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 坑薛家原來是林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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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姨媽卻說:“你哥哥我是指望不上了,從此只當沒他這個兒子,剩下你這么一個閨女,我不豁出去,又能如何?事到如今,能幫咱們的只有娘娘了,舍不得銀子也要舍,你嫁進那邊去,我才有依靠。” 拗不過,寶釵也只得由著她親媽。 事情很快就談成了,不過薛蝌卻覺得馮紫英說的話十分不妥當,好像早料到他們薛家要買的一樣? 心里有疑惑,只這是薛姨媽的意思,薛蝌也無力阻止,本來就快到山窮水盡的地步,竟還大手大腳。薛蝌對此真是已經(jīng)是完全失望了。 索性從此也不再對薛家本家的生意上拼命出力,一心開始想著自己的事業(yè),畢竟還有一個邢岫煙在等著他呢! 薛家從這個鋪子搜羅到那個鋪子,湊足了一萬兩銀子,買下了那母珠。 從此他家的店面又不得不徹底關了兩家。京城里僅留下兩間,卻也快維持不下去了,為此還辭了不少伙計。 馮紫英收到一萬兩銀子,笑瞇了眼,任務輕松完成! 他還真沒想到,這薛家竟輕易的就上勾了,原說拿不出銀子選這母珠的,沒想到,還真舍得大出血。 隨后,馮紫英帶著銀子,并沒有交給所謂的委托賣家,而是徑自去和林思碰面了。 在商行見到林思,馮紫英笑瞇瞇的拍了拍他單薄的肩膀,贊嘆道:“好小子,你這一招下來,薛家生意算是垮了大半了。夠狠的?。∥疫€真沒看出來?!?/br> 看林思一副人畜無害的小白兔模樣,馮紫英不得不承認還真是看走了眼。這小子與他那狐貍哥哥林玉玨比起來也不差什么! 悄無聲息的給薛家下了這么大一個套,這薛家以后就如那甕中鱉,自然再難逃的了他的手。 林思向他道了謝,笑道:“馮大哥只要想想他們家是怎么欺負我jiejie的,我的狠心也就不算什么了,這不過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他們所求,用錯了方法,就該承受應有的懲罰?!?/br> 馮紫英笑嘆道:“以后我可得小心些,千萬不能惹林姑娘不高興兒,否則后果我都不敢想?!?/br> 明王不說,那是將姑娘捧在掌心,寵在心尖。外加的這兩個兄弟,又有哪一個是好惹的!林玉玨本事自不必說了,這個眼前清俊溫和的小少年才多久不見,竟也有了一手好手段。 林思揚起清俊的小臉,笑道:“為了表示謝意,我請馮大哥去天源樓吃酒。新來的陳舊佳釀,想來該合馮大哥口味?!?/br> “哈哈,那感情好。不過要把陳也俊幾人喊來,大家一起也熱鬧?!?/br> 林思應下:“派人去請就是了?!?/br> 說著兩人吩咐人去喊,陳也俊、衛(wèi)若蘭和韓琦。然后二人先行。 …… 卻說馮紫英去后,賈政叫門上的人,吩咐道:“臨安伯那里來請吃酒,知道是什么事?” 門上的人道:“奴才曾問過,并沒有什么喜慶事,不過南安王府里到了一班小戲子,都說是個名班,伯爺高興,唱兩天戲請相好的老爺們熱鬧熱鬧。大約不用送禮的?!?/br> 正說著,賈赦過來問道:“明兒二老爺去不去?” 賈政道:“承他親熱,怎么好不去。”門上進來回道:“衙門里書辦來請老爺明日上衙門。有堂派的事,必得早些去?!辟Z政道:“知道了?!?/br> 臨安伯第二天又打發(fā)人來請。賈政告訴賈赦道:“我是衙門里有事。璉兒要在家等候拿車的事情,也不能去。倒是大老爺帶著寶玉去應酬一天罷?!?/br> 賈赦點頭道:“也使得?!?/br> 賈政遣人去叫寶玉,說:“今兒跟大老爺?shù)脚R安伯那里聽戲去?!?/br> 寶玉聞言知道不用上學,頓時喜歡的了不得,忙換上衣服,帶了茗煙等幾個小子,出來見了賈赦,請安,上了車。然后來到臨安伯府里。 門上人回進去,一會子出來說:“老爺請?!庇谑琴Z赦帶著寶玉走入院內(nèi),只見賓客喧鬧。 賈赦寶玉見了臨安伯,又與眾賓客都見過了禮,大家坐著,說笑了一回。 隨后只見一個掌班拿著一本戲單,一個牙笏,向上打了一個千,說道:“求各位老爺賞戲?!毕葟淖鹞稽c起,挨至賈赦,也點了一出。 那人回頭見到了寶玉,也不往別處去,竟搶步上來,打個千道:“求二爺賞兩出?!?/br> 寶玉抬眼只見那人,面如傅粉,唇若涂朱,鮮潤如出水芙渠,飄揚似臨風玉樹。不是蔣玉函,又是誰? 前日聽說他帶了小戲進京,也沒有到自己那里。此時見了,又不好站起來,他只得笑道:“你多早晚來的?” 蔣玉函悄悄的笑道:“怎么二爺不知道么?”寶玉因眾人在坐,也難說話,只得亂點了一出。蔣玉函去了,便有幾個議論道:“此人是誰?” 有的說:“他向來是唱小旦的,如今不肯唱小旦,年紀也大了,就在府里掌班。頭里也改過小生。他也攢了好幾個錢,家里已經(jīng)有兩三個鋪子,只是不肯放下本業(yè),原舊領班?!?/br> 有的說:“想必成了家了?!庇械恼f:“親還沒有定。他倒拿定一個主意,說是人生婚配是關系一生一世的事,不是混鬧得的。不論尊卑貴賤,總要配的上他的才能。所以到如今還沒娶親。” 寶玉暗暗忖度道:“不知日后誰家的女孩兒嫁他?要嫁著這么樣的人才,也算是不辜負了?!?/br> 到了晌午,便擺開桌子吃酒。又看了一回戲,賈赦便欲起身。 臨安伯過來留道:“天色尚早。聽見說琪官兒還有一出他們頂好的首戲?!?/br> 寶玉聽了,巴不得賈赦不走。于是賈赦又坐了一會。 果然蔣玉函扮了秦小官,伏侍醉酒后花魁時的神情,把那一種憐香惜玉的意思,做得極情盡致。寶玉這時不看花魁,只把兩支眼睛獨射在秦小官身上。更加蔣玉函聲音響亮,口齒清楚,按腔落板,寶玉的神魂都唱的飄蕩了。 知道這蔣玉菡極是一個情種,心里愈加認為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