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二十章坐望笑談風(fēng)不靜
赫拉一臉的輕笑,看著李隨云,眼中充滿了誘惑。她輕輕的吸了一下手指,隨即道:“清虛道人,我如果真的登上了那個位置,奧林波斯神族,將永遠(yuǎn)臣服于您的腳下,聽從您的調(diào)遣,我想您不會拒絕我的請求?!?/br> 李隨云突然笑了,他搖頭輕嘆道:“我為什么要選擇你?奧林波斯神族的數(shù)量并不少,我為什么要讓充滿了野心的你執(zhí)掌大權(quán)?我如果讓幾個普通的小神取代你們現(xiàn)在的位置,似乎也沒有什么不妥吧!” 赫拉搖頭輕笑道:“我付出的東西,比他們付出的,要多得多,也要珍貴的多。同他們所發(fā)的誓言相比,我的付出,更加牢固。我恨宙斯,我要取代他的位置。除此之外,我別無所求。我比起那些野心勃勃的存在,更值得你信任。” 李隨云翻了翻眼睛,打量了對方一番,他不是笨蛋,如何不明白對方的意思?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他的聲音不大,但卻讓人感到了一絲灼熱:“我在等待,我想要知道,你究竟會拿什么東西,取得我的信任,讓我將西方放心的交給你。” 赫拉看著李隨云,眼中多了絲霧氣,她似在回答李隨云的問題,又似在喃喃自語:“我付出的代價,絕對比他們付出的要大。既然宙斯可以背叛我的感情,為什么我不能背叛他的信任?” 隨著如此凄婉的話語,赫拉居然站了起來,她的手,撫向了肩頭的扣子,速度雖然很慢,從中不難看出她內(nèi)心劇烈的斗爭。她也許真的下定了決心,要奪取宙斯的神王之位。但若讓她將自己的rou體,交到一個她并不了解的人的身邊,卻也忒難為她點。 李隨云雖然不是個好人,但他并不是禽獸。雖然有些時候,他做的事連禽獸都不如,但起碼他還沒有淪落到欺負(fù)女子的程度。 他不由得想起了一個笑話,那個禽獸和禽獸不如的笑話。輕輕嘆了口氣,原本滿腔的yuhuo,居然頃刻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眼中多了絲感悟,在這一瞬間的經(jīng)歷,他似乎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有的,只是戰(zhàn)后的輕松。 李隨云知道自己的心境得到了一次磨練,他在模糊中,已經(jīng)把握住讓自己更上一層樓的關(guān)鍵。一個人若想變得更強大,那他只能不斷的修煉,修煉,再修煉。但這只能使他的法力得到強大,量變不等于質(zhì)變,單靠量變,無法突破瓶頸,只有心境達到了一定的程度,明白了天道的至理,才可以更上一層樓。 心境的修煉,說來容易。卻不知修士修煉,修心是最為困難的一步。只有將心境煉到堅入鐵石,任你海嘯山崩,滄海桑田,莫能使其動搖的程度,真正斬去自身的執(zhí)念,才有望突破圣人的境界,踏入心的境界。這等境界,怕是連鴻鈞老祖也沒有達到吧! 在李隨云沉思的這短暫的時間里,對面的赫拉,卻已經(jīng)將身上最后一絲遮蔽之物扔到了地上。她的臉色,早因為羞愧而變得緋紅,他不停欺負(fù)的胸膛,恰恰證明了此刻他內(nèi)心的激動。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作為,她不知道如何做,更不知道李隨云會怎么看她。她只有一個想法,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如果不拉住清虛道人的話,自己以后怕是沒有機會登上神王的寶座了。 李隨云的目光在赫拉的窈窕嬌軀上流轉(zhuǎn)著,雖然其中帶了絲色色的味道,但是已經(jīng)沒有了滔天的yuhuo。此時的他,仿佛在欣賞一件世界上最珍貴的藝術(shù)品一般,有的只有贊賞。 他知道赫拉的決心,否則這個高傲的女神,絕對做不出這樣的事情。比起空洞無用的誓言,用rou體做為代價,換取自己的信任,明顯要勝上一籌。如果在彼此有了親密的關(guān)系之后,她在發(fā)下毒誓的話,或者訂立最恐怖的契約,那她將得到自己無保留的信任。 看著赫拉緊張得閉起的雙眼,以及她微微顫抖的嬌軀,他眼中閃過一絲感慨,左手輕揮,一件白色的紗織的長衫,已經(jīng)輕輕的落將下來,罩住了赫拉那充滿誘惑的軀體。 不過李隨云顯然不是什么好東西,他變將出來的那件紗衣,居然是半透明的。通過紗料,可以清晰的看到赫拉那堪比玉石的肌膚和誘人的峰巒。這種欲語還休,半遮半掩的裝扮,比起剛才的情景,更要來的誘人。 李隨云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他尷尬的一笑,左手輕揮,又一件棉布織成的白袍落將下來,總算遮住了誘人的春光。 赫拉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目光,在她看來,李隨云能為了阿芙洛狄忒單槍匹馬的殺到西方,和西方神族交惡,定然是一個好色之徒,她不惜以rou體作為代價,誘惑李隨云,以達到登上神王之位的目的??裳巯驴磥?,對方非但不是一個好色之人,更是一個坐懷不亂的君子。 想到坐懷不亂四個字,赫拉不由得想到開始時,李隨云那色色的目光。她剛消退了紅暈的面容,不由得又紅了起來。不過她隨即想到,李隨云面對自己如此的誘惑,尚能坐懷不亂,難道自己真的比不上阿芙洛狄忒不成? 女人就是這個樣子,她們可以拒絕男人的追求,但她們不能容忍男人的漠視。這關(guān)系到她們魅力的問題。想到此處的赫拉,眼中不由得流露出一股爭強好勝的神光。 李隨云并沒有在意赫拉的小心思,他露出了一個笑容,輕聲道:“天氣涼了,小心些,莫要著涼。你和我說到的客人,已經(jīng)來了?!?/br> 赫拉正自沉吟之中,聽得李隨云如此說,卻又一驚,她的臉燒得更是厲害。她想到的,卻和李隨云不同。萬一李隨云真的對自己動手動腳,自己和他的親密接觸,豈不是要落入那些旁觀者的眼中?一想到這樣的結(jié)局,她便覺得混身燥熱,臉如同火燒一般。 李隨云可沒有心思去理會赫拉,他凝神感覺那些刺客的動作,面上露出了了然之色,整個營地的一舉一動,都落入他的掌握之中。 阿芙洛狄忒正呆在自己的帳篷里,不過她顯然處于煩燥之中,她起身踱步,卻又坐下,不過片刻,卻復(fù)又起身,又揭開門簾,小心翼翼的向自己這邊觀望,她顯然在等著自己。 自己門下的弟子,一個個卻是悠閑的很,或在研讀清虛一脈的經(jīng)文,又或是在那邊打坐煉氣,調(diào)和龍虎,存精煉神,仔細(xì)修煉。這些人的道心,卻是最堅實不過的,要不然李隨云也不會帶他們前來。 至于那些刺客,行動起來卻又小心了許多,一個個宛如做賊一般,行動處全無一點動靜。最讓人感到驚訝的是,這些小神,一個個居然都掌握了變形的神通,若不是他們身上那洶涌澎湃的力量,說得得,李隨云還真要被他們瞞過去。 他心中對這些刺客也頗欣賞。最起碼那變形術(shù),就不是一般人能學(xué)會的。這些人的資質(zhì),自不必說。更關(guān)鍵的是,這些人的動作,都是那么嫻熟,很明顯,他們受過極其嚴(yán)格的訓(xùn)練,這對于一向坐吃山空的西方神族來說,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李隨云剛松了口氣,要放下心思,眉頭卻又輕輕的一皺,他卻是從那些刺客的身上,發(fā)現(xiàn)了端倪。 這六個刺客,為了迷惑東方的對手,一個個都變成了動物的形狀。有兩個變成了蒼鷹,一個變成了雄鹿,一個變成了豹子,至于另外的兩個,一個變成了行動緩慢的海龜,另一個則變得有點不倫不類,他居然變成了一只巨大的螃蟹,從螃蟹身上閃爍著的金光來看,這無疑是一只強大的黃金螃蟹。 本來這一切也沒有什么奇怪的,但這幾個神祗,尤其是螃蟹,他們在行動中,還是露出了一點點的威壓。普通的生物,根本無力承受這一切,而強大的存在,卻又發(fā)現(xiàn)不了。便是李隨云的門下感覺到這種古怪的氣息,也只當(dāng)是西方土地上有一些強大的野獸罷了——獅子怎么會把鬣狗的張牙舞爪放在心上? 可問題就出在這里。這六個神祗的威壓釋放開來,周圍的生物,都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的避開了,但在他們中間,卻有一個雪白的兔子。沒錯,是一只雪白的兔子,而且是一只正在啃胡蘿卜的兔子。 從食物鏈的角度來看,兔子無疑是處于底端的。便是修士繁多的東方,也沒有幾只兔子修煉成仙,蓋因他們太過弱小,經(jīng)常成為比他們強大的存在的食物。 在刺客的威壓下,連獅子、野豬這等強大的存在都離開的情況下,這只兔子居然可以若無其事的在一旁享受胡蘿卜的美味,這不是太奇怪點嗎? 李隨云臉上的表情雖然沒有什么變化,但他的心卻已經(jīng)算計開來。赫拉告訴他,宙斯派出了六個手下,可此處,恰恰出現(xiàn)了七個刺客,其中的一個,甚至可以瞞過自己的感知。 難道是赫拉在欺騙自己不成?應(yīng)該不是那樣,否則赫拉根本不用搭上自己的rou體。對于赫拉這樣高傲的女人來說,她今天付出的一切,甚至比她的生命更重要。 如果不是赫拉欺騙自己,那便是宙斯連赫拉都不完全信任,或許可以說,這個狡猾的家伙,從來沒有相信過任何人。如此一來,那個狡猾的存在,就可以解釋了。 有些不服輸?shù)睦铍S云再一次展開自己的神識,仔細(xì)觀察著這只兔子。他總算從這個隱藏得最深的刺客身上,發(fā)現(xiàn)了自己感興趣的東西。這只兔子身上,居然帶著類似于封印一類的東西,不過看這封印,顯然是他自己加上去的,他一定有打開這扇大門的鑰匙。雖然這樣做很壓抑,這卻是一個潛藏的好辦法。 輕輕的嘆了口氣,李隨云卻又起身,向赫拉點頭道:“你在這里等著。”聲音雖然不大,但卻不容拒絕,仿佛在對臣子一般。 赫拉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委屈,她默默的點點頭,規(guī)規(guī)矩矩的答應(yīng)了一聲,靜靜的坐到了方才那個躺椅上,不過此時的她,卻不復(fù)方才之嬌媚,她緊緊的抓著那雪白的袍子,將整個嬌軀裹的嚴(yán)嚴(yán)的。 李隨云很隨意都走了出去,一直關(guān)注這邊的玄玄子立刻靠了上來。從他的神態(tài)來看,他顯然已經(jīng)等了一段時間,但他面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耐之色。難怪孔宣會把他派將出來。 微微點了點頭,李隨云卻又在玄玄子耳朵旁邊嘀咕了幾句。 也不知道無良的某人說了些什么,這玄玄子卻是立時變了臉色,他的眼中充滿了憤怒和懊惱的怒火,他立刻起身,飛快的沖到另外幾個帳篷中,不過片刻,幾個玄字輩的修士,一個個都臉色鐵青的沖了出來。讓刺客透過他們的神識,溜了進來,這對他們來說,卻是最大的侮辱。 金玄子天生金屬,最是難得不過。他對cao控五行之中的金元素,卻是熟練的緊。他一頓足,卻又足下升云,猛的跳入空中。遠(yuǎn)遠(yuǎn)的窺探到那幾個刺客,一聲大喝,背后的寶劍猛的出鞘,卻是五柄金光閃閃的寶劍,竟似用整塊的太乙精金鑄煉而成。 金玄子顯然動了真怒,他一聲大喝,卻見背后的寶劍,一生二,二生三,三生無窮,霎時間,他背后盡是金劍,宛如孔雀開屏一般。 黑暗中,一個煙頭大小的火光,在一百米外,可以看的清楚。而金玄字背后的金劍,散發(fā)的金光,當(dāng)真是亮得耀眼,宛如初升的太陽一般,漂亮得緊。 這等威勢,那幾個刺客在營地的外圍,遠(yuǎn)遠(yuǎn)的望見這修士突然施展出這等神通,弄出這么大場面,這怎么看都不像是在表演,這不是攻擊的前兆,卻是什么? 這些刺客能活到今天,自然有其過人之處,最重要的是,這些人審時度勢的本事,實在不小。他們眼見得出了婁子,卻是一聲大喝,便要逃將開去。(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 target=_blank>,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