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吊頸鬼再現(xiàn)
蔣夢圓的衣服是柳子歸脫的,柳子歸的衣服也是柳子歸脫的,在吻上蔣夢圓嘴唇的那一刻,柳子歸覺得這樣不對,但是他沒有停止,還是繼續(xù)吻了下去。 蔣夢圓開始的時候是拒絕的,但是后來又不拒絕了,在第一次看到柳子歸施展道術(shù)的時候,她就激動的濕了身,對柳子歸產(chǎn)生了一種特殊的情感,后來在鬼王道場的時候更是產(chǎn)生了愛慕,她想過要和柳子歸好,但是那一天聽說江嫣然和柳子歸好了,她感覺到了傷心。 剛開始的時候,蔣夢圓想過要從江嫣然的手中把柳子歸奪回來,但是后來仔細(xì)想一想,覺得不好,自己與江嫣然的姐妹情義已經(jīng)有十幾年了,為了一個剛剛認(rèn)識不到一年的柳子歸就放棄十幾年的姐妹情誼不劃算,就放棄了。 可是剛剛手被柳子歸抓在手里的時候,那熄滅的火焰又重新燃燒起來了,全身發(fā)燙,燒的全身軟弱無力,但是十幾年的姐妹情義還是想讓她堅守最后一道防線。 不過最終蔣夢圓還是失守了,她被柳子歸所說的偉大友誼攻破了,蔣夢圓想,我們既然是好朋友,我們有偉大的友誼,即使與全世界為敵都不怕,害怕上床嗎? 蔣夢圓等到柳子歸把她放到床上,等到小和尚攻破她的城墻的時候,蔣夢圓又迷惑了,自己保養(yǎng)了十幾年的身體,怎么就這么交給一個外人隨意的玩弄了呢,看著自己傲人的胸脯在別人手中變幻成各種形狀,自己為什么就不反感,反而還有強烈的興奮感呢? 身體越來越熱,多余的熱量傳到腦海里,腦袋變得暈乎乎的,已經(jīng)不能思考了,身體上傳來難以言說的觸感,蔣夢圓忍不住的呻吟起來,后來,蔣夢圓索性放棄了思考。 江嫣然的胸和春天里面破土而出的竹筍很像,高挺而尖,肌膚如玉,帶著靈氣,也可以說是別人所說的佛性,與之接觸,柳子歸感覺像是在云中漫步一樣,只不過江嫣然是主動的,總是帶著一陣陣強烈的颶風(fēng),把柳子歸吹的暈頭轉(zhuǎn)向。 蔣夢圓的胸就像是剛剛出籠的冒著熱氣的白饅頭,柔而軟,圓而白,帶著香氣,總會在一絲一毫之間的細(xì)微之處把柳子歸俘虜,深深陷入不能自拔,像是夏日里潺潺的溪水,自己光著身子躺在里面,任由清澈的溪水從身體上流過,那中細(xì)微的顫動,讓靈魂都酥軟了,這也是為什么柳子歸覺得與蔣夢圓結(jié)合不對,還要把結(jié)合繼續(xù)下去的原因。 這一場打著偉大友誼旗幟的結(jié)合進行了很長的時間,直到蔣夢圓說,不行了,沒力氣了,再要結(jié)合下去,就要死了。 柳子歸不想蔣夢圓死,所以他結(jié)束了結(jié)合,把蔣夢圓抱在了懷里。蔣夢圓在柳子歸的懷里靜靜的躺了一會兒,緩過氣,問道:“你有沒有一種罪惡感?” 柳子歸認(rèn)真的想了想,自己的罪惡感還真不強烈,但他不好說出口,又不想欺騙蔣夢圓,只好不出聲。 沒有聽到柳子歸的回答,蔣夢圓自己繼續(xù)說道:“我感覺自己有罪,而且有很深的罪惡,你是我死了之后會不會下到十八層地獄,什么刀山火海、把舌頭、下油鍋之類的懲罰都要給我來上十幾遍才能放過我啊?” 激烈之后,襲來的盡是說不盡的空虛,蔣夢圓就開始胡思亂想起來,柳子歸把蔣夢圓抱緊,說:“你胡說什么呢,有我在,怎么可能讓你下地獄呢,即使有罪,有人下地獄受懲罰,那也是我,怎么也輪不上你,你最近太累了,別胡思亂想了,好好的睡一覺!” 蔣夢圓也奇怪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然后是疲憊如潮水襲來,閉上眼睛睡著了。 蔣夢圓睡了,柳子歸卻不沒有睡,因為客廳來了一位客人,他要去招呼。 柳子歸輕悄悄的起了床,在房間里面貼好符咒,防止有鬼怪來sao擾蔣夢圓,然后輕手輕腳的走到客廳,在客廳的大燈上吊著一個人影,在那里晃蕩來晃蕩去,正是消失多日的吊頸鬼。 柳子歸眼睛一瞇,問道:“你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 不久之前柳子歸為了打聽張欣的下落,曾去宿舍找過吊頸鬼李峰,但是找來找去,什么都沒有找到,卻沒有想到他居然出現(xiàn)在這里。 吊頸鬼李峰從大燈上跳了下來,說:“我感覺原來住的地方有危險,于是我就跑了,然后感受到了你的氣息,于是就跟了過來?!?/br> 柳子歸眉頭一皺,問:“你能離開宿舍?危險氣息?你感覺有人要害你?” 吊頸鬼李峰晃蕩著,從茶幾上射起一個蘋果,放在鼻子下面使勁的吸了吸,然后說道:“我為什么不能離開那里,我會跑路啊。”說著還有一臉奇怪的看了柳子歸一眼,接著說:“是不是有人要害我,我不知道,反正我已經(jīng)死了,不在乎了。” 壽命沒有到,自己結(jié)束了自己生命的鬼叫做枉死鬼,這樣的鬼一般會被困身死之地,吊頸鬼李峰居然可以隨意的而離開,這讓柳子歸多瞧了幾眼李峰。 “那你說你感覺到了危險?”柳子歸問。 吊頸鬼李峰說:“我不知道那種感覺是不是叫做危險,我又找不到別的字眼來形容,但是就覺的呆在那里不舒服,本能催促著我離開那里?!?/br> 在此刻柳子歸覺得劉峰這只吊頸鬼有些不簡單,但是該問的問題還是要問下去的。 “你還記得一個叫做張欣的人嗎?” 李峰雙眼一翻,看不到一點黑色,然后說道:“張欣,誰呀?我應(yīng)該認(rèn)識嗎?” 柳子歸雙目一凝,盯著李峰,用強硬的語氣說道:“仔細(xì)想一想?” 李峰似乎有些害怕柳子歸,柳子歸說讓他想,他就真的認(rèn)真想,想著想著就覺得頭痛,像是有人拿著大錘在敲打他的那袋一樣,嘴里發(fā)出凄厲的叫聲。 “你怎么了,李峰?”柳子歸叫喚著,卻沒有任何的作用。 李峰真的很痛苦,雙手抱著腦袋在客廳的地上打起滾來,撞翻了桌子,撞到了椅子,身體越來越虛幻,仿佛下一刻就要消散了。 柳子歸暗說一聲不好,立馬手捏法印,走到李峰身邊,指印印在李峰的眉心,口中念道:“天地?zé)o極,陰陽有法,陰來靈聚,急急如律令!敕!” 話音剛落,憑空刮起一陣陰冷的風(fēng),匯聚在李峰的周圍,然后鉆進李峰的鬼體里,虛幻的身影又逐漸的凝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