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可以一起做那種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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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國的航班上,樂瑤回想起昨夜的性事,內(nèi)心久久不能平靜,這種叁個人都參與進來的感覺太詭異、太刺激,樂瑤既覺得背德羞恥又有種蠢蠢欲動。 她本以為她會很抗拒那樣,但其實并沒有,她甚至覺得昨晚的刺激程度能排進她的性體驗前叁。 身旁的蔣正南在看書,一本短篇科幻小說,他似乎很喜歡閱讀,閑暇時間很少會看電子產(chǎn)品,更多的是閱讀紙質(zhì)作品。 樂瑤把頭伸過去,蹭蹭他的胳膊,她對一個人萌生好感時,通常會不受控制地做些親昵的動作,像一只賣萌求擼的小貓咪,需要主人伸手順順毛。 蔣正南很吃這套,或者說凡是樂瑤做出來的小動作,他都頗為受用。 他一邊看著書,一邊騰出一只手撫摸她柔軟順滑、略帶馨香的長發(fā),發(fā)絲在指縫中慢慢溜走,好似撫摸一匹上等的綢緞。 樂瑤把臉靠過去,放在他的手掌上,話里滿是不舍:“唔,回去之后又要裝作陌生人了?!?/br> 蔣正南將目光從書頁上,移到樂瑤憂郁的面龐上,手指捏了捏她的耳垂:“這么不舍?” 樂瑤像頭小乳豬一樣哼哼兩聲,不滿道:“哪有你抽身快,渣男?!?/br> 無辜被戴上“渣男”的帽子,蔣正南失笑,“我怎么就渣男了?” 樂瑤開始一條一條列舉他的“罪狀”:“一、為老不尊,主動招惹兒子的女朋友;二、招惹了又不負責……” “我迫不及待地想負責,我比誰都奢求這個機會。”蔣正南說。 樂瑤腦瓜子一閃,突然想到什么,問道:“那我問你個問題,如果我們的事情敗露,到了只能二選一的程度,你會選擇蔣文軒還是我啊?” 蔣正南沒說話。 樂瑤等了兩秒,沒有聽到答案,非常失落,嘆了口氣:“我就知道,你肯定會選擇蔣文軒的,畢竟你們可是有血緣紐帶的親父子,而我不過是個外人。” 蔣正南:“你的思維可真是跳躍,一天一個假設(shè)?!?/br> “這叫防患于未然。”樂瑤反駁。 “你和小軒不是一個屬性,不是非此即彼的關(guān)系,不需要放在一個天平上衡量?!笔Y正南又說:“正相反,我和小軒于你而言,才是有競爭屬性的兩個人,合該是我焦慮才對?!?/br> “這么說好像也有點道理?!睒番庬樦脑捤伎剂似蹋缓髶u搖腦袋:“不對,每次問你話,都會被你帶跑偏,你就是把我當小孩哄。” 蔣正南點點頭:“你和小軒是同齡人,我確實可以把你當小孩看?!?/br> “小孩,小孩,你昨晚,哦不對,今早凌晨,可是跟兩個小孩做那種事了?!睒番幍穆曇粼秸f越小,雖然他們在頭等艙,周圍基本沒人,不怕被聽到談話,但羞恥心作祟,樂瑤不敢大聲張揚。 “昨晚你喜歡嗎?”蔣正南一改剛才的調(diào)笑態(tài)度,很認真地詢問。 “不喜歡?!睒番庪S口接道。 蔣正南沉聲:“我要聽你的真實想法,這個很重要?!?/br> 樂瑤羞惱地拍他的胳膊:“你個老不正經(jīng)的,問人家這么羞羞的事情干什么?” 蔣正南直言:“如果,以后這種事情越來越多呢?如果你不喜歡、不能接受,這倒是一個麻煩事?!?/br> 越來越多?樂瑤不由得浮想聯(lián)翩。 她眨巴眼睛望著他:“為什么會越來越多呀?” “你說呢?”蔣正南很自然得回答:“我們畢竟是叁個人?!?/br> 樂瑤:“叁個人可以一起做那種事嗎?” 蔣正南:“如果你去一些視頻網(wǎng)站瀏覽一圈,就會發(fā)現(xiàn)做這事可以不止叁個人?!?/br> 樂瑤:“我知道的,3P嘛,之前我們學(xué)校有個學(xué)姐就被爆出來約人3P,然后在學(xué)校里社死了?!?/br> 蔣正南:“畢竟是非傳統(tǒng)性愛,能接受的是少數(shù)。” 樂瑤問道:“那你呢,你有過多人經(jīng)歷嗎?” “沒有?!笔Y正南斬釘截鐵,當然這也是事實。 樂瑤繼續(xù)剛才的話題,“你剛才說這種事情會越來越多,那就是我們一起會上床,可是,可是,蔣文軒肯定不會同意的吧?” 蔣正南:“我現(xiàn)在問的是你的想法?!?/br> “我,我……”樂瑤開始結(jié)巴,慢騰騰說出心里話:“我不討厭。” 蔣正南:“嗯?!?/br> 樂瑤:“可是蔣文軒呢?我怕他會掐死我?!?/br> 蔣正南:“小軒是很偏執(zhí),但他不偏激,不會真的走上犯罪的道路上。” 樂瑤:“那你呢?你心里怎么想的?!?/br> “我想獨占你?!笔Y正南:“如果不能,那也只能退而求其次。” * 回國后,蔣正南開車送她回了她家。 到家后,樂瑤開始聯(lián)系蔣文軒,說實習(xí)一事。 樂瑤:[我不想整個暑假都在家里,上個暑假是學(xué)車,這個暑假沒有其他的事情,我一個人在家好無聊,我想去找實習(xí)。] 蔣文軒:[可以啊,這是好事。] 樂瑤:[但我看了我家附近的企業(yè),沒有招暑期實習(xí)的,只有一些補習(xí)班之類的招聘。] 蔣文軒:[沒事,你家附近不行,你可以在網(wǎng)上投實習(xí)簡歷,我馬上幫你篩查一下哪個公司有這方面的招聘需求。] 樂瑤:[不用這么麻煩。] 蔣文軒:[你是有自己的想法了嗎?] 樂瑤:[你們家不是挺大的企業(yè)嘛。] 蔣文軒會意:[但我還不知道招不招暑期實習(xí),我?guī)湍銌枂?。?/br> 樂瑤:[嗯嗯,如果招的話我就能回你那了。] 蔣文軒聯(lián)系蔣正南,詢問能不能安排人進公司實習(xí)。 蔣正南:[公司沒有招聘過暑期實習(xí)員工。] 蔣文軒:[不能通融?] 蔣正南明知故問:[你想安排誰進來?] 蔣文軒:[當然是我女朋友,別人哪里值得我厚著臉皮找你呢。] 蔣正南:[可以。] 蔣文軒:[真的沒問題嗎,會不會對公司制度造成不好的影響?] 蔣正南:[說到底這是一家私企。] 蔣文軒:[也是,那你幫忙安排一下我女朋友,多照顧一點她。] 蔣正南:[嗯。] 蔣文軒把截圖發(fā)給樂瑤。 蔣文軒:[我爸說沒問題的] 樂瑤:[太好了,那我下周回去,你是不是也要從美國回來了?] 蔣文軒:[是的,我回來之后去接你。] 樂瑤:[等你,我們好久沒見了。] 蔣文軒:[這么聽起來你挺想我的,我還以為你個小沒良心都忘了我是誰呢,也不主動聯(lián)系我。] 樂瑤:[我是女孩子,我要矜持點。] 蔣文軒:[好的,等我回去。] * 叁天后,蔣文軒結(jié)束了在美國的學(xué)術(shù)交流,跟隨導(dǎo)師踏上回國的航班。 落地后,蔣正南安排的接機已經(jīng)等在出口。 蔣文軒沒有直接回主家,而是先回了學(xué)校附近、和樂瑤同居的那處房子,洗完澡后,沒有休息,匆匆?guī)е差^柜里的信封開車離去。 他去的是一處公墓,照片上的女孩埋骨于此。 之前每年祭日蔣文軒都會悄悄去看她一眼,帶上一支向日葵,女孩最喜歡的花。 他根據(jù)腦中的記憶,走到女孩的墓碑前。 墓碑照片上的女孩年幼、柔弱、恬靜,眼中有淡淡的憂傷,似化不開的烏云。 她很像詩句里丁香一般的姑娘。 蔣文軒看著女孩,心里泛起淡淡惆悵,那份愁緒更多的是對過往時光的緬懷,他紀念她,除了因為曾經(jīng)喜歡過她,更多的是緬懷逝去的一段青蔥時光。 她在他的腦海中早已模糊,被另一個人的音容笑貌漸漸占據(jù)。 他再度凝視照片,愈發(fā)覺得相似的眉眼,看似最為相像,其實卻是最不像的部位。 神韻不同。 “最后一次來看你,和你做個告別,也和曾經(jīng)的自己。其實說實在的,我本以為,我很愛你,可現(xiàn)在想來,那么久遠、那么年輕的時候,我其實并不懂什么是愛情,只是錯把少年人的心動當成永恒。如果你還活著,或許我并不會一直記得你,只是死亡給這份心動加了份深刻的含義。” 蔣文軒點了一支煙,靜靜地抽了一會,接著他將煙頭慢慢靠近信封一角,又拿出手機錄像。 星星點點的火舌舔上信封,火苗從一小簇,漸漸燒上去,直到火焰的熱度逼近指尖,蔣文軒拿不住松開手。 火焰將整個信封全部吞噬,一干二凈。 當晚,樂瑤收到了這段小視頻,她看到了讓她心梗的信封,又看到它在火焰中變成黑色的灰燼,被墓地的風(fēng)輕輕送走。 她回道:[不是說很有紀念意義嗎,干嘛燒了?] 蔣文軒:[沒什么好紀念的,其實那個信封我打開的總次數(shù)不超過10次,和你在一起就沒有開啟過。] 樂瑤:[萬一你以后后悔了,可不要怨我。] 蔣文軒:[為了過去的人和事,把當下的生活搞得一團糟,才真是后悔。] 樂瑤握著手機,看著他的回復(fù),又把視頻點開看了一遍,她沒有想象中的爽快,反倒是心頭又多了一個重擔。 這個信封對蔣文軒絕對是有重要意義的,否則也不會這么多年還妥善保存著,可如今為了自己,他親手燒掉那些過往,而自己卻瞞著他…… 樂瑤:[你不要這么愛我好不好?] 蔣文軒:[瞎說什么呢,你是我女朋友,不愛你愛誰?] 樂瑤:[我覺得壓力好大,感覺好像我‘殺死’了她一樣。] 蔣文軒:[不要多想,和你無關(guān),是我應(yīng)該重新審視以前的事情,好好和過去道個別。之后,我們一起往前走好嗎?] 樂瑤:[嗯。] 蔣文軒:[乖乖睡覺,我明天去接你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