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不安
一番風(fēng)起云涌之后,天又變的晴朗了,蔚藍(lán)的天空,萬里無云,仿佛昨天晚上那個上演世界末日的情景劇不是它一樣。 不管昨天晚上怎么樣,第二天該上班的還是要上班,該死的還是要斷氣,該怎么樣還是要怎么樣,唯一的變化便是多了許多可以說的話題。 許多話題中最熱的也就是昨天晚上天氣的變化和西邊那座大橋被洪水沖壞了。 許多老人又把三十多年前的話題撿起來了,說是變天了,要換朝了。 這些老人所說的朝不是朝代的朝,而是指一代人。 柳子歸的學(xué)校還沒有恢復(fù)課程,他又要盯著當(dāng)前的局勢,不能回家,所以閑來沒事的時候,就坐在一群老人旁邊聽他們聊天。 老人們說,每到一定的年限,天上就會落油,像暴雨一樣大的油,地上會冒出火來,油碰到火,就會燃燒,一燒就燒了整個世界,把所有的一切都燒了,只留下一男一女,把他們兩個當(dāng)做配種,讓他們兩個結(jié)合,繁衍生靈,衍生萬物。 柳子歸聽了之后,渾身燥熱,倒不是因為聽說被火燒,而是想到了天地間只剩下了兩個人,兩人在無邊無際的天地中肆無忌憚的沒羞沒躁的結(jié)合,血液流速就加快,小和尚有一種抬頭的趨勢。 柳子歸恍惚間想象到了抬頭看見蔚藍(lán)的天空,腳下是青青的草原,遠(yuǎn)處有青翠的森林,森林旁邊還有潺潺的流水,清風(fēng)從遠(yuǎn)方吹來,穿過森林,走過草地,帶著屬于青草的芬芳,從兩個人赤、裸的身體上滑過,然后兩個人就開始結(jié)合。 柳子歸把那個男人幻想成自己,但是女人他就不知道選擇江嫣然好,還是蔣夢圓好。 不知道怎么選擇好,晃了晃腦袋,甩出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柳子歸把自己神經(jīng)質(zhì)歸結(jié)于在這么一群老人里面待久了。 老人之所以為老人,那是因為他們活了很久,連他們的身體在時間歲月里都發(fā)生了質(zhì)變,他們的思想也在時間歲月中發(fā)生了質(zhì)變,有的還在質(zhì)變當(dāng)中,有的適宜當(dāng)下的時段,有的不合適當(dāng)下的時段,混雜在一起,那可真是五味雜陳。 柳子歸走了,此刻他終于可以稍微的拋開關(guān)于那片綠化帶的想法,腦海里不是江嫣然就是蔣夢圓的樣子。 江嫣然還沒有回來,柳子歸只好去找蔣夢圓。 柳子歸雖然沒有和蔣夢圓的父母過多的接觸,但是他還是能夠從他們身上感覺到nongnong的疏遠(yuǎn)之意,好像不愿自己的女兒與自己過多的接觸。 但是那只是蔣夢圓父母的想法而已,還不足以影響到柳子歸的行事風(fēng)格,只要柳子歸想,他就會去做。 高高的院墻能夠阻擋普通人,但卻阻擋不了柳子歸,他沒有翻墻,而是徑直的朝著墻走了過去,身體直接從墻里穿了過去,這是他最近學(xué)會的神通,對法則的新理解。 巧妙的避開了所有人,站在一個無人的角落里,默默的站在那里,悄悄的散開自己的神識,搜尋蔣夢圓所在地。 柳子歸的目標(biāo)很明確,直接入侵了二樓,蔣夢圓正無聊的在自己的房間里,玩弄著一個布娃娃,她似乎感應(yīng)到了什么,停下手里的布娃娃,面色嚴(yán)肅的審視著房間里的每一個角落。 柳子歸微微一笑,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神識,他沒有蔣夢圓進(jìn)步如此之大,居然能夠察覺到自己神識的存在,也明白了當(dāng)初柳八為何那么痛快的接受蔣夢圓,原來柳八早就看到了蔣夢圓的資質(zhì)。 就在柳子歸要退出的時候,柳子歸察覺到一樓的大廳有股一樣的氣息,像太陽一樣熾熱的出現(xiàn)在自己的神識當(dāng)中,沒有想的太多,就順著著股氣息尋去,還沒等他看清就聽到了一聲爆喝:“誰?” 如同春雷炸響,爆炸在神識當(dāng)中,擊碎了神識,殘碎不全的神識如潮水一樣退了回來,柳子歸的腦袋一陣刺痛,仿佛要炸開一樣,但他又不得不忍著裂痛,屏息凝神,把自己隱藏在黑暗的角落。 從蔣夢圓家跑出了一位精神矍鑠,下巴上留著長長的白色胡須,一身復(fù)古式的衣袍,站在高高的臺階上,一雙閃亮的眼睛像是高精度的雷達(dá)一樣掃射能夠掃射到的地方。 柳子歸不敢多看,閉上了眼睛,隱藏自己的氣息,把自己想象成一塊榆木疙瘩。 這就是應(yīng)該就是柳八所說的武道的宗師,柳子歸當(dāng)初聽說的時候不以為然,如今見識到了,嚇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這位宗師的實力比傳說中的要強上不少。 白胡子的宗師在門前看了一會兒,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之后又退了回去,沖著旁邊想要問什么的人擺了擺手,沒有說什么。 過了好一會,見沒有后續(xù)的動靜之后,柳子歸才松了一口氣,然后小心翼翼的鉆了出來,趁著旁邊巡邏保安的不注意翻上了二樓。 蔣夢圓還在房間里和那個不存在的人斗著法,聽到窗戶上的玻璃傳來敲擊的聲音,轉(zhuǎn)過頭來,看見了柳子歸,然后揉了揉眼睛,擠了擠眼睛,見柳子歸沒有消失,興奮的尖叫了一聲,隨后又壓制住了自己的聲音,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見沒有動靜,于是一路小跑到窗戶前,打開了窗戶放進(jìn)了柳子歸。 等柳子歸一落地,蔣夢圓就一把鎖住柳子歸的脖子,把自己懸掛起來,雙腿纏上柳子歸的腰部,在他的臉上狠狠的親了幾口。 “你怎么來啦?” 柳子歸轉(zhuǎn)手把窗簾拉上,笑呵呵的說道:“我想念我們之間偉大的友誼了,這個世間上偉大的東西不多,友誼又是不多中的不多,所以我一定要珍惜,珍惜再珍惜!” 蔣夢圓把柳子歸把的更緊了,說:“這幾天的分離,讓我認(rèn)識到了,我離不開你,我需要你這個朋友,需要我們偉大的友誼,我要和你形影不離,為此,我可以不惜嫁給你!” 雖然最后一句話聽起來有些奇怪,但是柳子歸還是感動了,感動的小和尚直挺挺的,他覺得需要一些實際的行動來表達(dá)自己的感謝之情,于是,他就開始脫衣服,不僅脫自己的衣服,還脫了蔣夢圓的衣服,把自己偉大的友誼用一種看的見,摸的著的形式表達(dá)出來,讓蔣夢圓真真切切的感受一下偉大的友誼,方才對得起她那一片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