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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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餐,常妤才不慣著晉謂之,趕他下樓去扔垃圾美名曰讓對方“休息一下眼睛”。 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打開了晉謂之昨天晚上發(fā)給她的文件。上一次來實驗室的時候吳晴學姐還給她分配了一個位置,正好在晉謂之對面——他也算新來的,位置也是新增的,正方便了她接近晉謂之。 實驗室的區(qū)域很大,成員們的座位分配在靠近實驗室的地方,她和晉謂之的這張正好單獨靠著墻,與別的桌子有一定距離。確實是新增的。 常妤正在翻閱資料的時候,微信跳出來來自蕭樂也的消息:“又一個。”同樣附上了自己的照片。常妤突然發(fā)現(xiàn),這次和第一次收到此類消息,正好差了一個月,而且同樣是周四早上?,F(xiàn)在的情況,應該是蕭樂也五個,她叁個。還是落后了點啊。 常妤想,自己也許得增加人數、加快進度了。畢竟已經過了兩個月了。 同時手機“叮咚”一聲,是一個新的微信要來添加她。常妤點開,驗證消息上寫著“我是許騁,這是我的小號。jiejie能把我的微信號從黑名單中拉出來嗎?QAQ”。 常妤突然想起一件事:她是不是沒跟許騁說清這件事來著…… 她剛要去黑名單找許騁的名字,蕭樂也的消息又跳出來:“你進度怎么樣?”她們兩一直有交流自己的進度,但昨天晚上新睡了許騁早上剛到實驗室不久,常妤還來不及說。她“啪嗒啪嗒”打字:“昨天晚上又睡了個。新傳21級的小處男,口活很有天賦?!?/br> 對面發(fā)來一個“真蒂”的表情包。 常妤躊躇了一下,還是給蕭樂也發(fā)消息說明真相:“我昨天晚上剛知道,高叁時候我認錯人了,當時送早點的人正好是昨天晚上的那個小男生?!边@件事情蕭樂也也知道——她正是陪常妤去看人、還蹭了好久的早點的那個閨蜜。并且她因為對方前后差別太大而記住對方,得知她兩分手后憤憤不平地罵了聶離栩半學期的傻逼——直到常妤高考后又交了新男友,畢竟高考前還是要專注學業(yè)的。蕭樂也還覺得好友半年的空窗期是因為這個傻逼男,決定出國也可能有部分對國內郭蝻失望的情緒在內。上次勸她的話說的就是針對這個前任。 果不其然,對面顯示了一會的“對方正在輸入中”,最后只是發(fā)來幾個充滿疑惑的“?????”。 常妤撿著許騁的話和自己的推測幾點跟對方說了,對方聽完之后發(fā)了條語音。常妤點開,是熟悉的聲音,充滿了感嘆:“真是巧了,那我當初讓人去揍那個男生還白揍了”。 這下?lián)Q常妤發(fā)一串的“???”過去了。 蕭樂也還是繼續(xù)發(fā)語音,長達六十秒的語音條——八成是因為賢者時間就顯得格外的心情好有空給她解釋。常妤看著60秒的語音就不想點開,應該是解釋怎么打聶離栩的吧。那她就不仔細聽對方被打得多慘多慘了。 常妤敷衍地發(fā)一個“嗯嗯好知道了,謝謝你幫我出氣。”正巧門“滴”地一下被刷開了,常妤以為是晉謂之,抬頭卻發(fā)現(xiàn)是實驗室的另一個學長。是一個長得很傳統(tǒng)正派的男生,但是略土的發(fā)型和遮擋了眼睛的老式眼鏡讓對方看起來就像路上會擦肩而過的普通男生。眼睛底下掛著的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禁抿的嘴唇又讓他看起來生人勿近。跟楊卓遠的外貌不同,這個學長似乎更加沒人氣點,難怪適合做生物研究。 唔,上次吳晴學姐介紹過,他叫……等等他叫什么來著? 不怪她,這個男生實在是孤僻,介紹的時候就他和晉謂之兩個人沒有抬頭跟她打招呼。但是他跟晉謂之又不一樣。晉謂之是會和同類型的、可以聊得來的人進行交談,他的不與人交流是因為他說的那些專業(yè)知識別人也聽不懂,久而久之就少交流了;這個學長是完全不想開口說話的那種,自帶隔絕外界buff。楊卓遠那更是外冷內熱,其實就是朵含羞的含羞草罷了,撥開外衣就能看見對方實則渴望的內心。 常妤思考他名字的空當,那個學長已經沉默地回到了座位上,他也沒有跟她打招呼。常妤可以理解對方的性格,但她覺得自己最好還是知道一下對方的名字……她記得對方也是負責理論的部分,說不定以后還要請教他。 常妤點開了名為“陳門弟子”的微信群,對照著群內名稱找過去,終于得知對方的名字。 張梁。是研一的學長。 雖然已經加上了剩下的學長學姐的微信,但常妤總覺得這樣子加他微信,對方應該不會通過。她決定以后還是找個時機當面說。 而且隨著快到九點,大家也都來到了實驗室開始了一天的工作學習,常妤一一跟她們打了招呼。晉謂之是在實驗室的時鐘發(fā)出九點的“鐺鐺”聲的時候跟吳晴學姐一起踏入實驗室的,他一臉被脅迫的表情,提著一大堆早餐。 常妤覺得這情景有點眼熟,那邊吳晴學姐已經吆喝上了:“我在樓下正好碰見小晉,讓他跟我去買了點早餐給大家吃。不準不吃,要是像上次張梁那樣暈倒送醫(yī)院的情況就準備給陳老師寫一萬字報告吧!”原來這就是實驗室統(tǒng)一讓人來吃飯的辦法,開眼界了。 還是學姐懂得管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