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你的jian夫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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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文軒是從樂瑤同學(xué)那里得知的這件事,那人本就是蔣文軒的線人,收過他不少好處費,主要的任務(wù)就是幫蔣文軒監(jiān)視樂瑤在校期間有沒有什么異樣。 本來朋友圈的事情超過了他的監(jiān)視范疇,但之前樂瑤的異樣引起蔣文軒的警覺,他害怕樂瑤有什么瞞著他,于是讓線人幫忙留心一下朋友圈。 那人本以為樂瑤和蔣文軒一起出國的,故而剛看見時沒有在意那條朋友圈,但是在刷到蔣文軒從美國回來的消息后,才驚覺原來他們并沒有一同出行。 他連忙將截圖發(fā)給了蔣文軒。 蔣文軒看見這條對他并不可見的朋友圈時,頓感一股涼意從腳跟爬上大腦,像是一條冰冷的毒蛇在皮膚上攀爬。 “你和誰一起去的?”蔣文軒的聲音聽起來格外森冷。 樂瑤小聲囁嚅,有氣無力:“我自己去的?!?/br> 蔣文軒氣極反笑:“你覺得我會相信這個說法嗎?你是不是覺得把我當(dāng)傻子耍很好玩?” “我就是自己去的?!睒番幾煊仓貜?fù)。 “這些圖片上的東西是誰買給你的?”蔣文軒大喝:“難道我的錢不夠你花,你還要找別的男人給你花錢!” 樂瑤搖頭,難得急中生智:“不是,那些東西只有一小部分是我的,其他的都是幫別人代購的?!?/br> “我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那么會撒謊呢?”蔣文軒一把掐住樂瑤的脖子,“告訴我,你是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 樂瑤陷入窒息,胸腔的痛苦愈發(fā)明顯,她像是一條離水的魚,只能艱難地?fù)u頭。 “那晚我給你打視頻的時候,你在國外和男人偷情對嗎?”蔣文軒的理智被失望、憤怒、痛苦的情緒所淹沒。 他怎么都接受不了他心心念念想她時,她竟和別的男人親密出游。 樂瑤白皙的臉龐漲成紅紫色,就在她以為自己會因為缺氧離世時,蔣文軒終于放開了她,是直接甩在地上,棄之如敝履。 暫時脫離桎梏的樂瑤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她驚懼不已,方才她真的感受到死亡的前奏。 樂瑤想站起身,逃離這可怕的臥室,可是,由于驚懼過度,渾身的肌rou疲軟不堪,她只能痛苦地在地上爬,朝門的方向爬去。 蔣文軒在她身后,冷冷地看著她狼狽的樣子。 在樂瑤接觸到門把手的那刻,蔣文軒快步走過來,一把將她的手扯開,碾碎她的希望。 他將樂瑤按在門后,樂瑤恐懼地叫起來,她多想喊蔣正南的名字呼救,可她不能也不敢,這等于變相自爆那個男人是誰。 蔣文軒掐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擺出這么害怕的樣子干什么?你也知道自己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我就是自己去的。”樂瑤哽咽。 蔣文軒:“自己去的為什么不敢告訴我,為什么屏蔽我?” 樂瑤磕巴:“我、我、我……” 蔣文軒冷笑:“編不出來了是嗎?” 樂瑤如驚弓之鳥般搖頭:“我沒有,我沒有。” “為什么一定要這樣呢?為什么一定要背叛我?!”蔣文軒死死地盯著她,企圖從她驚慌的表情上找到悔恨,“是我對你不夠好嗎?” 樂瑤的淚水流了滿臉,恐怖的體力懸殊讓她崩潰:“我沒有,你不要這樣,我害怕?!?/br> 蔣文軒:“難道你是覺得一直重復(fù)你沒有,我就會相信你嗎?” 樂瑤可憐兮兮地求饒:“你不要傷害我,求求你,我脖子好痛。” 樂瑤纖弱嫩白的脖頸上有一道很深的紅痕,是剛才蔣文軒留下的,再過一段時間,這道紅痕會變成深紫色。 蔣文軒的手摸上了她的脖頸,本是再輕柔不過的動作,樂瑤卻怕得發(fā)抖,害怕會再次經(jīng)歷方才的窒息感。 “現(xiàn)在這么怕了?出軌的時候為什么不怕?”蔣文軒鼻腔中發(fā)出一個輕蔑的哼聲:“我給你個機(jī)會好不好,告訴我你的jian夫是誰,我這次就放過你?!?/br> 樂瑤瑟瑟搖頭。 “就這么護(hù)著他?”蔣文軒本就滔天的怒火再度熾熱,似要將他和周圍的所有一起吞沒。 樂瑤知道,如果坦誠相待,會給蔣正南帶來巨大的麻煩。 他從來都沒有漏出過馬腳,而自己卻屢次讓蔣文軒起了疑心。 * 蔣正南進(jìn)入別墅時,保姆立馬向他匯報異常情況。 “方才少爺發(fā)了好大的火,樂小姐一回來,就被少爺拖去二樓臥室了。” 一貫平靜如水的蔣正南罕見地心亂了。 他格外擔(dān)心樂瑤的處境,他想,她現(xiàn)在一定很無助,很害怕。 蔣正南拔腿朝二樓奔去。 到了門口時,聽見臥室門板傳來沉悶的撞擊聲,以及樂瑤痛苦的呻吟。 蔣文軒將樂瑤壓在門板上侵犯。 蔣正南敲了敲門,沉聲:“開門?!?/br> 蔣文軒沒有停下,他成為被憤怒支配的傀儡。 樂瑤聽見門外蔣正南的聲音,終是忍耐不住,嚎啕大哭:“救命??!救救我!” 蔣正南喝道:“蔣文軒,開門!” 保姆聽到了動靜,火速拿著一整串鑰匙跑過來,“先生,鑰匙是這把。” 蔣正南接過鑰匙,“好,你先下去吧?!?/br> 保姆能聽出里面的動靜,非常有眼色地下樓了。 蔣正南用鑰匙打開房門,蔣文軒死死按著門,蔣正南第一下沒推開,用了勁,才將門推開。 樂瑤被蔣文軒按在地上,下半身的褲子已經(jīng)被脫掉,干澀的甬道被roubang強行進(jìn)出,流出鮮紅的血。 鮮血將蔣正南刺激得頭腦嗡鳴,猛地把蔣文軒從樂瑤的身上拉起來,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你瘋了?” 蔣文軒倒在地上,仿佛被卸去了所有力氣,他流出淚水,無聲的、洶涌的、痛恨交加的。 樂瑤強忍住撲進(jìn)蔣正南懷里的沖動,蜷縮在地上抖動,有怕的也有痛的。 蔣正南將外套脫下來給樂瑤披上,溫和地開口:“我給你叫醫(yī)生?!?/br> 樂瑤小聲說:“謝謝?!?/br> 蔣正南:“還能走嗎?” 樂瑤搖頭。 蔣正南俯身將她從地上抱起,放到床上。 他回過身,對地上的蔣文軒說:“好好跟我解釋你剛才的行為?!?/br> 蔣文軒情緒失控大叫:“沒什么好解釋的,我瘋了行不行?!” 蔣正南半跪著,拎起他的衣領(lǐng):“發(fā)瘋就可以隨便傷害女人了?她可是你的女朋友。” “或許很快就不是了?!笔Y文軒仰頭大笑:“這種不忠的女人我都嫌臟,你這么護(hù)著,那我送給你好了?!?/br> 又是一個拳頭落下來。 蔣文軒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下來,臉被打偏,他吐出嘴里的血沫,吼道:“打??!繼續(xù)打??!打死我吧!” 在蔣正南再次捏起拳頭的時候,樂瑤撐著一口氣撲過去,抱住他的胳膊,哭道:“別打了,求你別打了?!?/br> 她太虛弱,所有的氣力耗盡,暈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