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 離開榮國府見玉玨
書迷正在閱讀:我做土地爺?shù)哪切┤兆?/a>、燃燒( 高干 高H)、學(xué)生會長(BDSM)、總裁通緝愛、仙道厚黑錄、天臺見、美女老總的貼身保安、限時保護、全家回到十七歲陪我考清華、偽裝成癡情女配后
寶玉忙道:“咱們也別管他家絕后不絕后,只是這姑娘可好?你們大爺怎么就中意了?” 香菱笑道:“一則是天緣,二來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從小兒都在一處玩過。敘親是姑舅兄妹,又沒嫌疑。雖離了這幾年,前兒你哥哥一到她家,夏奶奶是沒兒子的,一見了你哥哥這么大了,又是哭,又是笑,竟比見了兒子的還親。他們兄妹相見。誰知這姑娘出落的花朵似的,在家里也讀書寫字,所以你哥哥當(dāng)時就一心看準(zhǔn)了?!?/br> “姨媽怎么說?” “因你哥哥一進門,就求我們太太去求親。我們太太原是見過那姓夏的姑娘,且門當(dāng)戶對,也依了。和這里姨太太鳳jiejie商議了打發(fā)人去一說,就成了。只是娶的日子太急,所以我們忙亂的很。我也巴不得她早些過來,就添了一個做詩的人了?!?/br> 寶玉聽到此刻,就冷笑道:“雖如此說,但只我倒替你擔(dān)心呢?!?/br> 香菱眼露迷茫:“這是什么話?我倒不懂了?!?/br> “這有什么不懂的?只怕薛大哥娶了妻子,就不疼你了?!?/br> 香菱聽了,不覺紅了臉,正色道:“這是怎么說的?素日咱們都是廝抬廝敬,今日忽然提起這些事來。怪不得人人都說你是個親近不得的人?!币幻嬲f,一面轉(zhuǎn)身向瀟湘館去了。 寶玉見她這樣,悵然如有所失,呆呆的站了半日,愈加像霜凍的茄子一樣沒精打采,最后還入怡紅院。 香菱到了黛玉這里,眾人都笑著將她請進去坐下。 “好些日子不見你了,可還好?”黛玉笑問。 “我沒什么不好的,倒是我本來極擔(dān)心姑娘的,不想明王殿下竟來府里提親,這天大的好事,一下子又讓我替姑娘高興的不行?!毕懔獗砬樯鷦樱戳司妥屓讼矚g。 黛玉一下子就起了逗弄之心,向香菱伸手道:“我可是你半個師傅,怎么不見禮物呢?” 香菱眼睛睜大,“哎呀,我沒想到到姑娘這里找二奶奶,所以沒有帶來。好姑娘你等等,我回了話,就給你拿去?!?/br> 鳳姐失笑,“你們看看,就說這是個實在人,林丫頭也能下得去手欺負(fù)?!?/br> 黛玉拉著香菱的手笑得說不出話來。 “我和你說笑呢,你還當(dāng)真了!真是個實誠的丫頭?!睂嵳\又好欺負(fù)。 香菱撓了撓頭,嬌憨道:“我確實給姑娘準(zhǔn)備了東西,雖不值什么,但卻是我的一點心意?!?/br> 黛玉拍了拍她的手,笑道:“只要你送的,我就喜歡。依我看,你就送我一首詩就可。這也是咱們的情義?!?/br> “詩是有,只不知好不好,待我回去拿了來給姑娘看。” 湘云坐在旁邊,羨慕道:“香菱這個徒弟jiejie真是收的不虧?!?/br> “說起作詩,林jiejie這一走,咱們的詩社便是散了。以后又少了多少趣味。”探春感嘆道,內(nèi)心的憂傷已經(jīng)掩飾不住了。 經(jīng)她這樣一提,香菱的臉也暗淡了下去。 湘云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可最終也只能沉默應(yīng)對。 黛玉喝了口茶,環(huán)視了一圈,見幾人都沒精打采的,忽然笑了:“誰說散了?” 眾人不解。 “我已經(jīng)和老祖宗說了,今后我若想你們,是回來還是將你們接出去玩,那都隨我。你們以為呢?” 聽到這話,第一個喜的倒是惜春,只見那冷清的小臉上頓時綻放無限光彩,笑道:“是不是去jiejie說的那處極好的山莊?” 黛玉笑應(yīng):“正是那里,到時保管你們喜歡?!倍易钪匾囊稽c,那里與蘇州的林家老宅相差無幾。 香菱也很興奮,但她不比這幾位姑娘,等薛家有了少奶奶,她哪里也去不成的。這樣一想,高興勁兒就頓時滅了一半。 鳳姐笑道:“這事得交給我辦,到時候一個不落的都給拉去?!?/br> “我正有此意?!摈煊褡屪嚣N雪雁又給眾人添了茶。 鳳姐吃了口,提到:“說來,香菱你這丫頭,姨太太叫你來找我,到底是什么事兒?” 香菱便將薛蟠說親一事提了。 第二日,林思和龍懿軒從王府到榮國府前,隨行的有五輛馬車。 黛玉的東西不少,足足裝了四車。 賈家接待龍懿軒和林思,待黛玉的東西被搬上了車,龍懿軒安排的人便驅(qū)車往城外去了。 而黛玉和眾人一一化了別才走出榮國府的大門。 賈母是滿心的不舍,奈何還是含笑的對已上了車的黛玉揮手。 龍懿軒帶著黛玉沒有往城外,也沒有回王府,而是讓馬車掉頭,去了義玨侯府。 此時黛玉林思以及龍懿軒坐在同一輛車轎里,讓黛玉在意的是他們的方向。 不過而后林思為她解釋之后,黛玉也就明了了。本就答應(yīng)要去義玨侯府的,現(xiàn)在過去黛玉也沒有異議。 時近晌午,玉玨在廳里來來回回的踱步。 看得年輕的邵管家頭暈,他無奈勸道:“主子耐心等會兒,看這個時辰,明王他們也快到了?!?/br> 玉玨眼神從他身上掠過,嘴里問道:“我交代的都安排好了?” “一切妥當(dāng)?!?/br> 玉玨終于停下腳步,瞪著他:“若出了問題,我拿你是問!” “是。”邵管家臉色平靜,不慌不忙的回應(yīng)。 …… 自黛玉走后,寶玉開始懶進飲食,身體發(fā)熱。也因近日抄檢大觀園、逐司棋、悲晴雯等羞辱、驚恐、悲凄所致,兼以風(fēng)寒外感,遂致成疾,臥床不起。 賈母聽得如此,親自來看視。 王夫人自然心疼,但卻將寶玉之病全怪到了黛玉和晴雯的頭上。心中雖如此,臉上卻不露出,只吩咐眾奶娘等好生伏侍看守。一日兩次帶進醫(yī)生來診脈下藥。 太醫(yī)又說一月之后,才漸漸的痊愈。要好生保養(yǎng)過百日,方許動葷腥油面,方可出門行走。 賈政現(xiàn)在晚上都是到趙姨娘屋里過夜,連帶賈環(huán)這個小兒子也十分喜歡重視起來。而對王夫人早已心生不滿,寶玉這個兒子又被溺愛的不思上進,賈政便灰心了。寶玉生病期間也不過來看過一次。