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一絲慌亂
他就不信,看在那件事的份上,她商秋婉,真敢對他趕盡殺絕! “陳秘書,我商秋婉一介家庭主婦,又有什么事情是可以麻煩你的,這等笑話就不要再說了,有什么事,你還是去找連生吧?!?/br>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商秋婉卻是態(tài)度強硬,似是完全沒有聽出他的言外之意,推諉的功夫,做得滴水不漏。 這句話,表達的意思更明顯,就算有什么,也是你陳遠山自愿的,她,才不會被他要脅! 說完,電話那邊已經(jīng)掛斷了,陳遠山陰沉的臉,如同環(huán)繞著無邊無際的烏云。 該怎么辦? 頭痛地按著太陽xue,陳遠山把所有的后果都設想了一番,在作了最壞的打算后,他開始迅速地安排最后的反擊。 “老莫,給我聯(lián)系‘閻王’,一個億,買裴成佑和顧西甌的人頭……” “老婆,你明天就去美國吧,記得,若是我們父子出了什么事,你就將瑞士銀行的東西,交到裴明軒的手上?!?/br> 陳遠山安排完了,又拿出幾張卡來到客廳,看到還在那里哭泣的妻子,他心口一痛,但還是閉目做了如此的決定。 喬家,休想安全無虞,若他們真不出手相救,他也不會讓喬家好過! “遠山……” 陳母驟然聽得這個消息,心頭大慟,內(nèi)心雖不愿走,但也還是咬牙接受。 一直以來,她就知道,老公在這京城的舉步維堅,想當初,他只是家鄉(xiāng)一個小小的黨校校長,好不容易調(diào)進京城,更是一直攀附于人家的存在,如今出了這樣的事,官場如殺場,只怕沒人會給他們伸出援手。 她和老公的心思,是一樣的,那就是必須給兒子報仇,所以就算她此時再怎么不愿離開兒子的身邊,她也必須要隱忍。 “哥,你說,陳遠山手上,是不是有什么把柄?” 這頭,商秋婉雖說態(tài)度強硬,可掛了電話后卻有些忐忑,這陳遠山能在京城混出這樣的地位,不得不說城府與算計都是不錯的,這么多年來他可是為她辦了不少事,就連那件車禍,也是他一手安排的。 “我說過,當初叫我來,你偏不讓,如今知道授人于柄了吧?” 商家的少主,是個冷酷的男人,可此時面對meimei,倒也多了幾絲熱氣,只是眼眸里寫滿的,還是責備的冰冷。 “哥,我是不想牽連你,若真是你做的,被那裴家小子查出來,我們可就一點退路都沒有?!?/br> 商秋婉雖說是有點后悔,但也不是那么強烈,當年她可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況且陳遠山當初一心想要巴結(jié)她,應該,不會有那么大的膽吧? 這些年,也沒見他拿出來顯擺啊,說不定,他就是訛她的! 陳家這幾年也并不太平,作為回報,她把他弄到了他老公身邊當秘書,也算是報答了他了,若真還要得寸進尺,她可不介意讓他消失! 如此想著,商秋婉的眸底現(xiàn)出一絲冷厲,而商少主,也在一眼瞟過之后便心中雪亮,“要不要我出手?” “行,你派幾個人去看看,若有什么發(fā)現(xiàn),一定要拿回來?!?/br> 商秋婉沉吟著,心底終究還是不確信起來,微瞇了一下眸后,冷笑著下了決心。 “丫頭,脫了?!?/br> 這邊,裴成佑和梁北辰,已然辦好了出院手續(xù)將顧西甌和梁萱帶回了別墅,一進得她的房間,他便急沖沖的,記掛著這一件事。 不會吧? 顧西甌白了一眼,但還是任由他脫去了圍巾和外面的紫色風衣,扯過睡袍就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畢竟還是春節(jié),夜晚的氣溫有些的冷,只是從下車走到別墅這一段路,她都感覺到一絲寒意了。 “丫頭,冷是不是?” 見她這樣子,雖然還是冷,但卻異常的乖巧,裴成佑還殘余的一絲不悅,就忽而全部消失。 他捉起她的手,將它們放到他的腋下,整個身軀,也被他全部摟入懷里,強烈的男性氣息,襲來無法抵抗的暖意。 顧西甌有些疲累,在這樣的溫暖中,睡意竟悄然來襲,就習慣的,趴在他胸膛里閉上了眼睛。 “丫頭,要洗澡嗎?” 裴成佑對于她的配合很是愜意,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后,主動而又帶著些曖昧地出聲。 她昨天可是受傷了,盡管除了臉部嚴重些外,其他的都是小擦傷,但他是絕對不會讓她沾水的,所以,如若洗澡,定是他替她服務。 “嗯。” 每天洗個澡,這是最基本的衛(wèi)生習慣,顧西甌盡管犯困,還是輕輕地嗯了聲。 該死的,都怪這腦震蕩,她怎么覺得全身就像是大病了一場,再也沒有力氣來抗拒裴成佑的假殷勤和真流氓了。 反正她的身體,他早已眼聞其詳了,再給看一次,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那哥給你放水去?!?/br> 顧西甌并沒有拒絕狼光閃爍的某人,平時總是帶著些孤傲的身軀,也如滕蔓般無力地靠在他的身上,直到感覺他的手指在拉扯她的內(nèi)衣,她也終于恢復了些力氣。 “我自己來?!?/br> 她的身上,已經(jīng)只剩下內(nèi)在美了,顧西甌眸光一閃,伸手就想將他推出去。 他為她洗是一回事,大不了她不清醒,可今天的情況,她莫名的有些心亂。 怪就怪,他的目光太具侵略性了,炙熱而直接,那種暗涌的幽光,往她的心頭注入了壓迫,不想和這樣的他面對。 “丫頭,你怕?” 裴成佑挑著眉,既沒出去也沒進一步的動作,只是氳氤了灼熱的眼眸,深沉而曖昧地掃過面前玲瓏的身段,拼命壓抑的喉間,響起一道輕微的吞咽聲。 這樣的情景,在她被迫染毒的那段時間里,并不是沒有,往往在她毒發(fā)弄得筋疲力盡之際,都是他給她沖涼的,可那時的感覺,遠遠沒有這樣的強烈。 到底,是什么不一樣了呢? 裴成佑微瞇著眼,一雙明眸翻滾著難耐的陰沉,修長的大手,也隨之輕輕地撫上她的臉,當那柔滑的觸感傳至掌心的時候,說不出的心悸,忽而攫住了他的心房。 原來,他是這么的想要她! 感受到僅僅是一摸就帶來的強烈沖擊,裴成佑眸底的幽暗越發(fā)的陰沉了幾分,大手一伸,略帶沙啞的低沉嗓音,就在顧西甌的耳畔重復地響起,“丫頭,怕嗎?” 他決定了,他要她,他再也不要別的男人來發(fā)現(xiàn)她的美,也不想看到如此美麗撩人的她再呈現(xiàn)在別人的面前,也許,從初見面的糾纏開始,她在他的心底,就是不同的! 怕嗎? 身邊的男性氣息,是那樣的濃烈,從他的目光中,顧西甌也知道他想做什么,可是對于他這重復的問話,她還真是回答不出來。 怕他給她洗澡?那是絕對不會的,可他,明顯要的不只是這樣! 他的心跳,是如此的激烈,抱著她的胳膊,也極為的用力,就像要把她嵌入身體一般,他在耳邊若有若無的摩挲,更是直接挑戰(zhàn)著她的神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