou便在常妤面前匯成了一道深深的溝壑,點綴著粉嫩的rutou。正好胸部的位置跟常妤的肩膀持平,常妤便直接伸手摸了一把。意外地,在沒有用力崩起來的時候胸前的肌rou是軟的,沉甸甸地墜在對方胸口。 正在脫下一只褲腿、單腳站立的衛(wèi)一航被這個動作刺激得差點沒站住,他伸手在常妤旁邊的沙發(fā)背撐了一下。這個姿勢讓常妤仿佛回到當初拐了腳的自己坐在角落里面仿佛要被泰山壓頂般的情況。面對恐懼的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消除恐懼。于是常妤伸手擰了一把對方的rutou。 == 破產后來應聘,也不是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